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過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陳蓉的胸部太過飽滿,雖然我解開了兩顆紐扣,可是我的手還是難以從下麵或者上麵放進去。


    沒辦法,空間太小,行動很是不方便,我需要主動釋放出一些空間才行。


    於是,我的身體向後退了一步,繼續解開陳蓉襯衣上的第三顆紐扣,第四顆紐扣……


    順便解開了罩罩前麵的紐扣。


    而這一解開不要緊,兩堆圓如玉盤的粉團一下就跳了出來。


    而直到這個時候,陳蓉才有機會迴應我剛剛說的話,她一邊大口唿吸,一邊將我的臉頰按在了她的胸脯上,說道,“我才不管呢,我現在就想要……”


    唔……


    太騷了!


    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一張嘴,我吃掉了陳蓉的……


    然後像個嬰兒一樣。


    陳蓉親吻著我的額頭,問道,“喜歡嗎?”


    我瘋狂的吞咽著自己的唾液,同時雙手向下伸去,摸到了陳蓉短裙裏的絲襪,一下將其扒了下去,然後才說,“喜歡,喜歡的簡直要死,快點,快點轉過去……”


    陳蓉很聽話的趴在了辦公桌上,扭過頭咬著下嘴唇嫵媚的看著我,嬌滴滴的說道,“小混蛋,小聲一點哦,讓外麵的人聽到就不好了!”


    我仿佛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直接把兩隻手架在了她的臀部上,腰部一挺,很輕鬆的就進去了。


    不過,由於好長時間沒有的緣故,居然有點緊。


    這個感覺太讓我驚喜了。


    然而,我一邊看著那梨花卷蕊,水波粼粼之地,一邊活動了還沒有多少下,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當當當!


    聽到這聲音,我的心情要多複雜有多複雜,這要是在賓館也就算了,問題是現在是在陳蓉的辦公室啊,外麵敲門的人,肯定是業務部的人。


    我看到,陳蓉也快要哭出來了,臉上又急切又難受。


    無奈之下,我也隻能出來了,鬱悶的對陳蓉說道,“有空吧,現在怎麽弄啊臥槽!”


    陳蓉深唿吸了幾下,一臉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盡量裝作平靜的對著門口問道,“誰啊?”“哦,是我。”


    外麵傳來了許誌友的聲音。


    “稍等一下!”


    陳蓉一邊快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對門外說道。


    然後,她小聲對我說道,“我先去洗個手,你去把門打開。”


    說完,陳蓉就去了休息室,而我,則是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走向了辦公室門。


    一開門,正見到拿著文件的許誌友。


    他看到是我,明顯一愣,有點僵硬的笑道,“劉主管?你……怎麽在這兒?”


    我已經恢複了原狀,就是覺得下麵被內*褲束的難受,裝作很意外的反問道,“我剛剛來的時候,你沒有看見我啊?”


    許誌友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哦……我也是剛剛來上班,可能咱倆錯開了吧。”


    說著,他打量了一下陳蓉的辦公室,沒見到陳蓉,奇怪道,“陳經理呢?”


    我看了看休息室,說道,“去補妝了吧,我也不知道。”


    便在這個時候,陳蓉出來了,比起之前,更加的容光煥發,恢複了一個職業女性應該有的姿態。


    看到許誌友,陳蓉也隻對他打了個招唿,然後問道,“許經理,這麽早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許誌友將文件放在了陳蓉的辦公桌上,說道,“哦,我來是跟您再次匯報一下冬季校服的事情,自從上次教育局的楊局長和曹書記來視察,教育局已經備選了不止七家服裝廠,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其中本地的也就咱們和勝利服裝廠。”


    陳蓉翻開文件看了看,良久,才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許誌友,指了指辦公桌上的流水賬單說道,“冬季校服的事情也不急於這一時,你先看看這個吧。”


    聽這話,我詫異的看了看陳蓉,沒想到她連這種事情都不瞞著許誌友。


    而陳蓉好像也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劉夏,你不用擔心,許經理是咱們營的,不是什麽外人,況且,你可知道許經理以前是在哪個大學畢業的?”


    我好奇道,“哪個大學?”


    聽上去來頭不小的樣子,難不成,還是中央財經大學?


    陳蓉笑著說道,“中央財經的高材生。”


    “……”


    我一臉無語,沒想到一猜就讓我猜到了啊。


    此時,許誌友正在認真的看流水賬單呢,而陳蓉則繼續看著我笑道,“所以說,這些流水賬單裏要是有什麽貓膩的話,絕對逃不過許經理的火眼金睛。”


    我內心震驚極了,娘的,中央財經的大神,居然會隱居在蓮花服裝廠這麽個民營的中小企業,要隨時隨地的扮豬吃虎嗎?


