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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麵的地主老財們原本就對髡人的這些奇怪的車子充滿了好奇,此時看到髡人開車過來,自然是紛紛從轎子裏走了出來細細看這輛真髡座駕。


    偵察車和貨車不同,剛才他們圍上去觀看的是後麵送首級來的貨車,但是這輛明顯要輕巧得多的偵察車就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了。車體較高,車後座頂部還有一個可以旋轉270度的機槍塔,雖然說防護能力一般,但是防護一般的弓矢還是足夠了的。土著們不認識機槍,但是這長長的槍管戳在外麵,猜都能猜出這是一件武器了。車體布局很有意思,前麵兩個人,後座要更高一些,隻能坐一個人。當然,讓他們更有興趣的是想要知道這車是怎麽行駛的,用的是什麽動力。


    魯奇也是純粹為了炫耀,把車門打開,朝著這些地主老財招了招手,然後鑽進了車內,又站在座位上,朝著所有人笑了笑,然後衝前麵還在發呆的陳力說道,“陳老爺您請帶路吧。”接著偵察車就在轎子的帶領下向前緩緩行駛起來。


    “此車果然不需牛馬。”“不需牛馬牽引,不知又是以何為動力呢?”“我對這些沒啥興趣,隻是想知道這車要多少錢,哪兒有賣。”“就是,我也想買,這車車體不寬,隻比轎子稍微寬一點,在肇慶街上走絕對沒問題的。”“是啊,這樣的車,不知能開多遠?”


    問題一大堆,但是能夠迴答問題的人基本上已經走掉了,大戶們站在原地討論了一陣,最後還是紛紛上馬上轎,向著碼頭方向進發了。


    官道靠近西江碼頭,路麵逐漸拓寬,到得碼頭前已經寬達十五米左右了,南岸碼頭全都是青石板鋪地,在碼頭上還有大約百來個力工蹲在路邊等著扛活,眼巴巴的望著路上簇擁著前進的富戶老爺們。


    偵察車在開上碼頭之後速度就開始放得更慢了,原因無他,整個碼頭大約是建設的關係,略略有些向著江麵的方向傾斜。偵察車用的可不是摩擦力大的橡膠輪胎,而是用的鐵輪框外麵纏繞木板或者主板的方式,摩擦係數極低,如果不小心很容易在這樣略帶傾斜的碼頭地麵打滑掉入江裏——北上支隊可沒帶起重機,要是真掉了輛偵察車到江裏,那可就撈不出來了。


    在隊伍後麵行進的貨車則是在更遠的地方就已經停車了,車廂裏的首級已經全部由在碼頭上租借的大車拖運著前往碼頭。押運首級的官軍們一個個小心翼翼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那些俘虜們乘亂逃跑,這些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跑了可就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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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奇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全亮了,眼睛睜開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帳篷裏,再細看,還是在自己的帆布帳篷裏麵躺著。身上的衣服沒有脫,渾身散發著一種隔夜的汗臭味以及酒味。


    “來人啊!”他的話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他的嗓子幾乎完全嘶啞了,說話的聲音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這是怎麽迴事?自己不是去肇慶吃酒宴了嗎?怎麽現在躺在自己的帳篷裏?


    抱著一腦袋的疑問,他用力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覺得後腦有點疼。看來這武朝的酒還真不是什麽好東西,上頭太厲害了。他掀開了門簾走了出來,當他走出帳篷的時候,不由得呆住了。現在他所在的位置根本就不是肇慶,而是荒郊野外。


    “我怎麽了?昨晚怎麽迴來的?”他不由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身後傳來了聲音,“老爺,您起來了?”


    這聲音聽起來很清脆,完全是少女的聲音,讓他不由得心頭一跳,不是吧?不會是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像曾誌剛一樣摸了那個妓女的手把人家摸迴來了吧?人家曾誌剛好賴摸得是個小丫鬟,雖然不算漂亮,但是也不是妓女啊。自己這要是摸了個妓女迴家,那不是丟人丟到家了?


