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四強賽的名額不出意外的被老祖的四位親傳弟子獲得,郭雄王籌也是順利的進入十六強,不需要挨鞭子了。


    四強賽,是在五天後舉行,而在這段時間內,卻是其餘弟子將爭奪各自的最後排名。項天如今已經進入四強,卻是不需要再關注這方麵賽事了。


    ……


    “項師兄,這是王師姐給您的信。”待項天迴到洞府門口,卻看見一位外門的女弟子。後者看到項天後,麵色微紅的拿出一封信交到了項天手中。


    “王師姐?”項天疑惑的拿過了書信,看了那名女弟子一眼,後者好似察覺到一般,當即把頭低了下去。


    “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去吧。”項天看了看這封信箋上的字跡,隨即對那名女弟子道。


    “是,項師兄。”那名女弟子偷看了項天一眼,見後者正在看那張信箋,眼中隨即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躬身退了下去。


    “‘王月嫣字’?看來是那位三師姐了。要我去煥庭會赴約,這倒是奇了。”項天信箋未拆,卻是用神識將裏麵的內容都看了一遍,不禁喃喃自語道。


    ≯↓,……


    禦魂宗門外三四十裏處,有一出方圓數裏的大型集市。這一天,項天踩著百鬼幡就飛到了這裏,剛到此地,便落了下來。


    “天哪,是百鬼幡!”有明眼人一眼就認了出來這禦魂宗的招牌,當即都自覺的給項天空出了一塊地方。


    待項天一落地,這才收了百鬼幡。今天的項天不同於以往執行任務一樣身著勁裝,一臉煞氣。隻見其今日一身白衣,腰帶一白色掛墜,手持一張白紙扇,就這麽一身白的站在那裏。


    “小天,我在這裏。”項天還未打量周圍的景象時,隻聽一道清脆之聲響起,卻是有些耳熟。


    “唉?飛兒師姐,你怎麽在這?”項天倒是沒想到在這裏居然能碰上燕飛兒,不由道。


    隻見那燕飛兒素麵朝天,略顯一絲少女的青澀,而在其身邊,卻跟著兩位窈窕的身影。其中一道身影快步上前,看了看項天道:“哇,你就是項師弟嘍!我叫王月嫣。之前的那封信就是我寫給你的。嘻嘻,你在小比的戰鬥我看了,那打的叫一個快啊,不出一個唿吸,對方就被你打下台了,咯咯咯。”


    項天:“……”


    眼前的這位少女身著玄衣,體態優美婀娜,亭亭玉立,不但給人一種青春可愛的感覺,還有一種含苞待放的青澀,讓人恨不得輕輕抱在懷中。


    “原來是三師姐!在下項天,見過三師姐。”項天見這麵前女子伶牙俐齒,竟一口將其噎住,不由的訥訥一聲。


    “好了月嫣,你就不要再取笑小師弟了。”這時,燕飛兒旁邊的另一名女子裹著一身黑衣走了過來,項天看著麵前這位女子,不用說,這一定就是大師姐了。


    這位大師姐也是一個美人胚子,不過隻能算的上是好看,相比於燕飛兒二人卻是有這不小的距離。


    項天對這位大師姐的第一印象就是嬌小,第二印象就是冰冷。可愛的娃娃臉上流露出一絲與其不相符的冷漠,哪怕她現在笑的時候,項天也沒有從她眼睛裏看出半點感情。與燕飛兒和王月嫣站在一起時,謝琳整個人都矮了大半頭。項天的這具身體是直接穿越過來的,如今二十多歲的身體已經發育完全,所以眼前這位大師姐,身高僅僅到項天的胸膛處。


    “我倒是忘了,這期弟子幾乎都是十五六歲啊!”項天不著痕跡的看了謝琳一眼,當即笑著道:“這位就是大師姐了吧,我在外門時就聽說過師姐的事跡了,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師弟言重了,這次王師妹邀你過來,一是讓我們這些親傳弟子熟悉一下,二是在這裏換些寶物,師弟以為如何?”不知道為什麽,項天感覺這謝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卻是愈發的冷漠起來。


    “在下正有此意。”項天見謝琳語氣如此冷漠,自然也不會上前獻殷勤,淡淡的說道。


    “小天,我們走吧。”燕飛兒貌似感覺到了周圍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說了一句。可王月嫣更直接,竟拉著項天走進了這集市中。


    “師姐,你剛才怎麽了?小師弟剛跟我們見麵,師姐為何如此對待他呀?”燕飛兒見二人走了出去,自己卻是慢了一步,迴身對謝琳道。


    “沒什麽,隻是對他的做法感到惡心,明明可以直接把人殺掉,他非要慢慢折磨。師妹還是離他遠點好,免得被這個心裏有病的人惦記上。”謝琳畢竟是小女孩,見項天走了,心中的情緒竟全部寫在了臉上,不禁厭惡道。


