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加藤千雪腳底的那個位置應該是敏感的,因為我對日本女人的印象僅限於兩類,一類是沒有拍片的,一類是已經拍片的。


    加藤千雪當然不是拍片的,那是因為她還沒被星探發展成拍片的……


    我心想,那麽多日本女人的下麵都有一顆或者幾顆小痣,加藤千雪應該也有吧?雖然她不拍片……


    什麽?


    我為什麽這麽想?


    日本人喜歡吃海鮮,喜歡吃海鮮的女人那方麵應該都挺正常的。


    原因很簡單,很多海鮮都有補腎的作用,而女人的腎髒一強壯,那方麵的需求肯定會增高啊。


    像我,腎髒好,所以需求高,腎髒不是一般的好,所以需求不是一般的高。


    這樣胡思亂想著,我已經把加藤千雪的船襪給脫了下來。


    柔軟的船襪脫離白皙水嫩的小腳,掉落在地板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然後,在加藤千雪害羞的注視下,我又將水盆裏的熱毛巾撈了出來,將裏麵的大部分水分擰掉,一下子敷在了加藤千雪的小腳上。


    “好熱……”加藤千雪嬌哼了一聲。


    我嘴角一挑,看著加藤千雪說道,“當然了,不熱的話就不起作用了,忍著點好嗎,我還需要幫你揉按一下經絡。”


    加藤千雪想了想,最終還是輕“恩”了一聲。


    有了她的默許,我心下一喜,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腳……


    一切水到渠成,揉按了幾下之後,我已經開始發力了。


    按在加藤千雪腳底敏感的那個位置上以後,我並未抬頭看加藤千雪,臉上一副認真的表情,真像個專注的推拿醫師。


    逐漸的隨著我用力捏按,加藤千雪的小腳已經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我這才抬頭看了看她。


    這個時候,加藤千雪的臉蛋已經像是蒸過桑拿似的了,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看來,她那方麵還是有不小需求的,隻是礙於矜持,一直都沒有被開發出來。


    不要以為日本女人就很放*蕩,實際上日本女人也很傳統的,隻不過當她們真正打開了那扇門,就會像個婊*子一樣……


    當然了,那扇門並非是指那層膜被破掉,並不是那樣的。


    日本女人什麽時候容易發*情呢,其實說起來也簡單,便是喝了酒的時候,上次在出租車上,加藤千雪的表現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


    這是有一定的科學根據的,日本的清酒是由中國的黃酒演變過去的,釀造工藝吸取了黃酒的釀造精華,然後再結合自己的工藝,將酒內的一些雜質徹底剔除,最後才會讓人喝了不上頭,但是喝著喝著就醉了。


    就跟有些雞尾酒似的,一開始覺得很好喝,不覺得有什麽,但是喝著喝著,便喝醉了。


    日本女人喝清酒喝醉了以後,就會做出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打開了那扇不輕易打開的大門。


    就好像一個人的心裏話,平時想要說都說不出來,但是一喝酒,心裏話就全都出來了。


    我相信,加藤千雪也是這樣的女人。


    明明知道加藤千雪現在的狀態是因為什麽,我卻還賤兮兮的假裝不知道,柔聲問道,“怎麽了?很疼嗎?”說這話的時候,我故意把大拇指按在了她腳底敏感的位置那裏,就好像用手指刺穴似的。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按摩過沒,推拿師有時候會把手指抵在你的一個不太通暢的穴位上,那樣一來,你就會感到一陣陣刺痛,同時裏麵又帶著一些酥*麻。


    我不知道加藤千雪是否有這樣的感覺,但我敢確定,她比剛剛更加難受了,因為她的小腳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加藤千雪的唿吸有點兒急促,並且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液,說道,“不,不是……”


    我認真的問道,“那是因為什麽呢?抖得這麽厲害。”


    加藤千雪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又咽了一口唾液,搖搖頭說道,“沒,沒什麽,劉夏君,還有多久才好,我還要工作呢。”


    我想了想說,“怎麽著也得半個小時吧。”


    加藤千雪詫異了一下,說道,“這麽久啊?”


    我說,“按摩推拿基本都是這個時間,甚至是更長,考慮到你腳上的傷勢,我才縮短到半個小時的,不然怎麽著也得四十分鍾,也就是一節課的時間。”


    加藤千雪沉吟了片刻,聲音微顫道,“那,那好吧,麻煩劉夏君了。”


    我故意給了加藤千雪一次放水的機會,笑了笑道,“千雪小姐如果覺得想方便的時候,可以跟我說一下。”


    加藤千雪發了個怔,問道,“劉夏君為什麽要這麽說?”


