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到操與那贏政在靈界決戰,隻聽那操道:“好,那不必多言,看吾今日為民除害。”

    贏政也不答話,與操在場中鬥了起來,那贏政使的也是一柄寶劍。隻見二人你來我往,不相上下,看看二人鬥了大約有千多招了,贏政使了一個虛招,跳出場中,向空中飛去,操緊追了上去,眼見就要追上,那贏政突地轉過身來,口中吐出一股火來。就是那所謂的三味真火了,操忙讓過,卻也被那火烤得身上發燙,又見贏政攻了過來,操使出法術,隻見一股青光從操手指激射而出,那贏政也不甘示弱,口中又發出一股真火出來,一時間,二人在空大展法力,鬥得旗鼓相當,不分上下。這樣鬥了半日,操心想這樣下去,終是不能將他殺了,卻如何想個法子,先將他法力控製住,這樣他武力不如自己,其必敗也。操想到此處,不再與贏政鬥法,而是退了下來,找了一個空頭,使出了道玄心經裏的控魔大法。那贏政正與操鬥得興起,突見操敗下陣去,以為操怕了,正想取笑幾句時,驀地裏十道青光,從十個不同的方向分射而來。贏政大吃一驚,轉身就想逃跑,卻如何跑得過那青光,眼見那些青光進了自己身體之內,贏政想用法力將其迫出體外,卻不想無論怎麽,那法力就是使不出來了,贏政大駭,不知操用了什麽妖法,竟然能將自己的法術控製住。正想時,身體突然向下急落而去,越落越快,隻聽得咚的一聲,那贏政摔在了地上,昏了過去。操見法術成功,大喜,正想下去殺了贏政,不想,也像那贏政一樣,落了下來,又聽得咚的一聲,那王操也至昏了過去。你道這是為何?原來那控魔大法一使出,無論是使出者,還是被控者,皆被此法術所製,在百年之內,無法再用法術。

    二人就這樣昏了半日,還是那贏政先醒了過來,以為自己必死,不想那王操為何倒在了地下,贏政看了一會兒,見操無半點反應,於是提了寶劍,就要過來殺操。

    正當贏政提劍來殺操時,那王操也醒了過來,見贏政提著劍向自己而來,操忙站了起來,拾起不遠處的虎骨劍,又與那贏政戰在了一處,二人本就戰了這許久,力氣早用光了,於是戰了百迴合,各自退了下來,休息得會,又打了起來,必竟那贏政技差一著,這一戰,難免受了傷。操更是奮起神勇來,直殺得贏政連連後退,眼見就能將其殺了,驀地裏,從空中出現一團白光來,將那贏政罩著。操奮力殺去,卻怎麽都殺不進那白光之中,操心中怒極,卻見那贏政在白光中大笑道:“真天助我也,此乃吾投胎之日到了,哈哈,吾將要投胎,汝之奈何!”那贏政說完,大笑幾聲,隨著那白光向遠處飄去,操緊追不放,看看飄得遠了,操奮起神力,一把將那虎骨神劍投了過去,那白光之內的贏政見劍來的突然,下意識的舉劍一擋,不想這一擋之勢,那白光就開了一道口子。操見了大喜,忙又追了下來,贏政見那白光破了一條口子,想用法力去補上,卻忘了法力被控製住了,這一動,贏政腳下一滑,撲咚一聲,隻見那贏政一頭撞上了白光,被一絲白光擠進了頭去,贏政隻覺得那頭痛得厲害,不久昏了過去,而那白光帶著贏政終於投胎去了。

    操見無法再追上贏政,心中大是氣憤,此天意也,難道吾真不能殺了他嗎?操無力的坐了下來,這贏政一去,那天下又是他的掌中之物也,吾卻如何是好?

    操悶悶不樂的迴到了原身,心中總是想著,該如何去應付贏政的這次轉世。操左思右想,不得其要領,於是睡去,這樣過得幾日,操總不能靜下心來,又因使了那控魔大法,不僅那贏政沒了法力,就連自己也失去了法力。如法力失去,吾又如何去鬥得那千軍萬馬乎?

