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鄭小茶第一次跟我提錢,讓我沒由來的一愣,但是看她笑吟吟的樣子,我便猜到,她一定是跟我開玩笑呢,她又不是沒有工資,要錢做什麽。


    再說了,她幫我辦了駕照的事情,我給她多少錢合適呢?


    好像給多少錢都不太合適。


    這樣想著,我笑道,“要錢做什麽?要不然我送你個手機吧,像我這樣的。”


    說著,我把自己的蘋果7普拉斯拿出來了。


    鄭小茶的家庭條件雖然不錯,可在魏城市,也僅限於小康的水準,蘋果手機對她來講雖然不是什麽稀罕玩意,但要是買的話,恐怕也得下一番決心。


    上次我看到,鄭小茶的手機還是小米的,她應該也想要一部蘋果機。


    鄭小茶看到我的蘋果7普拉斯,眼裏閃過一抹驚喜,接過去就問道,“你什麽時候買的?”


    我笑道,“剛買了,你試用一下,看看怎麽樣,如果喜歡的話,我送你一部。”


    由於我的手機沒有殼,鄭小茶接過去以後,反複看了幾次,才打開屏幕,遺憾的是,還需要我的指紋。


    我伸手摸了一下手機下麵的按鈕,手機直接進入了主界麵。


    然後,鄭小茶便認真而新奇的試用了起來,試了試係統速度,還有音質什麽的。


    鄭小茶感歎道,“蘋果就是蘋果,和別的手機就是不一樣,摸在手裏的感覺都不一樣。”


    我笑道,“既然喜歡,那我就幫你買一台啊,到時候直接送到你家去吧?”


    鄭小茶臉蛋一紅,說道,“這怎麽好意思呢,你上次買包就花了不少錢呢。”


    我哈哈一笑,裝作很土豪的樣子說道,“那有什麽的,男朋友給女朋友買包包,換手機,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麽。”


    看得出來,鄭小茶有一些虛榮,這一點和傳統的嫂子正好形成了正比。


    我心裏歎了口氣,鄭小茶雖然有七分和嫂子相似,但終究不是嫂子啊。


    不過,我也沒多想,現在的女孩,很多都有一定的虛榮心呢。


    我現在也不缺那點錢,所以沒有必要和鄭小茶計較。


    卻不知道為什麽,鄭小茶在我麵前表現的這樣物質,我心裏居然產生了一點點不平衡。


    這種不平衡,是源於鄭小茶身體條件的原因,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第一次。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我本來對自己的定位是不在乎這個的,可鄭小茶一跟我提錢提物質,還故作不好意思的‘推辭’我送她手機,在我的潛意識裏,就有點看輕她了。


    當然,鄭小茶現在對我來講,還有著極強的新鮮感,她膚白貌美身材好,我沒有理由不想和她在任何地方那啥,玩她的身體。


    所以,她就算在我的心裏的印象有所動搖,也無傷大雅,至少,我表麵不會對她表現出什麽不滿。


    鄭小茶看了看我,笑吟吟道,“也是,那我就等著你送給我的手機了啊!”說著,她主動香了我一口。


    我嘴角一挑,說道,“多大點事兒啊,正好我買這部手機的時候加了蘋果專賣店的微信,等迴了廠子裏,我就給對方發信息,讓他們把手機給你送到家裏去。”


    鄭小茶說,“手機是手機啊,你明天可千萬別失約,我跟我爸媽都說好了。”


    我笑道,“放心好了,這事兒都被嘟囔好幾遍了,我敢不去麽。”


    鄭小茶臉一紅,說道,“既然這樣,那你想要什麽獎勵呀?”


    我扭頭看了看笑魘如花的鄭小茶,笑道,“我還能要什麽獎勵,無非就是那點事兒唄,不過,咱們下次玩點新花樣怎麽樣?”


    鄭小茶遲疑了一下,害羞道,“什麽新花樣呀?”


    我想了想,說道,“沒想好呢,等我想好了,明天去你家吃飯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迴到廠子裏,我剛停車,想要去辦公樓找陳蓉,就接到了段潔的電話。


    我看了看已經朝著辦公樓走去的鄭小茶,對著電話道,“喂?段姐啊,有事?”


    段潔說,“現在上班呢?”我說,“是啊,怎麽了?”


    段潔說,“也沒什麽事兒,就昨天晚上的情況,你還得再到局裏來說明一下,做個筆錄。”


    “這事兒啊。”


    我笑道,“明白,走流程嘛,對了,昨天晚上那個小男孩怎麽樣?當時事情那麽緊急,我也沒來得及了解事情的真實情況。”


    段潔輕歎了口氣,說道,“被擊斃的那個兇徒是小男孩姑姑的前夫,生前因為感情和拆遷款的事兒鬧得很不痛快,最後走了極端。”


    雖然段潔這麽輕描淡寫的就說了這麽一個過程,我知道,事實上要複雜得多,一句話,都是錢鬧的啊。


    我也歎了口氣,問道,“那這個小男孩以後就成孤兒了?”


