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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振力自然還記得登陸日當天的烽火台,相比起現在的情形,整個東方港就好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一般,已經完全不是自己當時看到的情形了。盡管在這一年多的建設下來,東方港的城市建設可謂是翻天覆地,但是卻沒能脫離快速建設產生的必然現象——粗製濫造。


    他不是沒有從天空中俯視過東方港,但是平時都是駕駛飛機,就算是速度再慢,也起碼是八九十公裏每小時,飛行高度又不是很高,因此從天空中向下看什麽都有點一掠而過的味道,看不太清楚。但是此時在飛艇上,飛行速度頂了天也不過就是八九十公裏,此刻更是保持著懸浮狀態,看什麽都很輕鬆,不需要像以往從空中觀察一般時刻緊盯著地麵和儀表盤,可以如同觀光一般細細觀看。


    東方港的房屋雖然多,粗看上去倒也像模像樣,但是這些在短時間裏趕工期趕出來的房屋此刻有很多地方已經牆皮脫落,在前幾次的台風中更是掀飛了不少房子的房頂,此刻許多原本分配給歸化民居住的房屋已經不得不空置出來,因為這些房屋已經沒有了房頂,要不就是大麵積瓦片被掀飛,他甚至現在還能看到不少房間的裏麵——絕對的一片淩亂。


    盡管現在建築部門正在每天加班加點地進行著修繕工作,但是畢竟人力有限,而發生破損的房屋又實在太多,在短時間裏根本沒辦法完成所有房屋的修繕,現在隻能優先修整那些擔負著重要職能的房屋,至於民居,暫時隻能選擇在附近的一些空地上搭建起帳篷來讓歸化民暫住,等到房屋修好後把他們再重新遷迴。


    事實上謝明芳在這事情上早就已經提交過一份議案,她提議直接把現有的這些已經遭受風災而損壞的房屋直接推倒重建,此時的東方港不僅有了足夠的磚和水泥,更能夠直接生產預製板,相比起重新修繕那些損壞的房屋,如果將其徹底推倒重新建反而要更輕鬆,而且從此也不會再如同現在一般遇到台風就要嗚唿哀哉了。當然比起修繕這些損壞房屋,重建要花費的資金自然要更多,此時財政部正在為了這個計劃與執委會以及商貿部進行討論。想到這裏袁振力不由得微微一笑,這個徹底推倒重建的計劃他覺得還是很奢侈的,不過那些歸化民房屋他也進去過,裏麵的情形也的確稀稀拉拉的,風大點裏麵還真是四麵漏風,外麵下大雨裏麵下小雨的情況在這些地方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孫地遠科獨孫恨戰冷術戰冷


    歸化民們雖然對於分房給他們住感激涕零,但是時間一長,這些漏風漏雨的居民樓還是讓他們頗有微言的。許多歸化民為房屋需要修繕而保修了許多次,但是經過了好幾次大規模擴充的建設委員會各部門在龐大的東方港麵前裏麵可謂是杯水車薪,因此維修房屋的需求遲遲得不到滿足,不少的歸化民隻能選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用黃泥和石灰對房屋內外進行修補,將原本統一白色的外牆弄得如同迷彩色一般。


    袁振力不由得尷尬地微微一笑,不再看居民區的情形轉向海港的方向。此刻的海港中船隻正在引水船的帶領與牽引下忙碌地進出港口,港口此時也已經經過修整,在外圍有一圈土堤環繞,隻留下了進入和離開港口的航道。這是為了保衛港口需要,一旦發生針對東方港的進攻,狹窄的睡到就會阻塞敵方艦隊,敵人隻能通過航道一條條進入港口,即便是力量再強大的敵人,也要付出很大的傷亡才能完成占領。


    此刻的外海上還停留著不少的貨船,正在等著裝卸物資,這些貨船有大有小,外形各異,有的三五成群靠在一起,有的隻是一條不與其他船隻靠攏。船上的水手也是這樣,不少人聚集在甲板上聊天有說有笑,但是執勤的水手卻是站在甲板火炮旁,盯著附近的船隻。打劫船隻這事情在外洋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如果在航行中看到遠處的帆影,船長的第一反應就是做好轉向準備,如果對方人多,立刻就要準備逃跑,如果對方人少,倒也可以搶上一把。即便這是中國人的海域,也架不住利欲熏心的人突然發難,此時的船隻大多是停靠狀態,一旦遭受突然攻擊,雖然船隻不一定會被奪走,但是傷亡慘重卻是跑不掉的。


