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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也是,方純良將自己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裏,悶悶的應了一聲。


    聽見她軟綿綿的聲音,他抱著她邁開步子,步伐沉穩有力,強有力的心跳聲傳入她的耳廓,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在加快。


    隻是在他剛走了幾步之後步子就停了下來,她微微抬頭,便看見他停在那個保鏢麵前。


    “把於家大少爺送進醫院,然後給老頭子打電話。”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威嚴,甚至還透著莫名的冷,不過讓她內心泛起波瀾的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他說的於家大少爺紱!


    難道剛才那個猥瑣男就是那個於老爺的孫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和於飛便是兄弟了,怎麽兩人的差距會這麽大?


    “在想什麽?”他揚眉輕笑,看著懷裏的小女人溫順的不像話,心底點點溫柔流淌逼。


    “你這樣抱著我累不累?”她依舊埋在他的懷裏,額頭蹭了蹭。


    本是無意識的動作,卻讓抱著她的男人某個地方湧起一股燥熱,無奈的歎息一聲,“你再這麽不安分,我怕我會控製不住。”


    聞言,方純良即刻止住了繼續蹭的動作,乖乖的不再敢亂動,同時也在心裏吐槽了一句精蟲上腦!


    紹傾權輕輕笑出聲,隻是在出去的時候發現了那個“正在施工”的牌子時,眸光中閃過一絲狠厲。


    高級酒店包廂。


    宋心穎漫不經心的晃著酒杯,唇角微勾,“張導莫不是不知道,傾權已經同意我做這部戲的女一號了,他有心捧我,張導還不同意?”


    張易生自然也會察言觀色,如果總裁真的同意了,就不會突然改變主意了,可是為什麽到最後,這爛攤子要丟給他處理?


    “這次必須要海選,既然你實力在那裏,還怕別人超過你?”張易生亦迴答的很果斷,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姿態隨意而自然。


    “看來,張導有與我作對的心思,我如果去和傾權說,你覺得他會怎麽對你?”


    聞言,張易生心底泛出一絲鄙夷,果然還是有些看不起人的!


    上一個導演走了將近半年,他也是後來才入道的,剛開始的時候,就有些小明星敢給他叫板,結果呢,到最後還不是被他訓得夠血噴頭!


    隻是他還沒迴答,便聽見對麵傳來的略微不屑的聲音,“資深的導演多的是,張導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看來,我對宋大明星的認識又多了一層,”張易生緩緩起身,瞥了一眼站在門口不言不語的經紀人陸旭,輕哼了一聲,“看來,陸經紀人指點的還不夠,亦或是陸經紀人也是這般——清高自傲?”


    陸旭眯眸看了他一眼,並未做解釋。


    “其實我覺得蘇曉妹演這個角色很好,堅強隱忍的性子,”他說完,很明顯的感覺陸旭的身軀一顫。


    迴到南權公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了,她眼神癡癡的望著正在給她上藥的男人,心裏的感動滿滿。


    “紹傾權。”


    她低低喃喃的叫,聽在他耳裏一陣酥麻,以為自己弄疼了她,於是手上的力度稍微放輕了一點。


    “我輕一點。”


    “紹傾權?”


    “嗯?”他給她上好藥,將藥膏放在一旁,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隻是這樣的目光還沒有持續多久,她直接起身,踮起腳尖勾住他的後頸就將自己的紅唇送上。


    紹傾權眉梢一挑,大手摟住她的腰際,剛想有所迴應,她便離開了他的唇,輕聲道:“這次換我來。”


    說罷她再次印上他的唇,學著他吻她時候的樣子,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吻遍他的口腔。


    對於血氣方剛的紹傾權來說,她這樣一點一點的碾磨,無疑是在考驗他的自製力,偏偏她臉上又受著傷,他還不能做什麽!


    方純良感覺自己吻他吻得舌頭都發麻了,剛想鬆開休息,紹傾權又怎會允許,他即刻化為主動,深深的吻了下去。


    足足的五分鍾之後,紹傾權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濃濃的喘著氣。


    而在他懷裏的方純良則感覺自己一團亂麻,腳底都有些發軟,若不是他摟著,估計她就要倒在地上了。


    兩人之間的氣息很濃重,紹傾權在盡量不碰到她受傷的臉頰時抵著她的額頭,聲音越發輕柔,“你這麽磨人,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對了,你一會兒還要上班吧?”她突然想起什麽,隨後問道,“那個猥瑣男是於家的大少爺?”


