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那小子嗎?來人,把那嫌犯給我帶上來。”那位“三王爺”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吩咐道。


    “啊!大人,不知草民犯了什麽罪,為何要抓我?”青年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三王爺和那位威嚴男子,大聲叫道。


    “混賬,你小子……”


    “唉,先等一等。”威嚴男子沒等說完,旁邊的三王爺便打斷道:“不是有兩個兇手嗎?另一個兇手在哪裏?”


    三王爺說完,威嚴男子這才想起還差一位兇手,旋即一把上前抓住青年的頭發道:“你小子快說,另一個同夥哪去啦?”


    “啊!大人,草民所犯何事啊!同夥?我不知道啊!”青年被抓起頭發來,當即哇哇大叫,慘叫道。


    “混賬,來人,給我用刑!”見青年不說,威嚴中年男子當即大吼一聲。


    “且慢!李大人,這嫌犯還未曾招什麽,你就直接當街動刑嗎?”旁邊的三王爺再次阻止了威嚴男子,皺眉說道。


    此時周圍百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事發現場,若無一眾官兵阻攔,興許他們就直接衝上來了。


    ◎,看著一眾百姓的質疑,威嚴男子渾然不懼,大聲叫道:“我不管他是誰,是要他敢殺我兒子,我就要讓他償命!”


    一眾百姓聽聞,不禁沒有當街叫罵,而是一個個噤若寒蟬的站在那裏。


    “哈哈哈!”一道突兀的大笑聲自被押青年口中響起,那位李大人和三王爺的眼中不禁閃過疑惑之色,而後者旁邊的那位少年道:


    “父王,當初我和李兄在街上時,的確是碰到了這位青年。”那位少年看了看一旁被押著的青年,有說道:“可是他的確沒有幹什麽,而李兄的頭顱就無緣無故的掉了下來。我想,其中另有隱情,他也不過是替罪羊罷了。”


    “孩兒言之有理,不過我還是要問問這個人。小子,你剛才為何發笑?”三王爺對身邊的少年點了點頭,而後有問起被押青年來。


    “我為何發笑?哈!身為地方官員,不以百姓為重,竟放縱自己孩兒當街強搶民女,試問這天理何在?案情未查,無故動用私刑,我倒要問問,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青年抬頭看了一眼邊上少年,後者正是當時在那位“李兄”身邊的紈絝。可前者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又幫起他來,而後才對三王爺道。


    這位被押青年,就是項天。其與碑靈打賭之後,便與官兵相鬥,而後假裝不敵,敗下陣來,這才發生剛才一幕。而項天肉身強悍,那群官兵的毆打根本就是給他撓癢癢,隻是為了配合這出戲才發出慘叫而已。


    “這事兒……它卻是有些魯莽了。來人,先把這小子給鬆綁吧。”三王爺聽著項天的質問,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愧色,旋即吩咐道。


    “不行!王爺,這次死的可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此事就全權交由下官來辦即可。”李大人一聽說要給項天鬆綁,當下阻止起來,而後盯著項天道:


    “小子,我告訴你,隻要真兇找不到,那你就是真兇!我兒子強搶民女,搶她是她的榮幸,你還有理了!”


    聽著麵前這位李大人的強詞奪理,項天也不由跟著道:“李大人說得對,你兒子搶人家閨女,那是說明人家閨女長得漂亮,這分明是誇人家。你兒子可是你的心頭肉,誰要是敢碰他,那就把他千刀萬剮。”


    “哼!找不到兇手,那在場所有人都是嫌疑犯,他們都得死,都得給大人的兒子做陪葬,否則大人的威嚴何在啊?”


    周圍百姓聽著項天說話,都像看瘋子一般看著他。就在這時,李大人和旁邊三王爺父子卻看出了一點不對勁。


    “小子!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驚疑之下,李大人也不禁收斂了一絲怒氣,死死的盯著項天道。


    “哼!反正被你抓在手裏,想活也不可能了!今日我就冒死進言,問問你身後的三王爺。”項天一副“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神色,轉頭對李大人身後的三王爺道。


    “王爺,我想問您一句。當今天下,紈絝為禍一方,百姓苦不堪言。您身為王爺,理當替天子嚴懲那些不法之徒,為何要一再縱容啊!”


    “我當日和我愛妻來到此城,未等安穩下來,就碰上強搶民女之事,就連你家的公子也是落井下石。我這些先不講,我倒要再問三王爺一句,紈絝能為禍一方,那像李大人這種狗官是否要塗炭八方呢!”


