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迷被蘇毓嚇了一跳。


    然後就開始擔心他們會吵起來!


    易天成嘴上不吃虧,蘇毓也……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易天成竟然隻是看了蘇毓幾眼,就道:“知道了。”


    蘇毓冷哼了一聲,拉著薛迷的手:“後天開庭就後天再說。他一個律師,瑣事他不辦誰辦?我們走吧。”


    說著,就踩著高跟鞋,倨傲地轉身走了。


    弄得薛迷反而莫名其妙。


    她迴過頭看了易天成一眼,發現他還站在原地發呆。


    “你和他……”


    “一夜,情。”


    薛迷:“……”


    蘇毓繃著臉道:“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我上班已經夠忙了,那兩次也不過是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可是那臭不要臉的竟然來找我負責!”


    薛迷徹底傻眼了!


    說起來那也是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故事。


    蘇毓這幾年正好是上升期,沒有時間談戀愛。可問題是,工作壓力越大的時候,往往會導致體內的激素分泌過旺,性,欲也會增強。


    都使成年人了,蘇毓也沒刻意壓抑自己。工作之餘,分出個一兩分精力勾搭幾個小鮮肉,解決完了各迴各家,各找各媽。


    很好很和諧!


    蘇毓從來不跟認識的人上床,就算是不認識的人,她也不會上兩次!


    而且她的需求也不算旺盛,出去勾搭也不算頻繁。她一直理智地控製自己的生活和身體。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在酒吧勾了個小鮮肉,享受了一晚上的魚水之歡,沒多久竟然又碰上了。


    那時候南報做特刊,易天成是她的采訪對象。


    蘇毓全程假裝不認識這個二世祖,麵帶微笑做完了采訪,展示了極好的職業素養,也牢牢遵守著出來玩的規矩。


    易天成也隻是玩味地看了她幾眼,並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誰知道不久以後易天成就成了南報的代理律師。


    又約出來喝了幾次酒,兩人也算漸漸熟絡。


    蘇毓看他閉口不談那天晚上的事兒,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心。畢竟工作是工作,生活生活嘛。


    再然後兩個人就成了朋友,意外地談得來。


    這已經有點超過蘇毓的計劃了。她從來不跟****做朋友。


    可是“朋友”之間也是有磁場吸引的。蘇毓有時候甚至沒辦法拒絕易天成的邀約。兩個人在一起做什麽都開心,就跟哥兒倆好似的,甚至一起逛pub。


    蘇毓又想,這性,生活,也不能影響生活嘛。


    他們關係最好的時候,她把易天成介紹給了薛迷。


    結果!沒想到的是!


    有天晚上蘇毓覺得最近自己有點騷動,在pub和一個小鮮肉眉來眼去,彼此都覺得感覺很到位,她喝得暈乎乎的,互相勾搭著迴了家……


    早上起來一看旁邊怎麽是易天成那個王八蛋啊!


    “然後他就來找我負責。個臭不要臉的還天天賴在我們公司。弄得天天有人調侃我們倆,還說我端著架子。我都快煩死了。後來我抓到了證據,發現他在外麵一樣勾三搭四,我們公司的人才沒話說了。”蘇毓憤憤地道。


    這時候她們已經脫了衣服進了水了。


    t市一流的會所,燈光,香氛,自然恰到好處。


    蘇毓把美療師趕出去了,舒舒服服地趴在浴桶邊緣,和薛迷聊著天。


    薛迷聽了這麽精彩的一故事,無語了一會兒,才道:“那怎麽……你那天晚上帶迴去的人怎麽就成他了?”


    “那小子據說是貓在我家門口等著呢,我們進門了他就跟進來了。等我去洗澡,我帶迴去那小鮮肉就被他趕出去了。”


    薛迷:“……”


    “黑燈瞎火我也看不清人”,說到這個蘇毓還欲哭無淚,“那個變,態還喜歡玩點什麽捆綁之類的。我還以為他給我找刺激呢。誰知道是李代桃僵,他關了燈還不放心,先把我綁了再說……”


    薛迷頓時震驚了:“你的膽子未免太大,陌生人帶迴家黑燈瞎火你就敢玩捆綁?”


    “我特麽哪知道啊!”說到這個蘇大主編就開始煩躁了,“我還喝得暈乎乎的呢!”


    “我可告訴你啊,蘇毓,你要是實在憋不住你去叫個幹淨的鴨……以後別去pub了,太危險了。”


    蘇毓頓時無語了,道:“我還沒饑渴成那樣啊。”


    沒饑渴成那樣你隔三差五到pub去釣小鮮肉?


    “你為什麽不找個男朋友啊。”薛迷無奈地道。


    “找男朋友幹什麽,老娘要工作啊,哪有時間搭理他啊。再說了,我三個月才騷動一次,用得著找男朋友那麽麻煩嗎?”


    薛迷白了她一眼:“那易天成這事兒……”


    “老死不相往來,個小賤人,還以為老娘是好欺負的呢。”蘇毓憤憤地道。


    薛迷想想也是,那小子實在太不靠譜。玩就玩吧,吵著要人負責,自己還在外麵勾三搭四的呢。


    “你就別理他吧。”


    蘇毓哼哼了一聲,道:“那是自然。不提那破事兒了,你這精油好像真不錯……”


    薛迷樂了,道:“那行,我要是沒離婚,給你扛個十盒八盒的迴來,管夠。”


    蘇毓吃了一驚:“你真打算離婚?他會放你走?”


    “誰知道啊”,薛迷無所謂地道,“我們倆還沒公證呢,這睜眼閉眼的,日子也就過了快三個月了。我在這兒混一段時間,說不定又能混個把月。然後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自動離婚啦!”


    “……”


    蘇毓詭異地看了她一眼。


    薛迷似乎越想越開心,竟然還哼起了小曲兒。


    “誒,對了,關蘭迴國了你知道嗎?”


    蘇毓漫不經心地道;“哦。”


    突然她反應過來,一個激靈在水裏坐直了:“大新聞,我能去采訪她嗎?”


    前段時間關蘭在微博和推特上,可是裝盡了可憐。


    薛迷一個字都沒說呢,她涉案侵權的事情被爆出來了,反而用公關開始攻擊薛迷。


    還說什麽“濁者自濁清者自清”……


    高冷個屁啊!


    蘇毓每天刷微博都刷得一肚子火氣。


    她不是很喜歡吃炒嗎?蘇毓磨了磨牙,她這迴一定幫炒作關,炒個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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