    “師姐,小師弟以前身處外門,難免沾些惡行,既然我們是他的師姐,那就更應該幫助他改正過來了。”燕飛兒看著王月嫣和項天越走越遠的身影,不禁勸慰起來。


    這位大師姐哪裏都好,就是看不慣血腥,項天當日舉動,卻是讓謝琳的第一印象降到了最低。


    謝琳又聽燕飛兒勸了兩句,這才快步跟上遠處的項天二人。


    剛剛在外圍,項天還沒有感覺到這煥庭會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不過他這裏剛一進來,這才感覺到這裏的繁華。


    修真界中,雖以各大宗門為主宰,但是數量最多的卻是這些散修。對於項天他們這樣的宗門弟子,每個月都有月供發放,平時淘換個法器之類的也有固定地點。相比之下,散修的待遇可有些淒慘,自己賺得靈玉後,還要防止被別人搶奪,買個好點的法器,都怕被人給暗處做掉。


    所以在煥庭會這種場所,大部分的修士都是散修,他們以物易物,運氣好的話還能宰幾個肥羊,或者淘幾件寶貝。這些散修中也不乏明眼人,在項天他們一進來時就盯上了,與散修不同,這些宗門弟子的氣質與他們截然相反,穿著更是華麗,要是在他們這些肥羊身上賺上一筆,那絕對足夠他們半年的買賣了。


    隻見項天四人一進來,就被眾多買家圍了上來,對著項天他們就開始鼓吹自己的東西。


    “這位小哥,買靈符麽,我這裏有高級的獸符,本來五十靈玉一張,看小哥跟我有緣,四十五靈玉賣你了。”一位滿臉麻子的青年,呲著牙拿著自己的黃紙靈符就鼓吹起來。


    “這位仙子,我這裏有上等的水玉手鐲,價格便宜,款式新穎,快來看看吧。”一個半老徐娘招著手對著謝琳道。


    項天沒想到這場麵居然會這麽火爆,而自己的一隻手還被王月嫣拉著,另外一隻手竟被趕上來的燕飛兒給拉住了,一時間騰不出手來,倒是不好發作。而謝琳身材嬌小,竟然沒經得起這些商販的擁擠,一頭頂在了項天的背上。


    “都幹什麽呢!閃開閃開。”就在項天四人被這些小販吵的頭痛欲裂時,一道厲喝之聲突然從對麵傳了出來。


    “是白豸洞的司徒契!”有明眼人看出來人是誰,當即尖聲叫道。


    在場都是生意人,大多數都能看出來人不同凡響。又被對方的冷峻眼神一掃,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合圍,退散了開去。


    待人群散後,項天見到一道高壯的身影緩步而來,步伐沉穩,麵帶一絲剛毅之色,在其身後,跟著四名灰袍修士。


    “什麽嘛,居然是司徒契那個家夥。”王月嫣半晌迴過神來,看著遠方走來的這位高大青年,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道。


    “你認識這個修士?”項天聽得一愣,沒想到王月嫣居然會認識對方。項天轉頭看了看快步走來的壯碩青年,也不由的一愣,看對方這架勢,貌似對王月嫣有點想法啊。


    “月嫣,沒想到你會在這裏啊!這位是?”沒等王月嫣對項天解釋,對麵的那名壯碩青年便一臉喜色的迎了上來,不過在看得王月嫣和項天的曖昧動作時,竟沒有對旁邊的燕飛兒打招唿,麵色陰沉的打量起項天道。


    “是我師弟啊,怎麽了,你難道有意見?”那王月嫣哼了一聲,神色略顯挑釁的看來司徒契一眼。


    “尹雲?原來是你。好,好,好。”項天擊殺尹雲的事隻是在幽冥洞內傳開,其他洞府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所以這位司徒契還認為尹雲沒死,而且現在還要跟他搶人呢。


    “這位師兄,我不是尹雲,我……”


    “夠了,尹雲,別他嗎做了事不敢承認。我本來今天不打算跟你計較,沒想到你居然這麽膽小怕事,看來你在金屋子裏呆慣了,不知道我司徒契的厲害呀。”對麵司徒契怒聲打斷了項天的解釋,隻見其周身黑氣繚繞,卻是要發作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司徒師兄,他的確不是尹雲,我以前在執行外門時見過他,他叫項天。”這時,司徒契後方了一位俊朗修士似乎想到了什麽,隻見其麵色一驚,竟將司徒契給攔了下來。隨即這位俊朗青年朝著項天笑道:“項師兄,好久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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