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上學時期我很賤,現在也不否認,但我更不能否認還有比我更賤的女生。


    這樣的女生,無疑就是陸莎這種類型了,自命清高,聖母婊,事兒逼,多管閑事,反正她鄙視我的時候,用一切惡毒的語言在她身上,我都不覺得解氣,我現在恨不得搞死她,媽蛋,我和我嫂子怎麽你了,現在居然被你鄙視,你自己鄙視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我的初戀,和她一起鄙視我。


    我想,我今天算是過不去這個坎兒了,我簡直被陸莎這個女混蛋給氣死了。


    接下來,我瘋狂的跑步,瘋狂的,導致整個體育場的人都以為我是瘋子……


    卻在我跑的滿身大汗,怒氣全無的時候,身邊忽然有人給我遞了一瓶水。


    抬頭一看,不是陸莎還是誰?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把水接了過來,先是往頭上澆了半瓶,然後咕咚咕咚又喝了一氣兒,最後把瓶子丟在地上,累得跟狗似的罵道,“陸莎,我靠尼瑪,你特麽不是人!氣死我了!”


    陸莎似乎早知道我就這德行,切了一聲,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你的事情告訴於雪的,你真當我那麽賤啊,我可不會閑的沒事兒給自己惹不痛快。”


    我沒聽進去,仍然罵道,“我靠尼瑪……”


    陸莎說,“好了好了,別罵了,算我錯了好吧,歇夠了一起迴去,我有事跟你講。”


    我累得直翻白眼,感覺旁邊這陸莎就是個神經病,發泄道,“我跟你很熟嗎,你把我氣一通,現在又在這兒說這個!”


    陸莎撇撇嘴說,“還急?那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想再見到於雪。”


    說完,她走到一邊壓腿去了。


    我精神一下上來了,跟上去道,“啥?你說啥?我還能見到於雪?”


    說著,我把腿翹到了一棵楊樹上,也跟著壓腿。


    跑完步要抻下筋骨,不然容易肌肉痛。


    我做夢都沒想過自己還有再次見到於雪的機會,我和她已經五年沒有聯係了,五年啊,多麽漫長的一個時間段。


    可以這樣說,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那年她十七歲,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甜蜜。


    還有一個事情,我抽煙不是因為嫂子,而是因為她。


    她是突然離開我的,因為她的學籍並不是在魏城,而是在她的家鄉江蘇省,所以高考必須在江蘇省,她高考期間,沒有和我聯係,令我當時感到非常的沮喪,那之前,我還為她抄寫了海子的愛情詩集,因為她比較喜歡那個。


    那時候我才十四歲,對詩集裏的一些東西還無法觸動,卻憑著感覺為她抄寫了一本,直到現在,可能還會在她在魏城的家院門口的地下挖到。


    我承認我當時是個傻逼。


    這看起來很浪漫,其實在我自己看來,一點都不浪漫,純粹是24k的純傻逼所為。


    興許那時的年紀太小了,對於失去感情的感覺還沒有嚴重到難受到孤獨的地步,不過,我不能否認,於雪的離開,是我在之後很久的日子裏,時常感到孤獨的源頭。


    我感覺她拋棄了我,之後我養父養母大哥的死,也讓我感覺他們拋棄了我,我為嫂子打了人,去了兵營,在服役的日子裏感到孤獨的時候,仍然有傾向於嫂子拋棄了我……


    我是個可恥的孤獨病人,完全是因為那場陰差陽錯的初戀,不然的話,我一定能樂天派的活著,任何時候沒有深入骨髓的悲傷,也不至於用做*愛來麻痹自己。


    想到這裏,我心裏對於雪這兩個字百味交集,我又想見她,又不想見她。


    想見她,是因為想為多年前那場感情找到一個結果,不想見她,是因為人家快要結婚了,所以,那個結果肯定是不好的了。


    如果再次見到於雪,我能清晰的認識到一種感受,找虐。


    看著自己日過的女人快要成為別人的新娘,這他娘的不是找虐是什麽?


    陸莎看我有些出神,笑著說道,“當然能見了,兩座山見不到,兩個人還能見不到麽,你想見的話,肯定能見到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故作灑脫道,“還是不見了,人家都快結婚了,我還湊什麽熱鬧啊。”


    陸莎深深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見人家就是為了跟人家發生點什麽啊?你也太狹隘了,就不能像老朋友似的見一見?”


    這迴我沒生氣,嗬嗬道,“傻逼,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還跟老朋友似的見一見,你覺得初戀情*人有幾個再見麵會不暗流湧動的?”


    陸莎臉蛋一紅,薄怒道,“你怎麽動不動就罵人!能不能尊重一下女性?講點禮貌也不至於這樣啊。”


    我不客氣道,“對別人行,對你我真不用講禮貌,噢,你今天上來就有預謀的氣我一頓,現在讓我對你客客氣氣的,抱歉,做不到,再說了,我又沒想泡你這八婆,我用得著跟你玩紳士那一套嗎,愛聽不聽,不聽拉倒。”


    陸莎心虛道,“誰有預謀了!”


    我冷哼道,“還不知道你,我記得於雪身邊有位心機婊呢,就是你沒錯吧,到現在我才想起來,咱倆還見過一兩次呢,但是當時你好像還沒張開,跟現在比你差遠了,當初你那胸平的跟……”說到這裏,我不禁看了一眼陸莎的胸部,頂天兒也就b罩*杯了,於是裝作才發現似的擠兌道,“你特麽現在也沒張開啊,嗨,我說這個呢,於雪當年參加奧數比賽,有一個特別厲害的競爭對手,是你出的主意給人家施加精神壓力,於雪最後才穩拿第一的吧,我真不想說你,你丫從小就心機重,活該你現在單著。”


    陸莎氣得哼哼的,怒道,“誰心機婊,心機重了,還有,你怎麽知道我沒男朋友,我男朋友帥著呢,對我比你當初對於雪強多了!”


    我陰陽怪氣道,“那你男朋友可真夠遜的,連你的胸都沒揉開,行了吧你,別裝了,以我這揉胸三百對的高手的眼光,一個女孩有沒有男朋友,一看胸知道了,我看得出來,你絕對沒男朋友,甚至都沒交過,你身上還有處*女香呢。”


    陸莎又氣又羞,怒道,“是啊,我就是沒男朋友,我不喜歡男人還不行嗎,男人都是濫情的渣子,我不稀罕。”


    說完,她沒好氣的把大長腿從健身器械上放了下來,氣衝衝的向體育場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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