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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桌上的眾人,都或是期待或是興奮地看向宋琅。


    這些被艾洛克城驅趕出來的魔法師,或多或少的,都跟這位神官有過節,隻是之前礙於宋琅的麵子,大家不好當麵對她的奴仆做些什麽,此刻聽她要親自動手,都不由精神一醒,雀雀欲試。


    宋琅站了起來,轉過身,看向臉上神色不明的神官。


    眾人眼底紛紛浮出看好戲的惡意神態。


    宋琅卻突然偏過頭,掃視過桌上的各人,唇邊笑意幾分惡劣,說:“嘿,你們知不知道,艾洛克城的神官,最畏懼、最受不了的是什麽?”


    “是什麽?”有不甚了解的魔法師好奇問。


    唇邊的笑意更加深濃,帶上了些許輕佻,宋琅眼睛微彎,徐徐說了起來:“相信大家都聽說過,艾洛克城的神官,是一名虔誠的清修者,他一直過著清苦禁欲的生活,迴避人世間一切歡樂,對於**的享受更是近乎苛刻的警惕……”


    在艾洛克城待過的一位魔法師也想了起來,頓時大笑道:“咯咯咯……是這樣沒錯,我記得他以前一聽到女人的衣裙摩挲聲,就會拉低風帽簷,就算對著三歲的艾洛克城公主,也不肯行吻手禮。”


    聽著魔法師的數落,神官垂下的睫羽微微一顫,像是有些難堪,飛快瞥了一眼宋琅的麵容。


    沒有注意到神官的小動作,宋琅對那人迴以一笑:“沒錯。所以,他最畏懼,最受不了的,絕對不會是常人覺得難以忍受的痛苦,而是他避如蛇蠍的女人,對他無禮的觸碰。”


    莫甘皺起眉:“你說的對,但是這和你施展魔法有什麽關係?”


    “因為最高級的魔法,不是血流成河,也不是點石成金,而是對人心的控製。”宋琅淡笑問他,“你能做得到嗎,莫甘大人?”


    莫甘陰著臉,搖了搖頭。


    見狀,宋琅滿意地昂起小臉蛋,自信滿滿:“但是我,安格斯的後人,可以做得到!”


    說著,她指間夾起一片紙片,口中默念起咒文,用陰陽術召喚出了一隻朱紅雀鳥。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宋琅手托著雀鳥,朗聲道:“我手中的這隻紅色雀鳥,是最頂級的一種精神攻擊類召喚物,蠱惑之鳥。”


    “蠱惑之鳥?這是什麽,怎麽不曾聽說過?”“我也沒聽說過……”魔法師們摸不清頭腦,交頭接耳道。


    “哼,少見多怪,我們科尼莫爾家族使用的,怎麽會是尋常魔法?”宋琅冷冷一哼。


    眾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開始愧怍起自己的見識寡淺。


    “這種蠱惑之鳥,隻要停落在誰的肩膀之上,那麽,不管那個人的意誌力多麽強大,他的所思所想,也會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


    “嗤,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神奇的魔法,依我看,是你信口胡謅的吧?”莫甘嘲諷道。


    “真與假,試試便知道。”宋琅說。


    宋琅手臂一抖,朱紅雀鳥便撲扇著翅膀,悠悠落在神官的肩膀。“好了。”她說。


    神官微偏過頭,垂眼看向自己的左肩,眉心輕輕糾起——他是見過這隻朱紅雀鳥的,哪像她說的是什麽蠱惑之鳥,他分明見過她用這雀鳥來尋路的。


    她到底想做什麽?神官低垂著頭,眼含困惑之色,他知道她這麽做,自然有她的用意,隻是一時也摸不清她的行為。


    “然後呢?”有人迫不及待地好奇問。


    正當神官緊擰著眉,心下猜測宋琅的用意,想著接下來該如何配合她的時候,眼前的光影忽地暗了下來——


    女子抬起了手,微涼的五指穿插入他的頭發,以不容抗拒的姿態,扣住他的後腦,拉下……


    冷褐色的瞳孔瞬間一緊,然後驟然渙散——電光火石之間,男子線條冷硬的薄唇,落入了兩片柔軟之中。


    她的另一邊手,指尖輕輕觸碰托起他的頭。涼涼的、纖細柔軟的指腹,與下巴接觸的感覺不是一般的美好,神官隻感知到宋琅靠了過來,與她冷涼的手指不同,她的氣息軟軟地噴在自己的麵頰上,唿在自己的唇上,跟他自己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刹那間,像燎原之火一樣,灼燒起來。


    無數次夢境裏的想象,也不及這一刻真實觸碰的美好的萬分之一。


    那是一種足以燃燒起他整個人的滾燙灼熱!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個沒有渴求的人,自幼生長在修道院裏,被作為未來的神官培養,他曾以為自己早已將身體的欲求終身扼殺,隻是後來遇見這個從異鄉來的女人,那些如死水般平靜的東西,又開始隱隱翻騰起來。


