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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剛剛不久前從莊子上空低空掠過的是袁振力從地球帶來的一個大功率四軸飛行器,上麵安裝著一台廣角鏡頭的錄像機,在快速低空飛過莊子的時候已經完完整整地把整個莊子的照片都拍了下來,此時的他們正在用定向無線傳輸工具向指揮部傳輸剛才拍下的圖片。


    “好了,莊子的情況有了,根據遠程麥克風獲取的對話,這個人應該是整個行動的策劃者,他現在已經進入到明州城重新開始部署對我們的監視了。”沈彬指著剛剛被打印機打印出來還散發著熱量的照片說著。他的手指指著的正是徐偉。這張照片是陽牧秦偶然發現一個首領模樣的人在莊子中間的平地裏站了一陣,然後指揮人去叫人的動作太有領導範了才拍下的,隨後一旁的袁振力用遠距離麥克風對準談話的幾個人,完整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從而確定了這裏才是羈押蔣燕的地方。


    “切,還部署對我們的監視呢,我們連他臉上幾顆麻子都知道了。”有人不屑地笑著。


    “這就是現代科技在情報獲取方麵的優勢了。”沈彬也笑了笑,接著說道:“根據偵查,蔣燕應該被關押在東側的建築群裏,雖然不知道具體是那一間,但是肯定有人重重防守,並且房子也不是很多,a組和b組需要分隊從南北兩麵同時搜索。另外要注意的是,根據執委會的要求,所有現代文明產物都要被迴收,即使不能迴收的,也要徹底毀滅,絕對不能留在這裏。”他現在對於執委會這個詞說得越來越順溜了。


    北緯接過指揮棒在紫檀桌麵上指揮起來。“今天的解救行動將在淩晨兩點三十五分開始,負責掩護的狙擊組將和其他小組一齊潛入到距離莊子東牆一百米外開始行動,莊子東麵有三處望台,每個望台都有一名攜帶步弓或者火銃的家丁,他們的反應比較快,在四軸飛行器以30公裏每小時的速度掠過莊子上空的時候,還有家丁彎弓搭箭或者點燃了火繩,所以他們算得上是訓練有素的老手了,大家不能掉以輕心。家丁每兩個小時換班一次,選在兩點三十五分行動就是要在上一班的人剛剛進入夢鄉而下一班的人正準備進入夢鄉的時候開始行動。”


    “狙擊組各攜帶一支鋼弩和一支小口徑步槍。沒辦法,我們采購的武器基本上都沒有到貨。我們在你們的瞄準鏡上安裝了主動式的紅外夜視裝置。”


    “不會吧?就是德國佬二戰時在mp-44上安裝的那個超大號的紅外燈?”


    “差不多,原理是一樣的,但是我們沒有把那個紅外燈放在你們身上,而是通過四軸飛行器在200米的空中進行照射。你們的夜視裝置隻能用來看,減少了因為紅外射燈暴露的機會。”


    狙擊組是由林深河和穀福林擔任,林深河號稱在多次狩獵中使用各種槍械乃至弓箭獵取多隻野獸的經曆,而穀福林雖然隻是海軍的雷達兵,但是在軍訓時卻得到過五槍五十環的經曆,雖然沒有見過血,但是還是相當不錯的了。


    北緯在已經把一身吉利服穿在身上的穀福林肩膀上拍了拍,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住了,兄弟,本來應該我來擔任狙擊手的,可是我要負責帶a組搜索北麵的房屋的。”


    穀福林咧開嘴笑了笑,“沒關係,我在家裏也是打過獵的,要不是那支火槍還要塞火藥才能打,我直接就帶過來了。”


    北緯笑了笑,望向躊躇滿誌的林深河,林深河正手裏提著一支鋼弩在檢查發射軌。他發覺北緯在看他,抬起頭對視一笑,說道:“這根本不算什麽好吧?穿越眾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至於b隊,是由有三年特警經驗的穿越眾賀亞運擔任指揮員,這個生於1990年的大男孩此時不過二十多歲,從部隊退伍後就在南方某大城市擔任特警工作,執行過多次人質營救和反爆破反恐行動,這也算是對口的工作了。他們的計劃是ab兩組和狙擊組同時潛入到距離圍牆一百米後分兩路到達莊子的半圓外牆的四分之一點位置處。這裏會有沈彬為負責人的指揮組用激光筆指引目標。他們隨後采用特殊的工具無聲地在經過偵查確定不厚的牆壁上掏出洞來鑽進莊子裏,按照地圖進行逐屋搜索,盡量在不驚動敵人的情況下救走蔣燕。但同時也有乙計劃,一旦被發現,那麽將由兩名隊長向人口聚集的西側莊子投擲拆掉了發射藥的煙花,煙花發出的高溫足以引燃木質結構的房屋和家具,造成的混亂足以讓穿越眾安全逃離。


    所有的穿越眾除了狙擊組外,都穿著防刺服外麵再加了一身作戰背心以增強對鐵製武器的抵抗能力,另外人人都分發了一套防割手套,至於作戰靴和護肘護膝更是人人都有,儼然一副武裝到牙齒的樣子。


