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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善良的老人跟四個小孩
——————————
那是一種時隔多年之後才再度迴憶起的正義感。
劉洋記得當初還在憤青狀態的他之所以選擇警察這個職業，可不就想像林非今天說的這般：“不讓好人被冤枉嗎？”
可是那些經過世俗的毒害、曾經被他藏起來的信念此刻再度被林非的一句話給瞬間點燃。他仿佛又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正如林非說得那般：“我們未必要當一個完美無瑕的好人，隻是既然現在的我們有著執行法度的權利，就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任何一個好人被冤枉而死！”
劉洋的鬥誌瞬間被這句話點燃起來了……
查！一定要查出撞死老人跟孩子的那混蛋到底是誰？查出來了之後，老子非得掐死他不可！
……
霍友旺老人所住的小區是在城南靠近郊區的地方。
是一種價格實惠的經濟小區。
在通過對霍友旺老人一係列走訪之後得出：霍友旺老人原本在市中心有兩套學校獎勵給他的房子。但都被老人賣了，當善款捐了出去。
想到這裏，林非也該大致明白為什麽邱文這麽一個厲害的大偵探！肯定很有錢，怎麽會讓收養自己的爺爺過這種簡樸的生活，想到這裏也是明白這肯定是老人自己的選擇！
老人的家門口早就因為長期上鎖的緣故，窗台的玻璃上落下了許多灰塵。唯獨大門那裏，還是幹幹淨淨的……
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對麵的鄰居每天掃地時都不忘了給霍友旺老人家的門擦洗一下，還說：“把門擦幹淨點，就能總覺得霍大爺還活著一樣。”
這是對門的王女士說的原話。
當林非問道霍友旺老人時，王女士就忍不住感慨：“老大爺本來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帶大這麽多孤兒已經很不容易。結果還出了這麽一道子事情！”
“我記得他好像還有一個孫子叫邱文！”林非問道。
“邱文啊！那孩子挺孝順的，就是工作忙，一直在上海沒時間迴來！”王女士說：“他也跟霍大爺說了好幾次，讓他搬到上海去住，好讓他照顧老人。可是人老了就容易戀舊啊！舍得這街坊鄰居，一直都沒搬走！”
“那霍友旺老人在退休了之後，都喜歡做些什麽？”劉洋很正題的問道。
“本來霍大爺退休金就足夠他生活跟養這幾個孩子用的了！”王女士說道：“隻是這霍大爺閑不住啊！退了休之後，經常騎著三輪去撿塑料瓶或者垃圾之類的！”
“撿垃圾？”林非眼睛忽然眨了兩下，急忙問道：“那老人家平常是不是特別喜歡喝糊塗啊？”
（糊塗：在河南的一種傳統主食。用小麥的麵粉或者玉米的麵粉等加入其他糧食顆粒或者紅薯、南瓜等精心熬製。做法各有不同，大致分為有稠稀兩種，味道有鹹有甜，風味獨特。）
“是啊！”王女士一驚：“霍大爺特別喜歡喝糊塗！這事兒你怎麽知道？你是不是以前認識霍大爺啊？”
王女士開始好奇林非到底是什麽身份？怎麽像是竟然這麽了解老人的樣子？
劉洋也用同樣好奇的目光看著林非，林非搖了搖頭。
私下偷偷告訴劉洋在停屍樓幾個還孩子鬼幾乎每天都在唱著一首童謠：“掃大街，跨大步！白頭發姥爺洗尿布……撿垃圾、丟垃圾！蹬三輪姥爺愛糊塗……”
“我也喜歡喝糊塗，尤其是甜的，不過你怎麽確定這童謠唱的就是這霍老人啊？”劉洋笑嘻嘻的說道。
“瞎猜的！”林非繼續問王女士：“那幾個孩子跟老人的關係怎樣？”
“幾個孩子可都是老人的唯一的親人，關係能不好嗎？”王女士說道。
“那幾個孩子是不是喜歡喊霍友旺老人：姥爺啊？”林非問道。
“是啊！你到底是不是之前就認識霍大爺啊？怎麽好像很了解他老人家的生活一樣？”
“瞎猜的！”
沒等到王女士搞明白林非是怎麽知道霍友旺老人跟孩子之間那麽事情之後，林非就急忙謝過她，拉著劉洋離開了。
