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父親當天被抓走到的時候剛好我也看到了,那天是這樣的……”馮英傑迴憶著當年的事情。


    通過馮英傑的迴憶,當初他父親被抓之前,好像有一個十二三的孩子來通風報信過,軍事專家們都沒時間轉移,他們是主要目標,對方已經到了,那個時候隻來及讓像馮英傑他們這樣的家屬和孩子們躲藏起來,家屬不算是太重要的,對方是能抓就抓幾個,抓不住隻要別讓主要目標給跑了就行了。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馮英傑他們躲在山上看著父親他們被抓住的時候,對方手裏拿著名單還核對過專家人數和名字,甚至又個別人還有畫像。


    對方這是要一網打盡,不留下漏網之魚,甚至怕冒名頂替,有畫像的幾位都是重要的專家和負責人。


    從這點看來,對方不僅僅是能接觸到名單的人,而且還是見過這幾位軍事專家和負責人的。這樣就更從側麵證明了,之前被冤枉的同誌。那位同誌隻傳遞過這份名單,並沒有真正的和這些專家直接接觸過。


    “我記得我父親說當時來報信的孩子叫虎子,後來他們在監獄裏也見過,那孩子說是他們的地高官被抓之前說他們內部有奸細,讓他無論如何要通知我父親他們轉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馮英傑又迴想了一下他父親曾經說過的話。


    “那這個虎子有沒有說,他們地高官懷疑的內奸是誰?”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個人。


    “沒有,當時隻是懷疑,之後他們書記就被抓走了,虎子那個時候就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就算是他們書記有懷疑的人選怕是壓根不會告訴他。他也在我父親他們被抓之後的半年也被抓了,好像在我父親被轉移的時候,就沒見到他了。他是不是被你們的人救出去,我就不知道了。”馮英傑對那些事情也不是很清楚,都是聽父親的迴憶。


    “我記得父親說過,那個時候m黨要逃亡海峽對麵,監獄裏亂的很,很多人都要被臨時處死,聽說你們的人策劃了暴動,外麵也有力量去營救,但是還是死了不少人,這個虎子到底被救了或者是在監獄裏就死了,還真的不清楚了。”馮英傑倒是很想幫上忙,他也想弄清楚當年的事情,畢竟父親為此受了很多苦。


    “這應該是條很重要的線索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我們永遠是您的朋友,未來若是您有什麽需要幫助,可以聯係我,這是我的電話。”蕭明軒留了一張自己的名片,上麵隻有一個電話,和化名‘曾言’。


    “我想這個名字不是你的吧?”馮英傑對蕭明軒頗有好感,對他這句話聽出了幾分真心,但是看著蕭明軒遞過來的名片,還是調侃了一下。


    “不管我是不是曾言,我都是您的朋友,這個電話隨時能打通。”蕭明軒很坦白的承認了。


    畢竟工作需要,他在外有很多化名。這個曾言是給朋友用的,而他真正的代號叫“蒼鷺”。知道這個名字的,不是戰友就是敵人。並不適合告訴馮英傑。


    “好吧,謝謝你的真誠,真是後生可畏啊,難怪我父親一直說貴黨是華夏的希望,看著你這麽年輕有為的g黨人,我更相信了。”馮英傑這話可是相當高的評價了。


    “馮先生沒想過迴大陸發展麽?我聽說m國方麵想邀請您參加他們的研究。”蕭明軒說的這個研究可不是普通的學科研究,而是和他父親當年的工作有關係。


    “曾先生消息很靈通啊,他們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沒同意,無論如何我都是一個華夏人,為他們工作我做不到,何況我隻是個普通人,隻是一個大學裏教書的老頭子。”


    馮英傑即便得知這個曾言查過自己,也沒有覺得需要生氣。對方來找他目的就是為了當年的事情,查查他這個人也是正常的。他雖然是個老頭子,但是沒有那麽多毛病,他不愛計較這些。


    “馮先生好氣節,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有的時候人在江湖,容易身不由己。當年馮老先生在世的時候就是一位優秀的人才,對方希望您能繼承衣缽,您還有的選擇,現在他們都找上門了,看來營救您父親的那位現在不管事了?”蕭明軒這話沒有直接明示,但是相信馮英傑聽得懂。


    “曾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確實是猜對了。當年營救我父親的是他一位m國朋友,這位朋友早年和我父親是同學。他在m方曾經也有些地位,所以當初才能拜托他將父親營救出來。”馮英傑一點就通,果然聰明人還是好說話。


    “本來他也是打算在父親養好身體之後接我們去m國,讓父親為他們工作的。但是父親一方麵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另一方麵就是不願意為了他們工作,但是又得了這位朋友的幫助兩難之下,就和他的這位朋友約定,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孩子,將來都不會幫助任何一個國家勢力再進行軍事研究,也正是這個約定,讓我們一家能夠在港島安度了這麽多年了。”


    馮英傑覺得父親的做法不能說是完全對,但是對他來說這是個既無愧於國家,也算是變相的償還了朋友幫助的恩情。在他們這個小家來看,這是唯一合適的辦法了。


    “馮老先生是一位義士,我對他非常敬重,我這麽問並不沒有其他的意思。您的父親曾經幫助過我們,我們不會恩將仇報強迫您做不想做的事情。


    但是m方現在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了,那您父親當年的和對方之間的的約定怕是發生了變故。


    對方不會看在馮老先生的麵子不去強迫您,這是顯而易見的。我怕的是,對方可能會在華夏在未來接管港島政權之前對你這樣的人才下手。那些人的手段可不是鬧著玩的。”


    蕭明軒表示了自己隻是好意,並不打算提什麽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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