    袁振力知道這些事情,在經常進行的海上飛行訓練中他已經不止一次地看到這種情況了,不過因為不知道下麵的情況,他也從來不好去直接進行武力幹涉。不過現在這可是在東方港海域,掛著北極星旗的海岸警備隊護衛艦正在附近遊弋,船上的火炮都是早已褪去炮衣,水手一絲不苟地站立在各自的位置,警惕地望著遠處這些“貨船”。要知道現在這些排水量充其量不過四百多噸的福船護衛艦此刻要麵對的是比自己大得多的船隻,一般跑外洋的船隻都是動則五六百噸,邁德諾的大型運輸船更是動不動八九百噸,就算是一千多噸的船也不是沒見過。此刻邁德諾和中國雖然沒有在明麵上撕破臉皮相互宣戰,但是暗地裏捅刀子的事情卻是沒少幹。現在這些邁德諾運輸船看起來一條條老實而無害,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暗地裏磨刀霍霍?如果突然間衝上來發動襲擊,護衛艦的火力雖然有點優勢,可要是被包圍上來,近距離肯定是要吃虧的,若要是被人跳幫,吃得虧可就更大了,因此水兵從來就不敢寄希望於這些邁德諾人遵紀守法,自己還是幹好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首長,上升速度已經平緩。”旁邊的歸化民大聲匯報道。袁振力點了點頭,望向儀表盤,他還從來沒有這麽輕鬆地在空中過,感覺就是開著一艘船一般輕鬆而自在。儀表盤上的高度表雖然還在晃動,但是卻基本上已經停留在了五百多米的範圍內。他知道現在飛艇已經進入懸浮狀態,現在就好像潛艇在大海中一般,整艘飛艇已經不太受到空氣浮力的直接影響。


    “開啟發動機,連接一二三四號推進器!”袁振力發出了命令。很快發動機艙就傳來了柴油機的聲音,不多時離合器開始工作,將動力傳輸到了一二三四號推進器。這四台推進器位於飛艇的兩側前後位置,袁振力很快就看到了螺旋槳開始緩緩轉動起來,不用看儀表盤他也能夠從地板給他帶來的細微慣性感受到飛艇正在提速。


    “速度已經達到六節!”負責儀表盤的士兵喊了起來。袁振力不由得眉毛一揚,這是怎麽迴事?他是最不喜歡海軍計量單位的,動不動多少節多少鏈,甚至還有元老喜歡用碼來報距離。但是當他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報數的是個穿著藏青色水兵服的士兵,他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此時他才想起來,這個士兵是自己申請從海軍調過來的,因為飛艇的駕駛和船隻頗有些共通性,在空中的轉向和停靠工作都是相當繁瑣的,以他的空軍飛行員根本不能滿足需要,因此不光是這個負責儀表盤的水兵,就連現在站在舵盤旁邊的也是個穿著水兵服的水兵。不過這事情肯定不能光依賴海軍,因此這些水兵的旁邊都站著一個空軍士兵,他們的職責就是從這些水兵那裏學來這些駕駛技能。


    想到這裏,袁振力不由得閉上眼睛心中哀歎,看來以後要經常聽到這些海軍單位了,甚至於自己的這些空軍士兵肯定也會從他們的這些水兵老師那裏學來同樣的計量習慣。


    一看到水兵,這也讓他覺得有些不太適應,此時的飛艇雖然號稱是空軍裝備,但是在歸屬上卻發生了不小的爭執。除了空軍外,海軍對飛艇的歸屬權也是虎視眈眈的,尤其是一幫子本時空參加海軍的元老們,他們硬是說飛艇上有個艇字,在空中飛行的原理與潛艇在水下一般無二,天生就是海軍裝備。為了這事情空軍和海軍打了好幾輪嘴皮仗,甚至於在會議上為此上演全武行大打出手也是好幾次了,空軍元老本來就隻有何滾龍與袁振力,不免有些勢單力孤,若不是有何滾龍的關係叫來了不少陸軍元老助陣,空軍不免要落下風。