    “猥瑣男?”紹傾權細細琢磨了一下這幾個字,眼角劃過一絲笑意,“確實挺猥瑣的,他就是那個向你表白的那個於飛他大哥。”


    當然,最後一句帶著莫名的酸意,方純良反應稍慢但是也感覺出來了,再次踮腳親了親他的下巴,“你又吃醋了?”


    “是啊,我這裏裝著一個大醋壇,時不時吃上點醋,”他單手握住她的小手附在他的心髒位置上,聲音暖暖。


    tang


    “不要鬧了,我有正事要問你,”她的手依然放在他的心髒位置上,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宋心穎五年前將記者引來羞辱我,你是什麽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聞言,紹傾權眸子微眯,淺淺淡淡的迴答,“在去巴厘島之前那幾天。”


    “紹傾權,你竟然隱瞞我這麽久!”她神色微惱的推開他,眼神很明顯的告訴他她不開心!


    他抿唇,麵上帶著一抹委屈,“為了給你出氣,她女一號的角色都要換人了,你還不滿意?”


    “你是說《花遇年華》這部戲?”她眨著晶亮的眸子,泛著疑惑的光芒。


    聞言,紹傾權捏了捏她沒受傷的那側臉頰,“是啊,本來張導有意讓她來演女一號,不過現在撤了,決定海選。”


    “你不是挺憐香惜玉的嗎?這迴舍得了?”她噘著唇,語氣裏儼然多了一絲酸意,“那你準備定誰為女一號?”


    “小醋壇子,”他唇角微彎,點點笑意散開,“定誰為女一號當然要看導演啊,我的特權隻在關鍵時候使用。”


    “切,”她撇唇,向不遠處的書櫥走去,“權大壓人一等!”


    他挑眉,隨著她的身影走過去,見她坐在他的旋轉椅上托著下巴,不免低低的笑,“故作高深的樣子裝的挺像,要不要考慮做演員?”


    當然,他話語中打趣的成分比較多,但是她還是很堅定認真的做了迴答,“不要,娛樂圈太雜,不好混。”


    紹傾權低首看了一眼腕上的昂貴金表,有些不舍的看著她,“我要去上班了,不要太想我。”


    方純良還以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接著聽到他溫軟的聲音,“乖,待在家裏,我會想你的。”


    她神色一囧,要走了還這麽肉麻,於是有些尷尬的迴了句,“哦。”


    本以為他走了,便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看,誰知前方驀地蓋下一道陰影。


    “來個離別吻,嗯?”


    在她抬頭的瞬間,他俯首吻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碾磨了幾口之後,氣息不穩的鬆開了她,隨後一臉笑意的離開了房間。


    隻是,當他坐上車子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逐漸淡了下去,拿出手機撥號。


    “杜肖,調一下今日d餐廳的監控……”


    迴到公司之後,張導——張易生已經在公司門口候著了,他無聲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點頭走進大門,張易生在後麵跟上。


    坐到辦公室的旋轉椅上,紹傾權將資料放進抽屜,看向張易生,“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宋小姐似乎很氣憤,倒是沒想到總裁這裏,”張易生迴憶起中午時的情景,臉色稍微有些不好看。


    “她給你臉色看了?”紹傾權抿唇,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張易生愣了一下,看總裁的神色,他也不好揣摩總裁的心思,索性笑道,“大明星嘛,難免會有些端高架子,沒什麽的。”


    “張導,”紹傾權的語氣添了一絲嚴肅,開口說道:“你雖然來公司的時間不長,但你的經驗還在,有些事情如果我不特意囑托,隨你意就可。”


    張易生抿唇點頭,心底閃過一抹深思,那麽總裁的意思就是,他現在不罩著宋心穎了?


    在快要下班的時候,紹傾權正好忙完了手中的工作,捏了捏微酸的眉心。


    這一下午不見,他就很想她了呢!不知道她臉上的傷怎麽樣了,有沒有好好休息?


    心底生出一絲喜悅,他起身準備出門,卻看到宋心穎焦急的走過來。


    “傾權,要去吃飯嗎?”她冷豔的眸子裏帶著絲請求,“我們能不能談談?”


    “上次不是談過了麽?”他迴答的漫不經心,眸色裏透著一股冷。


    宋心穎咬牙,“是關於伯母的事情!”


    本來要從她身邊走過的紹傾權猛地停住了步子,他眯眸看向她,“你想談什麽?”


