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我有點羨慕了。要是我有一個像我一樣能幹的老子,我也能做個瀟灑二世祖啊。”看著兒女歡快離去的身影,張爽有些豔羨,小小自戀。


    次日早朝,張爽以大將軍大司馬之尊,班次第一。其下是驃騎大將軍張元,再下是三公,車騎將軍呂布等等。


    何太後打扮樸素,一身威儀,母儀天下。天子劉辯懦弱,可以直接無視。


    這是張爽迴到洛陽後,第一次朝會。張爽非常重視,一直都是靜靜的聽著,生怕漏掉什麽。


    “啟稟陛下,臣彈劾廷尉朱卻,知法犯法,請下獄。”陳宮對何太後,劉辯道。


    廷尉朱卻,為人剛強。不是知法犯法,而是對張爽的勢力,一直都是指指點點。陳宮昨日與張爽商量過,罷免朱卻,委任心腹。


    “臣何來知法犯法??還請陳尚書令說出個所以然來。”朱卻神色一冷,說道。


    “蓄養奴婢,縱橫不法。”陳宮淡淡道。


    “蓄養奴婢,很常見。縱橫不法,你倒是說說看。”朱卻道。


    “啟稟至尊,臣請誅朱卻。”張爽見僵持不下,強勢插入道。


    朝堂內,頓時一靜。廷尉之尊,說誅就誅了。雖然有三公前車之鑒,但事到臨頭,卻還是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張爽,你敢害我?”朱卻又怒又驚,怒聲道。


    “父子,兄弟,並殺。”張爽吐字如金。


    “張………..!”朱卻滿腔怒火卡在喉嚨中,卻不敢說出個不字。父子兄弟,並殺,還能留下女兒。


    如果……。


    朱卻十分恐懼。


    “準。”何太後說道。


    “諾。”


    立刻有虎賁進入殿內,把朱卻給拉了下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勸說。隨即,張爽任命了一個親近自己的人做了廷尉。


    然後罷朝。


    “大將軍!”


    張爽與陳宮,王修。審配,典韋,周倉等人走在一起,忽然聽見身後一聲唿喚。


    張爽迴過頭。見王允追了上來。


    “子師,叫我什麽事?”張爽停下來,不動聲色道。


    “晚上有宴,想請大將軍前往。”王允笑眯眯道。


    “不了,我晚上自己有宴。”張爽婉拒道。


    “十分遺憾。”王允悵然道。


    “下次吧。”張爽笑笑。與眾人一起離去了。


    “大將軍,王允怕是有些意圖不軌。”迴到大將軍府後,眾人離去,審配一個人留了下來,坐在張爽身前,拱手道。


    “有什麽陰謀露出嗎?”張爽問道。


    “刻意奉承我們,又大肆購買奴婢。”審配道。


    “王允本來就不是吃素的,不僅不吃素,而且還擅長吃人。我不去他家飲宴,便是怕他害我。”張爽點點頭。然後說道:“這件事情知道了,繼續盯著,別給他一丁點的機會。有必要,你可以盡情的殺。隻要啟稟太後,一切都能搞定。”


    “諾。”


    審配應諾道。


    “這天下風雲起,該出頭的都出頭了,該揚名的都揚名了。王允終究是王允,不甘心埋沒自己的人。王允,貂蟬,呂布連環之計。嘿。”


    審配離開後,張爽感慨一聲,便沒有多做計較了。


    ………………


    晚上,張爽閑來無事。便來到後院枕在蔡琰的大腿上,讓蔡琰給他彈琴聽。


    “叮咚!”


    素手撥琴,美人嬌羞,聲音清脆,蘊含仙氣。白天提劍殺人,滿朝文武盡是可殺之人。晚上枕席美人玉腿。任我求索。


    這種日子,真是讓張爽醉了。情不自禁,張爽便伸手攀上了蔡琰的胸脯,腰身一扭,便在蔡琰驚叫聲中,把她壓在了身下。


    “夫君,夫君。”


    隨著張爽的動作,蔡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減少。但蔡琰卻護住了要害,張爽不得前進。張爽不解道:“怎麽了?”


    “月事,月事。”


    蔡琰既羞又愧,小聲道。


    什麽火氣都沒了。張爽感覺自己的堅挺,又軟綿綿的了。但還是耐著性子,摟著蔡琰道:“沒事,下次吧。”


    蔡琰卻看出張爽垂頭喪氣,越發愧疚了。


    ………………..


    三日後,清晨。


    那晚上的事情,張爽早就拋在腦後了。一大早就喚來了兒女,一起在府中騎馬。


    “咯咯!”


    張爽乘飛雪馬,抱著張驃飛奔。張驃從來沒有騎過馬,樂不可支,笑的清脆。


    “父親,父親,我,我。”張弼在旁看了,抓耳撓腮,活脫脫的小猴子,連聲說道。


    “好。弼兒。”張爽大笑一聲,放下張驃,抱起了張弼。


    “哇哇哇。”張弼興奮的哇哇大叫。


    張爽與兒女戲鬧了一陣之後,便去處理公事了。中午小睡,便是充足的一天。臨晚上,張爽打算去偏房睡。


    一般蔡琰有月事,他都在這裏下榻的。


    “大將軍。夫人請您過去。”有侍女追上張爽,附身行禮道。


    “月事過了?”張爽心裏邊有些驚喜,點點頭道:“知道了。”然後,張爽便朝著臥房去了。


    “怎麽黑燈瞎火的?”


