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腦子裏不由浮現出劉雨菲在視頻裏跳脫衣舞的畫麵時,手機發出滴咚一聲,又來了一條微信消息。


    冬天的夢想:在啊?


    一看這網名,我就知道對方是老七燒烤認識的那個女孩,童顏那啥的,給我印象很深。


    我現在也沒事,就迴複:恩,剛下班。


    冬天的夢想:哦,平時一定很忙吧?


    看到這句話,我才想起了,前幾天和趙紅兵吃燒烤的時候,還尋思著當天晚上迴家和人家微信聊聊,結果和劉雨菲聊得正嗨,就把這位小妹拋到腦後了。


    哎呀,真是罪過啊。


    想到這裏,我馬上迴複:還好,就這段時間忙一點,對了,你叫什麽,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那天你加我,因為太晚了,我也沒和你聊成。


    冬天的夢想發了個握手的表情:你好,我叫方夢,那天我被那幾個流氓欺負,多虧你和你朋友了。後麵又加了個害羞的表情。


    我迴複:舉手之勞,其實我也是個流氓,隻是隱藏的比較深。


    冬天的夢想:我才不信呢,你是我遇到過的最好的人。加你那天晚上我剛下班,沒辦法,燒烤攤那天人挺多的。


    我迴複:我去……一不小心還成好人了。了解,幹你們服務員的其實也挺辛苦的,看的我都心疼。我是說隻心疼你哈,別的什麽男服務員就不心疼了。


    冬天的夢想好久沒迴我。


    估計是忙。


    但是,就在我要收起手機去食堂吃飯呢,她迴過消息來了:還是第一次被人心疼。


    我心裏那個無語,這句話給我的感覺隻有一個,這女孩也太純了吧。


    頓了頓,我迴複:那以後我都心疼你好不好?


    又等了五分鍾。


    我都走到食堂了。


    冬天的夢想:為什麽?


    我迴複:大哥稀罕你啊。


    冬天的夢想:……


    我迴複:大哥嚇到你了?


    冬天的夢想:恩。


    我迴複:有什麽啊,大哥對你一見鍾情了知道不?


    我現在有劉雨菲了,壓根沒想和方夢有什麽關係,所以這些看著很油腔滑調的話,也就直接說出來了,根本就沒想負責任。


    之前雖然想過自己要泡很多很多的妞,但真正談了戀愛才知道,一個就特麽費心費力,再來一個,不把我累死啊?再說了,我心裏還真有點怕劉雨菲知道我背著她和另外的女孩勾三搭四。


    也許,我真的愛上劉雨菲了?


    我也不知道。


    冬天的夢想:你說話怎麽和現實不一樣,你是不是本人?


    我二話沒說,直接自拍了張現在的照片發了過去。下班後,我臉還沒洗呢,反正我在方夢麵前也不打算要臉了。


    為什麽?


    我和一陌生的女孩要什麽臉?


    有那時間我調戲調戲她多好,反正我心裏就想調戲她,何必藏著掖著。


    她受得了就受,受不了就不理我,甚至把我拉黑。


    有什麽呀。


    就這麽牛逼,怎麽了?


    結果,冬天的夢想看了照片後,發來一條消息:真是你啊。


    我迴複:咋地,是不是大哥那天晚上英雄的姿態太過迷人,一不小心讓你錯認為大哥是那種值得托付終身的好人啦?


    冬天的夢想:反正你壞不到哪裏去,比那些看熱鬧的強,我想和你成為朋友,你要是想吃羊肉串,就跟我說,我給你送。


    我迴複:羊肉串前幾天剛吃了,不太想,我想吃拉麵,奶奶的,這食堂裏的飯淡出個鳥來了。


    冬天的夢想:你在什麽地方上班?


    我迴複:咋地,你想給我送飯來啊?


