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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城北龍王、城西無常
——————————
“嗯。”
瞧著小清極其認真，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林非兩人心裏的血液開始被加熱、然後翻滾：昭氏集團！這四個字代表著什麽？代表著土豪的地位和象征，代表著全球一百強的級別，代表著錢多到用數鈔機去數也得用上三年半載的時間！這麽一個土豪級別的家庭，他們家的千金會呆在城南大學這種地方？雖然城南大學在國內也算是首屈一指，但也不至於讓昭氏集團的垂涎，不把孩子放在國外留學，而是讓自家千金孤身呆在這裏吧。難道是冒名頂替的嗎？對……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為什麽資料上沒寫？上麵寫小君是個孤兒。”劉洋迫切的問道，他迫切的想證實小清到底說的是不是真話！
小清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的好，隻是說了句：“你們也知道昭氏家族不同於別的家庭，他們當然會要保護好自己的子女。其中最好的方法便是隱藏身份！”
“那你是怎麽知道小君是昭氏集團的千金的？”這可就怪了，如果是隱藏小清是從拿得知，兩人相視麵對一個騙子一樣看著她。但等她說完、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被證實…….
“我也是碰巧在暑假的時候，跟著家裏去上海旅遊。在機場看到小君，她當時的樣子，我都沒敢去想……”
根據小清的迴憶：當時的小君如同是皇親貴族家裏的公主一般，金鑼綢緞般的衣裙套在身上，舉手投足間，溫文爾雅。左右兩側三四個下人陪伴著緩緩走出機場、走向停車道那裏。
刹那間，小清隻覺得自己眼花了，但還是鼓足勇氣撲上去喊了一聲“小君。”
她這時才注意到旁邊的下人竟然稱唿小君為“二小姐”。
也是在緊隨著看到從小君準備搭乘的那架豪華轎車裏走出了一個老頭，那老頭小清曾經在一本商務雜誌上見到過，雖然真人與照片上多少有些詫異，但是那股子傲視群雄的氣勢絕非常人所有！正是昭氏集團的老董事長昭文誠。
“什麽昭文誠！”林非和劉洋異口同聲的說道：“中國富豪榜第七位的昭文誠！”
小清迴憶：她也是那時候聽到昭文誠竟然稱唿小君為孫女！還招唿自己坐進車裏麵，跟她們聊了一會兒，這時候她才知道小君是昭氏家族的人。
“昭文誠的孫女？”兩人麵麵相覷。
“後來、小君迴到學校第一時間，就讓我一定要保密！”小清說道：“所以，我從沒跟任何人提過這件事情。”
“那現在通知她家裏沒有？”林非問道。
“應該還沒有……我不知道她家裏的聯係方式。”小清搖頭：“更何況這件事整個學校除了我之外，恐怕連輔導員也不知道小君的家庭情況！”
“沒人知道！”
這就更讓兩人驚訝了，心裏麵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情裏恐怕還隱藏著什麽更讓人深究的秘密。
“應該沒人知道的……”小清最後說道。
看到小清已經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
“謝謝！這個消息太重要了！”
林非跟劉洋謝謝了小清及時告知了小君身上這驚天秘密身份之後，兩人最後囑咐小清：一定要繼續將小君的身份掩飾下去，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不僅會給別人麻煩，還會給自己麻煩。
小清算是個聰明的女孩，她深知其中的利弊，林非很欣慰小君結交了這樣一個在女生堆裏很難找到的不會大嘴巴的小女孩當朋友。
踏出城南大學校門之後，林非不經意迴頭，忽然覺得似乎還有什麽更深層次的秘密，他們還不得而知。
“資料作假！”林非暗道一聲：“以昭氏集團的手段，應該很容易辦到。”
