夜闖王府,的確是一個最簡單的方法,趁著王府沒有多少兵力,直接搶迴藥物,隨即在兵力未到之前走人,哪怕完顏洪烈手中兵力再多也不乏阻攔幾個執意跑路的江湖中人。


    隻是林閬釗依舊有些糾結,吩咐幾人休息之後便當下一個人來到屋簷頂上。不知為什麽,每一次感覺自己迷茫的時候林閬釗都喜歡爬上屋頂,即使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但卻能讓林閬釗稍微冷靜一些。


    “完顏洪烈……包惜弱……楊鐵心……楊康……”


    林閬釗苦惱的捂著額頭,口中不由得冒出四個人的名字,這四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原著中也是在這個時候了結的。隻是林閬釗並不希望楊康變成原著中那樣,或許以前林閬釗迴很開心楊康變成原著中那樣,然後更開心的親手除掉他,可如今,林閬釗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如果自己下手除掉楊康,那麽楊鐵心和包惜弱有該如何活下去。


    這四個人到底誰對誰錯,林閬釗心中也無法做出最後的決定,而接下來如果去王府即使包惜弱見不到楊鐵心,林閬釗也會想辦法讓二人見麵,不管怎麽說,楊鐵心和包惜弱都是悲劇的受害者。包惜弱錯了嗎?林閬釗搖搖頭,包惜弱沒有錯,那麽楊鐵心呢?郭楊兩家的悲劇,楊鐵心本來就是受害者,又怎麽可能在他的身上找錯誤。而楊康,隻不過是郭楊兩家悲劇的繼承者,更何況楊康本來自己都是個悲劇,所以林閬釗隻能將所有的不對歸結於完顏洪烈。


    見色起意,勾結宋兵甲乙派遣金兵丙丁強行演一波,結果毀了郭楊兩家搶了人家老婆,活生生第三者插足上位。但結果還沒有成功,所以在林閬釗從一開始就極其反感完顏洪烈,這種反感就像睡在房頂卻發現周圍落著一隻不知道從哪兒飛來鳥嘰嘰喳喳亂叫。讓林閬釗有種將它拔毛下鍋的衝動。


    “算了,本少爺現在也是想不出其他的背鍋俠了。倘若楊鐵心和包惜弱心中還有沉澱了十八年的感情,那麽說完顏洪烈是悲劇的開端也就說得通了。雖然說他同樣專一用情十八年在一個並不對他假以辭色的女人身上,對於他的身份來說的確很難得,同樣看得出他內心到底對包惜弱有幾分愛意,可惜,從一開始他就錯了,況且若是還要未來的楊鐵心一家為這一開始的錯誤付出代價,想來有些太過分。”


    林閬釗自言自語。可身後卻傳來極為清晰的腳步聲,搖搖頭,林閬釗雙手枕在腦後,頭也不迴問道:“蓉兒,你說若是有兩個不該死的人在你麵前即將死去,而兇手是本來就該死的人,如果你麵對這樣的情況,你會怎麽辦?”


    “哥你怎麽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而且你怎麽突然變得怪怪的,從沒見你這樣沉悶過。”黃蓉安靜坐到林閬釗身旁有些擔憂的問道。


    林閬釗沉默片刻。隨即接著問道:“我隻是說如果,你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麽做?”


    “既然哥哥這麽問。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救那兩個不該死的人。哥哥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自然會做的比蓉兒更好!”


    林閬釗聞言抬起頭,眼神落在黃蓉的臉上,那眼神中最純粹的信任和臉上泛起的喜悅不由得讓林閬釗心中的煩惱消散了幾分,當下朗聲道:“既然蓉兒這麽說,那我再不救人,豈不是連蓉兒都看不起我了。”


    “哥,難道說我們馬上就要遇到你說的這兩個人嗎?”黃蓉驚訝的問道。


    林閬釗點點頭。悵然歎了口氣道:“其中一個人呢你已經見到了,就是那位穆易穆大叔。其實穆易並不是他的真名,他原本的名字叫楊鐵心。早在十八年前。楊鐵心的妻子包惜弱救了一個化裝成宋人的金人,那金人醒來看到包惜弱的美貌,於是設計勾結宋兵準備置楊鐵心於死地,而當時楊鐵心還有一個兄弟叫郭嘯天。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讓原本應該極為幸福的兩家一夜間經曆了是生死決別。郭嘯天身死,當時還有身孕的妻子李萍逃亡大漠,而楊鐵心生死未知,同樣懷有身孕的妻子包惜弱最終落到了那金人手上。“


    “那個金人是誰?他們的孩子還活著嗎?”黃蓉仿佛猜到什麽一般問道。


    “當然,李萍在大漠生下一名男嬰,名字早就定下,叫做郭靖。而包惜弱同樣生下一子,本來應該叫做楊康,但是卻不得不跟那金人的姓!而那金人,便是如今的大金王爺完顏洪烈。”


    “完顏洪烈!完顏康……哥,你是說,我們今日遇到的那個小王爺就是好穆大叔的兒子楊康,而他的妻子包惜弱現在也在王府之中?”