    操想到此處,腦中突然有點靈光,想那贏政這次轉世而來的人,名字叫著曹操,他既有千軍萬馬,為何吾就不能有乎?他今剛轉世,如吾能治得一地,為日後與曹操對決,少則有半數勝算也。操想到此,心中又道,吾那靈魂曾道,如不能用法力殺了贏政,可用那迴魂大法將李代複活了,用代之謀,吾之勇,定能勝得那贏政也,操想通此節。心中就算計著使那迴魂大法所用之器,於是下得山來,將所用之器,盡皆買了,背上山,用那迴魂大法自不必說。

    且說那益州與南中地界交界之處,有一小縣城名曰安順縣。

    那安順縣雖小,卻是個富裕之地,因為此地地處益州與南中少數民族交界之地,各方商人,如要入南中者,又或是入益州者,此地皆必經之路也,城中大小商鋪林立,客棧酒樓,數不勝數,每日裏皆要半夜才能平靜這安順縣中,有三大勢力,張家,曾家,李家。那張家靠著一座翠香酒樓而聞名,凡大大小小的客商如路過這安順縣,必上這翠香樓來,排名第三。那曾家靠著一座倚紅院而名列安順縣第二的位置。而這李家,經營的行業最大,也最多,其中主要是客棧和兵器行業。排名第一,這三家所經營行業互不相關,倒也想安無事。

    但至從一年前來了那新知縣,這一切皆發生了變化,原來那新來知縣姓江名勝,字冀成,靠著銀兩,上下打點,又因那江勝是現任益州牧的一個遠房親戚。得到了這安順縣的知縣,那江勝本就是貪得無厭之輩,況手中又撐著實權,家中府中養著的一幫打手,隻在幾個月之間,將那三大勢力所經營行業全都搶到手中,並下令將那三家逐出安順縣,不得蹋入縣城一步。

    這三家人無法,隻得收拾起家中財產,向成都而來,並托人寫了狀子,交於府台大人,不想就這樣過了十幾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三家人無法,推了李家為代表,在成都府衙擊鼓申冤。卻被趕了出來。那李員外無奈,隻得迴去,將實情告之。眾人不僅失望,知這仇是報不了了。於是商量著出川去長安另謀出路。

    這日裏,眾人出得成都,順著官道,向漢中而去,話說那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這話一點都沒錯,說是官道,卻隻是一條狹小的山路而已。眾人正行間,突聽得一通鼓響。從山路兩旁閃出無數強人,皆拿著刀槍,把眾人圍了起來,隻見山坡上看似為首的一個強人指著李員外道:“汝快快將財物留下,且繞了汝等性命,如若不然,爾等休想過得此地。”

    眾人見到強人,早就怕了,那還有心思管那財物,隻是那三個員外,心有不甘。那為首之人又道:“吾可數三下,爾等還不交出,休怪爺得不講江湖規矩。”

    眾人見之,更是害怕,忙勸員外將財物交給強人,員外正不知是交還是不交之時,那為首之人早下得令來,一時間,強人紛紛殺來。眾人哭喊連天,四處逃跑。

    驀地裏,一聲暴吼:“鼠輩安敢如此?快快住手。”

    那為首強人正得意之時,突聽得這一吼,心膽懼裂,抬頭看去,見後方一神勇之人,手提一把三尺長劍。胯下一匹黃膘馬,甚是威武。

    為首強人心中膽寒,但仗著人多,指揮著手下,向那人殺去。

    各位看官,你道那人是誰?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習得長生之術的王操,王義文是也。而王操身後還有一人,那人身穿灰色長袍,丹鳳眼,麵白如紙,正是李代,李孝法。

    原來王操當日背了法器上山。當晚就用那迴魂大法。將李代從新複活了過來,操大喜,想不到幾百年後,還能得見故人,而李代一見王操,也是心中歡喜,感激涕零,跪了下來,口中叫聲“主公”操忙扶了代起來,道:“吾二人,以心相交,不以主臣相交也,後休得再叫吾主公。”李代還想再說,操又道:“吾當年第一次見汝,實想與汝結為生死兄弟,然那時各為其主,多有不便也,今吾二人再無隔閡,不如了了吾之幾百年來的心願,結為義姓兄弟。如何?”

    此時那李代還有何話可說,當既答應下來,於是二人插血為盟,義結金蘭。

    結拜之後,二人商量著今後如何?那李代道:“今天下將要大亂也,吾已算過了,再過得幾十年,這神州大地上,將有一場大亂也,而吾可在此時,占據一地,待大亂來時,方能與那曹操一爭長短。”操道:“孝法之言,正合吾意,然吾等先占何地,方進能攻,退可守?”代道:“吾眾觀全國,唯這益州之地,最是理想。”操問道:“如解?”代道:“這益州之地,雖多山川,然,那成都,有天府之國之稱。實富足也,蜀兵皆是能爭善戰之士,此可進也,如吾不能敵那曹操,退迴蜀中,吾聞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之說,那曹操如想攻進巴蜀,實不易,此退可守也。”操大喜,道:“妙哉!孝法之言,令吾矛塞頓開。如此,吾二人明日就下山去,看看有甚機會!”

    代道:“全聽大哥做主。”

    且說那群強人,仗著人多,向王操殺來,操並不懼怕,對李代道:“孝法可退開些,看兄今日如何取了那賊人狗命。”操說完,向著那群強人衝了過去。

    這一戰,不知誰能得勝,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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