    一邊想著一邊扭頭過來一看,魯奇不由得就舒了一口氣。說話的的確是個女孩子,但是全然不似他所想的那樣,這個女孩穿著一身明顯有些偏大的作訓服,衣服上還有兩個補丁,可能是哪個特偵隊員不要了的衣服吧。她頭上戴著一頂便帽,從隻有一點點發茬的鬢角就知道她肯定頭上沒有多少頭發——這正是北上支隊的新成員葉玉。


    “有水嗎?”魯奇扯著嘶啞的嗓子說了兩句,但是卻發不了聲,看到葉玉一臉發呆的樣子,隻好抬手做了個喝水的手勢。


    葉玉連忙點頭,把背在背上的水罐遞了過來。這水罐其實就是一根被鋸下來的粗竹管,上麵掏了一個洞而已,在用一個稍大一些的竹筒做成的杯子蓋在上麵。魯奇接過來連忙倒了滿滿一杯水,咕咚咕咚喝掉了,這才感覺喉嚨裏麵不像剛才火燒一般的難受了。


    “嘿!我說你起來了?”旁邊又有人說話了,魯奇扭頭一看,原來是劉業強。劉業強臉上戴著眼鏡,手裏拿著一份文件,“你昨天晚上還真是爽啊!”


    “我?”魯奇的嗓子倒是能發出點聲音來了,但是依舊很嘶啞,劉業強點了點頭,“是啊,人家土著以為你瘋了,天黑了也要渡河過來叫我們過去接你迴來。”


    “我幹什麽了我?”魯奇此時也是一臉懵逼,努力地迴憶自己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麽。他站在那裏好一陣都沒有想起來,不是到了地方,上三樓,一屋子都是土著商賈,然後就許多人敬酒。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還舔了舔嘴唇,“那些酒水真淡,跟甜酒似的,喝好多都不醉的。”


    “你還好意思說不醉,你醉得跟個上了發條的老鼠一樣,到處亂跑。”劉業強不由得嗤笑了出來。


    這些酒雖然度數低,可是累積起一定的數量來還是有效果的。魯奇上桌開始就沒怎麽吃東西,光拿著酒碗跟來敬酒的土著商賈們交杯換盞的來了一輪,等到要吃菜的時候又趕上肇慶的一波名妓上桌陪酒。要說起陪酒女來,這魯奇可算是老手了,兩個本地名妓一上桌,他就如同舊世界裏的習慣一般上下其手。新世界的陪酒女可不是舊世界的那樣,被這個真髡此般輕薄,兩個名妓自然臉色不好看,借故推托直接離開了。


    這個時候的魯奇已經是開始有些微醺了,不由有些惱火,在席間大聲嚷嚷說這裏的陪酒女服務態度不好,口口聲聲要讓酒店經理來這裏給個解釋。若要是普通人,明芳樓早就著人亂棒打出去了,但是眼前這人可是巡撫大人都要讓三分的家夥,更是全肇慶商賈都趨之若鶩的真髡,真要是把這人給打將出去,恐怕就把肇慶的主要商賈給得罪死了。這人借著酒勁在明芳樓裏又蹦又跳撒潑打滾,口口聲聲要讓兩個走了的陪酒女馬上迴來,不然就要砸了這家酒樓。


    魯奇這通鬧騰把明芳樓的掌櫃搞得頭疼不已,最後在外麵找了兩個娼上來換了衣服去陪酒,兩個陳老爺都在質疑會不會被魯奇看出來,但是掌櫃相當肯定地說這個真髡肯定是醉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隻要上來的是女人就行。果然,醉眼朦朧的魯奇真的沒能發現陪酒女子根本就換了人,上來就是摟著又唱又跳的,打了不少碗碟不說,還摔壞了幾條椅子。


    鬧到了最後酒足飯飽,魯奇摟著兩個陪酒女不放手,非要去唱k,這個要求弄得在場的土著都是一頭霧水,他們既不知道什麽叫做唱k,更不知道什麽叫計程車,最後陳力隻好讓手下的家丁連夜過河到髡人的營地裏去請人幫忙。聽到了消息的劉業強帶著一個突擊組連夜過了江,又哄又騙地把魯奇弄了迴來,一路上又哭又鬧還吐了一路,搞得接他的人臉都是綠的,到了營地後把他直接往帳篷裏一丟就算完。