“昭氏集團的千金啊！真沒想到這女孩來曆這麽大。”劉洋歎道，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向林非詢問他到底是如何得知那根斷指的主人會是小君！而是自顧自的判斷到：
“如果是現在這種情況、那麽這件碎屍案不排除有謀財害命的可能！”
急忙掏出手機，慌張的說：“我得打電話把這件事情趕緊告訴我師傅，這消息太重要了！”
至於林非…..他獨自黯然…..在心裏不斷思索：
那麽我是不是應該也要告訴老胡，小君的鬼魂就在我家的事情呢？
那樣老胡會怎樣對待她？
以老胡這神神秘秘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如安康說得那般是個懂得道術的人會不會直接……滅了小君？
林非沒法往下去深想，他看著劉洋不斷嚐試著撥打找已經關機的張隊長手機。最終肯定的搖了搖頭：還是先不說的好。等以後老胡迴來，在做打算吧！至於那丫頭，就先留在家裏吧！
他告訴劉洋：“既然知道小君是昭氏集團的千金，那就趕緊注意一下昭氏集團那邊的動靜。但不可以直接去上門調查，以免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劉洋奇怪：“人家孫女都死了，還有什麽蛇好被驚的！”
“我總覺著哪裏不對！”林非分析道：“你想想為什麽堂堂一個昭氏集團的千金會隱姓埋名在城南大學？就算是用這種方法保護這姑娘，但是這姑娘已經失蹤兩天了，昭氏集團那裏也肯定發現了。像這種集團的千金丟了，會就這樣無聲無息，一點動靜也沒有嗎？”
“也是啊！”劉洋生疑。
“那麽你現在就迴局裏麵暗中找人調查昭氏集團那邊的動靜，而我……”林非說道：“我得去處理一些事情！”
“你不跟我一起啊！”劉洋好不情願的說。
“我這都跟著你一天了，你別忘了，今天我可是休息。”林非說道：“這種非工作式加班連加班費都沒有，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可是……”
“別可是了！趁著天還沒黑，你迴局裏麵！”林非指了指跟北區分局相反的方向說道：“我得去趕緊處理我的事情！”
……
打發走了劉洋，林非要去的是一個叫做紙紮店的地方。
他要去準備些東西。一些給那個叫小君的女鬼的東西！
看著手裏麵拍下的幾件小君生前常穿的衣物、林非頓時想起了小君那昭氏集團千金的身份，心裏麵暗諷一聲：難道自己這是在巴結這位昭氏集團的千金小姐。
他想應該不是的！他想到這些是在知道小君身份之前便已經開始準備。應該不是出於想要巴結這位千金小姐的目的，那是為了什麽？
林非小時候常聽自己奶奶跟自己嘮叨一些老輩人傳來下的民間關於鬼怪的傳聞。其中有一段到現在都還是記憶深刻，那便是：
人死了之後。得有人祭拜，要是沒人祭拜就會成為孤魂野鬼！時間久了，身上怨氣集聚的多了之後，免不了會出去搗蛋做些見不得人的壞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鬼跟人一樣也是講究排場的，生前無論浮華一生還是窮酸一世，誰都想死了之後能當個體麵的鬼好去投胎。所以，每逢清明、中元這些傳統的祭拜死者的日子裏，家家戶戶都要準備給自家在地上遊走的親戚燒一些陰票子（冥幣）、黃紙、金元寶、各式各樣的身外之物。
那要是沒人給他們祭拜，那可就淒涼了喲。尤其是那些剛死，卻沒有親戚祭拜，準備這些用品的新鬼。很容易便會其餘同類欺負，處處受人淩辱……
當時小小的林非聽了之後，很是抱怨：這人生前有等級製度也就算了，死了之後，還是有這麽多不公平。還有天理存在嗎？
他的奶奶隻是歎了一句：這便是天理，容不得你說對與不對，隻容得你信與不信！
林非不知道小君這個新鬼會不會跟自己奶奶說的那般因為沒有祭奠，所以會被同類欺負。雖然以昭氏集團的勢力，找上幾個有名的法師超度是很隨意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昭氏集團頂多也就隻知道小君失蹤了，哪裏知道小君已經死了的事情！
所以，他必須趕快給小君準備一些衣物，裝扮著點。免得她真被自己同類欺負，到時候自己想幫她都沒辦法了…..
