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見單長空離開此地,心中卻沒有感到絲毫奇怪,畢竟像這種高手來說,能跟你說這些話,就已經很不錯了。而且像這種喜怒無常的家夥,自己還是對其敬而遠之比較好。


    既然對方已經走了,那項天自然不會客氣,一把將麵前的樹枝拿過,細細的打量起來。


    通體泛紅的樹枝約有一米長,上麵的寶石渾然天成鑲嵌其中,火紅色的葉子絲毫沒有因為被摘取之後枯萎起來。而且這樹枝裏麵蘊含著極其強烈的火係靈力,隱而不發,入手時隻覺得有些溫度罷了。


    打量著這根樹枝後,項天心中不禁暗道:好可怕的樹枝!難怪那單長空敢說這材料是法寶級的,單論這裏麵的波動而言,竟是超過了自己煉製的星幻流雲珠。


    “哇塞,居然是離火樹的樹枝!那家夥的手筆還真是大方。”就在項天打量這根樹枝時,碑靈的聲音突然在心中響起。


    “先別說那麽多,趕快把這個樹枝收進鎮界碑裏,對你有好處。”


    項天聞言,麵色不露,手中的樹枝卻化為了一道流光,鑽進了身體中。


    ……


    %,一個陰森冰冷的大殿中,幽幽鬼火整齊排在兩邊,大殿下方則是一麵巨型的大銅鏡,將下方的一切一一映射出來。


    嗡!


    就在這時,大殿的某一處半空中,忽然有一陣波動傳出,旋即就看到一位儒雅男子突兀的坐到了大殿的主座上,閉目假寐起來。


    “怎麽,以單堂主的實力,也對那小子查不出什麽來嗎?”就在單長空假寐不久,大殿的暗處忽然走出了一位藍袍美豔女子,正一臉冷笑的看著前者。


    單長空對這女子不做任何表情,淡淡道:“查出了一些端倪,不過對我卻沒什麽威脅。”


    那女子聞言,眼中閃過了一絲怒色,旋即好似想起了什麽,神色變得有些淒慘,旋即道:“是啊!為了不威脅到你的地位,所有對你有威脅潛力的人都被你下了殺手,就連我們的孩子……”


    “不要跟我提什麽孩子,在我的眼裏,隻有利與弊。”單長空聽到“孩子”二字時,聲音突然一冷,周圍的溫度也降了少許。


    藍衣女子聞言,其眼中閃過一絲癲狂,歇斯底裏道:“在你的眼裏,隻有利益嗎!那你說,你當年擊敗所有的師兄弟,迎娶我進門之時,是不是因為我爹是無極門的掌門,你才這麽做的!”


    “白靜,你說夠了沒有!”一旁假寐的單長空,竟“唿”的一下站了起來,隻見其眼神冰冷,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


    “當年娶你,也是你爹說要找一個配得上你的。我單長空當年力阻玄天宗的攻打,更是在那場戰鬥中重創玄氏夫婦,玄霸臥床近二十年不得動,其夫人更是透支了生命力,在生下玄霸的孩子後撒手人寰。”


    “若沒有我,就憑你爹被玄天宗和金甲宗的宗主牽製,一眾長老也騰不出手來,這個八大宗門之首的無極門,早就在那一場戰鬥中湮滅了。而且我告訴你,這個堂主之位,是我單長空自己打來的,又與你爹何幹!”


    白靜聽完,麵色不禁微微泛白,其顫抖的伸出手指指著單長空,一字一句道:“好你單長空,你如今身居高位,竟還好意思對我說這些。那好,我問你,我們的孩子現在在哪?你到底把他怎樣了?”


    看著白靜那雙帶有一絲希冀的眼神,單長空的麵色冰冷依舊,絲毫沒有迴答的意思。


    “呦!姐姐怎麽生這個大的氣啊!空哥怎麽做,不需要你來管。而且你要記住,哪怕是你的兒子,他體內也有空哥一半的血脈,所以這件事情你也不必操心。”就在單長空和白靜爭執不休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嗯?林淑瑩?居然是你!”


