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兩瓶江小白走到李佳跟前,我揚著下巴看向她,說道,“還不說話唄?”


    李佳一邊吃烤鴨一邊看著我,也不知心裏在想什麽,眼神那叫一個天真無邪。


    聽到她咀嚼蔥絲黃瓜條還有麵餅烤鴨的聲音,我心裏暗罵了一聲這個傻逼,威脅道,“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梅開二度,然後把你的後麵也爆了!”


    李佳還是無動於衷,甚至是喝了一口紅酒,仍然天真無邪的看著我。


    看到她這眼神,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在看傻逼。


    我擰開江小白的瓶蓋就猛灌了幾口,然後把床上的酒菜都端到一邊,掀開被子,又想弄李佳。


    可是,我把李佳脫光了按在床上才發現,自己還沒恢複元氣呢……


    靠!


    我低頭看了看那不爭氣的玩意,鬱悶的罵了一聲。


    沒成想,李佳居然因為這個事情咯咯笑了出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的火兒瞬間被燃了起來,抬手抽了李佳的小屁屁一下,手勁用得挺大的,打的李佳直接就叫喊出聲。


    “你不是不說話嗎!”


    我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打的她一頭紮在了兩個枕頭中間,發出嗚嗚的聲音。


    瑪德,她嘴上還都是烤鴨醬呢,這下都抹到床上了……


    看到這一幕,我更加惱火了,這妮子一點都不愛幹淨啊,又是一巴掌。


    “啊!你幹嘛打人啊!”


    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李佳大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不要緊,我還真有點心疼了,但是一想到她之前的態度,我就一陣不爽,翻身把她推到一邊,拿過紙巾開始擦枕頭中間的麵醬。


    李佳抽泣了兩下,繼續把烤鴨拿了過來,委屈巴拉的開始卷烤鴨吃。


    我被她氣笑了,也沒再追著問她為什麽在自己搞她的時候不說話,同樣拿過筷子,和她一起吃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我看李佳的臉蛋出現了紅暈,而且表情也帶著幾分醉意,不由問道,“李佳,你到底什麽意思?”


    李佳看了我一眼,微醺道,“沒什麽意思啊,還能什麽意思,反正我已經這樣了,你隨便怎麽樣我都行……”


    說著說著,她居然哭了起來。


    我的表情也因此嚴肅了起來,原來,李佳一直沒有從視頻風波中走出來,她已經有破罐破摔的傾向了。


    現在,李佳也吃飽了,說過這些話之後,擦了擦嘴,就蜷縮在一邊去了。


    聽到她嚶嚶得哭泣,我情不自禁的就靠近了她,甚至從她的身後摟住了她,安慰道,“別哭了,我和那個姓韓的王八蛋不一樣,你看我多帥啊,下麵也大。”


    我以為李佳聽到我這話會破涕為笑,可是她沒有,情況比我想象中更加糟糕。


    隨著李佳的悲傷越來越重,我居然也陷入了沮喪,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油然而生,我不知道,自己在這一個月之內,能不能把李佳引導得偏向正常一些,最起碼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李佳的哭聲雖然漸漸消失了,但她蜷縮著身體,背對著我的樣子,讓我直接就能感同身受她現在的感覺,她現在一定非常的孤獨。


    我默默的離開了她的身體,躺在旁邊抽了一支煙,然後看著李佳說道,“是你說的反正你已經這樣了,我隨便怎麽樣你都行啊,你可別後悔。”


    可能是我的口氣太冷了一些,李佳有些不習慣,她扭頭看了我一眼,眼圈紅紅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她還是對我有一種依賴感的,不然她也不會說剛剛那些自甘墮落的話。


    我看了她一會兒,也沒有讓她猜到我心裏在想什麽,然後翻身關上了燈,蓋好被子直接睡覺。


    第二天,雨停了,我臨時改變了行程,坐車先是去了陝西榆林,然後南下,一直到陝西的省會西安,這段旅程,我和李佳足足花了七天的時間,其中有五天的時間,都如同窮遊的背包客一般,一直用徒步的方式在走,實在是累了,就在路邊舉著牌子搭車,途徑一些如畫的風景時,也不拍照,隻是象征性的看一看。


    前兩天還好,我很少跟李佳說話,她也一直在默默承受著身體上的勞累和心理上的痛苦,但是第三天的時候,她走著走著就突然大哭了起來,還嚷嚷著要迴家,並且跟我這兒大吵大鬧,說拿她當什麽了,陪遊小姐嗎。


    是的,前兩天我每天晚上都和她睡在一起,不管是在小旅店裏,還是露宿在帳*篷裏,而且每次必幹,一幹就是兩三個小時,像是嫖*娼一樣,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幹完就睡。


    第三天她終於忍不了了,我記得她大吵大鬧之前兩個小時,還跟我嘟囔過兩句,說她的腳疼得要死,我卻裝作沒聽見,該走的走,該看的看,該思考的思考。


    李佳哭得撕心裂肺,還揚言當時就要迴家,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惱怒,就那麽由著她,仍然是冷暴力伺候著,結果,她不鬧了也不哭了,發泄完之後仍然跟我走,而我們晚上的夥食仍然是兩包方便麵……


    連續七天,我沒有讓她沾過一點油水,都是方便麵,還是最便宜的那種,最好的時候也就加兩根火腿腸,也是澱粉的,搞得她快到西安時,嘴巴都潰瘍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繞過她,晚上該弄的弄,該幹的幹。


    有一次她實在是受不了了,老漢推車正在繼續呢,她直接就不幹了,抬起屁股就鑽出了帳*篷,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對我好一頓指責。


    這是第六天夜晚發生的事,她仍然揚言要迴家,這迴我也沒有攔著,身份證和路費我都給她了,結果她走了有三四裏地,自己就走迴來了,跪在我麵前哭著道,“劉夏哥,我錯了,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我害怕,害怕……”


    她哭得傷心至極,也是,漆黑的夜裏,我讓她在這荒野之處走了足足半小時,她沒嚇傻都算是膽兒大的,因為不遠處就有一處墓地……


    連續六天,我們走的都是下道,經過了許多鄉鎮村莊,也讓李佳見識了一下陝西的底層農民是怎麽生活的,見過流浪漢和流浪狗,也見過窮到家徒四壁的孤寡老人。


    我雖然沒有和李佳交流過,但是我相信,這些已經給她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不然的話,她不會跟我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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