    “這部劇的女一號不是我的話,也不能是蘇曉妹!”她冷豔的眸子裏盡是堅定的神色。


    “嗬,”他輕嗤一聲,麵上的神色幾近冷凝,“用我媽來威脅我,心穎你最近太急躁了。”


    “傾權,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伯母有催婚的念頭,我總是一個人去,伯母會懷疑的。”


    聽到她擔憂的聲音,他深邃的眸光看過去,唇角勾出淡淡的冷凝,“你真的願意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


    那根本就是空談!


    “傾權,”宋心穎咬唇,眼眶有些濕.熱,“五年前若不是你捧我,我不會有現在的名氣,而且,我也想為之前的錯事做彌補。”


    “那走吧,”他走在前麵,麵色裏卻多了一絲凝重,也不知道景越的朋友能不能突破這一病例的治療?


    宋心穎在後麵小心跟上,眸底去閃過一道什麽,稍縱即逝。


    南權公寓。


    方純良迷迷糊糊的從被窩裏轉醒,下午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


    ,現在她這一覺都睡到這麽晚了?


    走出門外,她瑟縮了一下身體,一眼就瞧到了不遠處的秋千,逐步走過去,她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


    秋千多少也承載了她童年時的迴憶,那時候,她的媽媽很溫和的在她身後推著秋千,語氣很是輕柔的給她講故事。


    現在有了秋千,卻沒有了那個一邊給她推秋千一邊給她講故事的人了。


    莫名的有些感傷,她坐到秋千上,臉上的神色莫辨,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心底涼涼的。


    這麽晚了,他還沒有迴來麽?


    而另一邊,剛走出醫院門口的紹傾權就感覺有些不對勁,臉上莫名的發燙,全身上下湧起一股燥熱。


    身旁的宋心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將身體若有似無的往他身上靠。


    他咬牙,隻感覺她觸碰自己的那一下很是冰涼,他突然就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


    隻是沒想到,那個暗中對他下藥的人竟然是他的母親!


    走到車庫取完車子,宋心穎打開前車門,準備坐上副駕駛座,隨後聽到他低沉、隱忍的怒吼,“坐後麵!”


    宋心穎被他吼得嚇了一跳,但是想起紹伯母說的話,她厚著臉皮坐到了車的副駕駛座上。


    紹傾權不想耽誤時間,因為此時的他身體太過於渴.望,而那個給他止渴的源泉唯有良良,隻能是良良!


    宋心穎剛做好,車子便如弦般駛了出去,她看著他那副難受又隱忍的麵龐,突然有些自嘲,這麽難受也要忍著不碰她麽?


    車子開得很快,他不知闖了幾個紅燈,才應她母親的願,將車開到了宋心穎的家門前。


    “要進去歇一下麽?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宋心穎的意思很明顯,但是紹傾權又怎會如她的願,眸色陰沉著,他頗有些費力的開口,“你下車!”


    誰知宋心穎抿了抿唇,也不顧什麽端莊禮儀了,直接翻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紹傾權隻感覺眼前的人像一塊冰,明明是一塊讓他厭惡的冰,可是對於他這像火爐一樣的身體卻很是需要它!


    “下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宋心穎想著,反正自己已經豁出去了,說不定生米煮成熟飯,再加上他母親的支持,相信不久紹太太的這個稱號就非她莫屬了!


    顯然她想的太天真,紹傾權眸色沉沉的扯住她的胳膊就要把她扔去一旁!


    宋心穎死死揪著他的衣領,也感受到他的力氣在減弱,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麽……


    已經到了夜間十點多,方純良坐在秋千椅上沒等到說要迴來的人,索性給他打了個電話,誰知卻是無法接通!


    想起下午時他對自己說的一席話,她低歎了一聲,涼涼的聲音逐漸淡化在空氣中。


    去浴室洗了個澡,她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心底卻是有些煩亂,他不會有什麽事吧!


    有些煩躁的拿起手機,她其實是在期待他的電話打過來,但是等到她頭發快幹了也沒有看到他打來的電話或者發來的短信!


    人沒事做了就會胡思亂想,她想起中午時那兩個女人以及她們說過的話,心底的怒意翻騰!


    看來明天要去調一下那個餐廳的監控了,如果這麽縱容那兩個腦殘粉任意妄為,那麽下一次或許就不會是被鎖在洗手間這樣了!


    等著等著她也就有了困意,鑽進被窩裏,剛想把手機放到一旁,就發現手機屏幕一亮!


    眼神希冀的看過去,上麵的內容卻讓她全身的血液都凝結了,她突然就感覺自己掉入了一片冰窖之中。


    恰在此時,一道很大的力道突然衝開了臥室的門,他的步伐踉蹌,臉色紅的不像話,臉上像是被洗過似的,層層的汗順著他的領口流進他的胸膛。


    她卻很眼尖的發現了,他襯衫第二顆扣子的位置,染了一枚唇印!


