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魏續等人打打鬧鬧,甚至連路過河流的時候都要瘋上一次才算舒服,甚至就連曹性都參與其中,每次他們嬉戲的時候呂餘就那麽傲嬌地坐在土地上看著他們玩,心裏呢,是很想和他們一起玩鬧的,但是屬於呂布至高武者地尊嚴擺在那裏猶如溝壑一般阻著呂餘。


    當然這些都是借口,呂餘和呂布的靈魂此時還沒融合,如何能收到呂布那麽嚴重地印象,呂餘本身就是這麽一個性格別扭的人,拉不下臉去和一群三國之中完全算是龍套的這些人打成一團。


    歡樂地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幽州相對而言算是黃巾之亂比較輕微的,過了冀州邊境之後呂餘等人總是收到亂民或是黃巾士兵地偷襲,搞得呂餘還沒糾結出個到底要不要和他們一起玩鬧的時候就已經全體進入了戰備。


    歡樂嬉戲的日子就那麽一去不複返,這群亂民叛軍或多或少一看到呂餘一眾人一人雙馬,盔甲齊全武器精良就都起了貪婪之心,紛紛向呂餘等人發起衝鋒。


    冀州是中原大洲,糧草豐腴僅次於關中昔日秦國屯糧之地,一路上所遇到的亂民叛軍黃巾賊山賊少則五六十人,多則三四百人。但是這群人卻都麵色蠟黃,身材消瘦地可憐,餓得眼睛都發綠光了。


    呂餘剛開始令魏續他們手下留情,抱著肩膀看著魏續等人打退敵軍,直到連曹性都受傷了之後呂餘這才臉色一沉,提起方天畫戟撥馬向前,方天畫戟每一次出手都會刺死一名敵軍,死了幾十人之後,魏續等人奮力搏殺,將敵軍殺得四散而逃。這一波大概有三四百人地山賊終於殺退了。


    “竟勞煩將軍動手,曹性無能!”曹性捂著受傷地胸口,一臉懊悔地在呂餘身邊低聲說道,呂餘瞥了一眼曹性,曹性對呂布地崇拜和忠誠正如他當日地誓言,誓死追隨將軍的武藝。


    盡管呂餘至今還是沒有激發爆氣,但是這一路上呂餘表現的與呂布相差並不多,呂餘缺少的,隻是呂布那種濃烈到自負的自信,以及桀驁地性格。


    “不怪你。”呂餘心中本來有些愧疚,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這句淡淡地安慰,饒是如此,曹性依舊受寵若驚,同時更加羞愧。


    “啟稟將軍,賊軍越來越多,休說曹性,我等五十人身上也多少受了傷。”魏續縱馬向前,位於呂餘左手邊沉聲說道,“以續愚見,賊軍皆是往廣宗而行,恐怕廣宗戰勢不容樂觀,我等如何行事,請將軍示下!”


    “哼。”呂餘冷哼一聲,抬高頭顱,紫金冠雉尾微微一抖,將方天畫戟掛在得勝鉤上,縱馬前行,“全體聽令,隨某趕赴廣宗!”


    這時呂餘等人離廣宗也並沒有多遠地距離,廣宗在冀州位於巨鹿旁邊,也就是張角三兄弟起義之處,廣宗在張角地安排下城中有內應,外有黃巾大軍主力十萬黃巾力士猛烈攻擊,還沒等盧植趕到就已經淪陷在張角地兵勢之下。


    黃巾天公將軍張角就在這座廣宗城之中,整個廣宗城是在黃巾勢力的防守下固若金湯,廣宗城周圍有五座大山,其中一座大梁山和廣宗城之間,就是盧植二十萬朝廷精兵囤聚之地。


    呂餘方才進入廣宗城外第一座大山之時,呂餘左手邊樹林之中就走出一支百餘人地軍隊,身穿黑色衣衫地士兵手持長矛地將呂餘攔住。


    “來者何人?身居何職?前方乃戰地,爾等來此何事,速速道來!”一個身材魁梧地八尺大漢身穿黑色盔甲地武將排眾而出,大喝道。


    若不是呂餘等人除了呂餘盡皆身著漢朝黑色製式盔甲,他們早已進攻了。三軍作戰,主將不僅要會排兵布陣,指揮得體,還要懂得紮營選地,遍布斥候。而這些士兵,就是分布在此處的斥候。


