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落敗了?這個曾經在吳吉眼裏強大無比的人居然也落敗了!


    森羅略有不爽的說道:“我隻堅持了五招,一根箭擋住他一招,背後五根箭用完時,我剛好落敗。”


    上次森羅背後那三根箭吳吉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一根龍頭箭,一根血紋螺旋箭,一根金棍箭。沒想到過了這麽久他背後都多達五根箭了!


    而這麽威勢無可匹敵的五根箭,都才能一箭擋住千越一招!看來吳吉要重新定位一下千越在他心裏的實力了。


    還能不能用計謀去挽迴他與千越之間的實力差距?


    如果真按照千越的描述的話,他和千越實力的距離可能就是螻蟻和大象之間差距,不管自己想出怎樣的驚天謀略,不管有多好的運氣,自己羸弱的力量也無法對大象造成任何傷害!


    oum在一旁饒有興趣的說:“你的是秘法七箭吧?沒湊齊七箭之前確實沒法和幕劍抗衡,吉冬小子你也確實夠倒黴的,這麽想奪冠卻遇到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那小子以後的成就最次也是國家競技榜,稍微有點機緣就可以穩進戰魂榜,你要和他抗衡可就難了。”


    吳吉壓力也很大,新秀大賽的路走的越遠,越感覺這條路的崎嶇艱難,他向森羅問到:“你沒有分析千越的行為習慣來預判嗎?”


    森羅眼神陰鬱:“他的動作沒有半分煙火氣,我看不出來。【零↑九△小↓說△網】而且即使看出來了,憑借他的速度也很本來不及算出他下一步的動作,我當時完全是依靠本能作戰的。”


    說著,他臉色也愈發陰沉下來,明顯對自己的戰敗很是不爽!


    “那你為什麽來告訴我這些,據我所知我們之間好像沒有值得你特意來提醒的關係。”


    這也是吳吉的奸詐之處,等森羅把情報都交代完全了才問出這一句,以避免之前說出後惹得森羅改變心意閉口不談了。


    不過這倒是吳吉多心了,森羅過來說這些自有他的考慮。


    他邪笑著對吳吉說:“我來當然是和你做交易的。”


    吳吉敏銳地捕捉到了森羅的意圖:“意思是……你通過和他的對決,掌握了某些有利於我和他對戰的情報?”


    森羅眼睛裏閃過一絲讚賞:“不錯嘛,很敏感,我就老實告訴你,你如果沒有這個情報去和千越對決,勝率連萬分之一都不到,即使有了這個情報,也不過是有了千分之一的勝率。”


    吳吉轉頭看向倚在桌邊看兩個後輩勾心鬥角看得津津有味的oum:“能告訴我那個東西我有多大的可能性獲得嗎?”


    oum倒也沒隱瞞,誠實的說道:“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


    接著他用密語給吳吉說了一句:“但是拿到的話有四成的可能單挑過千越。”


    吳吉手撐住自己的臉,思考片刻後說:“說出你們的條件。”


    oum用密語說道:“先前我治療後你就恢複知覺了吧?如我所說,這之後背後操縱的人很快就會有所動靜,玩家和npc的戰爭很快就會展開,我的身份致使我無法參與其中,到時候可能就要靠你了。”


    吳吉用眼神示意oum:“你覺得我能勝任這等重任?”


    oum聳聳肩:“你還有得選擇嗎?”


    吳吉無奈瞥向森羅,森羅吊兒郎當的提出了他的條件:“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訴你。”


    這確實是森羅的風格,有便宜先占了再說,至於其他的他還沒想那麽多,反正這新秀大賽他輸都輸了,現在出售信息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吳吉可沒這麽傻,他得把交易壓低一點:“先說好,觸及我底線的事我不會幫你做。”


    森羅無情的嘲諷過去:“放心,我的底線比你高得多。”


    吳吉:“嗬嗬。”


    此間協議總算是達成,吳吉接下來直到比賽的時間都已明了,就是全力拿到那個洪荒遠古造物!


    而直到此刻吳吉才有時間關注好友列表裏傳來的各種問候,他一一點開憂痕血殺,樂曉薰等人的長長的一片問詢,卻是一時語塞,這能怎麽解釋?說他重傷昏迷了,說指揮對他來說是個莫大的負擔?以吳吉可笑而倔強的自尊是不允許自己這樣的,他既然自己拖上別人陪自己去拚命爭奪冠軍,就不想再給他們增添更多的負擔。


    所以他隻是迴了一句:“我很好,請不用擔心。”


    吳吉卻不知道,在前一天再睡一夏說出那番話後,樂曉薰和憂痕血殺們先入為主,此刻再聽到吳吉這番語音不詳的說辭,紛紛都以為吳吉是真的和自己的好友慶祝去了,卻丟下他們這些小隊成員。


    樂曉薰眼神有點落寞地看向憂痕血殺:“是不是吉冬他和我們一路走到現在,也還不是一路人啊?我一直有這種感覺,吉冬他……好像一直有什麽事瞞著我們,雖然做了那麽久的朋友,但感覺依然沒法平等的對立。”


    樂曉薰已經落寞得有點哀傷了:“我也不知道是我們高於他還是他高於我們,總有種就在他身邊,心卻離得很遠的感覺。”


    憂痕血殺終於忍不住喊出了真實的稱唿:“姐,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我總覺得……冬哥他背負了很多東西,太沉重太讓人喘不過氣了,他或許隻是不願意讓這份壓力傳達給我們。”


    最重朋友情誼的樂曉薰轉頭看向弟弟,連眼眶都有點濕潤的發紅了,語氣中有點點淡淡的惱怒:“有什麽事是不能朋友陪他一起承擔的!都相處那麽久了還那麽見外做什麽,如果真如你所說有他的理由,為什麽他又可以徑直和其他人離開賽場,連招唿都不和我們打一聲?發了好多訊息給他,隔天才想起迴複我們。”


    這下憂痕血殺也啞口無言了,他本來腦袋就不夠聰明,凡事大多靠直覺,這下樂曉薰讓他解釋,他怎麽解釋得清楚,隻敢畏畏縮縮地著急說:“可能……可能……他餓壞了忙吃飯去了?”


    這倒是把樂曉薰氣到了:“還能像你一樣吃個通宵啊?走,陪我吃東西去!”樂曉薰捏住憂痕血殺的臉就往流螢城著名的餐館走去,準備以吃泄憤,反正遊戲裏吃東西也不會長胖。


    “輕點!輕點啊姐!”憂痕血殺被捏著半張臉痛得手忙腳亂。


    有一點憂痕血殺倒是說對了,吳吉此刻確實是餓壞了在忙著吃飯,他摘下頭盔後,就著醫院的熱水一個一個的啃著鍋盔,不一會兒就啃了8個,但依然隻是半飽,遊戲中指揮對他的腦力消耗確實太大了。


    此時他的頭發已經幾天沒洗了,又油又髒,一身也是臭氣熏人,但是有潔癖的吳吉卻沒有管這麽多,他隻是用滿是血絲的雙眼凝視著妹妹:“冬兒,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哥哥就給你賺到手術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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