接下來，他要去的就是一個準備給死人準備東西的地方——紙紮店。這個向來被林非認為是一種古怪有神秘的地方。
他不清楚這紙紮店裏售賣的東西到底能不能在燒掉之後，送達到死者亡靈那裏。也很是懷疑，這些店鋪裏麵十有**都是騙子。
但是眼前就擺著這麽一個證明這一切是否是不是詐騙行為的機會。
他要去給小君訂製幾件“衣服”、畢竟小君的鬼魂在他們家裏。如果真的有效，那麽他應該能親眼見證鬼魂也收到衣服穿，這麽一個奇跡的時刻。
在多番打聽之下，林非去到城西那裏。
似乎在來到城南市的時候、林非就聽說在這裏有那麽一個口禪是：“城北龍王，城西無常。”
西方，一直在人類文化裏有種很神秘的定義。有人說西方有黃泉，可以通往地府；有人說西方有靈山，可以見到佛祖；而在城南市，西邊則是存在一處陰市（專做白事生意的地方）極其泛濫的地方。聽這裏的老人家說，傳聞城南市西邊就是黑白無常兩位陰差大人來到人間後經過的第一個落腳點。
在那裏坐落著很多做白事生意的主，什麽壽衣！花圈！冥紙冥幣！骨灰盒！等等……
林非在來到城西這裏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傍晚降至。
不知為何，城西這邊白事生意的店鋪雖然眾多，可是到了這個點竟然整條街、整條街的開始關門。
林非連續問了好幾家已經將門關上一半的店鋪：“老板、能等等嗎？我需要買些東西！”
他們都是如初一轍的迴答：“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晚？晚嗎？”
林非瞧了瞧還沒下山的太陽：這他媽也叫晚！你們腦子都是抽了嗎？有生意都不做！
瞧著林非這一根執勁連續問了十幾家，都拒絕做他的生意。終於有一個好心大媽，在關了自己店鋪門之後，偷偷地走到林非身邊跟他小聲說了兩句：“小夥子！你要是著急買這些東西，就往街裏麵走，那裏有個掛白燈籠的鋪子問問，這幾條街隻有這一家晚上不關門！”
好心大媽說完，便是一陣冷風吹來，嚇得她嗖嗖的逃走了。林非還愣愣的站在原地：街裏麵？白燈籠？怎麽覺著有些瘮人的感覺！
天忽然一冷，陰風像是忽然降至一般，緊隨著驟然下降的氣溫如同一根嗜血的長蛇一般已經攀上了林非的肩膀上。
冷得讓人發抖……
他抬頭，看天，可是天已經黑了。
“不是才五點嗎？怎麽天就黑了……”
他掏出手機，刹那間便定在那裏，一動不動：“六點三十分？？？？”
剛才明明不還是五點嗎？怎麽忽然間變成六點三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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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龍王、城西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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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小清極其認真，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林非兩人心裏的血液開始被加熱、然後翻滾：昭氏集團！這四個字代表著什麽？代表著土豪的地位和象征，代表著全球一百強的級別，代表著錢多到用數鈔機去數也得用上三年半載的時間！這麽一個土豪級別的家庭，他們家的千金會呆在城南大學這種地方？雖然城南大學在國內也算是首屈一指，但也不至於讓昭氏集團的垂涎，不把孩子放在國外留學，而是讓自家千金孤身呆在這裏吧。難道是冒名頂替的嗎？對……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為什麽資料上沒寫？上麵寫小君是個孤兒。”劉洋迫切的問道，他迫切的想證實小清到底說的是不是真話！
小清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的好，隻是說了句：“你們也知道昭氏家族不同於別的家庭，他們當然會要保護好自己的子女。其中最好的方法便是隱藏身份！”
“那你是怎麽知道小君是昭氏集團的千金的？”這可就怪了，如果是隱藏小清是從拿得知，兩人相視麵對一個騙子一樣看著她。但等她說完、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被證實…….
