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音急節,林閬釗在領悟技能的時候順帶解封的技能之一,雖然是順帶,但招式威力卻依舊不容小覷。遊戲中這一招的效果是增加特定技能的技能傷害,但是在這裏,林閬釗表示強行提升百分之二十內力傷害型技能的技能威力,百分之二十的加成,可謂是質的提升,雖然如今林閬釗內力大減,可在內力招式的威力方麵,如今的林閬釗甚至高於當初的全盛時期。


    所以在任盈盈提出要自己一個人牽製林閬釗的時候,林閬釗便已經在心中給任盈盈宣判死刑。


    說實在的林閬釗並不認為任盈盈的劍法有多高明,或許是自己劍法境界遠超任盈盈的緣故,畢竟在東方的指導下,就連方正都看出林閬釗已經觸摸到了劍意的邊緣。這種境界上的差距可以讓他更清楚的發現任盈盈的破綻,所以僅僅幾個照麵,林閬釗便在心中給任盈盈的評價降低了好幾個檔次。


    原本以為雖然比不得令狐衝,但是卻能與田伯光的刀法相比,可惜的是,任盈盈的劍博而雜,更因為無法體會劍法真意,所以一招一式如同模子裏刻出來的一般,毫無一絲靈動。


    隻是林閬釗並不出手,甚至連蝶弄足都不用開,淡淡憑借自身的修為便和任盈盈不分上下。這樣的結果自然讓任盈盈心中頗為得意,畢竟林閬釗在嵩山之上連斬二人,任盈盈心中還是有幾分擔心的,但看現在林閬釗甚至無法壓製她的樣子,完全印證了她心中的猜測,林閬釗果然因為走火入魔而實力大損。


    隻是他不知道,林閬釗在不使用係統機能的時候的最強招式可是絲毫都沒用出來,林閬釗的劍很快,但依舊無法與瞬劍流相提並論。


    東方看著好奇,為什麽林閬釗並不出手,可任我行一行人並不知道,所以隻當任盈盈真能牽製林閬釗,當下心中又給自己增加了半分勝算。


    “令狐衝,沒想到你還是來了!你就這麽恨我,當真要殺了我才甘心?”東方將眼神仔細停留在令狐衝身上,仿佛是最後一眼的凝視。


    令狐衝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可是卻又如同想到什麽一般,臉上的神色突然冰冷下來,手中的長劍對準東方冷聲道:“東方教主,我隻想知道我儀琳師妹怎麽樣了,如今江湖上盛傳儀琳師妹殺人如麻,一定是你弄出來的!”


    東方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哦?令狐衝,你說是我做的,可是我這麽做又有什麽目的呢?儀琳隻是一個恆山派的小尼姑,我留她有何用?”


    “可是儀琳師妹又怎麽可能殺那麽多人,東方不敗,這其中難道沒有你動的手腳嗎?”令狐衝反問道。


    東方眼中終究閃過一絲決然,隨即輕笑著對令狐衝說道:“令狐衝,今日之前我還對你抱有一絲希望,我還傻傻的以為你隻是一時衝動。小釗說的對,你的虛偽比起嶽不群更甚,嶽不群雖然被人稱為偽君子,可跟你相比,嶽不群卻是差得遠了。令狐衝,任何事情到了你口中你都可以用你所認為的俠義來解釋,這是玉不群永遠無法和你相比的。動手吧,不管今日結局如何,我都會看著你,有朝一日當你所認為的俠義再也無法代表正義,你又該如何自處呢?”


    “哈哈哈,那個時候你隻能在天上看令狐兄弟名動江湖了!”


    任我行的嘲諷對於東方來說簡直如同無物,東方依舊注視著令狐衝,然後緩緩伸出右手,一枚繡花針赫然在手中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繡花針化作流光,同樣拉開了這邊戰鬥的序幕,令狐衝的劍擋掉東方的針,任我行便在同時出手。


    林閬釗從來沒有見過東方全力出手,哪怕上次在靈鷲寺旁邊的樹林中看到的也隻是驚鴻一瞥,東方的實力,不是那種小角色就能讓她所能觸及的,就比如林閬釗自己,對劍道的領悟越深,越能感受到東方實力的深不可測。


    笑傲世界第一宗師,實至名歸!


    然而就在林閬釗注意東方的同時,耳旁卻傳來任盈盈的聲音:“小公子這是不將盈盈放在眼裏麽?否則為什麽在跟盈盈動手的時候還要關注其他的東西。刀劍不長眼,盈盈可不想在小公子如此俊朗的臉上劃兩道難看的傷痕。”


    林閬釗微微一笑,手中的短劍輕描淡寫格開任盈盈手中的短劍,甚至一劍點在任盈盈招式的破綻之處,令任盈盈不得不收劍,這才輕聲笑道:“任大小姐可懂劍?”


