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闓運點點頭,“你請迴吧,也不必特意來看我,” 王闓運有些唏噓,“我們二人多年未見,今日一見,已經是天幸。”


    “不會的,壬秋兄,我還是那句話,太後求賢若渴,壬秋兄大才,太後必然會重用的,她早就說過,旗人出仕不在科舉之事,這樣一來,易於簡拔人才,此事若是能形成規矩用於天下,又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壬秋兄原本就是舉人,這更是無話可說了,且聽我的好消息吧,”高心夔看了看牆壁上的字畫,“壬秋兄的筆鋒是越來越清雋了。”


    。。。


    “禁****?”太後微微皺眉,這迴教的確是一個攻擊性非常強的宗教,佛教講究積善積德,道教追求清靜無為,基督教講究心靈淨化,而******教要用血來清洗異教徒,日後中國西北邊陲亂象四起,除去中央的政策出了問題之外,****的攻擊性也是難辭其咎,“堵不如疏,若是一味禁止,怕是後患無窮。”太後慢慢說道,“陝甘之地原本就是****頗多,加上新疆,一旨下去,自然是方便的很,可如今叛亂再起,若是有心人借著禁教之事再起波瀾,西北之地怕是多年要糜爛不止了,****,”太後明確反對了文祥的意見,“不能禁止。”


    陳孚恩也表示反對,“伊犁將軍屬下就有哈薩克、蒙古、維吾爾等騎兵,泰半都信奉****,若是此令一下,怕是伊利也不在朝廷的手裏了。”


    “除了大軍平叛之外,吏部、兵部也該好好謀劃一番,”太後威嚴得說道,“偌大個新疆,隻有一個伊犁將軍鎮守著,想想也是不夠,新疆之地,占到國朝疆土六分之一,兵部再選幾個戰略要地,新疆一地,總要再選幾個將軍出來!吏部,選官派官,都要跟上,不能說除了幾個大城,別的地方連個朝廷的官員都沒有,也不指望他們能收多少稅上來,就給我在本地盯著,多行教化之功,也就得了,若是新進進士肯去新疆的,一律加半個品級上任,你們商議一番,報給軍機處。”


    “喳。”


    “太後前次說要在新疆設置督撫,奴才以為,如今恰好僧王要再次出征,這總督不如就讓僧王兼任就是。”


    “如此甚是妥當,總督設置,起初就是為了幾省之間剿匪平叛方便,原本隻是臨時官位,如今倒是成了常設,常設也就罷了,如今的總督,幹涉地方政務實在過多,如此以來,將巡撫,布政使,參議放在何處?軍機處要把我的這個意思寫出來,明發。”


    “是。”恭親王的眼神閃爍,這話的意思是?對付著在直隸對著洋務不感冒的官文呢?還是對著金陵的那個不滿了?


    “新疆總督一職就給僧王,”太後準了恭親王的提議,“巡撫一職,議政王你選一個熟悉後勤糧草,肯於任事的人去,不拘滿漢,我也不要求他能給我弄多少錢來,指望著他能順順利利得把大軍的糧草和後勤照管好,那就是大功一件!”


    “喳。”恭親王應下,“還有一幹布政使、知府等?”


    “殉難的入英烈祠祭奠,既然這些人有著洋人撐腰,陝甘總督下旨申飭一番,叫他把延綏鎮的綠營給我堵住,不許再進玉門關!進了玉門關,他也就不用迴京見我了!”太後雷厲風行得發布命令,“總理衙門去問清楚俄羅斯人,向他們提出抗議,就軍報上說的西洋武器,特別是有這俄羅斯出產的火器要他們提供解釋。”


    “是,請太後的旨意,蘇祿的事兒怎麽辦?”


    同治六年五月,浙閩總督左宗棠上報,蘇祿國發生了屠殺華人華僑的事件,且有愈演愈烈的苗頭。這又是一件棘手的事兒。


    “軍機處是什麽意思?”


    “叫理藩院照會蘇祿國就是了。”恭親王說道,“這事兒以前就有舊例。按例就可。”


    “舊例?”太後有些疑惑,文祥連忙解釋,乾隆五年,荷蘭人在沒有任何理由,隻是因為嫉妒華人在荷屬東印度的商業才能和財富的情況下,就勾結土著人對華人進行大屠殺,華人的鮮血染紅了河水,史稱“紅河屠殺”。荷蘭此時尚未摸清清朝對華人的態度,因為需要與中國通商,也擔心有所妨礙,所以派人到清廷為自己開脫。但沒想到乾隆說海外華人“內地違旨不聽召迴,甘心久住之輩,在本應正法之人,其在外洋生事被害,孽由自取。”


    “什麽!”太後大為吃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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