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蓉對我提出分手的要求,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我不同意。


    所以,就用了強行睡服的方法,將她的這個要求扼殺於前期階段。


    睡服陳蓉以後,我在車外抽了根煙的功夫,陳蓉已經在車裏收拾好了,我再次坐進車裏,她已經換了一條嶄新的絲襪。


    我伸手摸在了她的大腿上,笑嘻嘻道,“行啊,平時都有備用的絲襪帶在身上了。”


    陳蓉馬上把我的手趕了下去,好像怕我再將她的絲襪撕爛一般,白了我一眼道,“經常在外麵工作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多備一條絲襪在包包裏,萬一不小心弄破了或者脫絲了讓人看見那多尷尬?”


    我笑道,“這個我還真不了解。”


    陳蓉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十點了,嗔怪道,“都是你,現在都這個時候了,記者們一定都到了,之前說好讓我主持大局的……”


    她數落她的,我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冒,完全不當迴事。


    頓了頓,我笑嘻嘻道,“提前說好啊,以後我要是不想迴家住了,就去你那兒睡了啊,讓不讓吧?”


    陳蓉輕歎了口氣,說道,“你想的話,隨便你。”


    聽這話,我嘴角一挑,自從去過陳蓉家以後,我就幻想過和她在她家的客廳裏做,唔,想想就刺激。


    還有陽台上,廚房裏……


    總之,漂亮的大房子給我的感覺和我家那小房子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


    我在考慮,這次校服的單子如果拿下來,要不要買一所大房子呢,裝修好的那種……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陳蓉已經把車開進了廠子裏。


    這個時候,一輛市電視台的車已經停在了園子裏。


    我隨便掃了一眼那輛國產品牌的商務車,漫不經心道,“當時為什麽不請省電台的?市電台的話,起不了多大作用吧?”


    陳蓉說,“誰說不是呢,但本地媒體還是不要得罪得好,不然沒好果子吃,況且,凡事得一步一步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誰拍攝都是拍攝,與其在省電台那些大爺的鏡頭下表演,還不如在本地電台的鏡頭下表演呢,沒那麽多壓力。”


    說完,陳蓉已經補好了妝,深唿了一口氣看了看我,問道,“怎麽樣看著,沒什麽不協調的地方吧?”


    我很蕩的用舌尖勾了勾自己的嘴唇,一本正經道,“美得我都想在鏡頭下舔你。”


    陳蓉紅著臉張了張嘴,氣得半句話也沒說出來,然後把化妝盒往包裏一丟,轉身下了車。


    我邪邪一笑,下了車也跟了上去。


    到了辦公樓,陳蓉問了問業務部的小職員,“記者現在在什麽地方呢?”


    小職員說,“在車間拍攝呢。”


    於是,我和陳蓉就去了車間。


    果不其然,幾個電台工作者正在車間做采訪呢,而帶頭引導他們的,是副總經理加藤千雪。


    此時,她正因為一位員工在鏡頭前沒有表現好,用有點蹩腳的中文和攝像師交流,再給那位員工一次機會。


    我跟陳蓉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就知道了其中貓膩,原來都是安排好的……


    采訪完車間員工,記者又采訪了一下加藤千雪,內容無非是關心一下她這個外國友人在中國的狀況……


    記者嘛,關心的本來就是這,保不齊因為加藤千雪,蓮花服裝廠還能上省報呢,標題就是《日本女孩為何在中國工作》……


    這些標題,都能滿足國民的意霪思維。


    采訪完加藤千雪,陳蓉過去和記者又說了兩句,最後才是我。


    為啥呢,我現在堂堂庫房總管,他們要去庫房采個樣兒,不得通過我麽。


    我知道,這種拍攝隻是采個樣兒而已,後期需要處理加工的,我說什麽的話並不重要,所以,我跟著漂亮女記者到了庫房以後,並沒有表現得多浮誇,平平常常的對她介紹了一下庫房的基本結構,還有迴答了她幾個小問題,就草草結束了拍攝和采訪。


    這過程中,我挺淡定的,但有一個人特別不淡定。


    這個人就是林慶。


    采訪期間,他特麽一直跟在我旁邊,耳朵紅的跟什麽似的。


    采訪完以後我問他,“你怎麽這麽反常,吃藥了?還是看人家記者美眉太漂亮,動心了。”


    林慶打雞血似的問道,“劉哥,我是不是得上電視啊?”


    “……”


    我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現在都不想搭理這狗犢子。


    林慶不知道我心裏想什麽,還是跟打雞血似的說道,“劉哥,我要是能上電視,那就是我們村兒的名人了啊,以後娶媳婦都不用愁了!”


