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企圖用美色誘惑我!”盡管很舍不得手上摸著的這塊肉,但明月理智還是有的,兩個人並不是那種關係,而且現在還算是光天化日之下。


    吳有匪並沒有說話,相反的就在明月將最後一個字說出來的時候他把明月的手也給拿了出來,他什麽也不想幹,他是美色,但不需要用到美色。


    還不至於。


    明月有些失望,為什麽就不能說呢,就說你喜歡她,就說你是用美色吸引她又怎麽了?一片冷漠。


    趕緊把手放進兜裏,不然剛起來的溫度又該下去了。


    “我剛才買了一些酒。”她是準備喝酒來著,酒能活血,能讓身體暖和起來,在電視上看過,很多人喜歡在寒冷的天氣喝上兩口,她就怕吳有匪帶著她去山裏,兩個人萬一冷怎麽辦,有點酒還能熬一會兒。


    買的是那種小瓶的,換做是喜歡喝酒的,兩口也就喝了,明月給自己開了一瓶,小口的喝著,照她那樣喝估計得喝至少半個小時,吳有匪沒有動,他看著明月,“你確定不會醉?”


    明月在吳有匪這裏有過喝醉的經曆,他對她喝醉的經曆的評價不太好,但你確實要喝,因為她冷,他看著都冷,行,你喝,他不喝,看著,一個醉了,另外一個還能幫忙。


    “吃點饅頭?”明月又把饅頭給拿了出來,有點硬了,不耽擱吃,順手給吳有匪拿了牛奶出來,她喝酒吃饅頭,他喝牛奶吃饅頭。


    “你也別嫌棄這個饅頭,你不要告訴我說你小時候過的就是好日子,我小的時候就羨慕那些能吃得起饅頭的人家,特害的羨慕,但我從來不去看著人家吃,因為我長大之後肯定能吃得起,你看,我現在不就再吃。”說著又咬了一口饅頭,然後喝了一口酒,酒很快就被嘴裏的饅頭給吸收了,嚼著饅頭,滿口的酒香,上腦。


    吳有匪不是不吃,饅頭比較幹,他吃一口饅頭得喝下去半盒奶,一盒奶吃兩口饅頭,就這樣他還容易噎著,他承認自己是被精細著養大的那類型,他的喉嚨可能接受不了還沒嚼細就吞下去的食物。


    “我們一會兒又準備走迴去?”那她可能不會幹了,再這樣子走迴去她的腳可能就廢了,她受不了,就看著那麽幾戶人,也不知道他們的交通工具是什麽,有個牛車都行,她同意付錢的。


    “就睡這裏吧。”


    “什麽?”睡哪裏?這裏?睡農民家裏?有認識的不成,要不然大過年的去別人家睡,“哎呀,你也不早說,早說我買點東西提來。”上別人家不得送點年禮什麽的,大過年的。


    吳有匪收拾好他的東西朝前麵走,就剛才那個畫都還沒有給明月看呢,她不是冷的不行嗎?她就是還沒有來得及看。


    “你倒是說清楚呀。”明月趕緊把包背身上,該拿的都拿上,重擔都在她身上,她嘟著嘴,這樣的男人,她喜歡他什麽?喜歡他欺負她?


    到了地方明月有些無語了,這是什麽意思呀,兩個人睡樹林子裏麵那塊大石頭上?雖然她背著帳篷和充氣床墊,她真沒想過會用上,現在是真要用?


    她有些恍惚,這種恍惚來至於她剛才喝的那幾口酒,沒有喝多少,醉倒是不至於。


    吳有匪動作很快,看樣子是那種經常幹這個事情的人,也許以前他經常這樣。


    “你不來搭把手,畢竟一會兒你也會睡在裏麵。”吳有匪淡淡的開口。


    “我們兩個一起睡裏麵?”明月不願意了,雖然她喜歡他,但是男女有別,兩個人也沒有什麽關係,她憑什麽要這樣做。


    “那你可以選擇不睡或者你現在走迴鎮上去。”


    明月動手,她不是去搭帳篷,她動手撿那些周圍的幹柴行不行,燒一堆火在帳篷外麵坐一晚上吧,這樣也不會冷,或者她就躺在火堆旁睡一晚上就好,肯定不會冷死,也不會被大灰狼叼走。


    吳有匪的帳篷搭了起來,裏麵的充氣床也打了氣,裏麵還有一床毯子,他帶你毯子,這人一開始就想好了要在外麵過夜的?


    這就睡上了,吳有匪也不喊明月進去,明月已經在外麵生了火,周圍都暖和了起來,她還準備了一些大一點的木棒柴,可以燒很久,反正一個晚上是沒有問題的。


    “要不要這麽早就睡呀?”明月對著帳篷喊,說起來更累的那個人應該是她才對吧,她才是一直背著提著東西走的那個人。


    一點聲音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睡著沒有,睡著了話也太快了吧,不分床的好壞都能睡著嗎?


    外麵開始漆黑一片了,明月還沒有睡意,但是她的頭有點暈,還是那幾口酒的緣故,她看著周圍有點害怕,一點聲音都沒有還黑,她不是無神論者,她對有些事情半信半疑。


    小時候明月親眼看到過一些事情,就算現在想起來也是超出科學範圍的,真的解釋不了的,她現在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事情。


    又拿了兩瓶酒出來,喝酒壯膽,咕咚咕咚,這次小兩瓶沒幾口就喝了,喝下去之後確實長了一點膽子,但她怎麽總覺得背後有人呢,輕輕的轉頭,就什麽都沒有,有的就是一點點的風,風吹草動。


    喝酒了膽兒也大了,對著帳篷吼,她有話要說給帳篷裏麵的人聽,帳篷裏麵卻一點聲音都沒有,衣服摩擦的聲音都沒有,真不敢相信吳有匪就那樣睡得著,怎麽會睡得著?她不信的。


    “吳有匪同學,你別給我裝醉。”


    吳有匪在帳篷裏麵豎著耳朵,他什麽時候喝酒了,還裝醉?真的醉了那個人是外麵的那一個吧,不能喝還喝,當是白開水呢?


    揉了揉太陽穴,他原本想著好好休息一下的,外麵那個鬧著吵著他怎麽睡?剛有點睡意,外麵的人那樣子喊,他現在清醒的很,清醒到要忍不住出去抱著外麵那個搖一下,把她給搖暈。


    “我小時候就死了爹,我媽帶著我弟弟和我,我們家特別的窮……”明月又開始想起過去的事情,眼淚就跟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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