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沒事給自己這麽大的心理壓力幹什麽?”炫問道。


    赤司疾很嚴肅的說道:“為了一股迷之危機感吧,我總感覺將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笨蛋都有危機感了,那應該真的是什麽很危險的大事了。”炫七分玩笑三分認真的說。


    赤司疾摸清了炫脾氣,也知道他就是這麽樣的個人也沒多在意,但是他心裏那股危機感卻像跗骨之蛆一樣扒住他心裏的一角不放開,他對實力的渴望也愈發強烈,說著話的時候,他又握著個球修行起來。


    “說起來,你要修習你這個紙遁我沒意見,但是你有了隻做一個忍具型忍者的覺悟了嗎?”赤司炫突然想起了這一茬,於是隨口問道。


    “忍具型?”赤司疾問。


    “就是一些大致的定義,擅長使用忍具的忍者就是忍具型忍者,相對應的還有忍術型,輔助型。當然這些隻是我總結出來的定義,肯定不會太準確,但是大體上就這麽個意思。”


    赤司疾手裏的紙球砰的爆了開來,他低頭沉思了一會說:“畢竟沒有人修習過紙遁,所以對於紙遁的方向我也不好直接下定義,現在你也別跟我說什麽類型位置了,九式、忍術、還有一大堆東西我沒能理好,哪怕未來能說出花來現在我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還真是莽夫的發言……”炫沒再說話,安靜的冥想去了。


    馬車的輪子在小路上咕嚕嚕的轉著,有門茂看著馬尾巴不知道在想什麽,泉守梨還在望著天數雲朵。


    車隊裏又安靜了下來,時間好像也變得又長又慢。


    不知什麽時候,高大的樹木漸漸被車隊超到後麵,車隊從這片吃人的森林逃了出來,轉而看向前方一片浩瀚的平原,大地的盡頭還能遠遠看見一個村落,想必那就是目的地了。


    “我們快到了嗎?”赤司疾問金太郎。


    “不,不是。那是我們的補給點,過了這個村落還有兩天的路程才到。”


    “時間比我們預期的長啊,你們做好賠償我們寶貴時間的準備了嗎?”炫一臉“我要打劫,你要是不讓老子滿意我就拆了你的破車”的表情湊到金太郎身邊。


    “這個——這個——”金太郎一臉為難的看向車隊後麵的赤司疾。


    赤司疾剛想打個圓場就被炫攔住說:“等下,有動靜。”


    “怎麽了?”赤司疾停下把鞋帶解開又係了迴去,悄悄看著四周。


    “我的分身被幹掉了。好幾個方位的分身在同一時間被幹掉了。你的預感還真靈……”炫宛如無事的湊到赤司疾身邊也開始係著鞋帶說。


    “我們得離開車隊,這玩意目標太大了。”炫說。


    “不行,對方實力未知,現在匆忙離開打草驚蛇怎麽辦?”


    “我也沒讓你離開啊。聽著,等到了前麵我們就分頭走,你把車隊送到目的地,無論成功與否,四天後我們還在前麵的小鎮碰頭。等會我會離開車隊把我們一路上的痕跡多偽造幾條出來,我就賭對麵會兵分幾路追,看看能不能先把比較弱的給吃掉。”


    赤司疾望著遠去的森林順勢坐下說:“你這是不是太冒險了?對麵實力未知你還去送死作甚?”


    話音剛落,炫就尬笑了一下說:“看這情況對麵十有八九是來找我的,我死不死無所謂,反正秘術一族的傳承我已經交出去了,能不能發揚光大就是你的事了。”


    “你倒也看得起我,別脈隻有你會開,我可看不懂脈,更別提別脈了。你指望我去開山立派壯大你們這個破秘術還不如你好好活著你自己想辦法壯大去。”赤司疾撂下這話就站起拍拍屁股上的雜草土灰到前邊陪著泉守梨看雲朵數太陽去了。


    “切。”炫一臉不滿的看著赤司疾的背影,自己也順勢躺下看著藍天,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泉守梨看著赤司疾一臉笑眯眯的問:“文,你和他在說什麽?”


    赤司疾下手輕輕的敲了敲泉守梨的小腦袋說:“你不知道對大人要說敬語嗎?”


    “梨的姐姐教過,要對家裏的長輩說敬語。文不是家裏的長輩所以不需要。”泉守梨對文吐了吐舌頭。


    “你的姐姐沒教過你離開家要怎麽生活嗎?”赤司疾有點好奇。


    “沒。”梨又躺下望著天說。


    赤司疾把“為什麽你們家裏人會把你送出來送死”諸如此類的白癡問題咽到肚子裏,沒在說話。


    他轉身走向後麵,看著埋著頭的有門茂說:“還在想林子裏死去的那些人嗎?”


    “沒,爸爸教過我,這世道不太平,緬懷死人那是太平世道才會做的奢侈事情,現在活人能做的就是帶著死人的意誌好好的活下去。覺悟我就有了,隻是沒想到這麽快……”有門茂抬起頭強笑著說。


    “我居然還想著安慰你,沒想到你自己就想的挺開。果然惡劣的環境才會使人蛻變。”赤司疾感歎著亂世出英才說。


    “文哥,文哥,清水鎮小鹿屋的麵點心特別好吃,等會你一定要吃吃看,記得說是有門茂推薦你去的啊!”有門茂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對赤司疾說。


    “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不去吃吃還真是遺憾。不過幹嘛特意提一聲是你推薦的?”赤司疾盯著有門茂越來越紅的臉頰問。


    “沒!沒啥!我先去前麵看看有沒有能住下的旅店了!”有門茂一溜煙的衝到前麵,赤司疾隻能感歎著小夥子精力足然後就安安靜靜躺倒在剛才有門茂躺著的位置,安靜的閉上了眼。


    ……


    “文大人,文大人?風大人走了,他托我給您帶個話。”金太郎叫起了睡得迷糊的赤司疾。


    “嗯,他說了什麽?”赤司疾問。


    “他說您懂得……”金太郎小心翼翼的複述道。


    “就說了這個?沒別的?”赤司疾問。


    “就這個了,沒別的!”金太郎生怕自己是被炫坑了一手反複強調說。


    赤司疾看著金太郎大驚小怪的樣子也不好說笑,隻能看著他自己表演,直到金太郎想起了正事說:“對了文大人,我是來叫你吃飯的。”


    “吃飯?好,我馬上就去。其他人吃了嗎?”赤司疾早就餓的眼睛都綠了。


    “大家都等著您起來呢,哪有人先吃啊。”金太郎媚笑著說。


    “那我可得趕緊,走吧走吧,吃飯的地方在哪呢?”赤司疾彈身而起,和金太郎一起往旅店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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