    夜已經深了,時間已經到達了一點三十分,眾穿越眾正藏身於莊子東麵的山林中。一片烏雲遮住了天空中的一輪明月,輕柔的微風吹拂著稻田裏的莊稼,稻浪在風中嘩啦嘩啦地如同浪潮一樣抖動著,將稻花的香味吹拂到了山林之中。天空中的星星不僅清楚,還能看到星雲來。穀福林抬頭望著天,不由感歎著,“這星雲還是在跟著海軍出訪新西蘭的時候看到過,迴國的時候隻是過了菲律賓就看不到了。”


    “是啊……”袁振力也抬頭望向天空不由感歎道,“記得小時候還經常躺在草地上看星雲,總是幻想上麵會有什麽,可是後來就什麽都看不到了,直到後來隨著你們海軍的軍艦去夏威夷出訪的時候,才在大洋上再一次看到。你說我們穿越後的發展會不會讓這個星雲再一次消失呢?”


    穀福林默然不語,兩人正在沉默間,肩膀上同時被北緯拍了一巴掌。“這月黑風高的好時機,還不趕緊準備!”


    因為國外購置的武器還沒有交貨,所以穿越眾的解救行動隻能通過現有的武器來配置,說起現有武器,所有人都不由得鬱悶地搖頭。


    狙擊組的林深河和穀福林兩人攜帶射程120米的鋼弩兩支和“健衛”小口徑步槍兩支,上麵都安裝著加裝了紅外接收濾鏡的瞄準器。至於進入莊子裏行動的a組和b組,因為紅外夜視裝備不足,臨時從監控攝像頭上拆了一些紅外燈和監控模塊下來,用隨身攜帶電池的方式供電,佩戴在每個人的頭盔上,然後長長的線直接接到工業組電子口穿越眾們親手改裝過的手機上,這樣顯示在眼前就是一個簡易的主動紅外夜視儀。因為手機也存在著長時間使用就會供電不足的情況,所以使用這種夜視儀的人身上都不得不攜帶著兩個供電電池。兩個突擊組的配置都是一樣的,分別攜帶霰彈槍一支,手弩一支,654k氣槍一支,每個人攜帶m9刺刀一把,五六式三棱刺刀一把,在遇到敵人的情況下盡可能地用刺刀結束戰鬥,否則就要做好縱火趁亂襲擊的準備。為了攜帶煙花彈,攜帶654k的人背著一個大背包,裏麵都裝著三枚大號的禮花彈。


    在稻浪聲中潛入到圍牆前一百米並沒有多困難,月黑風高的確為他們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此時站在望台裏站崗的莊客用於照明的隻是風燈和火把,這種照明工具的照射距離不過三四米,隻是能照亮自己身邊而已。穿著吉利服和迷彩服的穿越眾們在他們麵前簡直就是如同隱形人一般。天上一個紅點懸浮在空中,那是由袁振力遙控的四軸飛行器,在那個不發出可見光的紅外燈照耀下,廣角攝像機正在把整個莊子的實時畫麵傳輸到位於山林中的前進指揮部的筆記本上。


    “好了,這裏就是一百米了,大家先休息一下,等待守衛換班,另外都檢查一下身上,這水田裏有水蛭。”北緯毫不在意地從脖子上拍下兩隻水蛭來跟旁邊的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去!這裏還有水蛭,難怪怎麽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我脖子上涼颼颼的。”穀福林鬱悶地在脖子上檢查,果不其然有幾隻水蛭正在他脖子上開心地聚餐。


    好在穿越眾們裸露在外的部位隻有一個脖子,而且用迷彩服收緊了脖子的位置,被水蛭咬到的人倒是不多,很快就清理幹淨了。這時耳機裏傳來聲音:“莊子裏有動靜,好像是要換崗了。”


    袁振力正百無聊賴地盯著筆記本的畫麵,畫麵中一些家丁正在街道中集合,打著哈欠,東倒西歪地往各個望台方向走去。本來他這個空軍的地勤對於特種部隊是抱有了極大的熱忱,此次出發時還做好了參加營救小組的準備,誰知道急於表現的他竟然把遙控四軸飛行器一起帶了過來,結果就被指揮組留在指揮小組作為情報人員使用了。現在看著前麵人都已經進入戰鬥位置,他這個隻是在新兵連打過五槍的退伍地勤在心裏扇了自己至少十來個大耳光。


    幾分鍾後,望台上就出現了換崗的家丁,他們寒暄了幾句後,打著哈欠的家丁換下了正在打哈欠的家丁,接著就坐在望台的凳子上又準備睡覺了。


    又過了幾分鍾,耳機中傳來了袁振力的聲音,“那些家丁已經迴到各自的房子裏了。對表!現在是兩點零三分!”


    稻田裏趴著的穿越眾們對好了手表,然後開始戰鬥前的最後檢查。


    林深河和穀福林則在水田中坐起身來,且不說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就算是白天,穿著吉利服的他們就算被人在一百米外看到也隻會以為是個稻草堆,更不要說在這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了。裝好了狩獵箭頭的鋼弩指著望台裏趴著睡覺的家丁,就等著指揮組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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