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建國話裏的信息量太大,什麽老鬼啊,什麽和我爸以前的關係啊,最重要的是,當年對我嫂子不軌的那個混球,居然被他找人給做掉了。


    後麵這個信息,太重要了,也太嚴重了。


    這是法治社會,而車建國說的這個,可是殺人……


    但我的表現是……


    “哦。”


    是的,我隻哦了一聲,然後看了看車建國的下麵,說道,“我說的果然沒錯,按照你的這個尺寸,起來以後,差不多也就是我的三分之二吧。”


    車建國虎軀一震,探頭看了看我的,驚訝的看了我臉一眼,說道,“我靠,你小子天賦異稟啊!”


    我笑了笑道,“承讓!”


    車建國笑眯眯道,“那既然如此,一會兒就不打麻將去了,我帶你去一家會所啊,那裏的美眉,好正點的,到時候咱倆可以比一比持*久性,指不定我就比你時間長呢,而且,在國內,我這已經足夠馳騁沙場了……”


    我和車建國又聊了點葷的,但卻謝絕了他的好意,因為我剛出廁所,電話就響了。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劉雪珊的電話。


    不用想就知道,她是在提醒我去跟她約會去呢。


    我跟車建國示意了一下,就去一邊接電話去了,畢竟也要確定一下,劉雪珊今天晚上有沒有緊急的手術要做。


    電話接通。


    劉雪珊稍微有些冷淡的聲音響起了,“我已經到天台咖啡這邊了,怎麽沒有看見你,你還沒有來?”


    我笑道,“已經在路上了,又不是去吃飯,隻是喝咖啡,吃甜點嘛,幹嘛要早去。”


    劉雪珊問,“你到哪兒了?”


    我說,“到凱旋酒店了。”


    我其實真的是在凱旋酒店啊。


    “凱旋酒店?你去那兒做什麽,那邊離天台咖啡館這邊好遠的。”劉雪珊說道。


    我愕然了一下,說道,“我沒說自己在凱旋酒店啊。”


    劉雪珊說,“嗬嗬,你少來了,你如果在外麵,為什麽沒有任何聲音?就算沒有車笛的聲音,最起碼也得有風聲吧,現在外麵風很大。”


    我一陣無語,反駁道,“我可以在車裏啊,你怎麽知道我在酒店裏麵。”


    劉雪珊遲疑了一下,並沒有正麵迴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在凱旋酒店不是和女人廝混吧?”


    我毛了,說道,“我靠,你當我什麽人啊,我怎麽可能和其他女人在酒店廝混。”


    劉雪珊說,“那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今天晚上要是想和我約會的話,你最好說實話,你去凱旋酒店幹嘛?”


    我說,“吃飯。”


    劉雪珊問,“和誰?”


    我說,“很多,加上我七八個吧。”


    劉雪珊又問,“有女人嗎?”


    我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娘們啊,然後耐著性子說道,“都是男的,當然啊,我也隻是看臉,畢竟誰也沒脫光了站在我麵前,你說這世道兒,特麽雌雄同體的都有,更別說表麵看起來是男的,其實是個女的了。”


    劉雪珊冷哼道,“你少貧了,現在我查數,十個數之內,你必須讓兩個以上的男人在你旁邊說話,以此來證明你沒有說謊,不然今晚的約會取消。”


    我罵了一句,“我靠,要不要這樣啊,要不然我給你視個頻?”


    沒想到的是,劉雪珊居然說,“好啊,這樣最好不過了。”


    我之前有加劉雪珊的微信。


    而我聽了她這話以後,直接掛掉了電話,將微信頁麵調了出來,然後撥通視頻。


    又讓我沒想到的是,劉雪珊居然拒接,然後不等我發送,她發來了這樣一條短信:我相信你了,要是已經吃完飯了,趕緊過來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條短信,情不自禁的就罵道,“我擦,特麽神經病吧!”


    車建國聽到了我這話,微醺著向我走來,問道,“怎麽了,劉夏?”


    我搖搖頭說,“沒事沒事。”


    說完,我和車建國等人一一道別,和馬文,眼鏡兒率先下了電梯。


    電梯裏,馬文和眼鏡兒都看了看我,馬文憋不住屁,驚訝的問道,“老劉,你丫怎麽看出他那把槍是假槍的?”


    我嘿嘿一笑,說道,“我摸槍的時間太長,所以對手槍不是一般的了解,雖然那把手槍表麵看上去沒有多大破綻,但是放在桌子上的聲音,和裝有真子彈的手槍完全不同,況且,那槍就算是真的,車建國特麽的能打死我?充其量就是把我打傷,到時候我沒死呢,就把他給幹了。”


    馬文情不自禁的說出口道,“臥槽,你真牛逼。”


    話落,他看了看眼鏡兒,“你說是吧?”


    眼鏡兒點點頭,恩了一聲說道,“是,牛逼,真牛逼,不是假牛逼。”


    我疑問道,“你倆,怎麽來的這兒?車建國一說,你倆就乖乖的來了?”


    馬文看了眼鏡兒一眼,說道,“你問他吧。”


    我看向了眼鏡兒。


    眼鏡兒托了托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兒,說道,“車建國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然後我爸讓我和馬文來的。”


    我驚訝道,“車建國居然和你爸認識,而且還能這麽融洽,不會有什麽貓膩吧?”


    眼鏡兒笑了笑,沒有說話。


    馬文吐槽道,“警匪一家親唄!”


    眼鏡兒立刻沒好氣的給了馬文一腳,罵道,“去你大爺的,你懂個屁啊,有些時候,白道真的不好出麵整治黑道,但是黑道卻能順理成章的整治黑道。”


    馬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而我,直接就能體會到眼鏡兒這話裏更加深層的意思……


    不過,我也沒有往深了想,黑著臉道,“提前也不跟我說一下,嚇老子一身冷汗,以為你倆得讓車建國那老王八蛋整一下呢。”


    眼鏡兒咧嘴一笑。


    我更氣了,抬手推了他腦袋一下,惱火道,“還有臉笑呢,笑你媽個比啊笑!”


    我這話一落,馬文居然也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也用手掌沒好氣的推了他腦袋一下,罵罵咧咧道,“你也笑,笑你媳婦個大乃頭!”


    馬文嘿嘿笑道,“我媳婦乃頭不大,而且還是粉的。”


    我冷哼道,“我祝你早點喜當爹,到時候你媳婦的乃肯定黑的不行,那個圈圈還會特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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