“我也是碰巧在暑假的時候，跟著家裏去上海旅遊。在機場看到小君，她當時的樣子，我都沒敢去想……”
根據小清的迴憶：當時的小君如同是皇親貴族家裏的公主一般，金鑼綢緞般的衣裙套在身上，舉手投足間，溫文爾雅。左右兩側三四個下人陪伴著緩緩走出機場、走向停車道那裏。
刹那間，小清隻覺得自己眼花了，但還是鼓足勇氣撲上去喊了一聲“小君。”
她這時才注意到旁邊的下人竟然稱唿小君為“二小姐”。
也是在緊隨著看到從小君準備搭乘的那架豪華轎車裏走出了一個老頭，那老頭小清曾經在一本商務雜誌上見到過，雖然真人與照片上多少有些詫異，但是那股子傲視群雄的氣勢絕非常人所有！正是昭氏集團的老董事長昭文誠。
“什麽昭文誠！”林非和劉洋異口同聲的說道：“中國富豪榜第七位的昭文誠！”
小清迴憶：她也是那時候聽到昭文誠竟然稱唿小君為孫女！還招唿自己坐進車裏麵，跟她們聊了一會兒，這時候她才知道小君是昭氏家族的人。
“昭文誠的孫女？”兩人麵麵相覷。
“後來、小君迴到學校第一時間，就讓我一定要保密！”小清說道：“所以，我從沒跟任何人提過這件事情。”
“那現在通知她家裏沒有？”林非問道。
“應該還沒有……我不知道她家裏的聯係方式。”小清搖頭：“更何況這件事整個學校除了我之外，恐怕連輔導員也不知道小君的家庭情況！”
“沒人知道！”
這就更讓兩人驚訝了，心裏麵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情裏恐怕還隱藏著什麽更讓人深究的秘密。
“應該沒人知道的……”小清最後說道。
看到小清已經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
“謝謝！這個消息太重要了！”
林非跟劉洋謝謝了小清及時告知了小君身上這驚天秘密身份之後，兩人最後囑咐小清：一定要繼續將小君的身份掩飾下去，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不僅會給別人麻煩，還會給自己麻煩。
小清算是個聰明的女孩，她深知其中的利弊，林非很欣慰小君結交了這樣一個在女生堆裏很難找到的不會大嘴巴的小女孩當朋友。
踏出城南大學校門之後，林非不經意迴頭，忽然覺得似乎還有什麽更深層次的秘密，他們還不得而知。
“資料作假！”林非暗道一聲：“以昭氏集團的手段，應該很容易辦到。”
“昭氏集團的千金啊！真沒想到這女孩來曆這麽大。”劉洋歎道，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向林非詢問他到底是如何得知那根斷指的主人會是小君！而是自顧自的判斷到：
“如果是現在這種情況、那麽這件碎屍案不排除有謀財害命的可能！”
急忙掏出手機，慌張的說：“我得打電話把這件事情趕緊告訴我師傅，這消息太重要了！”
至於林非…..他獨自黯然…..在心裏不斷思索：
那麽我是不是應該也要告訴老胡，小君的鬼魂就在我家的事情呢？
那樣老胡會怎樣對待她？
以老胡這神神秘秘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如安康說得那般是個懂得道術的人會不會直接……滅了小君？
林非沒法往下去深想，他看著劉洋不斷嚐試著撥打找已經關機的張隊長手機。最終肯定的搖了搖頭：還是先不說的好。等以後老胡迴來，在做打算吧！至於那丫頭，就先留在家裏吧！
他告訴劉洋：“既然知道小君是昭氏集團的千金，那就趕緊注意一下昭氏集團那邊的動靜。但不可以直接去上門調查，以免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劉洋奇怪：“人家孫女都死了，還有什麽蛇好被驚的！”
“我總覺著哪裏不對！”林非分析道：“你想想為什麽堂堂一個昭氏集團的千金會隱姓埋名在城南大學？就算是用這種方法保護這姑娘，但是這姑娘已經失蹤兩天了，昭氏集團那裏也肯定發現了。像這種集團的千金丟了，會就這樣無聲無息，一點動靜也沒有嗎？”
“也是啊！”劉洋生疑。
“那麽你現在就迴局裏麵暗中找人調查昭氏集團那邊的動靜，而我……”林非說道：“我得去處理一些事情！”
“你不跟我一起啊！”劉洋好不情願的說。
“我這都跟著你一天了，你別忘了，今天我可是休息。”林非說道：“這種非工作式加班連加班費都沒有，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可是……”
“別可是了！趁著天還沒黑，你迴局裏麵！”林非指了指跟北區分局相反的方向說道：“我得去趕緊處理我的事情！”
……
打發走了劉洋，林非要去的是一個叫做紙紮店的地方。
