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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雷孟德到底是什麽來路?為什麽他的墳會葬在這種地方?他到底是人是鬼?”


    我一連對大波拋出三個問題。.


    大波難得正經對我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來路。不過老頭子已經調查他很多年了。”


    聽到大波提及老頭子,我馬上就激動起來:“他在哪?我要見他!”


    我真的有很多很多很多問題想要去問他。


    沒想到大波又發出了標誌性的笑聲:“真是一點都不獨立,比我家小八千差遠了。”


    我日啊,這貨真是張口閉口就是陳八千。怪不得陳八千聽到大波的聲音就要掛電話,如果是我也受不了。


    我耐心教育道:“我跟陳八千是好兄弟。你要是告訴我老頭子在哪裏的話,我肯定會帶陳八千來見你的。”


    不得不說“陳八千”這三個字對大波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她猶豫了一會兒神經兮兮對我說道:“老頭子有事情要忙,過兩天就迴來了。到時候他迴來找你的。”


    “他在忙什麽事?”


    沒想到大波又神經病一樣地笑了起來:“你猜猜看啊。”


    我猜你大爺啊猜!


    “老頭子還能忙什麽,還不是在忙你的事嘍。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真正身世嗎?”


    大波白了我一樣補充道。


    我一愣,或許是因為跟老頭子相處的挺好,所以我確實很少糾結自己的真正身世。按照老頭子的說法,我是在鬼節那天被他撿來的。可是我的親生父母是誰,祖籍在哪裏,家裏還有些什麽人,撿到我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麽信物,這些問題老頭子一概都沒有跟我說過。


    我也不想去問。因為我怕一旦問出一個結果,我可能不得不離開老頭子去那個所謂的新家生活。


    或許那個新家有新的兒子新的女兒夫妻和睦父慈子孝,但是老頭子卻隻有我。要是我找迴去的話,他們或許隻是多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兒子,但是老頭子卻是失去了一切。


    我搖搖頭正色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大波輕飄飄地飛到我麵前,然後上上下下來來迴迴地打量我,估計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嘴硬說謊。可是小爺我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目光坦然根本不用隱藏。


    過了一會兒大波重重歎了口氣:“唉!又輸了!”


    我一愣:“什麽意思?”


    大波鬱悶地解釋道:“老頭子說你怕他難受,所以肯定不會想找親生父母。我說父子親情血濃於水,你肯定會想找的。所以我們倆就打了個賭嘍。”


    我饒有興致道:“賭注呢?”


    大波咬牙切齒道:“幫他洗一個月的腳!”


    我想到老頭子的那雙資深香港腳,差點覺得腦子一股眩暈。我忍不住對大波豎起大拇指道:“小姑娘夠拚,有膽色!”


    大波歎了口氣:“我是幫我們家八千盡孝心,以後都是一家人嘛。”


    一聽到她提陳八千我就頭大。你說這種大熱天穿個花花綠綠的大棉襖也就罷了,你好歹把臉捯飭幹淨啊。嘴巴化妝整的血盆大口似的,眼睛又是大小不一致的煙熏裝熊貓眼,就這審美能hold陳八千?


    講良心話大波長相不賴,尤其是一雙美腿很性感,就是這審美啊……


    說話間我們倆已經從後山走到了山下。我準備迴城裏去,而大波說她在章水川公墓有些東西要調查,所以不能走。


    大波對我叮囑道:“要記得幫我找東西,就在雷孟德的屋子裏。”


    我頓時來了興趣:“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大波一個勁地讓我找東西,可是又不說到底是什麽東西。這尼瑪我怎麽找啊。


    大波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老頭子讓我找的。他說隻要你看到就知道了。”


    說著她又發出一聲標誌性的神經病笑聲,“咯咯咯”地飄走了。


    我一個人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往章水川公墓外走去。之前我在山上的時候就看到雷孟德已經開著公交車離開了,而門衛室隻有一個人皮孫老頭在。從他眼皮子底下不聲不響地溜出去也不是什麽難事。


    從章水川公墓出來之後我沿著公路往迴走。不過我這次運氣倒是挺好的,沒走幾分鍾剛好遇到一輛迴城的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不苟言笑。不過我現在看到開夜車的司機就會不自覺地想到鬼車和大雷,所以再也提不起跟司機聊天的興趣了。


    迴到房間之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不過今天晚上經曆的事情太多,我完全沒有一點睡意。我跑去洗手間衝了一個冷水澡,然後開始整理今天得到的線索。


    第一個線索就是雷孟德的孤墳。我之前一直在揣測雷孟德到底是人是鬼,不過見到他的孤墳之後基本就能確定雷孟德早就已經死了。但是雷孟德身上還是帶了很多疑團,就算是我也很難想明白。為什麽一個死人可以死而複生活在世界上呢,而且他居然還會衰老和年輕。就好像他可以隨意操縱時間一樣。


    第二個線索就是雷孟德對大雷說的話。從話中不難聽出來,雷孟德讓大雷接近我是想從我身上或許什麽信息。可是我第一次見大雷的時候還是在小馮崗老家,時間也是在一個月前。那會兒我還在糾結於蔣長生的事情。難道說雷孟德從那會兒就已經盯上我了?


    而且大波說老頭子已經調查雷孟德好幾年了,這又是什麽意思?同樣是對我和魚白裳感興趣,那麽雷孟德和蔣長生又會不會有聯係呢?


    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我隱隱之中覺得天子墳、小馮崗、章水川這三件事情並不是獨立的。他們肯定有某種被我忽略的聯係。


    第三個疑點就是那個黑臉保安。他為什麽會在孤墳中,而且還出手救了我一命?他在阿奇的墓前說過要讓阿奇複活,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些問題想得我頭都大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已經淩晨四點多了,我終於起了一絲倦意,然後倒頭就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聽到門口傳來哢嚓一聲,似乎是有人在開門。我頓時驚醒過來,然後眯著眼睛偷偷看去。


    房間門緩緩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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