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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嗶了狗了。我剛剛一定確定以及肯定看到許進走近院子的。


    蔣長生篤定道:“我不知道你看到的是誰。但是這個許進我從他離開老槐村就開始跟著了,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我掛完電話以後半天都沒有迴過神來。如果說蔣長生說的話是真的,那我之前看到的那個許進又是誰?為什麽會有兩個許進?


    難道說是有人易容假扮成了許進?


    我頓時就想到了陳八千。因為在我認識的人裏麵,隻有千門主將陳八千才有這種易容的本事。自從天子墳一別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陳八千。那次從天子墳出來,他偷襲打暈我之後就消失了,連聯係方式都沒有留一個。


    難道說剛剛假扮許進進入地下室的人真的是他?可是他為什麽會來這裏,而且也混進了許進家裏?


    說真的如果對方真的陳八千的話,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陳八千的能耐大啊,有他幫忙的話肯定能很快找到沈淩。


    雖然嚴格來說,我對陳八千還是一無所知的。他就像一個謎團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卻對他十分信任。


    我索性重新返迴老槐村,躲在許進家大門外的小樹林中等陳八千出來。當然我避開了那個怪老頭沒有讓他發現。陳八千既然假扮成許進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我還不想讓陳八千暴露。


    可是一直等到下午六點多我還是沒有看到陳八千出來。這就太奇怪了,難道說陳八千跟我一樣也是翻牆出來的?這也不合理啊,因為我現在站的這個角度也是能夠看到許進家後院的圍牆的。要是他翻牆出來的話,我肯定也能發現他。


    這時蔣長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許進迴來了。


    我顧不了這麽多了,連忙跑到村口發動車子離開了老槐村,萬一被許進撞見就不好了。


    迴到劉半仙家裏之後蔣長生已經在了,我連忙問他今天許進有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


    蔣長生搖頭道:“他今天一天都在城裏。有戶人家死了人,他是抬棺人。”


    我把今天在地下室看到的場景原原本本告訴了蔣長生。最後我補充道:“許進家有問題那是肯定的,可是我覺得那個怪老頭也有貓膩。”


    蔣長生問道:“你是說他並不是想要幫你,而是想利用你調查地下室裏的東西?”


    我點點頭道:“這個怪老頭給我的感覺很不好。看得出來他十分想知道地下室裏麵的情況。可是照理說他們都是老槐村的人,而且許進又經常在外麵跑活。如果他想要進去偷看的話肯定是能找到機會的。”


    蔣長生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地下室裏有什麽東西是怪老頭害怕的,所以他不能進去,隻能假托於你手。”


    我一想,確實有這個可能性。可是地下室裏又有什麽東西會讓那個怪老頭這麽忌憚呢?


    我今天在地下室裏待了這麽長時間,並沒有發現有什麽東西有這種震懾力。唯一讓我感覺蹊蹺的就是裏麵的那個祭壇。而且祭壇是死的人是活的,難不成那個骷髏頭還能從牆上跳下來咬他一口不成。


    雖然我也覺得那個祭壇特別瘮人。尤其是許進媽媽站在祭壇麵前生吃牛心的樣子,那種恐怖的場景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看不出來這老人家年紀挺大,可是牙口倒是挺好的。


    但是話說迴來許進是抬棺匠,平時遇到的都是生離死別的慘事,就算是有些特別奇怪的信仰也不難理解。這些畢竟是他個人的私事,我沒有興趣了解。


    我真正在意的是沈淩。之前怪老頭一直在暗示我地下室中會有沈淩的線索。可是我今天忙活了一天,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距離沈淩失蹤已經快一個禮拜了,我心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蔣長生在一旁提醒道:“你仔細想一想,是不是在地下室裏還漏了什麽東西沒有注意到?”


    我煩躁地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濃烈的煙草刺激讓我的大腦皮層頓時亢奮起來,腦海中更是如同放電影一樣將地下室中的場景不斷迴放重現。


    地下室中還有什麽東西是我沒注意到到呢?是那塊消失的巨大冰塊嗎?還是那個神秘的祭壇?還是說地下室中還有另外不起眼的東西被我遺漏了?


    突然我猛地一拍腦瓜子,我突然想起了從地下室出來之後跟怪老頭的對話。我第一次跟他說在地下室中找到棺材的時候他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有些惱怒。可是當我說起到地下室中有一麵鏡子的時候,怪老頭的表現明顯就激動多了。按照常理來說在地下室中見到鏡子很正常,見到棺材才會覺得嚇人吧?


    除非那麵鏡子中藏有什麽秘密!


    我馬上又迴想起許進媽媽也曾經在鏡子麵前看了很久,甚至還微微歎了口氣。他們兩個人都會鏡子如此重視,應該不會是巧合那麽簡單吧?


    想到這裏我頓時後悔莫及。因為我當時就躲在鏡子後麵,可是居然沒有想到看一眼鏡子正麵。很有可能一個關鍵的線索就是因為我的粗枝大葉而被遺漏了。


    蔣長生在一旁歎氣道:“你最近的情緒很混亂,再這樣下去你是查不出任何東西的。”


    蔣長生的話如同當頭棒喝打醒了我。確實我最近的情緒很不對勁。原本老頭子的失蹤就讓我情緒十分壓抑,可是後來沈淩又被抓了,這更成為了壓倒我心理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是我是小九爺啊,怎麽能就這樣頹廢屈服!


    我跑到洗手間裏去衝了一個冷水澡。刺骨的冷水從我的頭上澆下來,使我整個人徹底清醒過來。我開始梳理這兩天得到的線索,試圖找出其中蛛絲馬跡般的聯係。


    從蔣長生尋找到的證據來看,許進絕對是在許大炮家裏見過沈淩的。可是他為什麽要瞞著我呢?難道說沈淩就是被他抓走的?


    說實話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因為那天晚上沈淩被抓的時候外麵沒有任何動靜,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她是被熟人抓走的。


    這個熟人會是許進嗎?


    我決定第二天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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