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這番話,尤其聽到我最後那句,陳蓉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惱火,然後又愛又恨的看著我,咬牙道,“你可真不要臉,那照你這麽說,難不成我還得感到榮幸唄?我謝謝您這位大少爺不嫌棄我老!真是千恩萬謝!”


    我沒正形兒的笑道,“這個就免了,而且也不用感到榮幸或者悲哀,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喜歡你的成熟,你喜歡我的年輕,你喜歡老牛吃嫩草,我喜歡少年搞大姐,哈哈,都一樣!”


    陳蓉被我氣笑了,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嘿”了一聲,不客氣的活動開伸進她裙子裏的那隻手,把兩根手指直接沒了進去。


    “啊!”


    頓時間,陳蓉驚唿出聲,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雙腿夾緊了我的手腕,雙手也下意識按住了我的小臂,試圖把我驅趕出去。


    殊不知,她越是這樣,我卻進的越深,還嘻嘻笑問道,“蓉姐,你說誰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呢?”


    陳蓉吸著氣受不了,咬著下嘴唇嬌聲道,“趕緊拿出來,嗯……快點,劉夏,我求你了,啊!”


    我不但沒有聽話,反而又用大拇指撥開了她小內內的前麵部分,並且同時使勁沒了進去,使得三根手指隔壁相捏,同時不停的抖動。


    在我這劇烈的動作下,陳蓉再次緊閉上了眼睛,雙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帶著哭腔艱難的哀求道,“快點,混蛋!啊……我,我不行了,我要下車去方……啊!”


    還沒等陳蓉說完,我就感覺自己伸進她裙子裏的那隻手被一道熱流打到,心裏驚訝之餘,下意識也停了停動作。


    沒想到,我這邊剛停,陳蓉的下麵卻根本停不下來,熱流不停的湧出……


    最後,我終於意識到陳蓉在幹嘛了,於是心中的惡趣味大起,繼續抖動自己的手指,並且幅度比剛才還快了一倍多。


    陳蓉還是緊閉著雙眼,下嘴唇都被她的貝齒給咬紅了,喉嚨裏不停的擠出一陣陣不可描述的聲音。


    隨著我的動作加劇,差不多一分鍾後,陳蓉的雙眼才泛著霧氣的感到一陣放鬆,然後轉念就把我推到了一邊,紅著臉急道,“下去,快下去,不許在車裏!”


    這個時候,我已經把手抽了出來,上麵全是水,而我低頭看了看陳蓉的裙子,三角區那裏已經濕得不像樣子了,大片陰影上還隱隱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騷味。


    我驚訝了一下,旋即反應了過來,哈哈大笑著肆無忌憚道,“臥槽!陳蓉,你還真像一條母狗啊,臥槽!笑死我了!”


    陳蓉羞憤欲死道,“混蛋,閉嘴,你不要說了,你這個混蛋,人家剛想下車解手呢,你就突然那麽捉弄人家,你快下車啊,我趕緊收拾收拾!”


    我忍俊不止的擠眉弄眼道,“都老夫老妻的了,放心大膽的在我麵前收拾就好了啊,放心,我肯定不會嫌棄你的。”


    陳蓉還是很羞憤,又推了我一把,催促道,“趕緊下車呀你,我沒跟你商量,不然我真生氣了啊!”


    我把手舉在了陳蓉的麵前,笑眯眯道,“那我的手怎麽辦?你得負責幫我清理一下啊,畢竟這上麵都是你的東西。”


    陳蓉羞道,“怎麽清理,你拿紙擦一擦不就好了。”


    我開玩笑道,“要不然,你給我舔一下啊?”


    陳蓉大羞,再次推了我一把,“你混蛋你!現在就下車,到河邊洗一洗去!混蛋!”


    我也不跟陳蓉繼續鬧了,采取了她的建議,下車就朝著河邊走去。


    然而,我下車後剛走到公路邊,就注意到不遠處居然停著一輛紅色的長城suv。


    看到這輛車,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要是它很陌生也就罷了,關鍵我在廠子裏見到過這輛車,好像是財務部經理徐明霞的車。


    正在我這樣想著,車上的徐明霞就打開車門下來了,她短發,無邊眼鏡,黑色的冬季ol裝外麵罩著一件黑色的羽絨坎肩兒,給人一種知性又風*騷的感覺。


    而且,雖然隔著一段距離,我明顯注意到,徐明霞不符合年紀的嫩白臉蛋上竟然畫了淡妝,看來是故意跟到這邊來的。


    我眼睛一眯,心想著,這個騷女人,看來還是對視頻的事情念念不忘啊。


    我沒打算給她任何交代,因為梁天佑現在也不在廠子裏,和徐明霞計較,完全沒有任何必要。


    想到這裏,我暗中冷冷一笑,便假裝沒有看到徐明霞,徑直朝著運河邊走去。


    找了一道階梯順著走下去洗了洗手,往上走的時候,徐明霞正在上麵等著我呢,臉色不甚好看,和之前在我麵前呈現的嬌媚態完全是兩種風格。


    我也沒在意,冷笑道,“怎麽的,今兒改畫風了,不再跟前天似的,跪在我身前解我褲腰帶了。”


    沒想到我這話剛落,徐明霞就嬌媚一笑,嬌聲細語的說道,“要是劉主管現在需要,我也可以跪在您的麵前用嘴巴伺候您,但您必須把視頻給我刪了。”


    我打了個哈哈,笑道,“不就是一段視頻嘛,我又不會外傳,再說了,您牛逼,出都出*軌,怎麽著,還怕自己家庭受到影響啊?”


