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無辜的說,“沒想幹嘛啊。”


    劉雨菲說,“那你問那麽詳細。”


    我說,“好奇嘛,我還沒見過海外歸來的美女。”


    劉雨菲哼哼了一聲,說道,“那個事兒逼才不美呢,一點都不美。”


    我好奇的問,“你對你姐姐為什麽這麽有偏見?”


    劉雨菲說,“不是我對她有偏見,是她對我有偏見,你知不知道,她上次迴來因為我聽歌吵到她,居然把我珍藏版的槍花cd給掰斷了,臥槽她媽咪的,好歹也在美國呆過那麽長時間吧,都沒有一點搖滾之心?”


    “……”


    我一臉無語的看了看劉雨菲,不知道應該怎麽迴應她,我這知道的,她是在罵姐姐,人家不知道的呢,還以為她在罵天敵呢。


    劉雨菲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說話方式實在有些女漢子,臉紅的小聲問,“我是不是太粗魯了?”


    我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就喜歡床下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床上乖得像貓一樣。”


    劉雨菲羞答答的說道,“去你的,我可沒說,請你去我家,就是讓你和我去上床的。”


    我無恥的說,“沙發也行,甚至是地上,我不挑。”


    劉雨菲說,“你怎麽那麽臭流氓啊,腦子裏淨想那種事情。”


    我裝糊塗的說,“哪種事情啊?”


    劉雨菲佯裝生氣的說,“不讓你去我家了,混蛋。”


    我笑嘻嘻的說,“那正好,本來我還打算吃完飯迴我家繞一圈,把那張正版的槍花精選cd給你捎上呢,現在來講,不必了。”


    劉雨菲張了張小嘴兒,吃驚的說,“你也喜歡槍花?”


    我說,“廢話,我這麽騷的人,怎麽會不喜歡那麽騷的樂隊?”


    劉雨菲白了我一眼,好奇寶寶似的問,“哪張精選的?”


    我說,“這麽講吧,天堂現場哪場給你印象最深,就是哪張。”


    劉雨菲小臉滿是興奮的說,“不會是彈雙頭吉他的那貨叼煙卷那場吧?”


    我笑說,“我更喜歡後半段時,和聲扭*動起來的臀部,嘖嘖,絕了。”


    劉雨菲馬上給我倒了一杯啤酒,獻殷勤道,“那相公您趕緊吃,吃完咱們就去拿cd好不好?”


    我慢悠悠的吃鴨頭,一副不拿劉雨菲的話當迴事兒的樣子。


    劉雨菲說,“這樣行不行,今晚我聽你的,你……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我嘴角一揚,笑問道,“你這麽放得開,你爸媽知道嗎?居然為了一張專輯獻身。”


    劉雨菲說,“這有什麽,你又不是亂七八糟的男人,你是我男朋友唉,難道我還不能跟你那什麽了?”


    我似笑非笑的說,“可是,你真的確定自己是了解我的?”


    劉雨菲表情一愣,有點兒沒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太確定。”


    說到這裏,她又一臉認真的說,“不過……和你在一起感覺很好,你知道吧,我看過一本書,上麵就說,一男一女在一起,感覺到了,就什麽都對了,其實身體與身體的接觸,隻是可有可無的形式問題,也許咱倆那啥了以後,一開始很癡迷,但時間久了,總會有審美疲勞的,也不是說你看到我的身體就沒興趣了,隻是沒有那麽新鮮罷了。”


    我邊吃著鴨頭便說道,“有道理。”


    劉雨菲忽然說,“有個屁道理,你別笑話我,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那什麽眼神。”


    我無辜道,“我咋啦?”


    劉雨菲看了我一會兒,小聲嘟囔道,“沒咋還不行,總感覺你在拿上帝的眼光看我。”


    我問,“上帝的眼光是啥眼光?”


    劉雨菲說,“我又沒見過上帝,我怎麽知道。”


    我頓了頓問,“你真想好,和我處了?”


    其實我知道,劉雨菲今晚讓我去她家絕對不是說笑,而且一旦去了她家,上床是鐵定的,反正不知道劉雨菲怎麽想,我覺得這事兒就挺急的,因為我也沒想過能和劉雨菲這麽早就上床。


    劉雨菲審視了我一會兒,說道,“怎麽,你不想和我處?”


    我低頭啃著鴨頭說,“我問你呢,你反問我幹嘛?”


    劉雨菲喝了口啤酒說,“想好了,遇到了該遇到的人,年齡也到了,幹嘛還猶猶豫豫的,醜話說到前頭,要是咱倆哪天散了……”


    說到這裏,劉雨菲居然沒說下去,低著頭吃著鴨頭,眼裏竟然泛出了淚光,哽咽的說,“我真不敢想了,我也沒想到是這樣的局麵,我會對你用情這麽深,前幾天夜裏我就想過一次,我什麽都跟你說,什麽都肯為你做,萬一你哪天把我踹了怎麽辦?”


    我知道,劉雨菲現在需要我給她擦擦眼淚,安慰她幾句,甚至把她抱在懷裏。


    但是我沒有,這一刻我就覺得自己是一混蛋,我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用一種非常客觀的眼神看了看劉雨菲,我知道,現在這種情況,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很冷漠,至少我是這麽覺得的,可我還是這樣做了。


    我心想著,要不現在就懸崖勒馬吧,別用自己不夠純粹的感情糟蹋人家姑娘了。


    然而,我卻妄想著,我劉夏,應該可以給劉雨菲幸福吧,隻是在別人看來,這樣的幸福有時候真的有點殘忍,就像好喝的慢性毒藥一樣,慢慢的蠶食劉雨菲,和我。


    香煙吸到半截兒,我才遞給劉雨菲,示意她吸一口。


    劉雨菲淚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接過去真吸了一口,她不會吸煙,但也不會像一些小說啊,電視劇裏那樣吸一口就嗆到嗓子,她根本沒有把煙吸入肺裏,就是吸了一口在嘴裏逗留了兩秒,然後就吐了出來。


    吐出來之後,她還用小手扇了扇麵前的煙霧,一臉難受的說,“好苦,真不知道你們男人幹嘛吸這玩意,找罪受啊。”


    我笑了笑,沒有正麵迴答。


    劉雨菲第一次真正吸煙,好像是兩年以後,當時我就問她,怎麽還吸開煙了,她說,心裏苦。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而我和劉雨菲的美好時光,現在才剛剛開始。


    吸完煙,我問,“吃的怎麽樣了,還要不要來點湯,涮點什麽東西吃?”


    劉雨菲搖搖頭,紅著臉說,“不要,我想迴家。”


    我指了指鍋裏這些鴨頭說,“剩下的這些打包還是留下?”


    劉雨菲說,“打包唄,晚上咱倆餓了吃。”


    聽這話,我一下就聯想到了和劉雨菲辦完事以後,躺床上吃夜宵喝啤酒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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