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迷在這檔子事情上一直腦袋缺根弦,更何況她曾經患有比較嚴重的親密關係恐懼症,到現在為止能接受的男人也就隻有季北一個。


    事實上現在就算是季北碰她,剛開始她也極其不適應,一碰就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而這個反應讓她比普通人嬌氣數倍不止……


    季北也發現了。


    同時他還發現薛迷在這個時候特別容易犯二,比如上次讓她學貓叫那次。


    再比如這次……


    季北喘著氣在辦公桌上把她折騰完了,女人的臉頰已經徹底變成了粉紅色,就像是經過徹底洗禮後,綻放的鮮花……


    他本來是不敢再繼續的,畢竟她還嫩……


    結果沒想到,呆迷喘得氣都喘不過來,竟然還爬起來哭訴:“你這個騙子,說好了去休息間的!”


    季北一把按住她,微微意動:“你想去休息間做?”


    呆迷點點頭。


    於是季北順理成章地又把這個二貨給抱進了休息間。


    “高興了?”他把她按在底下,親了一會兒,然後支起身子,道。


    呆迷也想不通自己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於是又被翻滾吃掉了……


    最後一次,季北摟著小二貨,在她耳邊輕聲說……他的幻想。


    “這是最好的解壓方式啊,薛迷。”


    薛迷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哪裏解壓了,她快累死了好不好!


    季北咬著她的耳朵低笑,道:“每次我忙的不行的時候,就會想起你……”


    肯定沒想什麽好東西。


    “有時候是在辦公桌上,有時候是在浴室,電梯,廚房……”


    “……”


    “你都不知道你迎合得多激烈。尤其是在電梯裏的那次,你穿著高跟鞋還一直踮著腳,事後,你跟我說,你大腿抽筋了,抬起腿叫我親……”


    “閉嘴!我才不會說那種話!”


    季北樂不可支,大手撫過她細白的長腿,低聲道:“剛才你可是一直繃著腳啊,抽筋了嗎?”


    “沒有!沒有!”


    “我不信。薛迷,不用太客氣啊,我給你親親。”說完,他就想爬下去。


    薛迷氣沉丹田,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季北於是知道她已經到極限了。


    被人踹下了床,他也不生氣,反而坐在地上笑了一會兒,才爬起來。


    “肚子餓不餓?”男人厚著臉皮,心情很好似的問。


    不說還好,一說,薛迷就覺得自己快餓死了……


    最終季北又把她抱起來一頓哄。


    這樣鬧了幾天,薛迷就不肯去“上班”了。


    為此,當她提出不去的那天晚上,季北還非常嚴厲地批評了她。


    “薛迷,你怎麽這麽沒有毅力。你可是跟我說好要跟我一起朝九晚五調作息的。”


    薛迷擰著不肯說話。


    “我每天都這樣,都能堅持下來,為什麽你就不能?”


    薛迷不擅長吵架,但是到這一步她也忍不了了,非常生氣地道:“我那是去上班的嗎?”


    “不是上班是什麽?你不是有辦公室嗎?”


    季北這個臭不要臉的!


    “我就不是去上班的,我是,我是去,被你,被你……”


    “被我什麽?你大聲點?”


    薛迷臉紅脖子粗地吼了一句:“我不是去上班的,我是去被你吃的!”


    季北要笑傻了!


    “那你還說過呢,我們是新婚燕爾呢。薛迷,天雷勾地火懂不懂?我看見你就受不了,這是好現象啊。說明我們的新婚生活就跟蜜裏調油似的好啊。”


    “好現象,好現象個屁!”


    “反正別想偷懶,薛迷。”


    薛迷火了:“你又不是我老板,你管我偷不偷懶!”


    季北淡道:“我記得我好像掛了山月的執行總裁的頭銜。”


    薛迷:“……”


    季北突然興致勃勃地道:“今晚不讓你裝小貓了,我們玩小秘書的遊戲……”


    薛迷頓時聲淚俱下,撲過去抱住了總裁的大腿:“季總,我快要累死了!你就讓我放兩天假吧!”


    季北:“……”


    最終薛秘書抱著季總裁的腿不肯放下,肝腸寸斷地求放假,季總隻好無可奈何地答應了。


    “三天。”


    “最多兩天。薛迷,你上班都沒才一個星期!”


    薛迷心想那叫哪門子的“上班”!


    季北的臉色比她還不好看。他自認已經非常節製了,而且她明明樂在其中,結果到頭來她卻是這個反應。


    “我看你就是平時閑散慣了,突然要你過正常人的生活,你不習慣了。”不甘心的北少很快找到了理由。


    薛迷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舔爪子的貓。


    “是有點不習慣……”


    季北輕哼了一聲,拉開被子,摟著她躺下了。


    感覺他的身體有點燙,薛迷有些害怕的縮了縮。


    季北的手本來都朝她懷裏去了,這時候也頓了頓。


    然後他猛地把手抽了出來,在那嬌俏的小臀上用力拍了一下,粗聲粗氣地道:“睡覺!”


    不管怎麽樣,薛迷是爭取到了兩天的閑散生活。


    第二天一早,她就拿著她剛畫好的畫,屁顛屁顛去了蘇毓那裏。


    蘇毓這個星期都在季宅養著身體。她這次稍微傷到了肺。


    而且日本方麵,易家人還沒帶迴消息來,薛迷也不放心放她迴去,在南報請了假,對蘇家隻說蘇毓要留在季宅陪她。


    蘇毓成熟獨立不著家,季北和薛迷的婚禮又被封鎖了新聞。所以蘇家人那邊倒是應付過去了。


    就是蘇毓的心情肯定不好。


    薛迷憋了幾天,在季北的虎口下趕出了這幅畫,然後就屁顛屁顛的來討好蘇美人了。


    蘇毓最近都臥床靜養,拿了本書看著,偶爾會輕咳兩聲。


    聽見動靜,抬頭就看見薛迷扛著一副大家夥,神秘兮兮地進了門。


    “你來啦。”蘇毓放下書,淡淡道。


    “易天成呢?”


    那個瘸子最近也賴在他們家,好像時不時就會去騷擾蘇毓。


    “剛走。”蘇毓撇撇嘴。


    薛迷摸了摸鼻子,又嘿嘿笑了一聲,有點傻氣。


    蘇毓:“……”


    每次薛迷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


    蘇毓指了指被她放在牆角下的東西,道:“那是什麽?”


    薛迷笑道:“禮物。不過還不能給你。我太久沒交作品了,打算送去參展,然後自己拍迴來送給你。”


    說完,她把剛才背對著蘇毓的畫,掉了個個麵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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