    我愣了愣,還以為加藤千雪有所懷疑了呢,就說道,“我覺得半小時的時間也有點長……”


    言下之意,我是怕你尿急,你這娘們怎麽就不領情呢。


    實際上呢,我是覺得加藤千雪如果真的忍不住了,可以去廁所裏自己解決一下。


    我這也算是給她台階下了吧。


    加藤千雪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道,“那,劉夏君請繼續吧。”


    接下來,可算是如了我的意了,這麽捏,那麽揉,五分鍾換一次熱毛巾。


    等換到第三塊熱毛巾的時候,加藤千雪終於忍不住了,腳趾甚至都僵直了起來,聲音顫抖道,“劉夏君……我,我能去方便一下嗎?”


    我漫不經心的看了加藤千雪的兩腿之間一眼,總感覺她的底褲那裏熱熱的,而且還在飄散出一股味道。


    但具體溫度和味道,我又沒有辦法體會,畢竟我也不能伸手去摸人家一下,不禮貌。


    然後,我率先站了起來,還把熱毛巾取下,用抽紙給加藤千雪擦了擦小腳。


    加藤千雪紅著臉接過抽紙,輕聲說道,“不用麻煩了劉夏君,我自己來就好了。”


    說完,她低著頭擦了擦自己的小腳,然後穿上靴子,站起身來。


    我主動道,“我扶著你去吧?”


    加藤千雪下意識活動了一下腳腕,吃驚道,“劉夏君,你的按摩居然如此管用,我的腳腕竟然不那麽疼了。”


    我笑道,“那當然了,不過不那麽疼了不等於完全消除,我還是扶著你去吧。”


    話落,我扶住了加藤千雪的胳膊,和她走向了辦公室的室內廁所。


    到了門口,加藤千雪低著頭不敢看我道,“好了,謝謝你,劉夏。”


    我繼續笑道,“沒關係的,你看你總是對我這麽客氣。”


    說著,我轉身迴到了沙發,“你方便吧,我看會兒雜誌,對了,方便的時候記得抬起腿來,不要再次加重傷勢。”


    加藤千雪輕恩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廁所。


    等她關上門,我的目光也就不由自主的投了過去,看向了廁所的門口,等到裏麵的虛影真正坐在了馬桶上,我才緩緩起身,走了過去。


    請原諒我的惡趣味,我並非是想聽加藤千雪的尿尿聲,而是想聽她自己用手解決的時候,到底會發出什麽樣的聲音。


    而且,我當然不會傻逼到用耳朵貼在門上去聽,那樣根本不理智。


    在沙發上悄悄起身的一刹那,我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並且將收音能力開到了最大。


    興許人的耳朵不能做到的事情,手機上的錄音功能能夠做到……


    走到廁所的門口,我能隱約得聽到裏麵沙沙的聲音,那應該是加藤千雪脫裙子和打底褲的聲音。


    我不敢將腦袋靠近房門上的噴砂玻璃,擔憂被她發現,可是,我已經把手機貼在了門上最容易接收聲音的地方,也就是門下麵一組細密的透風位置。


    也可以說不是透風的位置,而是防偷*窺偷聽的位置,因為上麵的扇形條很寬,隻能讓裏麵的人看到外麵的人影,但從外麵看不到裏麵的任何畫麵


    沙沙的聲音消失了沒一會兒,自然是尿尿的聲音。


    女人尿尿的聲音還是不太一樣,一般男人尿到馬桶裏,都會擊中中間的位置,女人則是先擊中旁邊的位置,最後才會擊中中間的位置。


    大概過了十秒鍾,加藤千雪終於擊中了馬桶中間的位置,一陣水流砸在水麵上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裏,也傳入我的手機裏。


    這很猥瑣,我知道。


    但是特麽的怎麽會如此刺激呢?刺激的我嘴唇都有點發幹了。


    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了,加藤千雪是要擦拭一下,穿上衣服呢,還是擦拭一下,不穿衣服呢?


    我竭盡全力的悄悄咽了一口唾液,就像是一頭發情的畜生般,等待著加藤千雪在廁所裏傳出來的答案。


    結果,幾秒鍾後,廁所裏居然沒有傳出來衝水的聲音……


    咯吱……


    忽然,裏麵傳來一聲鞋底摩擦地板的聲音,我心想,這應該是加藤千雪調整姿勢的聲音。


    然後,便是百無聊賴的等待,直到,我能隱約聽到加藤千雪在裏麵發出的細微呻*吟聲,心情再次活躍了起來,這個日本女人,果真受不了了,她真的在廁所裏幹那種年輕男人每天都會幹的事情,擼。


    不,女人應該不能叫擼。


    搓?


    扣?


    都不確切,隻能用兩個字母來代表,sy!


    仔細在聽廁所裏的聲音同時,我也在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在加藤千雪進入廁所差不多六分鍾的時間段,廁所裏終於傳出一種非常壓抑的聲音。


    加藤千雪,好像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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