    段潔說道,“也不算呢,現在我們正聯係他媽媽那一係的親戚,希望有個好結果吧,實在不行了,最後也隻能交給福利院了。”


    我說,“你要是有空,就盡量給那小孩兒做做心理輔導,不然這小孩兒很可能一輩子就完了。”


    將兇徒狙擊掉,我的心裏還受到很大*波動呢,更何況那名兇徒直接就在小男孩的身邊死掉了?


    這樣的打擊,會在一個小孩的內心種下一粒非常可怕的種子。


    一般情況下,會發生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小孩兒以後就沉默寡言,長大後變得懦弱。


    另一種,則是這個小孩兒以後也同樣沉默寡言,但長大後卻會變得異常有主心骨,至於是好是壞,全憑他之前與後來的成長環境決定。


    我認為,他變壞的可能性會增大,原因很簡單,失去了雙親以後,就很難再體會親情給予的快樂和歸屬感。


    而一個人如果沒有親情,沒有歸屬感,那麽成年以後在社會壓力和各種事物影響的夾擊下,會變得非常複雜。


    如一頭不定的兇猛動物。


    據我了解,現在唯一能拯救這個小男孩的方法,就是在他心裏種下一顆善意的種子,讓他今後對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裏的人和動物,懷揣著一種本我的善意。


    可是很難,就像我突然打在他前姑父頭上的那個血洞,需要慢慢的生長,才能達到填補的作用。


    沒錯兒,除非有一個非常專業的心理醫師,或者非常善良的聰明大人呆在這個小男孩身邊至少五年的時間,陪他度過最危險的叛逆期,才能讓這個小男孩變成一個純潔的好人。


    段潔哪裏不明白這些,她聽完我的話以後,沉默了良久,才說道,“要是他舅舅同意的話,我跟我爸媽商量一下,認他做我的弟弟,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雖然我很同情那個小男孩,但我還是說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不是養個小動物那麽簡單,而且你爸媽也不一定同意。”


    段潔說,“我當時在現場聽到了他的哭聲,非常的震撼,而且經過觀察,我覺得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他父輩的那些缺點,還沒有來得及轉嫁在他的身上。”


    我頓了頓,說道,“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


    段潔笑說,“謝謝你,劉夏。”


    我問,“下麵還疼嗎?”


    段潔好像沒反應過來,“什麽?”


    我說,“我說,你昨天晚上被我搞的那個地方,現在還疼麽,腿什麽的,都還正常不。”


    段潔那邊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挺正常的。”


    我笑嘻嘻的問,“旁邊是不是有人啊?”


    段潔說,“恩。”


    我問,“幾個人?”


    段潔說,“恩,好,先這樣,那你中午開車過來吧,我這邊有事情要忙,先掛了啊。”


    就這樣,段潔掛了我的電話。


    我一陣鬱悶,卻又感到無比的好像,隔三差五的這樣調*戲一下段潔,也是一個非常好玩的事情呢。


    隨即,我直接去了陳蓉的辦公室,但臨時助理吳小莉說她沒有在。


    我問這個新來的助理,“知道陳經理現在在哪兒嗎?”


    找陳蓉,除了打聲招唿,說一句還車的事兒,我還需要關心一下另一件事情。


    流水賬單中,許誌友是否已經找出了梁天佑的把柄。


    然而,這個吳小莉似乎有點不太配合,她坐在陳蓉辦公室裏這張新增的辦公桌後麵,連要起身的意思都沒有,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冷淡的說道,“你找陳經理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直接對我說,我可以代為轉告給她。”


    我眉毛一挑,在蓮花服裝廠,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這樣一個死板的女人呢。


    吳小莉對我的態度,令我不禁重新打量起了她來,齊耳短發,膚白貌美,戴著一副無邊眼鏡,氣質很冷傲,人中的右邊,也就是右嘴角稍微偏斜左一點點,還有一顆小痣,美名其曰美人痣,更為她整天了些許魅力。


    她甚至令我聯想到了一些動漫裏的女角色,可惜的是,她穿的並非夏天才會穿的ol職業裝,而是冬季職業裝,不過也蠻性*感的,上身除了裏麵的白色襯衫,外麵罩著的是一件精簡幹練的黑色小西服,下麵則是一條和小西服完美搭配的黑色緊身西褲……


    描述到這裏,相信大家對吳小莉也產生了一定印象,沒錯,正是一些島國電影裏的緊身西褲裝,在一定程度上,這樣的著裝簡直比職業群還要具備殺傷力。


    重要的是,這個吳小莉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半熟*女時期的黃金階段。


    雖然吳小莉讓我驚豔了一下下,但我並沒有產生什麽不好的想法,原因很簡單,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已經太多了,現在是多增加一個,就是多增加一份負擔。


    吳小莉穿著職業裝的樣子固然有魅力,可是我的想法是,副總經理加藤千雪穿上緊身西褲,會更加有魅力,因為她有著中國女人不具備的條件,她是個日本女人,緊身西裝穿在她的身上,會不由自主的有一種緊身西褲類番號電影光環加持在她的身上,那樣的魅力,豈是吳小莉這樣的死板女人能夠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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