    “混賬!”李大人聞言,不禁怒吼一聲,抬起手來摑項天嘴巴。


    “住手!李大人,讓他先把話說完!”三王爺見此,也是怒喝一聲。


    這李大人仗著自己對方姑丈是皇帝身邊的紅人,竟三番兩次的無視自己,這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有何況自己是皇帝的親兄弟。而項天一番言語,也是讓自己這個做王爺的感到羞愧,見到了李大人還想以勢壓人,這才趁勢怒喝一聲。


    李大人原本想借喪子之痛來處理此事,卻不想那三王爺動起了真怒。自己不過是因為親戚關係才走到今天這步,要真論起來,就算是一百個他也不敢跟王爺鬥啊!見其怒喝之聲響起,當即尷尬的收迴了手掌。


    項天見此情景,狼狽的臉上不禁閃過了一絲莫名之色,再次說道:“王爺,今天之事,無非是我一介平民,沒有能力,這才被這個當官的,官二代、皇二代欺負。我想請問王爺,這百姓是不是一輩子就隻能因為這種地位的差異永遠的受欺負?”


    “這個……”三王爺臉色一滯,旋即斟酌說道:“我等衣食用品,皆是從百姓身上索取。既如此,那百姓自然要被我們善待,不能隨意欺辱。我雖不知你是否是真兇,但我包康包王爺保證,今後一定好好體恤百姓,也會約束犬子。”


    看著那位三王爺的表情不似做作,項天也不由的閃過一絲欣慰,旋即問身前的李大人道:“李大人,那你今後是否會辨明是非黑白,愛戴百姓啊?”


    “混賬!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讓我保證。我告訴你,我今日能抓你,就能殺了你!你就算說的再多,我也不會輕饒了你!”李大人被項天問的一臉鐵青,張嘴罵道。


    “噓!”周圍百姓聞言,不禁噓聲一片。這李大人既然都這麽說了,那自然是變相承認此事了。


    “嗬嗬,好!既然李大人這麽講,那我自然也不好說什麽了。”項天說完,隻見其雙肩一抖,押著他的士兵的手臂竟“哢嚓”一聲,當即碎裂開來。


    “不好!快抓住他!”見項天要反抗,李大人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駭然之色,旋即尖叫一聲。


    嘭!


    未等周圍官兵反應過來,項天雙臂一展,直接將捆在自己身上的鐵索應聲震斷,隨即一股氣浪從項天周身傳出,直接將周圍的人震翻了一股跟鬥。


    “噗!你!”被震在地上的李大人吐出了一口沙土,驚駭莫名的看著項天,竟說不出話來。


    “怎麽?很奇怪嗎?”項天看著麵前如同烏龜一般趴著的李大人,看中不禁閃過一絲譏諷之色,旋即看了旁邊的三王爺父子一眼。


    “這位少俠!剛才我……”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得周圍百姓和官兵一陣哭爹喊娘。可三王爺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隻是驚訝了一下便恢複過來。


    未等其說完,隻見項天一伸手,便製止了前者的話語。項天看了三王爺一眼,旋即大笑一聲:“哈哈哈!本來我今天是要屠盡在場所有參與此事之人,可就衝你剛才那番肺腑之言,我便留你父子一命。”


    不等三王爺說話,項天又將目光看向了那位如烏龜王八一般的李大人,當下俯身道:“李大人,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既然你這個當爹的,認為官二代欺負百姓是天經地義。我告訴你,我就是你們眼中那些仙人的弟子,也就是仙二代。”


    “官二代因為身份比百姓高,就能肆意的欺辱百姓。那我這個仙二代的身份,卻是遠超你世俗之人,殺了你這種狗官也是天經地義。”


    項天說完,手中流光一閃,卻是出現了一隻玉瓶。其看著想要辯解,卻不知道說什麽好、一個勁兒掙紮的李大人。前者的眼中當即閃過一絲激憤之色,直接打開了瓶口,將瓶中的液體倒在了李大人的身上。


    嘶嘶!


    一陣陣刺耳的聲音從李大人身上響起,其剛要高聲喊叫,卻被眼尖的項天一腳將旁邊拳頭大的石頭,直接射入到李大人的口中。後者中招之後,不禁一陣撕扯著自己嘴巴,想要將石頭拿出來,一邊顫抖著滾動著身體,好似受盡萬蟻噬咬一般。


    “嗬嗬,這可是我這個理科生配置的加強版‘王水’,除了能腐蝕金屬以外,就連動物的身體也能快速腐蝕。放心,這個過程很慢,足以讓你體會到,那些被你兒子擄走女兒的父母的心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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