他要去準備些東西。一些給那個叫小君的女鬼的東西！
看著手裏麵拍下的幾件小君生前常穿的衣物、林非頓時想起了小君那昭氏集團千金的身份，心裏麵暗諷一聲：難道自己這是在巴結這位昭氏集團的千金小姐。
他想應該不是的！他想到這些是在知道小君身份之前便已經開始準備。應該不是出於想要巴結這位千金小姐的目的，那是為了什麽？
林非小時候常聽自己奶奶跟自己嘮叨一些老輩人傳來下的民間關於鬼怪的傳聞。其中有一段到現在都還是記憶深刻，那便是：
人死了之後。得有人祭拜，要是沒人祭拜就會成為孤魂野鬼！時間久了，身上怨氣集聚的多了之後，免不了會出去搗蛋做些見不得人的壞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鬼跟人一樣也是講究排場的，生前無論浮華一生還是窮酸一世，誰都想死了之後能當個體麵的鬼好去投胎。所以，每逢清明、中元這些傳統的祭拜死者的日子裏，家家戶戶都要準備給自家在地上遊走的親戚燒一些陰票子（冥幣）、黃紙、金元寶、各式各樣的身外之物。
那要是沒人給他們祭拜，那可就淒涼了喲。尤其是那些剛死，卻沒有親戚祭拜，準備這些用品的新鬼。很容易便會其餘同類欺負，處處受人淩辱……
當時小小的林非聽了之後，很是抱怨：這人生前有等級製度也就算了，死了之後，還是有這麽多不公平。還有天理存在嗎？
他的奶奶隻是歎了一句：這便是天理，容不得你說對與不對，隻容得你信與不信！
林非不知道小君這個新鬼會不會跟自己奶奶說的那般因為沒有祭奠，所以會被同類欺負。雖然以昭氏集團的勢力，找上幾個有名的法師超度是很隨意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昭氏集團頂多也就隻知道小君失蹤了，哪裏知道小君已經死了的事情！
所以，他必須趕快給小君準備一些衣物，裝扮著點。免得她真被自己同類欺負，到時候自己想幫她都沒辦法了…..
接下來，他要去的就是一個準備給死人準備東西的地方——紙紮店。這個向來被林非認為是一種古怪有神秘的地方。
他不清楚這紙紮店裏售賣的東西到底能不能在燒掉之後，送達到死者亡靈那裏。也很是懷疑，這些店鋪裏麵十有**都是騙子。
但是眼前就擺著這麽一個證明這一切是否是不是詐騙行為的機會。
他要去給小君訂製幾件“衣服”、畢竟小君的鬼魂在他們家裏。如果真的有效，那麽他應該能親眼見證鬼魂也收到衣服穿，這麽一個奇跡的時刻。
在多番打聽之下，林非去到城西那裏。
似乎在來到城南市的時候、林非就聽說在這裏有那麽一個口禪是：“城北龍王，城西無常。”
西方，一直在人類文化裏有種很神秘的定義。有人說西方有黃泉，可以通往地府；有人說西方有靈山，可以見到佛祖；而在城南市，西邊則是存在一處陰市（專做白事生意的地方）極其泛濫的地方。聽這裏的老人家說，傳聞城南市西邊就是黑白無常兩位陰差大人來到人間後經過的第一個落腳點。
在那裏坐落著很多做白事生意的主，什麽壽衣！花圈！冥紙冥幣！骨灰盒！等等……
林非在來到城西這裏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傍晚降至。
不知為何，城西這邊白事生意的店鋪雖然眾多，可是到了這個點竟然整條街、整條街的開始關門。
林非連續問了好幾家已經將門關上一半的店鋪：“老板、能等等嗎？我需要買些東西！”
他們都是如初一轍的迴答：“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晚？晚嗎？”
林非瞧了瞧還沒下山的太陽：這他媽也叫晚！你們腦子都是抽了嗎？有生意都不做！
瞧著林非這一根執勁連續問了十幾家，都拒絕做他的生意。終於有一個好心大媽，在關了自己店鋪門之後，偷偷地走到林非身邊跟他小聲說了兩句：“小夥子！你要是著急買這些東西，就往街裏麵走，那裏有個掛白燈籠的鋪子問問，這幾條街隻有這一家晚上不關門！”
好心大媽說完，便是一陣冷風吹來，嚇得她嗖嗖的逃走了。林非還愣愣的站在原地：街裏麵？白燈籠？怎麽覺著有些瘮人的感覺！
天忽然一冷，陰風像是忽然降至一般，緊隨著驟然下降的氣溫如同一根嗜血的長蛇一般已經攀上了林非的肩膀上。
冷得讓人發抖……
他抬頭，看天，可是天已經黑了。
“不是才五點嗎？怎麽天就黑了……”
他掏出手機，刹那間便定在那裏，一動不動：“六點三十分？？？？”
剛才明明不還是五點嗎？怎麽忽然間變成六點三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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