    此刻他心底裏忽然冒出了陸軍部幾個元老拍著胸脯跟他說的話,“你放心!海軍那幫孫子我一早就想收拾他們了,下次開會的時候叫上我們,在咱們陸軍這一畝三分地,還能讓這群海王八翻了天去不成?”袁振力不由得又歎氣搖了搖頭,現在飛艇的歸屬權暫時被執委會調撥到了空軍,主要原因是要讓他們盡早完成試飛,然後盡快北上接迴北上支隊人員,可是這個調撥命令既沒有確定飛艇的歸屬,也沒有直接劃定這艘飛艇到底是空軍的還是海軍的,“看來以後還有的是架要打啊。”袁振力不由得在心底裏哀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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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有東西!”隨著水手的驚唿,維洛波利斯號上的水手們紛紛湧上甲板,擠到了船舷的一側。所有人順著那人的手指方向看去,天空中正漂浮著一個碩大的白色紡錘形物體,這東西看起來其貌不揚,外表甚至看起來就好像一頭笨拙的奶牛一般,但是卻能夠自由地漂浮在空中,水手們紛紛驚唿起來。


    結不仇遠鬼艘球戰冷仇酷早


    “那是什麽東西?”“好奇怪!為什麽會飛?”“這是漂浮術嗎?”


    一個看起來明顯比較老成的水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必定不是漂浮術,漂浮術乃是我們邁德諾法術,還是在幾百年前就已經隨著法師塔的毀滅而消亡了,這幾百年間也沒有見到再有什麽人使出來,所以肯定不是漂浮術。”


    “那你說這是什麽法術?”旁邊便有人不樂意了,直接問道。


    “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法術,但是此刻這個東西能夠漂浮在空中應當是與法術沒有什麽太大關係。”這個老成水手說著搖了搖頭。


    後遠遠遠方孫恨由冷遠仇科


    後科科科方孫術所孤接封方


    邁羅還是在水手剛剛發出警報的時候就已經上到了甲板上,但是他有更好的觀看位置——尾樓,尾樓上是高級水手和船長才能上來的地方,和此刻擁擠的甲板不同,尾樓上並沒有多少人,除了大副二副等幾個人之外,就隻剩下值班人員還在上麵了。


    至於此刻空中的那個紡錘形的東西,他遠比那些水手看得更清楚,因為他手裏有一個單筒望遠鏡。


    借著望遠鏡的能力,他很清楚的看得到這個紡錘形的東西上遍布的肋條以及蒙在上麵的帆布,這些帆布上還有一些不規則的花紋,他知道這肯定就是東方港紡織廠的產品,因為他最近剛剛換上的帆布上也有類似的花紋。而紡錘形的東西下麵還有一個用玻璃製成倒吊著的小屋子,從反射著陽光的窗口能夠看到隱隱約約還有人影晃動,肯定是有人在駕駛這個東西。


    這個“能飛的奶牛”兩側都有能夠轉動的葉片,隨著這些葉片的轉動,似乎正在推動著它在空中緩緩前進,不過因為距離太遠,邁羅無法判定這頭奶牛的速度。


    他不由得把口袋裏的幾塊銀幣掏了出來,一塊塊地放到眼前和空中的這個紡錘做對比。但是無論是飛機還是戰艦,銀幣上都沒有和這個紡錘類似的東西。邁羅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低頭把玩了一下這幾塊銀幣,這些銀幣基本上都是肖立華給他弄的紀念幣。這些因為經常把玩的銀幣此刻一塊塊都是被手摩擦的銀光鋥亮的,不過此刻全然無法給他提供任何有關中國人的信息。


    “看來這又是中國人搞出來的新東西了,總不能又跑一次東方港吧?”他微微搖了搖頭。此刻的維洛波利斯號運輸船正在東方港港外貨船錨地下錨,他們是前段時間尾隨東風號前往香港返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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