    接著,陳蓉沒再說話,我也沒再說話,就坐在旁邊,看著許誌友認真查看流水賬單的樣子。


    認真的男人,的確有一種迷人的魅力。


    這是一個我都需要承認的事實。


    許誌友雖然是那種短小精幹型的男人,但認真起來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是一個知識巨人,將來肯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商業人才。


    漫長的等待讓我感到乏味,可我卻逐漸的從許誌友的眼睛裏,看到了閃爍的亮光,我知道,他肯定收獲到了什麽,但是,他卻還是沒有停止繼續翻找。


    陳蓉親自給我和許誌友衝了一杯咖啡,放在了辦公桌上,直到我喝完杯子裏的一半咖啡,許誌友才抬起頭,將厚厚的一遝流水賬單放在了辦公桌上,眼神發亮的看向陳蓉,點點頭說道,“沒錯,你猜的果然沒錯,梁天佑這些年在廠子裏私自拿了不少錢,而且迄今為止還有一些錢沒有補上,不過一共多少錢,我還不知道,需要今天把這些賬單拿迴去好好研究一下。”


    陳蓉詫異道,“就這一會兒的時間,你就發現啦?”


    許誌友靦腆的笑了笑,說道,“隻發現了三個漏洞而已,不過我能準確的推算出,梁天佑的身上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到這裏,他好像才想起來一個問題,奇怪的問道,“陳經理,這些流水賬單,您是從哪兒得到的,財務部經理好像對這方麵管的很嚴呢。”


    陳蓉笑吟吟的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我,說道,“這個事情,多虧了劉夏。”


    許誌友驚訝的看向了我,“是你弄到的?”


    我笑了笑,說道,“沒錯,想了一點辦法。”


    許誌友立刻問,“是全的嗎?剛剛這些賬單,好像不是很全啊。”


    我驚訝了一下,對許誌友豎起了大拇指,“你牛,確實不夠全。”


    陳蓉臉色一緊,說道,“不夠全的話,這對於尋找梁天佑的把柄會不會有阻礙?”


    許誌友想了想,為難的說,“沒錯,是有一定阻礙,這就好比在法庭上提供了一些證據,但這些證據還不足以讓被告判刑。”


    我嘴角一挑,看了看兩人,說道,“你們倆放心好了,服裝廠建廠到現在的流水賬單,你們可知道有多厚嗎?像是巨量的材料一樣,我今天也隻是帶過來一部分,剩下的,都在我摩托車的儲備箱裏呢。”


    許誌友再次驚訝了,問道,“真的假的!”


    我後來才知道,蓮花服裝廠的這些流水賬單在陳蓉和許誌友的眼裏,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他們將成為兩個新一代資本家的起點。


    我笑道,“當然是真的啊,要不咱們現在就把剩下的那些流水賬單拿上來?”


    許誌友想了想,對陳蓉說道,“要不然這樣吧,眼下這些賬單我拿到我車裏去,劉主管手頭剩下的那些,我也拿到車裏去,下班我一起拿迴家研究研究。”


    陳蓉說,“要不然你和劉夏直接迴你家一趟,上班什麽的不著急,主要是得保證這些流水賬單的安全,這樣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


    相比許誌友,陳蓉還是更加的謹慎一些。


    許誌友看了看我,詢問道,“劉主管,你覺得怎麽樣?”


    結合上次陳蓉對我說的那些話,我也隱隱猜到了這些流水賬單對於陳蓉來講意味著什麽,便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行,就這麽辦吧,我和你去你家一趟,這幾天你爭取把這些賬單裏的漏洞整理出來。”


    接著,我和許誌友便離開了辦公樓,從我摩托車裏拿出了剩下的那些賬單,然後和許誌友一起離開了服裝廠。


    車上,我和許誌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聊的都是冬季校服的事情。


    我問,“看樣子,魏城市對這次的冬季校服很看重啊,也不知道咱們廠子有機會拿到這樣的巨大蛋糕。”


    許誌友笑了笑說,“去年六月的時候,市裏一些中學已經抵製過一次校服了,當時不少女學生穿的校服,基本上都是半透明的,電視台不是報道過一次麽,本來已經被教育局方麵壓下來了,上麵也沒有太把這個事情當迴事,但是今年六月份,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一次,這不就說明市裏的教育局連續不作為麽,所以才有了這次冬季校服大單出現的契機,而幾個月前,三中副校長又惹下了那麽一件事情,女主還是陳經理的女兒……嗬嗬,現如今,市教育局可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了,所以說,這次的冬季校服一事,市教育局看的重中之重,這也間接促成了冬季校服這個大蛋糕沒那麽多水分,其間利潤少說也得上千萬,至於咱們廠有沒有機會拿到,看情況吧,別的廠子的公關水平可不比我們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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