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孫堅斬將立功,急得張飛是哇哇怪叫,掌中的丈八蛇矛越舞越急,越揮越狠,不再執著於刺,而是拿蛇矛當棍子使,嘭地一聲,張飛渾身升騰起一股股宛如紫氣東來般的爆氣,虎眸中也摻雜著點點紫光,好似披了紫霞般,本就恐怖的力氣再次暴增!


    “哇呀呀!”這一矛毀過去,竟帶風雷之音!


    嚇得李傕連忙撥馬就逃,他這一逃使得張飛這一矛落空,矛尖尚且未接觸地麵,壓迫力就轟得地麵塵土飛揚!李傕倒是跑了,旁邊的十二將一個不落的被暴怒張飛一矛一個,統統刺於馬下!


    張飛挨個斬了首級,十二員大將的頭顱懸掛在馬頭前,哇呀呀怪叫著縱馬衝進敵群廝殺;關公和小趙雲來到劉備麵前,趙雲對著劉備拱手道謝,三人也提著兵器追殺西涼軍。


    李傕華雄兩個首領一死一逃,使得本就初現敗相的西涼軍兵敗如山倒,一時間慘叫連連,眾西涼軍丟盔棄甲,隻殺得是屍體成山,血流成河,泗水河為之一塞!諸侯聯軍名傳天下、振奮軍心地首勝,至此才算是真正拿下。


    那孫堅真如瘋魔一般,苦苦追殺李傕,戰馬跑得飛快,黃蓋三將被甩得老遠,爛銀鎧上沾染了西涼軍的血跡,煌煌生威,引得諸侯聯軍為其叫好。


    這孫堅倒是令呂布嗤笑不已,以二流武將的實力,竟敢如此放肆?如果遇到了自己,恐怕他連一個迴合都活不下來。


    呂布見大戰已落幕,隻得騎著赤兔馬往虎牢關趕,正巧愈加了李傕領著殘兵,也就遠遠綴在後麵。


    這李傕到也命好,在趙雲劉關張瘋狗孫堅的麵前還能逃出來,這倒出乎了呂布的意料。


    原來呀,當時李傕被諸侯聯軍恐怖的實力嚇得魂不守舍,瘋狂逃竄,可沒想到五千黑熊軍為他殿後,保護了李傕性命,李傕這才得以逃生,沿途收攏殘兵敗將,到了虎牢關前,李傕和手下將領才見了麵,清點手下士卒,約有萬餘,一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將軍,這迴去該如何向主公迴報啊…”一個灰頭土臉地藍甲將領誠惶誠恐地說道。


    “這…如此大敗,隻能投奔呂溫侯了。”李傕愁眉密布,坐在戰馬上唉聲歎氣。


    “那如何迴報主公的戰報如何寫?”藍甲將領惶恐地模樣倒是讓人可憐。


    兩人說話間,張遼領著一隊隊狼騎營出了虎牢關,離得老遠,張遼就高聲叫道,“前方可是李傕李將軍當麵?吾乃呂溫侯麾下張遼張文遠!我家主公令我來這恭迎李將軍入關,關內準備了酒宴,犒勞眾將士!順便給李將軍壓壓驚!我家主公還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請李將軍不要介懷!”


    “哎,別提了!打了敗仗丟了董公的臉,倒是溫候有心,全軍聽令,進虎牢關休息!”


    “謝將軍!”眾殘兵敗將喜不自勝,連勝道謝。


    李傕一見張遼皺起眉頭,頓時出聲喝道,“謝我做甚?謝呂溫侯!”


    眾人連聲道謝,“多謝溫侯!多謝溫侯!”


    “都是在董公手下做事,何必如此客氣?李將軍,請!”張遼於馬背上單手虛引。


    “哈哈哈,說得對,那我就不客氣了!眾將士,隨我入關!”


    李傕大笑著拍馬而入,張遼帶來的狼騎營士卒也紛紛為其讓路,待李傕等殘兵敗將入關後,張遼抬眼望了眼四周,出聲道。“主公,人家李傕都進去了,還躲著做甚?”


    “嘿嘿嘿,我眼睜睜地看著人家兵敗,若是見麵肯定尷尬,所以我就躲了起來,對了文遠,你當時沒見到那場麵。”呂布騎著赤兔馬賊兮兮地從路邊大樹後麵竄了出來,呂布一出來就大笑,笑聲中不乏幸災樂禍,“那李傕被殺得抱頭鼠竄,奪路而逃,這小子有點急智,穿了士卒衣服才逃了出來,泗水鎮的董卓守將被殺了個潰不成軍,華雄被力斬當場,逾萬黑熊精銳死於非命!”