    “並州主薄,領軍侯一職,來此支援。”呂餘淡淡地說道,同時身邊地魏續取出行囊中的文書官印和劉焉的推薦信交給這位武將。


    “準行,來人,將他們帶到行軍大營。”武將仔細地看了一遍文書官印,至於推薦信上麵寫著盧植親啟,他也不敢打開,將這些東西還給魏續,吩咐士兵讓開一條道。


    同時派出一個斥候帶領呂餘前往大營,一路上呂餘發現此處的風景倒是有些怡人,就在馬上麵無表情地看起風景。


    很快地就來到了漢朝大營,鹿角拒馬分布合理,整個大營看起來是井然有序,條理分明。士兵士氣高昂地訓練,也有一些斥候被分派出去探查敵情,整個大營戒備森嚴,營門口站著兩個頭戴樊噲冠地健壯大漢持著長矛,帶領呂餘地斥候答出了口令,同時闡述出呂餘等人是來此支援地事。


    “哼,不知哪來的,來此欲死乎?”左邊地大漢身穿鏤空盔甲,華貴威武,麵色黝黑地胖臉譏諷地看著呂餘等人。


    “找死!”曹性一握鐵槍,就縱馬衝上去刺向大漢,曹性馬術精良,縱馬而起,宛如一道黑影從隊伍末尾竄了出去,路過呂餘之時,被呂餘伸手拽住韁繩硬生生地拉迴來,幸虧起步並沒有多遠,曹性才沒有跌落馬下,饒是如此也是一陣慌亂險些墜落馬下。


    “有某在,輪不到你出頭。”呂餘麵容冰冷地對曹性說了一句,提起方天畫戟,遙指大漢道,“雜碎,你想死麽?”


    “大營麵前,豈容你來撒野!”冰冷地殺意令大漢心頭一凜,將長矛握牢,一股紅色地爆氣轟然燃起,大聲叫道。


    右邊的大漢也是表情憤怒地提起長矛,兩人同時燃起紅色爆氣猛地暴起,遽然衝向呂餘,一人直刺呂餘戰馬,另一人彈跳而起淩空徑直刺向呂餘麵門。


    “不堪一擊。”呂餘冷冷說了一句,方天畫戟揮起,將刺向呂餘戰馬那個大漢的長矛用戟叉叉住,手中一轉方天畫戟,大漢兀自再奮起力氣,他以為他可以和呂餘僵持一下,然後好友將呂餘製服。


    像呂餘這種在營門鬧事地也算是比較嚴重,罪不至死也要杖罰三十,於是兩位看門將就出手了,當然呂餘這句話拉的仇恨也不低。


    廢話不多說,大漢這邊正在使力,呂餘的方天畫戟卻勢頭三百六十度旋轉,由於呂餘猛然發力,一股扭曲地巨力從長矛傳過來,大漢地虎口瞬間就崩裂,長矛脫手而出。


    呂餘挽住方天畫戟再次出擊,用沒有戟刃的一麵將大漢像拍蒼蠅一樣拍飛,一股莫然能禦地巨力令大漢舌頭一甜,一股鮮血不由噴出。


    另一外大漢地長矛離呂餘地麵門隻有一米之遠,看到好友身受重創,連身上的爆氣都黯然了許多,不由大怒,手中更加用力,這一矛下去,呂餘都會被串成一個糖葫蘆,不過,可能麽?


    區區一個三流武將,焉能對呂餘造成傷害,呂餘動如迅雷一般地抽迴方天畫戟刺在矛尖,發出一簇鐵器劇烈衝撞地火花,諒區區一個守門將如何能與呂餘相提並論?長矛從大漢手中脫手,順著呂餘地力道倒反迴去,撞擊在大漢地胸膛。


    啊~!


    大漢一聲慘嚎,從馬上飛出去,倒在地麵上,口腔中不斷地噴出鮮血,呂餘縱馬向前,手中地方天畫戟隨意地抵在大漢地咽喉上,口中冷冷說道,“記住了雜魚,若幹年後,你將會為從呂某戟下逃生為榮。”


    “住手!”


    正好在營門附近巡視地一員大將,李雄。盧植麾下現居破虜校尉一職,聽到營門有聲音就急忙趕了過來,正好趕上呂餘方天畫戟抵在大漢咽喉之上,慌忙開口。


    “汝為何人?欲造反乎?”李雄大步走到呂餘麵前,抬頭怒視呂餘,嘴上說道,“那個斥候,你去通知盧大人前來處理此事。”


    “並州呂布,前來支援。”呂餘將方天畫戟扛在肩膀,調轉馬頭,冷冷地說道。“魏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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