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站在台上,工作人員特意給我搬過來了一把高腳凳,而且那位皮膚白皙的蘿莉臉也將她懷裏的吉他交到了我手上。


    我抱著吉他彈了一個《成都》的前奏和弦,音質和共振都不錯,是把不錯的吉他。


    我順便掃了一眼吉他的牌子,雅馬哈的,心想著,這把吉他比我家裏那把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應該至少五千大洋以上。


    指彈了兩下之後,下麵的觀眾就有人吹出了口哨聲,顯然對我剛剛吹的牛逼已經有點信心了。


    工作人員將話筒架擺在了我麵前,還用眼神詢問了我一下,這樣行不行,我笑著低聲說,“我自己來就好了。”


    同時,我扭頭看了一眼那位蘿莉臉,發現她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看樣子,她似乎鬆了一口氣,我並不是上台來搗亂的。


    弄好吉他和話筒後,我知道要開始了,故作靦腆的對台下笑了笑,說道,“上來後又是搬凳子又是遞吉他的,我如果唱不好的話,都對不起我剛剛吹過的牛逼了。”


    這話是提前熱場的話,算是和觀眾們熟悉熟悉,等等如果真唱不好,也算是提前給自己鋪墊一下,省得觀眾們讓自己下不來台。


    說完之後,我也不管台下有人被我逗笑了,再次扭頭看向了蘿莉臉,輕聲囑咐了她一下唱什麽調子,然後又看了看拍手鼓的那哥們,甚至是那位鍵盤大哥,一一點頭示意之後,我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低頭看向了懷裏的吉他,雙手紛紛到位,正式彈起了《成都》的前奏……


    前奏過後,進歌。


    這一刻,我已經化身成為一位溫柔的吟遊歌者,緩緩開口唱道,“讓我掉下眼淚的不隻昨夜的酒,讓我依依不舍的不隻你的溫柔,雨路還要走多久,你攥著我的手,讓我感到為難的,是掙紮的自由……”唱到這裏,拍手鼓那哥們很專業的跟著節奏拍起了骨,而且鍵盤也進來了,我則是眼神憂鬱的看著台下,繼續溫柔的唱道,“分別總是在九月,迴憶是思念的愁,深秋嫩綠的垂柳,親吻著我額頭,在那座陰雨的小城裏,我從未忘記你,成都,帶不走的隻有你……”唱到這裏的時候,台下傳來一陣口哨和尖叫的聲音,甚至有女孩在高喊,帥哥,我愛你之類的話,我知道,這首歌被我演唱成功了。


    令我比較欣慰的是,那位蘿莉臉的和音也很專業,專業到恰到好處,不搶我風頭,也沒有掩埋她自己的音色,可以說唱這一首《成都》,我們都發揮了自己特有的優勢。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吧的門口……”一首歌唱完,餘音未散,下麵的觀眾已經開始激動了,鼓完掌之後,紛紛要求再來一首。


    我粗略的往下掃了一眼,發現小酒吧裏竟然比之前多了得有一半的顧客,有的人甚至是站在門口那邊望著我這邊,而且,人還在不斷的朝著小酒吧裏湧入。


    看到這一幕,我嘴角一挑,下意識看了一眼角落裏的李佳,她也在看著我,但是她帶著蛤蟆鏡,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如何。


    隨即,我又把目光投向了蘿莉臉,對著話筒問道,“怎麽樣美女,融化了沒有?”這話一落,先蘿莉臉一步的當然是台下的起哄聲,甚至有的女孩已經先聲奪人,帥哥,我被你融化了,我住在鄉間客棧206!似乎很多人都在為這女孩的勇氣激動,一些男性牲口已經有點不行不行的了,紛紛表示都要去鄉間客棧206號房間。


    但是,我卻絲毫不鳥台下的那名女孩,而是一直將目光投在蘿莉臉的小臉上。


    此刻,她的小臉已經紅得不行,不發一言,看來是羞澀到極點了。


    當然了,在這麽多人麵前,我也不好再進一步,因為那樣的話就沒意思了,而是點到即止的放過了蘿莉臉,從褲兜裏拿出煙盒,咬出了一根煙點燃,對著台下觀眾說,“下麵一首歌是李逼的他們,要不要聽?”嗷嗚!李誌的歌曲在這種小酒館的江湖地位,眼下簡直是扛把子的存在,所以當我說唱《他們》的時候,台下的男人們頓時變成了群狼。


    吸了一口煙,我也沒跟蘿莉臉繼續打招唿,因為這首歌現在隻需要一把吉他足以,連手鼓和鍵盤都用不上。


    這次,我沒再如唱《成都》的時候,運用指彈,而是掃弦。


    這首《他們》必須得掃弦才能唱出味道的。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歌唱,有人生來有錢包。有人在奮鬥,有人在幻想,有人一生沒吃飽。他們指向左,他們指向右,他們買了壯*陽藥。我們不能說,我們不能做,我們的生活多美好……”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們的生活多美好……”


    這首歌一被我唱出來,粗獷又不拘一格,搞的台下的觀眾全都跟唱了起來。


    一首歌唱完後,台下的氛圍簡直熱到了極點,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馬上說道,“最後一首歌,我的歌,態度獻給大家,也是獻給台上這位借我吉他的美女,我想睡她!”


    說完,不及大家和台上的這位蘿莉臉反應過來,我就已經掃弦開唱,“我的睾*丸破碎了,我的青春完蛋了,這到底什麽鬼地方,沒有青山和綠水!我的弟弟變軟了,我的語言沒有了,這到底什麽鬼地方,沒有生活和烈酒!我可是一個男人,我怎麽變成了娘們,這到底什麽鬼地方,沒有家鄉和童年!我可是一個活人,我怎麽變成了死人,這到底什麽鬼地方,25歲死了75歲才埋葬!”


    唱到這裏,台下的觀眾徹底燥了起來,因為他們很多都是不自由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的,來到平遙想必也都是百忙之中抽了一點點空而已,玩完後還得苦逼的迴去工作,所以我的這首歌一唱出來,他們很有共鳴。


    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這首歌是借了上首歌的勢,再加上我唱的時候故意加了點崔健的呐喊唱法,所以現場才會很燃!


    間奏的時候,身後那位打手鼓的哥們也興奮起來了,居然一下子進入了我的節奏裏。


    隨著我繼續唱,他的手鼓聲也進來了,“你的身體很結實,你的思想很強壯,這是一個好地方,還有山跳和鳳凰!你的愛情很美麗,你的姑娘很善良,這是一個好地方,咪*咪又大腿還長!你的生活美如畫,你的悲傷可宣發,這是一個好地方,陽光充足頂呱呱!你的生命多姿彩,你的後代也不傻,這是一個好地方,活到一百還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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