又尋了幾家認識霍友旺老人的街坊鄰居，問了幾個問題之後。
一番總結下來：霍友旺老人，老伴在五十歲的時候就過世了。一直單身一人，沒有直係兒女。除了之前收養的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之外，還在照顧四個不滿八歲的孩童。
劉洋晃著腦袋，雖然對這個好心老頭的死很是悲憫，但他還是好奇：“我很是很想知道咱們停屍樓裏麵那幾個孩子會不會是霍友旺老人生前照顧的四個孩子呢？”
林非說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看啊？”
劉洋聽出林非這話的字眼裏的意思，忙問道：“你不去嗎？”
林非肯定的說：“我不去！”
劉洋暗暗失望：“那我自己去！”
林非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劉洋，立刻就潑冷水，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忘了告訴！老胡以前跟我講過，大多數人死了之後的魂魄會跟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劉洋雙眼放光，忽道：“你是說那幾個孩子會跟……噫……”
林非慫恿道：“你要是不怕，你可以去見證一下啊！”
劉洋自我安慰道：“不是說大多數嗎？還有極少數呢？”
“你完全可以抱著這種希望去嚐試一下！”
看著林非狡詐的眼神，劉洋心裏麵那股熱情瞬間就沒了，立刻低下頭：“我看還是算了！”
而林非則是在那裏沉思道：你算了，我可不算！
夜空上的雲顯得有些蓬鬆、看來明天應該是個不錯的天氣。但是此刻的林非心裏卻是極為的忐忑……
“唿！”他雙手合十，麵朝夜空祈求道：“老天，保佑這幾個孩子的鬼相一定要在我的接受範圍之內啊！”
就這樣小心髒亂蹦，林非渾身如同一根緊繃的細線一般，隻要稍微一泄力就會瞬間崩斷過去。
他拿出一捆香，放到二樓樓梯口那個香爐那裏。這是從老範頭那裏臨時討來的，心想：孩子畢竟是孩子，死了之後，應該還是跟生前一樣，很容易就能把他們騙出來的！
之前在幾個鬼大哥口中得知這幾個孩子十分的鬼精明，經常躲得連他們這般鬼都找不到！
莫不是這四個孩子跟小君一樣也有隱身的能力！
懷著揣測、林非將香燭點上，沒多久，一陣冷風出來。
林非隻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吹來，方向是橫著的，不，是豎著的……
好像是好幾道冷風正不斷的逼向自己一樣。
他猛然間轉頭，把自己對待厲鬼時那種恐懼的心態瞬間提高了數倍。但是卻在迴身的瞬間，那股緊繃的狀態，瞬間熄火了……
四個瞪大眼睛正瞧著自己愣在那裏的孩子，用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詮釋著：我們不恐怖，而且很可愛喲！
“老胡是不是說錯了！這人死了，不一定會變成死得時候的模樣！”林非暗道。
“哥哥！你用這些香燭是想把我們誆騙出來嗎？”
一個七歲大小的小妹妹指著林非身旁正燃燒的香燭問道。
“很明顯啊！”另一個跟她年齡差不多的男孩跳出來說道：“他這就是在引誘我們上鉤嗎？”
“恩恩！我同意！”其中看上去年齡最小的小家夥說道：“這家夥已經留意咱們好幾天了，他肯定壞人！”
“都別鬧了！”其中看上去一副大姐姐模樣的女孩站到眾人麵前，指著林非背後的香燭問道：“我問你，你用這些是不是想我們騙出來？”
林非咽了下口水，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點了點頭。
“嘻嘻！”女孩忽然咧嘴一笑：“我們就不客氣了啊！”
刹那間，所有的香燭便給這幾個孩子給分光了！
“天啊！老胡，你不會是蒙我吧？”
林非好奇的走到最小的小家夥麵前，把他的手拿過來看看，接著看看他的腦袋，都完好無損啊！沒有什麽損害啊？
