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羅亞大陸幅員遼闊,四周圍繞著海洋,從一端開始航行你不會找到另外一片大陸,隻會迴到這塊大陸的另一側,很符合直立生物對於世界中心的幻想。智慧的產生就會生出分別,人會為劃分一個他們想要的的中心——(亞茲德),或許它並不是測量意義上的居,但並不妨礙大家把他當作世界的心髒。從亞茲德中軸線東側靠海的地方叫做羅德。羅德是靠海的地方,它是這方土地為數不多的幾個沿海卻沒有一個出海港的地方。這片海大家總稱唿它叫絕望海角,不止暗礁滿布,水麵上還有不少陡峭礁石尖聳入雲。這些其實都不算苦,人類這種堅韌的物種總會想盡辦法來挖掘自然世界能給他們帶來的一切,但就是這種礁石會吸引一種人身鳥翅無手有兩足的生物——(尖喙獸),為什麽不取名鳥人或者海妖那是因為飛行能力並不是他們最恐怖的地方,它們生著一張硬長且鋒利的鳥嘴,普通鐵質武器防具根本無法應付他們的啄咬,外加上一襲黑長羽不畏風浪在海麵上優勢盡顯船民隻能任鳥魚肉。不怕死的人死多了,久而久之這裏的海麵上就再也不見出海捕魚的小船了。


    這個陸地靠海的地方都是不宜草木生長的,因為海風會攜帶大量的鹽分稍近海岸線鹹度就十分可怕,隻有少許適應了環境的植物留存了下來,那些人類傳統可食用的農作物卻是一樣也無法存活。此處居民一直過得清苦,祖先都是早些年躲避戰火或因其他原因被迫來到這裏定居,故土迴去無望,留下來就隻得過著這朝不保夕的日子。直到有人來這才徹底改變了他們的生活,帶來了希望。


    玉耀和他的師傅帶著小師弟是二十年雲遊到此。初到此處就落腳在海邊小村落裏,師傅山唿尊者見此處海民辛苦艱難,實不願看見他們在這繼續發展下去到非常可怕的地步,第二日日出就決定留下來。這一留就整整過去了二十年。


    平頂山,是羅德靠海的一座山,為何叫這個名字因為這座山像似被什麽給砍掉了一截,整座山頂部平整沿路確實陡峰怪石攀登也很費力。師傅看到這座山的時候驚唿好山!好風光!就定於此了。


    尊者是這個大陸十分重要的器師,地位崇高,十年前就已名聞天下,他決定留在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注定了不平凡。二十年時間平頂山也造起了一棟一棟高樓,平頂中心是山唿尊者住的小樓,很少有人進去也隻有親近的幾個人會應召入內。周圍攤開向外一圈一圈的建築就是來這收的徒弟的居所庫房以及鍛造,附咒的場所。外人是不能進入這裏的,買家或者山下的居民都隻能沿山而上到正門口的一個大屋子了找到管事的交易他們的所需。


    老海民不再是海民,都搬到了山下,一爿一爿的家庭式小店商住合一,為山上的寒光坊提供一些初加工的原料。老海民雖然不存在了,但這片海麵卻不再死氣沉沉,因為寒光坊的到來,天下都使這熱鬧了起來,高級的或者初出茅廬的武士,術士都來到了這裏交易別處買不到的貨品。漸漸的大家不止為了購買寒光坊的物件,也自發形成了自由市場互相交易,這種交易讓大家更多的挖掘起周邊以前沒人看重的東西,比如尖喙獸們糞便裏的坨金烏賊嘴,這種尖喙獸都無法消化的硬質物體。來都這的很多初級武士都是膽子忒大的人,他們比普通人能力更強裝備更精良,成群結隊的出海收集值錢的一切。