    徐明霞忍著怒氣問道,“那您到底想要怎麽樣呢?作為一個男人,抓住一個弱女子的醜聞不放,也不太合適吧。”


    把她晾了兩天,估計她一直都憋著呢,不然現在不是這狀態。


    我幸災樂禍道,“千萬別把我當成正經男人,我沒那麽正麵,還有,你也別往自己個臉上貼金,還弱女子,你怎麽不說自己是弱雞啊?操!你自己都說了啊,是醜聞,有本事自己別做呀,現在自己一點辦法沒有吧,整天纏著你爹,煩不煩啊?”


    我就不說想要怎麽樣,我氣死你,不但不說,還得損你,弄得你丫一點脾氣也沒有了,咱再聊別的。


    徐明霞咬了咬牙,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張卡,說道,“這裏麵有一萬塊錢,買你拍的那段視頻,這總行了吧!”


    對於徐明霞來講,一萬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試想一下,誰願意拿出一分錢,來處理自己的醜聞視頻呢?但又不得不出,真是憋屈啊。


    然而,一萬塊錢現在對我來講,可有可無。


    我連看那卡一眼都不看,說道,“少來這套,我要是衝錢,一開始就跟你提了。”


    徐明霞耐心問道,“那你衝什麽?”


    我當然不能說自己衝著梁天佑才拍下來那段視頻的,笑道,“什麽都不衝,看著刺激行不行,保不齊哪天我看煩了就還給你了。”


    徐明霞盯著我一眨不眨的說道,“我早就應該猜到,你和陳蓉的關係沒那麽簡單,剛剛看來,你們可真不簡單啊,哼,中午休息的這點時間都能出來胡搞!你們是不是想要利用這段視頻,讓梁天佑離開蓮花服裝廠?”


    我沒說話,笑吟吟的看著徐明霞,心裏想著,應該怎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呢,不然的話,她還真不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我一點都不欣賞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還在那裏秀智商。


    徐明霞似乎沒有察覺到我對她的不滿,繼續自作聰明的說道,“你和鄭小茶交往,是不是就為了幫陳蓉弄到財務部的流水賬單,以此來尋找梁天佑的把柄?”我還是沒有說話,繼續看著徐明霞表演。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比我想象中要聰明許多,不止是一個隻知道淫*樂的風流女人。


    徐明霞沒完沒了道,“雖然我不確定你們的目的,但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樣,我想陳蓉的底子也不會幹淨得了,信不信把我逼急了,我把事情捅到董事長那裏去,到時候,你覺得陳蓉會像現在和以前一樣,順順當當的繼續賺快錢嗎?”


    我笑道,“徐經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你應該寫職場小說去,跟特麽宮鬥似的,真精彩。”


    徐明霞氣憤道,“我告訴你劉夏,觀世音都有三分火氣,你要不把視頻刪掉,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給董事長打電話,把事情匯報給她!你以為我在財務部這麽多年,手上沒有一點東西?別說梁天佑的爛賬,陳蓉的爛賬我都有,她以為她以前讓許誌友做賬目做的多天衣無縫啊,我心裏跟明鏡似的呢!”


    其實徐明霞說的這些,陳蓉都和我提過,我並不擔心陳蓉在這方麵讓人詬病,可問題是,就算到時候怎麽找都找不到她在賬目上做的手腳,如果這事兒萬一真的捅到蔣薇那裏,那麽,陳蓉在蔣薇那裏的信任度肯定會大打折扣。


    可能你會覺得,怎麽這麽複雜?沒辦法,想從那些真正有錢的人精手下賺點錢,還真就得這麽複雜。


    說複雜也複雜,說不複雜也不複雜,前前後後就那麽點事兒。


    我記得小時候聽我爸媽說過這麽件事兒,有位親戚在事業單位當了一輩子會計,腰包裝得鼓鼓的,還安排兒女們都奔了個好前程,可別人就抓不到他的把柄,就算頂頭上司覺得他貪,跟他明著幹,也幹不過人家。


    人家就一句話,有本事打官司,要是從他的賬本裏查出一點毛病,怎麽著他都行,最後,那位上司愣是沒和他打官司,為啥,誰都不幹淨。


    我想,徐明霞的底子肯定也不幹淨,不然她在哪兒養個小白臉不好,非得討好梁天佑?


    他那玩意大?


    真心不大。


    卻在這時,河岸上又出現了一人,不用說,正是陳蓉了,她正冷冷的看著徐明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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