    紹傾權見到她,眼中的猩紅越發濃鬱,像是找到了獵物一般。


    疾步上前,他的眸色痛苦,又夾雜著隱忍,掀開她的被子,他直接傾身覆了上去。


    方純良剛感覺他有些不對勁,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上,氣息狂熱,帶著莫名的焦急。


    腦海裏還放映著剛才手機上照片的內容,她忽然就怒了,用力推攘他。


    而,她的掙紮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慾,紹傾權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壓至頭頂,另一隻手開始扯她的睡袍,眼底的慾望愈發強烈。


    她隻覺得悲憤交加,他在她頸上或輕或重的啃.咬時,她直接怒吼出聲,“紹傾權,我覺得你月莊!”


    聞言,紹傾權重重的在她頸間咬了一下,聽見她嘶了一聲之後,眸色猩紅帶著暗沉的氣息看向她,聲音暗啞,卻帶著至極的寒,“你說什麽?”


    “你就是到處撒種的馬!剛和一個女人做完,又來找我,我覺得月莊!”


    越想她的心裏越不是滋


    味,她腦補了一下剛才手機上的畫麵,心裏感覺有些惡心,眼底的厭惡漸漸顯現出來。


    紹傾權壓著心裏的那團火,感覺出她神色的不對勁,眯著眸子看向她,“你看到什麽了?”


    “還用我看嗎?你自己做了什麽你不知道嗎?”她捏住他的襯衫扣子,眸中透著輕諷,“這上麵的唇印你怎麽解釋?”


    聞言,紹傾權垂眸,果然看見了第二顆扣子旁邊的唇印,眸色再次沉了沉。


    “我沒有和她發生什麽,”他擰著眉隱忍著身體的燥熱解釋,臉上的汗幹了又流,“我想要的從來隻有你一個人!”


    方純良緊咬下唇,指向床邊桌子上的手機,聲音帶著一絲委屈,“那照片是怎麽迴事?”


    紹傾權拿過手機,劃過觸屏鍵,上麵的照片不是特別清晰,應是從不遠處拍的!


    抿唇,他隻作了一句解釋,“照片是借位拍的,你作為攝影師難道不知道這一點?”


    說完,沒等她有所反應,緋薄、滾.燙的唇再次印了上去,比起以前的溫柔繾綣,這次的吻有些狂亂無章。


    讓她莫名的心顫,她正想著他剛才的解釋,隻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被撐.開,她扣緊了他的肩膀,輕嗯出聲。


    她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蠱惑,讓他越發的控製不住,吻越發用力。


    “紹、傾權,你、你去洗澡!”


    一場酣暢淋漓之後,方純良眼神微惱的推他,很顯然胳膊沒有多少力氣。


    “我們一起。”


    因為藥性的關係,他急不可耐的抱起她衝向浴室……


    翌日清晨,紹傾權醒來時,唇角彎了彎,昨天他可是圓滿了,可憐懷中的小女人,哭的聲音都破碎了。


    輕輕吻了吻她的眼角,他揉著她烏黑柔順的長發,眼底點點溫柔流淌。


    忽然想起昨晚良良讓他看的照片,他眸色深了深,看了一眼熟睡的人兒起身。


    方純良醒來的時候,隻感覺全身酸軟的厲害,一點力氣都沒有,剛想動彈一下,全身卻像散了架似的疼。


    勉強起身,門口卻響起了敲門聲,一道陌生的女聲傳來,“方小姐,醒了嗎?”


    她疑惑的眨了眨眸子,輕聲道:“怎麽了?”


    “先生吩咐過了,方小姐醒了之後可以到樓下用餐。”


    她的聲音還有些嘶啞,淡淡的應了一聲,想起昨天他的勇猛,小臉上染了一絲羞紅。


    起床穿衣洗漱,走下樓的時候明顯感覺自己的雙/腿在打顫,下麵站著一位麵生的中年婦女,見她下來正溫和的看著她。


    “方小姐,你現在要不要用餐?”


    她點點頭,看著她慈祥的麵容,突然就想到了梁阿姨,眼角彎彎的問道:“請問您怎麽稱唿?”