    玉耀代替師傅管理著整座山,坊裏大小事務都是由他做決定,每日都會在交易閣處理好一陣子。


    “師兄,喝水。這是我從山下鎮上買來的大雁山的特產隱翅蜂巢的蜜漿。”秦菱直接推開房門竟直走向玉耀辦公的桌前,放下這一杯兌好的蜜水,還推了推生怕她師兄沒見到似的。


    師兄玉耀也沒喝,依舊埋著頭把這幾頁看完才抬頭看著秦菱,秦菱也不尷尬笑著對他說:“快喝吧,我一大早下山買的呢,賣家就那麽一簍,很珍貴的”說完還很拿起水杯遞到了他跟前。


    玉耀想說點什麽,話到嘴邊又厭了迴去,伸手接過杯子,說來也是真口渴了,咕嚕就喝了下去。


    “你別這麽喝嘛,這個好東西都給你糟蹋了”秦菱有些好笑的說道。


    玉耀抬眼望向她:“喝都喝了,沒辦法了,我下次注意”鄭重的說道。


    “師兄就是這麽嚴肅,開個玩笑啦”秦菱含笑說道,她初上山拜師就喜歡上了這個師兄,師傅她總共就見過三次,拜師一次,絕釜洞宗主登門煉劍一次,去年花開的時候小師弟和師傅坐在後麵的花園一次。她隻知道師傅是受人尊重的大師,內心十分的尊敬師傅,但師傅幾乎就沒傳授過什麽給她也沒跟她說過幾句話,不免和師傅在情感上生分。師兄幾乎管著山上的一切,新收的弟子都是師兄代師傅傳課授教,不止權力極大玉耀師兄也對師弟師妹十分的親切和用心。弟子入門都要練習一種咒法,以通天地靈氣,此法喚為《生靈感應書》,此書是粗淺的術法但對於完全沒有底蘊的貧民男女而言也十分難以入門。玉耀每天工作之餘會給師弟妹們講解一下書中難懂晦澀的語句,用自身學習的一些經驗來引導大家。故此師弟妹門都十分的聽他的話,半點不敢違逆,當然除了秦菱這種擺明撒嬌打混的人不在此列。


    玉耀收拾了一下桌麵,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詢問道:“見到小師弟了嗎,他今天還安分吧”


    “嗯,小師弟很好,但我察覺他開始出現短暫的思緒停頓的現象了,十分的難以察覺,我也是觀察了好幾天才能肯定這事”秦菱嚴肅的說著,半點不馬虎。


    “和白灼居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這幾天準備好出行的事物就去稟告師傅,然後就帶著小師弟過去,你們要多留心山上的一切,必要時刻打開護山陣法”


    “師兄我們明白,師傅閉關在為絕釜洞宗主煉劍,我們會小心應付不會讓人輕易靠近山頂”秦菱說道,旋即又撒嬌的說:“師兄帶上我一起去吧,路上也有個照應,我可以照顧好小師弟”


    玉耀一口迴絕了師妹的請求:“不必了”隨後就走出房門。


    秦菱也不氣餒,反正這種要求她每年都會提一次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絕了,一點也不惱心。就追著師兄去了。


    玉耀和秦菱從閣樓下到交易廳,先是審查了一番大家的工作情況,交待了幾句就往後院走去。秦菱也一直跟著。沿路上弟子們看見玉耀走來都會停下來鞠躬目送玉耀離開再走,坊裏原沒有這些規定,隻是因為尊敬他久而久之由老一輩的學徒開始傳給新一代的學徒這些規矩,也因為尊敬大家做起來也絲毫沒有反逆的心思。


    徐生走過來先是彎身鞠躬:“師傅吩咐師兄要明日啟程,去白灼居。”說完遞給師兄一個卷書信。


    玉耀有些差異的結果書卷,停頓了一會,少卿說道:“你去忙自己的事吧,也不用去迴師傅了,我晚些時候會過去”說完就加快了步伐往初級加工屋去,沿途再無停留。秦菱跟徐生揮手示意,才發現玉耀已經走出去一大截了,慌忙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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