難道是障眼法？再或者這幾個孩子跟小君一樣也是被嚇死的？
林非好奇的問了一句：“小弟弟，你死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嘛？”
林非立刻扇了自己嘴巴一下，罵道：怎麽能直接這樣問啊！
可是那孩子倒是沒在意，很不介意的直接說道：“不是啊！我剛死了之後，樣子可難看了！身上好多骨頭都被碾碎了！”
“我的也是，我的腦袋快要爛掉了！”
“……”
等到四個孩子說完，林非就更加懵了：“那你們現在不會是用了障眼法吧？”
“障眼法？我們不會！”一個孩子說道。
“那你們的身體是怎麽弄好的？”林非問道。
“是薑叔叔幫我們弄好的！”小女孩笑嘻嘻說道：“我們這裏的每一個鬼身上的傷都是薑叔叔給治好的！”
薑叔叔？莫非是薑五？這家夥竟然懂得鬼醫之道？
可是不對啊？
林非問道：“那要是你們那個傷薑叔叔能治好的，怎麽小光的腦袋卻沒治好啊！還經常被我撞掉！”
一人四個鬼，說到這裏忽然間很默契的都大笑了幾聲。
年齡最長的女孩說道：“是因為小光哥哥老是喜歡用他那穿牆的本事跑到別人房間裏，尤其是姐姐們的房間裏偷看她們換衣服，洗澡。所以薑叔叔就故意把他的腦袋給卸掉了，隻要他在胡作非為，就把他腦袋取下來當椅子坐！”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非瞬間醒悟：如果這樣，小光的腦袋為什麽沒有治好可就說得過去了！
林非看著這四個孩子真心的懂事，又惹人喜歡，心中忽然有了個主意。急忙給老胡發了條短信：師傅，我能帶樓上這幾個孩子迴家吃頓飯嗎？
片刻後，老胡迴道：可以！讓他們在你家多住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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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老人跟四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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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時隔多年之後才再度迴憶起的正義感。
劉洋記得當初還在憤青狀態的他之所以選擇警察這個職業，可不就想像林非今天說的這般：“不讓好人被冤枉嗎？”
可是那些經過世俗的毒害、曾經被他藏起來的信念此刻再度被林非的一句話給瞬間點燃。他仿佛又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正如林非說得那般：“我們未必要當一個完美無瑕的好人，隻是既然現在的我們有著執行法度的權利，就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任何一個好人被冤枉而死！”
劉洋的鬥誌瞬間被這句話點燃起來了……
查！一定要查出撞死老人跟孩子的那混蛋到底是誰？查出來了之後，老子非得掐死他不可！
……
霍友旺老人所住的小區是在城南靠近郊區的地方。
是一種價格實惠的經濟小區。
在通過對霍友旺老人一係列走訪之後得出：霍友旺老人原本在市中心有兩套學校獎勵給他的房子。但都被老人賣了，當善款捐了出去。
想到這裏，林非也該大致明白為什麽邱文這麽一個厲害的大偵探！肯定很有錢，怎麽會讓收養自己的爺爺過這種簡樸的生活，想到這裏也是明白這肯定是老人自己的選擇！
老人的家門口早就因為長期上鎖的緣故，窗台的玻璃上落下了許多灰塵。唯獨大門那裏，還是幹幹淨淨的……
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對麵的鄰居每天掃地時都不忘了給霍友旺老人家的門擦洗一下，還說：“把門擦幹淨點，就能總覺得霍大爺還活著一樣。”