    冬天的夢想:可以啊,我現在沒有上班。


    我迴複:……你不是說笑吧。


    冬天的夢想:我從來不和人說笑的。


    我突然冒出一種惡作劇的想法,我才不相信方夢真的大老遠給我送飯來呢,老七燒烤離蓮花服裝廠可遠著呢,她傻嗎?


    想到這,我就笑嘻嘻的迴複:西郊蓮花服裝廠。


    然後,冬天的夢想就沒有迴複了,我看到這樣的情況,嘴角微微揚起,心道,傻子才跑這麽遠給我送飯呢。然後放下手機,開始埋頭吃飯。


    食堂裏的飯菜確實不怎麽樣,但是對我來講,也沒什麽,我在部隊裏受過苦,連生肉都吃過,甚至是叢林裏的蛇、鼠……都吃過,別說那些東西多惡心,真正麵對戰爭的時候,活著最重要。


    我以一個退伍軍人的身份說,有些小規模戰爭沒有被曝光出來,不等於它沒有發生。


    沒有曝光的原因有很多,國際輿論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有些戰鬥,真的隻是微小規模的摩擦,但是若被有心人利用起來,就有可能發生大事情。


    國家還在發展中,有些事情,真的不必較真,新中國成立這些年,隱字訣,拖字訣,藏字訣,是多少大人物用實踐才印證出來的大智慧。


    吃著飯,我就在想,要是把自己當兵這些年見識過的智慧,運用在生意場上,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局麵?


    卻在這時,趙紅兵從我身後拍了我肩膀一下,問道,“吃完飯不去會你那小情*人了吧?”


    趙紅兵不知道我中午都去幹嘛了,他這樣說,也是仗著有過來人的經驗。


    誰沒年輕過?


    誰年輕時沒在工作之餘趕緊去約會過?


    誰年輕時沒做過有異性沒人性的事?


    理解萬歲吧。


    我也沒否認趙紅兵的話,一邊咀嚼著嘴裏的飯菜一邊問,“不去了,有啥事兒嗎?”


    趙紅兵說,“打牌啊。”


    我一愣,又問道,“哪種?”


    趙紅兵笑嘻嘻的說,“炸金花搞不搞?”


    一聽這話,我心裏驚訝了一下,沒想到趙紅兵還喜歡玩這個遊戲,往大了說,這種紙牌遊戲就是賭博啊,成癮性很強的。


    以前因為一次任務的特殊性,我還專門被訓練過這項技能,奶奶的差點成癮,暗地裏去小賭場玩過幾次,後來被上級發現,狠狠教訓了一頓,就改了。


    想知道怎麽教訓嗎?


    打。


    打改為止。


    別問我過程如何。


    我隻能說,就跟酷刑一樣。


    對於這些經曆,對於教訓過我的那些人,我不恨,也不怨,因為沒有他們,我走不了正道兒。


    我從小除了聰明點,不笨,也不是什麽神童,成長中也走過彎路,幸好得貴人幫助,指點,才算沒出什麽岔子,我感謝他們,其中一個就是段衛國,其次,是一個姓曲的男人,但我隻見過他兩次,卻給我的啟發相當大。


    聽段衛國說,那個姓曲的男人是我生父的過命兄弟,但沒有告訴過我,他是幹什麽的。


    看我發愣,趙紅兵推了我一下,問道,“到底玩不玩?”


    我撓了撓頭說,“我不會啊。”


    說實話,我會,我要是玩起來,估計趙紅兵的褲衩兒都得輸下來,但我怕自己玩起來就收不住,畢竟以前差點成癮,不敢賭了。


    趙紅兵說,“那反正你也沒事兒,跟我去看看,看著看著就會玩了,也算給我漲漲運氣,奶奶的,這兩天和那幫小子玩,輸我好幾千塊了。”


    沒辦法,人家是主管,我是副主管,隻能聽人家的。


    我心想,隻看不玩,也沒事,就去了,但是看了有半小時,有個打箱工就上來找我了,說,“劉主管,你媳婦兒給你送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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