    “主公,這些情報是斥候們跑死了二十多匹上等好馬才帶迴來,我和軍師早就知道了。”張遼斂容肅然,拿眼神瞧著虎牢關,道,“軍師說了,他自從成為主公幕僚,也沒為主公帶來什麽實質的東西,今夜這一萬西涼軍,就是他送與主公你的禮物,請主公在城牆靜候,軍師必將給主公一個好消息。”


    “哦?陳宮送予我的禮物嗎?那我一定好好靜候!文遠啊,我在城樓上等你和陳宮!”呂布哈哈大笑,翻身下了赤兔馬,牽著赤兔馬的韁繩朝著虎牢關內走去,一進虎牢關,隻見虎牢關內人滿為患,關內每一個西涼兵都坐在地上有說有笑,地上鋪一塊白布,上麵鋪滿了酒菜。


    西涼軍大多是羌人,腦袋那都是懸在腰上地,逃出險境當然是及時享樂!一時間談笑不斷,嗓音甚大,幸虧狼騎營入關之後便被張遼安排迴各自房屋休息。


    這裏說一句,虎牢關關內也有房屋,但和大營沒甚區別,常年都是用來駐軍,虎牢關內也少有百姓。


    呂布隻是裹著一襲深衣,沒有穿著戰甲披掛,雖說牽著赤兔馬,但天色昏暗看不清,這群西涼軍倒也沒認出來呂布。呂布沿著樓梯就欲上城牆,步子剛踏上第一個石階,抬頭一看,隻見城牆邊負責防守的並州步卒嘴裏沒說什麽,臉色卻都不好看,更有甚者停止布防,走到城牆邊衝著西涼軍怒目而視。


    呂布眉頭緊皺,倒也沒怪這人擅離職守,畢竟人家在城樓上嚴防,你西涼軍在下麵大吃大喝,還大聲喧嘩,這不氣人嗎?


    當即呂布站在樓梯上大聲叱喝,“西涼軍,沒看見還有人在嚴防城樓嗎?都給本大爺閉嘴!”


    “嗨,你是何人啊?我們說話礙著你什麽事了?”


    “老子死裏逃生還不讓盡情享樂了?對了,倒是讓溫候大人給我們準備點軍妓,嘿嘿嘿!也好大家享樂享樂!你們說是不是!”


    “沒錯!”


    “嘁,我們是西涼軍,你們是並州軍,就算你是並州軍天大的官,你也管不著老子!”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指著呂布叫罵,呂布聞言皺起井字眉,渾身鎏金色爆氣毫不保留地迸發而出,耀眼奪目地呂布頓時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包括並州守城牆步卒地眼前。


    “你們這是在和本大爺說話嗎?”呂布冷冷地盯著這群西涼軍,擇人欲嗜的恐怖氣勢無形散發,嚇得西涼軍們瑟瑟發抖,連稱不是,呂布指著城牆上的並州步卒,一字一頓道,“再影響到我的部眾,莫說你們,便是李傕,我也一戟斬了!明白了嗎?”


    “溫候說的是!小人明白了!”眾西涼軍寒蟬若禁。


    和呂布一比,那個在西涼軍中肆意衝殺的張飛簡直善良極了,呂布的臉孔一旦板起來,那簡直就是兇戾冷冽!


    “哼!”呂布冷哼一聲,踏上了城樓,城樓上的並州步卒們立即半跪行禮,恭敬地看著自己,呂布低聲道,“近些時日,虎牢關必有大戰,而且是隨時都會有,這酒,等咱們打完這一戰再喝。”


    “將軍,那為什麽他們能喝?”之前那個對著西涼軍怒目而視的並州步卒出聲道。


    “傻孩子。”呂布走上前屈指彈了個腦瓜崩,笑道,“他們死便死了,你們死了,本大爺會心疼的。”


    “將軍!”眾人被感動的幾欲哭泣,紛紛垂首高聲道,“我等願為將軍赴死!”


    “哈哈,那倒不必,活著挺好的,在這個亂世,活下去也是一種本事。”呂布笑著擺手。


    這時,張遼和李傕從另一個隱蔽地樓梯上了城樓,來到呂布身邊,呂布一看李傕滿臉淤青,狼狽不堪的模樣,頓時樂了,“稚然,怎的如此狼狽?”


    李傕委屈地看了眼張遼,張遼頓時臉一沉,嚇得李傕連忙叫道,“我都答應歸順溫候了,別打我了!”


    “哦?想不到稚然願意追隨我呂布?”呂布戲謔地看著李傕。


    “當然!蒼天可鑒,天地為證,我李傕願追隨呂布將軍,奉呂布將軍為主,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傕連忙發了個毒誓。


    “哈哈哈,那便跟在我身邊吧。”呂布扶起李傕,雖然呂布不喜李傕為人,但李傕準一流武將的實力還是擺在那的。


    兩人說話間,下方傳來陳宮高昂地嗓音,“西涼軍聽令!爾等將官李傕因敗於諸侯聯軍,自覺難辭其咎,罷了職!爾等盡皆歸於呂溫侯營下士卒,立西涼營,共抗諸侯聯軍!戴罪立功!爾等可有異議?”


    西涼軍麵麵相覷,但羌人終究愛英雄,剛剛見呂布如此風采,暗暗傾心,於是,不知是誰高喊一聲。“吾等願隨溫候征戰!!”


    很快,西涼軍達成了一致。


    “吾等願隨溫候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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