    林閬釗點點頭,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塊金色的牌子,黃蓉好奇的看著牌子,隻見正麵赫然是藏劍二字,而反麵中間則刻著一枚她從未見過的印記,中間是一柄鋒利的寶劍,而兩邊則是如同散開的劍鞘。黃蓉好奇的看著林閬釗手中的牌子,問道:“哥,你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塊牌子?”


    林閬釗起身,將牌子放到黃蓉手中,這才頗為驕傲的說道:“這是我藏劍山莊的標誌,今晚我們是帶著誠意去王府,所以自然不能少了規矩,拜帖什麽的還是得有。”


    黃蓉聞言不由得問道:“那他們要是知道我們要來不讓我們進去怎麽辦?”


    林閬釗轉身跳下屋頂,但聲音還是傳入黃蓉耳中:“當然是打進去,隻是如果有燒了王府這種事情不怪我,他們逼我的!”


    黃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林閬釗遠去的身影,遙遙問道:“哥,你去哪裏?”


    “打酒!”


    黃蓉笑著搖搖頭,可隨即卻不由得皺起眉頭,看著林閬釗的身影也不由得生出一絲擔心,情不自禁道:“哥,你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麽呢,為什麽你一直是那樣複雜。如果我也能跟你一樣永遠長不大該多好,一直留在桃花島上,聽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一些莫名其妙讓我聽不懂的話,雖然一直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但卻每天都能看到你安心的笑容,如今想來,當年是多麽開心!”


    夕陽西下,明月初升,當夜色終於再一次將天地籠罩,客棧之中做好準備的一行人已然出發朝著王府的方向而去。路上幾乎看不到人,隻有林閬釗幾人的影子,淥水劍在黃蓉手中,林閬釗自然不會擔心黃蓉的安危,若說武功,黃蓉此刻的劍法甚至比黃藥師傳授的桃花島武學更加精深,隻是林閬釗並不想讓一起行動,而是從一開始便讓黃蓉郭靖二人悄悄去尋找藥材,自己則是帶著楊鐵心穆念慈父女去見見完顏洪烈。


    王府大門口燈火通明,幾個負責站崗的侍衛手握長槍站在門口,見到林閬釗幾人的身影,當即攔住幾人。


    “大膽刁民,竟敢夜闖王府,還不退下?”


    林閬釗饒有興趣的看著門口的衛兵,從懷中掏出金牌握在手中,卻是朝著眼前的衛兵問道:“哇,你好兇哦,我擦差點嚇到我了!話說你手中的長槍殺過人麽,手上沒沾血可是嚇不到我的!”


    其中一個衛兵聞言當即大怒,道:“軍爺們殺人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呢!”


    “哦?軍爺?”林閬釗不屑一笑道:“就你們也有資格自稱軍爺?大狗策可不是你們這群畜生能相比的,而且看樣子還殺過人,想來定是我大宋的百姓……”


    右手中金光閃過,幾名衛兵來不及反應,隻覺得眼前有東西飛過,便緊接著聽到身邊的兄弟倒飛出去的聲音,迴頭一看,幾人當即全身一陣哆嗦,之間不遠處王府的朱紅色大門上,一個身著重甲的人影正被一枚小小的金色令牌釘在上麵,眼見已經沒了氣息,可雙目依舊等的大大的,眼中還有些許疑惑,如同在疑惑為什麽自己胸前會多了一塊令牌,又如同在疑惑為什麽突然間自己會飛出去。


    郭靖幾人見之當即有些慌亂,想來也難怪,幾人都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死人,更何況還是林閬釗翻手間取人性命,或許隻有一旁的楊鐵心還能保持鎮定。


    “要怪就怪你們手上有我大宋百姓的鮮血,順帶告訴你們一聲,我是來拜訪你家王爺的,這藏劍令便是拜帖,你等可以自己帶著令牌去問你家王爺,看讓不讓我等進去!”


    幾人名守衛同時退迴,將那名被釘在門上的衛兵屍體取下,當即有一人帶著被血液染紅的令牌飛快跑了進去。


    而此刻的王府之中,完顏洪烈整個人都處於失神狀態的楊康,扯著嗓子朝著周圍的幾人咆哮,這幾人不是別人,正是完顏洪烈手底下的幾個人,紅衣喇嘛靈智上人,其次便是侯通海沙通天以及彭連虎三人,而在一旁卻站著一個身著白衣手持折扇的男子漠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微不可查的朝著楊康投去一抹不屑的眼神。


    靈智上人等四個人低著頭接受這完顏洪烈的訓斥,不了卻聽一怔匆忙的腳步聲從換來,完顏洪烈當即停下訓斥抬頭看去,當即看到自家王府門口的守衛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手中還我這一塊滴著血液的令牌。


    “啟稟王爺,外麵一個白頭發的小鬼說來拜訪王爺!小的們不讓他進,他便用這塊令牌將一個兄弟釘在大門上!”


    ps:這兩天完全沒狀態,渣飛終於遭遇了人生中最苦逼的事情,各種長輩催渣飛相親……整個人徹底處於各種懵比狀態,晚上做夢都夢到相親然後被嚇醒……更苦逼的是渣飛今天瘸腿出去,人姑娘直接問渣飛是不是殘疾人……嗶了狗,瞬間掉頭就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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