這是對門的王女士說的原話。
當林非問道霍友旺老人時，王女士就忍不住感慨：“老大爺本來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帶大這麽多孤兒已經很不容易。結果還出了這麽一道子事情！”
“我記得他好像還有一個孫子叫邱文！”林非問道。
“邱文啊！那孩子挺孝順的，就是工作忙，一直在上海沒時間迴來！”王女士說：“他也跟霍大爺說了好幾次，讓他搬到上海去住，好讓他照顧老人。可是人老了就容易戀舊啊！舍得這街坊鄰居，一直都沒搬走！”
“那霍友旺老人在退休了之後，都喜歡做些什麽？”劉洋很正題的問道。
“本來霍大爺退休金就足夠他生活跟養這幾個孩子用的了！”王女士說道：“隻是這霍大爺閑不住啊！退了休之後，經常騎著三輪去撿塑料瓶或者垃圾之類的！”
“撿垃圾？”林非眼睛忽然眨了兩下，急忙問道：“那老人家平常是不是特別喜歡喝糊塗啊？”
（糊塗：在河南的一種傳統主食。用小麥的麵粉或者玉米的麵粉等加入其他糧食顆粒或者紅薯、南瓜等精心熬製。做法各有不同，大致分為有稠稀兩種，味道有鹹有甜，風味獨特。）
“是啊！”王女士一驚：“霍大爺特別喜歡喝糊塗！這事兒你怎麽知道？你是不是以前認識霍大爺啊？”
王女士開始好奇林非到底是什麽身份？怎麽像是竟然這麽了解老人的樣子？
劉洋也用同樣好奇的目光看著林非，林非搖了搖頭。
私下偷偷告訴劉洋在停屍樓幾個還孩子鬼幾乎每天都在唱著一首童謠：“掃大街，跨大步！白頭發姥爺洗尿布……撿垃圾、丟垃圾！蹬三輪姥爺愛糊塗……”
“我也喜歡喝糊塗，尤其是甜的，不過你怎麽確定這童謠唱的就是這霍老人啊？”劉洋笑嘻嘻的說道。
“瞎猜的！”林非繼續問王女士：“那幾個孩子跟老人的關係怎樣？”
“幾個孩子可都是老人的唯一的親人，關係能不好嗎？”王女士說道。
“那幾個孩子是不是喜歡喊霍友旺老人：姥爺啊？”林非問道。
“是啊！你到底是不是之前就認識霍大爺啊？怎麽好像很了解他老人家的生活一樣？”
“瞎猜的！”
沒等到王女士搞明白林非是怎麽知道霍友旺老人跟孩子之間那麽事情之後，林非就急忙謝過她，拉著劉洋離開了。
又尋了幾家認識霍友旺老人的街坊鄰居，問了幾個問題之後。
一番總結下來：霍友旺老人，老伴在五十歲的時候就過世了。一直單身一人，沒有直係兒女。除了之前收養的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之外，還在照顧四個不滿八歲的孩童。
劉洋晃著腦袋，雖然對這個好心老頭的死很是悲憫，但他還是好奇：“我很是很想知道咱們停屍樓裏麵那幾個孩子會不會是霍友旺老人生前照顧的四個孩子呢？”
林非說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看啊？”
劉洋聽出林非這話的字眼裏的意思，忙問道：“你不去嗎？”
林非肯定的說：“我不去！”
劉洋暗暗失望：“那我自己去！”
林非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劉洋，立刻就潑冷水，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忘了告訴！老胡以前跟我講過，大多數人死了之後的魂魄會跟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劉洋雙眼放光，忽道：“你是說那幾個孩子會跟……噫……”
林非慫恿道：“你要是不怕，你可以去見證一下啊！”
劉洋自我安慰道：“不是說大多數嗎？還有極少數呢？”
“你完全可以抱著這種希望去嚐試一下！”
看著林非狡詐的眼神，劉洋心裏麵那股熱情瞬間就沒了，立刻低下頭：“我看還是算了！”
而林非則是在那裏沉思道：你算了，我可不算！
夜空上的雲顯得有些蓬鬆、看來明天應該是個不錯的天氣。但是此刻的林非心裏卻是極為的忐忑……
“唿！”他雙手合十，麵朝夜空祈求道：“老天，保佑這幾個孩子的鬼相一定要在我的接受範圍之內啊！”