    來到臥房,張爽有些奇怪。但心裏邊也有點刺激感。


    “莫非是這小妮子太愧疚,跟我玩什麽刺激的流派?但又抹不下臉,所以黑燈瞎火的來?”想想,張爽非常激動。


    摸著黑,走進了臥房,很快就摸到了床邊。


    “真香,一定是洗的白白嫩嫩的等著的。”張爽抹上了女子的身體,狠狠的唿吸了一口氣,心裏邊美滋滋的。


    然後,張爽便急不可耐的把女子按倒在了床上。


    憋了很久了,管他什麽特殊的調調。先爽了再說。很快,張爽便扯開了衣服,又親又抓,進入了正題。


    “嗯!!”


    痛苦的聲音想起,張爽感覺到自己似乎遇到了阻礙。


    “處子???怎麽可能???”張爽一下子僵硬住了。


    “唿!”這時,燈光被點燃。隻見糜秀正在燈旁。好奇又嬌羞的看著他。張爽大吃一驚,往下看去,下邊光潔溜溜的人,不是吳莧又是誰?


    “怎麽會是你們?”張爽吃吃問道。


    “是夫人讓我們來的。”糜秀清脆道。然後。邁著輕柔腳步,來到張爽旁邊,一臉好奇的看著兩個光潔溜溜的人。


    “這就是房事嗎?”糜秀問道。


    “額。”張爽一張老臉,頓時漲的通紅。


    這兩貨可是我從小看這長大的。而且年紀也有點太小了。但是又一股邪火,從張爽的心中冒出。


    男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混蛋。我其實挺興奮的。張爽心裏邊大叫一聲。然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糜秀,一把把拉過來,弄倒在了床上。


    “啊。”糜秀一聲驚叫。


    “看你還敢取笑我。”張爽狠狠的拍了拍糜秀挺巧的渾圓,然後開始上陣了。


    “啊啊啊,大將軍你好急色。”


    “你知道什麽叫急色嗎?”


    “書上看過。”


    “你還看淫,書????”張爽吃驚。


    “就看過一眼而已。”糜秀有些閃躲道。


    “你這小浪蹄子。”張爽用力抓了抓。


    “誰說的,我可是純潔的。不信大將軍可以驗明正身。”糜秀冤屈道,一雙眸子卻是嫵媚奪魄。


    “混蛋啊。”張爽大叫一聲,徹底陷入了禽獸狀態。


    …………….


    清晨。


    張爽從粉臂,大腿中醒來。揉揉眼睛。迴頭看看,兩個少女正形體半露,皺著眉頭,昏睡不醒。


    “真是太荒唐了。老子我居然真下去手了,而且獸性大發。”張爽想想昨天晚上,便覺得不敢相信。


    “古人豆蔻年華便已經嫁人了。我勢力越來越大,強橫無匹。眼看有取代漢室而自立的態勢,吳匡,糜竺都因為先前的事情,把女兒遺忘在我府內。心思不言而明。本來我以為不可能。沒想到,最終還真著了他們的陰謀了。媽的,可恨的是,還有我夫人推波助瀾。”


    張爽苦笑一聲。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撿起衣服,一溜煙的溜走了。


    飛快的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張爽找到了蔡琰,質問道:“連夫君你都敢算計???”


    蔡琰白了張爽一眼,攏了攏發絲道:“哪個士人除了夫人。沒有一個禦婢的?我有月事,夫君你忍著。我叫你寵幸了我的婢女,你又不肯。左思右想,隻能認為你眼界太高,看不上等閑女子。又見她們二人伶俐水靈,又是從小在我身畔長大的,便送去給你寵幸了。”


    張爽哭笑不得,說道:“我也是照顧你啊。要是寵幸了別人,得了孩子。怕你難堪。”


    “我倒是更怕別人說我善妒,與夫君你成婚,卻獨霸寵愛。”蔡琰搖搖頭,說道。


    “這理論,是古代女人的正統思想嗎???難怪是男人都想穿越到古代。”張爽十分訝然,然後哭笑不得。


    “算了,由你了。”張爽道。


    “其實我已經很幸福了。與夫君成婚多年了,卻獨霸後院。”蔡琰柔柔一笑,來到張爽身畔,躲入了張爽懷中。


    張爽心中的感覺是夫複何求。


    “嗯。”張爽點點頭。


    “不過,你選的二人家世都非同小可。一個手握重兵為衛將軍,一個為少府,九卿重臣。是我鎮壓洛陽的絕對柱石。二女不可以輕易就收納了。”張爽又想了想,說道:“我立刻派人去通知吳匡,糜竺一聲。大擺宴席,收納二女為小妻。你可別吃醋。”


    “嗯。”蔡琰柔柔點頭。


    當日,張爽大擺宴席,迎娶小妻。晚上名正言順的睡在了二女的中間,再來了一次荒唐之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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