    聽到這個嫵媚的聲音,白靜先是一驚,旋即仇恨的看向了發出聲音的地方,而單長空的眼中則是閃過了一絲波動,旋即隱匿下去。


    “空哥,兩年不見,你都快要進階凝象了。太好啦!隻要空哥進階凝象,就可以壽與天齊啦!”一道驚喜的聲音再次從暗處傳出,隻見一位宮裝少婦一閃而出,直接飛到單長空麵前,上去就猛親了一下。


    隻見這為宮裝少婦玉頸香腮,肌膚如雪,柳葉彎眉,櫻桃小口,正是一副傾國傾城的麵容。其胸前的飽滿幾乎裂衣而出,翹臀更是不住的扭動,就這麽在單長空身上挑逗著他。


    “瑩兒,你不也是抗住了化嬰雷劫,晉級元嬰了嗎。你放心好了,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突如其來的變故,並沒有讓單長空顯得有些驚慌,其隻是瞥了一眼麵前的宮裝少婦,便毫無感情道。


    看著主座上的這對狗男女,白靜的唇角不禁咬出血來。


    就是這個女人,讓原本溫文爾雅的單長空變得如此冷血,也正是這個女人的出現,才致使自己的丈夫被她搶去,就連自己的孩子也……


    “林淑瑩,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趕緊給我滾下來!”見得林淑瑩的手已經伸進了單長空的衣服中,白靜再也忍不住爆發起來。


    不待林淑瑩有所動作,單長空一把將其拉在懷裏,任由前者在其身上的動作。


    “你,你,不要臉!”看著這對狗男女愈發的火熱,白靜的臉頰也不禁浮現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後者指著他們半晌,卻一直沒有說出什麽來,最後猛跺了一下腳,恨聲離去。


    “咯咯咯。”林淑瑩看著白靜憤然離去的倩影,不禁傳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而後其又把頭轉了過來,卻發現單長空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再次恢複如初。


    “唉!有時候看到姐姐這樣,我的心也有些犯疼啊!”


    林淑瑩玉手一伸,將單長空扶到主座上,隨後坐在其身上,眉頭微蹙道。


    不過對此,單長空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就那麽毫無感情的看著白靜走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林淑瑩見此,自知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討論,隨即眼珠一轉,朱唇幾乎貼在了單長空的耳朵上,柔聲說道:“對了,你為什麽將那離火樹的樹枝送給那小子啊?要知道,那可是寒長老幾乎用性命去換來的。”


    果然,在林淑瑩談論到這個話題時,原本古井不波的單長空,其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莫明的笑容,旋即說道:


    “那離火樹枝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我讓寒長老拿的,隻是種子罷了。現在東西已經到手,而其中也有這小子一半的功勞,這東西自然就賞賜與他了。”


    “就因為這個?”林淑瑩聞言一愣,旋即摟住了單長空,輕拂著後者的麵頰,嘟著小嘴道:“他又不是我無極門的修士,你給他這麽大的禮,難道不怕他恩將仇報?”


    這時,單長空終於把頭轉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道:“如果是別人,我可能有些猶豫,但是如果是這個小子的話,那他一定會承我的情。”


    “嗯?你這是什麽意思?”聽著單長空沒頭沒尾的話,林淑瑩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禁將前者摟緊了一些,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好了,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而你又毫無心機,我不能告訴你。”單長空感受著周身的香氣,不禁眉頭一皺,旋即無奈道:


    “這樣吧!我可以告訴你,我在大廳上見那小子時,其實是第二次。”


    “第二次?”


    “嗯,至於其中變化,這個不能明說。我隻能告訴你,那赤女在離開之前,曾說過要抓這小子進行報複。我這麽做的目的,一是將離火樹枝還與赤女,二是告訴她,我看好這個小子,你動不了。”


    “這第三嘛,就是其被抓時,必然知道這個保命符是我給的,那他一定會對我心存感激,也就能承我一個人情。”


    說到這裏時,單長空那儒雅的麵龐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迷人的笑容,將其身邊的林淑瑩也不禁看得一呆。


    空哥多久沒有流露出這般發自內心的笑容了!唉,如果法寶級的材料能讓空哥一直這麽笑下去的話,那我就是傾盡身家也會在所不惜啊!


    不過,林淑瑩也知道,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想當初,自己那傾國傾城的麵容,引得多少英雄豪傑的垂涎。隻有單長空,在那一代英豪中,對其不假以辭色。在他的眼裏,除了白靜之外,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了。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這麽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這個家夥,也隨著他所做出的那番舉動,而越陷越深,最終不能自拔。


    我不奢求你愛上我,我隻需要一點點對我的感情就夠了,哪怕是施舍!


    這些話,隻能埋在林淑瑩的心中,就這麽看著咫尺之遙的單長空,眼神迷離的依偎在他的身上,輕聲道:“長空,我累了。”


    單長空聞言,原來的笑臉再次變得冰冷起來。其看著雙目微閉的林淑瑩,眉頭不由的一皺,旋即一把將其抱起,消失在這大殿之中。


    ……


    (未完待續)


    (單長空可以說是影響項天一生的男人,以後還會出現,請大家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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