    那些陌生的、翻湧的東西,一度讓他手足無措,甚至羞恥到自我憎恨。他真的掙紮過,也一直以為自己足夠自持,至少可以克製著保持表麵的平靜。


    直到現在這一刻,在一瞬間噴薄而出的深沉的**之前,他終於知道,一旦真正地觸碰到渴望的東西,他的意誌力根本沒有他想象中的堅韌。


    神官輕輕地細喘起來,連唿吸都變的顫栗,微微顫抖的唇下仿佛是一種渴慕了很久很久的柔軟,讓他在一瞬間,丟盔棄甲,放棄了所有可笑的、脆弱的意誌。


    像是內心深處最為兇猛的野獸,終於在柔軟而馥鬱的致命誘惑下,衝破了封鎖多年的桎梏,這一刻,他什麽都不想去思考,隻知道,要牢牢攫取唇下的芬芳,像獵鷹死死扼住爪下的兔子,絕不放開——那是他渴慕了太久,等待了太久的東西。


    ……


    做下吻他的決定之前,宋琅想過神官所有可能的反應。


    他或許會憤怒地直接推開她,因為無法忍受,而在所有人麵前暴露。所以她扣在他後腦的手,已經悄然從戒指裏摸出了符咒,做好事情敗露後,殊死一搏的準備。


    又或許,他會明白她的用意,願意忍辱負重配合她的動作。那樣的話,事後她會親自向他負荊請罪,任他出氣,畢竟她的舉動,不論出於什麽動因,都真真切切地褻瀆了一個神職人員。


    她不想太過刺激他,隻是輕輕將唇貼著他的,沒有多餘的動作,也不帶絲毫狎昵,隻希望他能因此而忍受這片刻親近。


    隻要他忍住這一會兒不推開她,對於國王和其他魔法師來說,就是她的魔法最有說服力的論證了。


    剛開始的神官唇角僵硬,毫無動作,宋琅在心底鬆了一口氣,以為他想通了願意配合。然而漸漸地,宋琅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了。


    那唿在麵頰上的,男子微微顫栗的唿吸,不像是痛苦的,或是壓抑怒火的頻率,更像是……情·欲的頻率?


    宋琅陡然一驚,一瞬間心裏閃過一個不可能的猜測——這個自見麵以來處處針對她的神官大人,不會真的喜歡她吧?


    猜測一起,她便皺起眉頭,立即垂下雙手往後退開。


    她可以與他假裝親昵,但前提必須是你知我知,大家都能坦然磊落地做戲。但是,如果他真的對她有男女之情,便不是單純的權宜之計了。


    兩人的唇剛剛分離,男子冷褐色的眼眸便瞬間黯沉,他立即前傾半分,學著她先前的動作,反客為主地扣緊她的後腦,吻落的動作卻比她的更加用力,更加火熱。


    神官完全料想不到的反應,令宋琅一下子腦袋空白,思緒被衝擊得潰散。


    像是一場疾風驟雨,又像是一場燎原烈火,麵前的男人仿佛連靈魂都燃燒了起來,他近乎瘋狂地含住她的唇,仿佛貪心地想要汲取她的所有。


    在那樣強烈的、想要徹徹底底接近她的渴慕下,他甚至無師自通地用舌頭撬開她的唇齒,觸及女子那輕顫著的,世間至為柔軟的所在……神官眼底的火光驟然暴漲,像是貪財者撬開了貝殼發現其中耀眼的珍珠,想要吻得更加用力。


    那些痛苦克製下的渴求與愛慕,那些求之不得的恐懼與彷徨,已經在長久的壓抑裏,發酵成了深沉而可怕的欲情。


    而她,親手放出了困鎖在他心底的那頭兇獸。


    舌尖相觸的震動,令宋琅目光一醒,她立即抬起手,抵上神官的胸膛用力一推。


    但男人寬厚的胸膛紋絲不動,火熱地禁錮住她。這種時候,男女天然的體力差異顯露無遺,他吻著她,專注而狂熱,用席卷一切的力度……


    忽然。


    一隻白骨嶙峋的手,從黑罩衫下伸出,從身後扣入神官的肩頭,深深刺入血肉。


    神官悶哼了一聲,臉色慘白,眼神卻迸發出不顧一切的可怕狂熱,不退後半分。


    “放開她。”伴隨著男子冰冷幽沉至極的嗓音,那森然的骨手,握住他已血肉模糊的肩膀,硬生生將他整個人往後扯開。


    她主動去吻別的什麽人,就算全身被冰冷與絕望徹底席卷,他也會克製著不動。


    但若是那人不顧她的意願吻她,他就沒有必要壓抑自己的殺意了,那種仿佛每個細胞每條血管都在叫囂的冰冷殺意。


    修尤垂下眼睛,眸色幽冷,沉沉如千年無人驚動的深淵,那不起波瀾的眼底,卻帶著無人看見的、少見的荏弱——


    但是,他不能這麽做。


    正如他……不能光明正大站在她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嘛,女主把神官給吻黑化了,點蠟


    一個吻能寫兩千字,你們信?


    --


    不知道日(石更能撐多久,小天使們且看且珍惜~


    畢竟你永遠擼不硬一個又懶又渣的作者~(づ ̄3 ̄)づ


    但是確定寒假是持久更的,爭取寒假完結,親們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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