    不等任盈盈反應,林閬釗便接著道:“在我心中,獨孤九劍的威力完全可以同當年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相提並論,甚至在修煉到極致完全超越了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隻可惜,風清揚給令狐衝傳授獨孤九劍的時候,令狐衝隻學到了劍法招式,卻從未想著理解獨孤九劍有攻無守的特點,所以他的劍,並不是完整的獨孤九劍!”


    “可是你現在都不是我的對手,又有什麽資格去說衝哥!”任盈盈臉上終於閃過一絲怒容道。


    “那是因為現在沒到用你的命來布局的時候……任大小姐,你可知我的劍是怎樣劍?”


    任盈盈很自然的問道:“我又不是你,又如何得知你的劍?”


    “我的劍,是優雅的劍,劍是江湖中所有兵刃之中最優雅的,所以用劍殺人,也要做到最優雅。劍術是一種絕美的藝術,所以用劍殺人同樣是藝術。可惜用劍的人從來都不以殺人為目的,而是因為目的而殺人。任大小姐,你的心機這江湖中並沒有幾個人能與你相比,如此我很想聽聽你的猜測,如果我要殺你,那我的目的是什麽?”


    此時此刻,任盈盈極其想知道林閬釗的心中到底在想什麽,可是想來想去,終究無法理解林閬釗為什麽這麽說。看著任盈盈的表情,林閬釗便知道她並沒有辦法理解自己,於是僅僅用任盈盈能聽到的聲音極其溫柔的解釋道:“任大小姐,你的身份是什麽?魔教聖姑,任我行的女兒。不管你是因為誰而死,任我行都不會放過他,所以想要你死的有價值,就必須要用你換任我行憑著性命追遍整個江湖去追殺一個人。”


    “所以你想用我的死來殺另一個人?哼,如今你和東方不敗的性命都已經掌握在我們手中,難道小公子就不擔心麽?”


    林閬釗嘴角勾勒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帶著幾分詢問的語氣問道:“可是任大小姐又如何知道自己如今不是砧板上的肉呢?”


    任盈盈一愣,隨即聽道林閬釗依舊溫柔如水的聲音:“任大小姐,該上路了!”


    劍勢突變,任盈盈突然發現眼前的短劍化成一道殘影,心中赫然震驚,想要求救卻發現林閬釗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那一劍又一劍的鋒芒,令她連出聲的時間都沒有!


    優雅、美麗,任盈盈突然想起林閬釗剛剛說的話,這的確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劍法,同樣也是她見過最致命的劍法。林閬釗的每一次出劍,都如同信手拈來般隨意,卻一次又一次將攻擊的目標放在她招式的破綻之處。


    “任大小姐,你最大的失敗就是太過於自信,太相信你的謀劃,可惜,,你們得到的消息是我內功大減,卻沒有聽到我也因此因禍得福。”林閬釗自負一笑,“你和我都是對自己極其自負的人,隻可惜,你的武功太弱了,所以你終究看不到另一片天地。”


    蝶弄足開啟,林閬釗的速度突然詭異提升,任盈盈來不及反應便看到林閬釗已然到了自己身前,右手輕輕挽出一個劍花任盈盈頓時感覺持劍的手腕傳來一股冰冷,隨即便是劇烈的痛意,手中的劍也因為無法握緊而掉落下來。


    左手一劍逼退任盈盈,右腳突然勾起即將落地的劍,隨即飛身一腳將短劍踢了出去,竟是朝著任我行的後心而去。


    破空之身傳來,這一劍自然無法傷到任我行,可是任我行迴頭擊飛長劍的瞬間,卻也是他目眥盡裂的時候。


    水藍色衣袖上沾染著一片血跡,左肩又被短劍帶起一絲血花。任我行終於明白從一開始林閬釗便在隱藏實力,所以才能在這轉瞬之間逆轉局勢,擊傷任盈盈。


    “令狐衝,快去幫盈盈!他在隱藏實力!”


    東方饒有興趣的看著令狐衝抽劍脫身,朝著林閬釗而卻,嘴角頓時露出一抹譏諷,心中不覺道:“令狐衝,如果你不去救她,或許還不會進入陷阱之中,你這一去,注定要被小釗算計到死了!”


    而在另一邊,林閬釗眼見令狐衝的劍來到自己身邊,嘴角卻劃過一絲極其自負的表情,麵對令狐衝全力施展的獨孤九劍,眼中絲毫看不到驚慌,反而毫不在意的一劍朝任盈盈而卻,就如同明知令狐衝不會傷到他一般。


    一劍飄血,令狐衝手中的劍終究還是從林閬釗左肩劃過,可是林閬釗依舊露出得逞的笑,因為他手中的劍同樣染上了任盈盈的鮮血,一劍封喉!


    於是老任便看著令狐衝劍光紛飛可是如同故意一般連林閬釗的衣角都沾不到,最後輕描淡寫給林閬釗帶起一道如同做戲般的傷口,然後看到任盈盈那震驚的眼神以及無力倒下的身體。


    “任大小姐,你可以放心去了,你爹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令狐衝了!”


    ps:看到好多書友問主角的名字,好吧,林閬釗,閬和浪同音,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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