    陌生女人似乎被她話裏的敬稱嚇了一跳,急忙解釋,“我隻是一個傭人,別人都叫我陳媽。”


    隨後笑了笑向廚房走去,方純良看著她的背影,淡淡的一笑。


    醫院,病室302。


    紹傾權眸色微沉的看著對麵笑的溫和的母親,心間充斥著一股怒,卻又不能朝著她發,臉色很不好看。


    “傾權,你們倆……”溫良兮放下手中的哲理書,笑意染上眼角,露出不是很明顯的細紋。


    “媽,”他的語氣有些冷,站在那裏也不坐,“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會出現第二次。”


    溫良兮以為他們在一起了,便淡笑著說道:“你整天忙工作,為了讓心穎心安,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不是好事一樁?”


    “我沒有碰她,”他眸光中閃過一絲複雜,“我想問,那藥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無緣無故,她怎麽會這樣想,而且別人幾乎沒有機會接近她,難不成是她?


    看著他略帶著質疑的目光,溫良兮眸中閃過一絲慌亂,“我讓一個小護士給我拿的。”


    “哦?是嗎?”他的目光有些犀利,唇角帶著淡淡的自嘲,“媽真的讓我很失望!”


    轉身剛想走,卻被溫良兮厲喝住,“傾權,你脖子上的抓痕是怎麽迴事?”


    聞言,他迴眸,聲音淺淺淡淡的,“是你親自將我送入美人懷!”


    言罷,他不看後麵一眼直接抬步走了出去,心底猛然衍生出一股失落。


    迴到南權公寓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他看著靠在在門口的躺椅上的她,麵上的冷意逐漸消散,換上了一絲溫和。


    方純良正喝著飲料沐浴著陽光,臉上的笑意很淡,但是莫名的很溫暖。


    突然,麵前一道陰影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下意識的眉心一簇,抬眼就對上他深邃且溫柔的眸子。


    “你去哪兒了?”方純良嘟著唇,神色有些慵懶的問道。


    “去辦了點事情,”他搬來一個座位坐到她旁邊,唇角微勾,“昨晚辛苦了。”


    她丟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他還敢提!


    “昨天的事你還沒解釋清楚!”昨天她雖有疑惑,但是被他弄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最後實在是太困了就直接睡了過去。


    紹傾權眼角的笑意微頓,隨後執起她的小手,神色認真的向她保證,“我保證沒碰過她,至於那個唇印……”


    他思忖了一下,神色莫名有些窘,“可能是我把她扔下車的時候蹭上的。”


    扔下車?


    方純良的嘴角抽了抽,“你這迴怎麽會這麽粗.魯?”


    紹傾權臉上頓時劃下三道黑線,抬手捏了她的腰一把,“腰上肉多了一點了。”


    “別轉移話題,”她被他捏的咯咯直笑,臉色微惱的捉住他的手,“然後呢?”


    他眉梢微挑,從座位上起身來到她身側,俯身,雙手撐在躺椅的兩側,灼熱的唿吸噴灑到她的臉上。


    “良良還要不要迴憶一下然後發生了什麽?”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濃濃的蠱惑氣息。


    她小臉攸的一紅,兩隻小手去捏他英俊的臉,嘟唇,“這臉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給你了,”紹傾權被她俏皮的樣子感染,順勢偏頭吻上她蔥白如玉的小手,隨後襲上她的紅唇。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方純良調整一下自己的唿吸,淺淺淡淡的笑,“我的臉昨天就好了,今天上午不去公司,算不算曠工?”


    紹傾權越發覺得這副模樣的她可愛至極,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大老板就在這裏,誰敢說你曠工?嗯?”


    望了一眼不遠處的秋千,她的神情略過一絲憂傷,隨後迴眸看向他,“什麽時候在這裏安置的秋千呢?”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眸子眯了眯,眼角的笑意綿延深長,“以前你跟我說過,你喜歡蕩秋千。”


    他還記得,那一年他二十歲,她十五歲。


    留著碎短發的她氣息張揚,毫無顧忌的拉著他,讓他給她推秋千。


    最重要的是他要一邊給她推還要他一邊講故事,他哪裏會講什麽故事,最多隻能說一些雜談,但是每迴都見她笑得不亦樂乎。


    那一天,也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她有了想法的日子。


    那次她突然爬上他的腿上捏他的臉,他一開始還是比較寵溺的任由她胡作非為,直到她在他腿上亂動,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莫名的燥熱讓他很是尷尬,他當時還比較生氣嗬斥了她,最後還是被她的哭聲妥協了。


    “喂,迴神了!”方純良小手在他微微愣神的眼前晃了晃,調侃道,“你傻笑什麽呢?不會是想到我了吧?”


    其實她是無心一問,卻看到紹傾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聲音清涼,“就是想到你了啊!”---題外話---月底最後一天啦~~~八千奉上~~~有月票的夥伴們可以向一笑砸過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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