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批軍資被運往前線,隻不過這點東西是遠遠不夠的。


    肖執非以前都不曾想過,朝廷打仗,他居然有幫著在後方操心軍資的一天。


    雲天山的勢力不俗,就算不是在蘭州,其他地方林逸塵要行事,肖執非一句話還是可以給他便捷的。


    畢竟,雲天山雖然勢力渙散,但還是掌門的權利更加大。


    而肖執非這邊,他在蘭州混的風生水起。


    可“肖執非”這個名字,居然從不曾引起誰的懷疑。


    也是,他的父親當年,不過是個小小的知府,別說他的名字,或許就是連他父親的名字,都早就被人遺忘了。


    兩年過去,肖執非不但很得太守重視,“七公子”的名聲甚至傳到了更遠的地方。


    蘭州的勢力全在他掌握之下了,鄰近城市也再不見其餘長老的人在活躍。


    若是雲淮能有肖執非的智謀,雲天山早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了。


    肖執非在外的勢力壯大了起來,雲淮便思索著把他給叫迴來。


    其餘幾位長老,一聽這個肯定是不幹的。


    肖執非在外就把他們的勢力都拔除了,要是迴來不把他們一起拔除了呀?!


    但是,他們現在說話雲淮已經不那麽忌憚了,許久沒見徒兒,他不可以想念徒兒嗎?


    再說了,他當初是讓徒兒出去曆練的,現在曆練的差不多了,迴來又怎麽了?


    幾位長老心裏快把雲淮給罵死了,這個湊表臉的老東西,曆練?


    曆練你個龜孫子啊!


    把原三長老的死當成什麽了?!


    幾位長老心裏氣憤呀,可是,他們不敢多說什麽。


    不過,雲淮一封書信到了蘭州,拆開信件查看的人卻是楚曉曉。


    因為,此時的肖執非根本不在蘭州。


    “給掌門迴信,說七師兄……”楚曉曉看著劉青,說著說著卻不知道該找什麽借口了。


    肖執非秘密出去的,隻說有事出去辦,她並不知道去辦的是什麽事情啊。


    “實話實說吧,說七師兄外出了,至今沒有聯係上。”劉青笑眯眯的望著楚曉曉。


    楚曉曉白了他一眼:“至今沒聯係上是什麽說法?掌門聽了還以為七師兄遇到意外了呢。”


    嘴上說著,可她心裏卻在想,七師兄到底是做什麽去了呢?


    肖執非能做什麽去了?


    他被淩王坑著賣命去了!


    此時的淩王,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所有成天被皇上派去執行一些雜物的少年。


    他手握兵權,朝中地位舉足輕重。


    事實證明,男人有權要不得,一有權了就開始指使別人做事了。


    肖執非明明就沒有答應淩王要加入地府,可是,淩王卻理所當然的讓他去外國為地府穩定根基。


    這種事情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嗎?


    他還肩負深仇大恨呢!


    然而,他是不能拒接淩王的。


    因為,他暗中耍的小把戲被人家發現了。


    就是當初寧侯爺貪汙軍資,結果從中發現了兵器的事情。


    此事並非寧侯爺所為,是肖執非暗中搞的鬼。


    寧侯爺受到皇上的偏袒,縱使他有天大的罪名都無法治罪。但是,意圖謀反這樣的罪名卻不同。


    肖執非把一切都盤算的很好,事情也進行的很順利。


    這幾年來,寧侯爺的贓物差不多多是他負責洗,他時不時動點手腳,此時皇城都有官員在猜測寧侯爺意圖謀反的事情。


    隻是,沒有導火線,沒人敢捅到皇上麵前去。


    但是,有一點十分重要,要謀反,得有兵權。


    寧侯爺權利的確大,妖言惑主,諂媚君王。但是他沒有兵權!


    任憑肖執非再怎麽聰明,他身在朝堂之外,怎麽能左右朝中之事?


    淩王早就發現他的做的事情了,一直暗中配合著。一來,淩王自己也要除掉寧侯爺,二來,淩王真心交肖執非這個朋友。


    但是,肖執非在此之前並不知道淩王有配合他來著。


    在安排肖執非出去辦事之前,淩王親自來找了一趟肖執非。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運籌帷幄,一人獨當一邊天?”


    淩王語氣冷淡,但肖執非能從裏頭聽到深深的嘲諷!


    他當即就跟淩王非常“友好”的切磋了一下。


    結果他輸了,所以乖乖去為淩王辦事。雖然心頭也有諸多不情願吧,但是他感謝淩王暗中助他。


    此時蘭州城內,一個背著小竹簍,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小姑娘踏進蘭州城。


    她揚著頭,看著蘭州城的天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長歎息一聲:“啊~終於到了!”


    “連城姑娘一路辛苦,我家小姐恭候多時了。”在城門迎接的下人笑嗬嗬的上前,想要為連城拿行李。


    “不辛苦,我習慣了。”連城開朗的笑了笑,沒有要讓別人幫她拿行李的意思。


    娘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教導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雖然娘親過世很久了,但是她一直都記在心裏。


    下人也沒有勉強,將她請到了馬車之中。


    馬車一路前行,在太守府門前停下。


    連城下了馬車,看到這座府邸,眉頭便皺了起來,“太守?不是說是一位富商小姐得了隱疾嗎?”


    爹有規定,絕不給官府之人治病。


    雖然她覺得,對待病人應該一視同仁,不應該區分官、民、富、貧,但是……


    她的娘親就是被朝廷殺死的,她的心底,也有點排斥為官府的人治病。


    特別還有爹成天在她耳邊念叨。


    不為官府的人看病,這幾乎也成了她的行醫準則。


    “您也知道,我家小姐得的是隱疾,所以自然得隱瞞一下身份。連城姑娘放心,酬金不會少的。”


    下人並不知道連城的準則,依舊笑臉相迎著。


    連城搖了搖頭,“與酬金無關。”


    她爹為人配置一副藥就價值千金,她從來不缺錢花。


    隱瞞藥鬼女兒的身份在外行醫,完全隻是因為,曾經她的娘親也是四處行醫救人。


    她想經曆娘親當時所的經曆的東西。


    “抱歉了,你另請高明吧。”連城的態度很有禮,說完便轉身要走。


    人都到了門口了,哪裏還能說走就走?


    下人急忙上前攔著:“連城姑娘,我等以及我家小姐都日夜盼望你快點到來,現在人好不容易給盼來了,你不給個話就走,不合適吧?”


    下人對連城還算客氣,畢竟連城小醫仙也是有點名氣的。但是語氣中已經隱隱有點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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