就這樣小心髒亂蹦，林非渾身如同一根緊繃的細線一般，隻要稍微一泄力就會瞬間崩斷過去。
他拿出一捆香，放到二樓樓梯口那個香爐那裏。這是從老範頭那裏臨時討來的，心想：孩子畢竟是孩子，死了之後，應該還是跟生前一樣，很容易就能把他們騙出來的！
之前在幾個鬼大哥口中得知這幾個孩子十分的鬼精明，經常躲得連他們這般鬼都找不到！
莫不是這四個孩子跟小君一樣也有隱身的能力！
懷著揣測、林非將香燭點上，沒多久，一陣冷風出來。
林非隻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吹來，方向是橫著的，不，是豎著的……
好像是好幾道冷風正不斷的逼向自己一樣。
他猛然間轉頭，把自己對待厲鬼時那種恐懼的心態瞬間提高了數倍。但是卻在迴身的瞬間，那股緊繃的狀態，瞬間熄火了……
四個瞪大眼睛正瞧著自己愣在那裏的孩子，用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詮釋著：我們不恐怖，而且很可愛喲！
“老胡是不是說錯了！這人死了，不一定會變成死得時候的模樣！”林非暗道。
“哥哥！你用這些香燭是想把我們誆騙出來嗎？”
一個七歲大小的小妹妹指著林非身旁正燃燒的香燭問道。
“很明顯啊！”另一個跟她年齡差不多的男孩跳出來說道：“他這就是在引誘我們上鉤嗎？”
“恩恩！我同意！”其中看上去年齡最小的小家夥說道：“這家夥已經留意咱們好幾天了，他肯定壞人！”
“都別鬧了！”其中看上去一副大姐姐模樣的女孩站到眾人麵前，指著林非背後的香燭問道：“我問你，你用這些是不是想我們騙出來？”
林非咽了下口水，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點了點頭。
“嘻嘻！”女孩忽然咧嘴一笑：“我們就不客氣了啊！”
刹那間，所有的香燭便給這幾個孩子給分光了！
“天啊！老胡，你不會是蒙我吧？”
林非好奇的走到最小的小家夥麵前，把他的手拿過來看看，接著看看他的腦袋，都完好無損啊！沒有什麽損害啊？
難道是障眼法？再或者這幾個孩子跟小君一樣也是被嚇死的？
林非好奇的問了一句：“小弟弟，你死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嘛？”
林非立刻扇了自己嘴巴一下，罵道：怎麽能直接這樣問啊！
可是那孩子倒是沒在意，很不介意的直接說道：“不是啊！我剛死了之後，樣子可難看了！身上好多骨頭都被碾碎了！”
“我的也是，我的腦袋快要爛掉了！”
“……”
等到四個孩子說完，林非就更加懵了：“那你們現在不會是用了障眼法吧？”
“障眼法？我們不會！”一個孩子說道。
“那你們的身體是怎麽弄好的？”林非問道。
“是薑叔叔幫我們弄好的！”小女孩笑嘻嘻說道：“我們這裏的每一個鬼身上的傷都是薑叔叔給治好的！”
薑叔叔？莫非是薑五？這家夥竟然懂得鬼醫之道？
可是不對啊？
林非問道：“那要是你們那個傷薑叔叔能治好的，怎麽小光的腦袋卻沒治好啊！還經常被我撞掉！”
一人四個鬼，說到這裏忽然間很默契的都大笑了幾聲。
年齡最長的女孩說道：“是因為小光哥哥老是喜歡用他那穿牆的本事跑到別人房間裏，尤其是姐姐們的房間裏偷看她們換衣服，洗澡。所以薑叔叔就故意把他的腦袋給卸掉了，隻要他在胡作非為，就把他腦袋取下來當椅子坐！”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非瞬間醒悟：如果這樣，小光的腦袋為什麽沒有治好可就說得過去了！
林非看著這四個孩子真心的懂事，又惹人喜歡，心中忽然有了個主意。急忙給老胡發了條短信：師傅，我能帶樓上這幾個孩子迴家吃頓飯嗎？
片刻後，老胡迴道：可以！讓他們在你家多住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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