    我有氣無力的說,“你不是有女朋友了麽。”


    林慶歎了口氣說,“不知道為啥,她又不來魏城了。”


    我眉毛一挑,林慶現在時來運轉了,那小姑娘為什麽又不來了。


    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情,電台的人都去別的部門采訪了,我就深入了解了一下林慶的事。


    結果我一聽就明白了,那女孩肯定是嫌林慶拖家帶口的,還要供妹妹上學……


    這樣的話,林慶現在兜裏的錢,就不止是給她花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在外省當小三。


    心裏是這樣想的,我也這樣跟林慶說了,還跟他勾肩搭背道,“你不相信哥哥的話,咱們就抽個空去找找你那小女友,她要不是我說的那種女人,劉夏兩個字以後就倒過來念。”


    林慶還是有點不想相信,皺著眉頭道,“要不明年開春的時候去看看?也算出去玩玩。”


    我說,“行啊,就這麽說定了。”


    和林慶又聊了幾句,底下人就過來叫了,說是讓去食堂吃火鍋。


    我還納悶兒呢,廠慶吃火鍋?提前也沒說啊。


    到了食堂我才知道,又是麵子工程,攝像機在門口架著呢,而且好多員工都已經開動了,都在吃自助火鍋……


    記者在鏡頭前微笑著介紹著這裏的盛況,吹噓勝利服裝廠對員工有多好多好,公關手段一流的陳蓉也是添油加醋,什麽隻有以人為本,才能生產出質量過硬的產品……


    我並不是對這些嗤之以鼻啊,我是對此相當的嗤之以鼻。


    哪天我要是做了蓮花服裝廠的主人,絕對會讓員工比現在有幸福感。


    我往裏邊掃了掃,看到鄭小茶也在吃火鍋呢,還和旁邊的胖女孩聊得正歡。


    要不是我有自己的位置,我還真想過去和她一起吃。


    我現在大大小小也是個領導了,所以今天廠慶,坐的位置自然也不太一樣,我是和陳蓉他們坐一桌的,隻不過位置是最偏。


    可以這樣說,幾個電台工作者和我們也坐一桌兒,但我,就是一陪酒的。


    這次過來采訪的女記者叫柳萱,以前省廣播學院的係花,在本地電台有自己的粉絲群,被本地人當寶貝當慣了,所以和我在一張桌上吃飯,雖然沒有表現得趾高氣揚,卻也有點小高傲的意思,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端著的氣質。


    注意,不是端莊啊,就是端著。


    這樣的女孩,雖然有七分姿色,但自視太高,有點討厭。


    當然啊,我並沒有對人家指手畫腳,現在也沒那個資格。


    我就是在純粹的想象,這妞要是在我身子底下,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態?


    不管她什麽狀態啊,反正我肯定是辣手摧花,催死她狗*日的。


    我為什麽這麽不待見呢,原因很簡單,也不知道怎麽的,她和陳蓉聊著聊著就聊到貓了,貓這小東西是可愛的小東西,我很喜歡,但由於沒時間照顧,咱也不招那祖宗了。


    陳蓉在飯桌上說她以前養過一隻貓,然後柳萱也來勁了,說她也養了,而且還是兩隻,現在還養著呢,一英國短毛,還有一美國短毛。


    在誇讚了一陣自己家貓以後,柳萱就開始問陳蓉了,說你家什麽品種啊。


    陳蓉說這個還真不知道,當時就是一小流浪貓,毛兒挺長,黃的,後來長大了,也皮了,因為自己經常不著家,最後丟了……


    我注意到,當柳萱聽到那貓是小流浪貓,還是不明品種的時候,她的眼神馬上就變了,語氣也變了,就對陳蓉說了倆字,好吧……


    從這兩個字裏,我明顯聽到了她對貓的種族歧視。


    欠*日的貨!


    陳蓉沒有注意到柳萱的變化,還沉浸在對貓的迴憶當中,她說她現在很後悔,當初因為工作忙,並沒有細心的照顧那隻貓,後來還因為不小心讓它流落在了小區裏,因為和其他野貓瞎搞而得了貓瘟,好不容易治療過來,不曾想沒過多長時間又丟了。


    我能明白陳蓉的那種失落,她不是所謂的愛貓愛狗人士,隻是有愛心而已。


    我以有這樣的一個女人感到光榮。


    隻是,此刻我卻想抽根煙,為了那隻貓,為了陳蓉的愛心,為了我想搞這個柳萱的憤青心情……


    然而,我特麽剛把煙掏出來,柳萱的目光就過來了,指著我鼻子就說,“你們這裏不是綠色食堂麽,怎麽還抽煙?你難道不明白你現在這樣的行為,會傷害到別人的健康嗎?”


    聽到這話,我直接就愣住了,這特麽……就是典型的聖母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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