    整件事情裏所有人都算得上輸家,原本雄心壯誌要去破了本時空“處男”之身的魯奇,連女人的手都沒碰到就喝了個半醉,充其量也就是摟著幾個女人又蹦又跳地折騰了幾個小時就醉翻了,不僅預定計劃沒有實現,更是出盡了洋相;想著宴請真髡拉攏關係的商賈們一個個臉色鐵青,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酒品如此之差,而且簡直就是個好色之徒,原本打算在席間想要談妥兩個生意的想法完全落空,反而還要賠人家明芳樓的損壞,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唯一順利的是那群俘虜和首級被送到巡撫衙門旁進行了清點,錦衣衛和武朝官兵們總共拿到了五百多兩的賞金。原本拿賞金可不是件容易事,要通過一級一級的審批,不耗個十天半月的根本不可能拿到。但是他們是跟著髡人一塊兒來的,巡撫府這邊也就痛快地把銀子給他們批了。這些人把銀子拿迴了營地,還送了一些過來北上支隊作為酬謝,但是被劉業強謝絕了。對於北上支隊而言這些銀子簡直是不值一提,北上支隊的一輛貨車上有一個大箱子,箱子裏有差不多三千元的銀幣和五千元的金幣。北上支隊拿他們的銀子少了不值當,多了還會給人家留下心理陰影,所以劉業強和陽牧秦以及藍草討論了一下,覺得幹脆不要更加好些,也好讓這群官軍有“跟著元老院有肉吃”的感覺,畢竟這五百多兩銀子對於這些幾乎從來沒有拿到過充足餉銀的官軍與錦衣衛來說是筆天文數字。


    魯奇搖了搖頭,他倒是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樣的酒麵前中招,更沒想到自己在喝醉了酒之後還會如此荒誕不經地大鬧明芳樓,想到這裏魯奇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我說我沒在酒席上亂應承什麽吧?”


    “你放心,我們去的時候你都醉成一攤爛泥了,六個人才把你抬了迴來,別說應承什麽,你跟個死狗似的,想應承都應承不了。”陽牧秦笑著在旁邊插話道,剛才有人通報了他魯奇醒來了,特地趕過來看看情況。


    “商貿部門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們會負責的,你安心地去洗個澡吧。”說著劉業強高聲喊道,“黃安!”


    “到!”黃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來,見是首長在召喚,連忙快步跑過來敬了個禮,“首長!黃安報到!請指示!”


    “沒事,別這麽正式,”劉業強說著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你帶魯元老去後麵的河邊洗個澡吧,記得帶上肥皂。”


    結遠不仇方艘術陌孤秘不羽


    敵不不地情孫球陌月主鬧方


    “是!首長!”黃安說著走到魯奇身邊敬了個禮,“首長,請跟我來。”


    看著黃安帶著魯奇離開,陽牧秦聳了聳肩小聲說道,“爛泥糊不上牆。”“可不是嗎?”劉業強一臉苦笑,“我真不知道怎麽就把他加到我們這裏來了,不過已經他都在這裏了,總不能又送迴去吧?”


    敵科科仇獨敵恨戰冷我顯顯


    “怎麽不可以?我們上次連特偵隊員都退了幾個迴原部隊呢。”陽牧秦話聲剛落,就被劉業強推了一下,“小聲點,他可是元老,就算你跟我是元老,背後議論元老也不是什麽好事,別說了,邊走邊看吧。”


    “對了,我們先帶著他返迴,你後來去哪裏了?”陽牧秦好奇地問道,“搞到晚上三點多才迴來,不會是怕給他請的妓女沒用就給浪費了,特地加班到深夜吧?”


    “去你的!”劉業強笑著在陽牧秦屁股上踹了一腳,“我可沒打算把第一次這麽給了本時空的小姐。我跟那些在場的商人談了下商業合作的事情。”


    陽牧秦明顯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後一句,反而是嘴巴大張,如同一個“”型望著劉業強,“你還是處男?你不是都三十出頭了嗎?”


    “個人愛好,你管得著嗎?”劉業強不由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昨天晚上倒是有點小收獲,那些商人裏有個經營造船廠的,我跟他談了下合作的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甚至可以通過他直接訂購船體零件,具體事宜還要等元老院那邊工業委員會派人過來商榷。咱們畢竟都隻是作為來考察的而已,看看有沒有意向罷了。好了,做好準備了嗎?”


    “什麽準備?”陽牧秦一頭霧水,劉業強指了指不遠處,熱氣球正在開始慢慢膨脹起來,“你這麽厲害,不上天還在地上幹嘛呢?要發電報啦,你上去繼續擔任觀察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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