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遊一直對自己都顯著溫柔的笑顏,可就是那個死人頭對自己不同了,好像上輩和下世都欠他十萬九千七一樣,要嘉嘉在現世全部清算,想到這嘉嘉就有點哀寞,難道真的要在這過一輩子嗎?

    不是的,或許自己罵過他,他心裏想報複,才會對自己冷臉吧!那他也太小氣了!

    “哦,那好,我們先吃過晚飯,今晚帶你到一個地方……”狄遊看著愣神悶悶不樂的嘉嘉腦子迅速的想到點子讓她開心,於是便很小聲的附到嘉嘉的耳邊際說。

    “好,嗯,好,我一定。”隻要說起玩,眼睛都發光了,來這古代都幾天了,悶死了。

    本來今天想玩耍一番,可偏不從她意,半路殺出白龍馬和死人頭。

    嘉嘉的俏腦袋如雞啄米般不住的點頭。

    不經意間看到邊上一雙灰溜溜的錦履靴,頭頂還感到寒風習習刺過頭皮直入腦髓。

    嘉嘉牟然一個激靈,挑眼從下望上-----死人頭耶!

    他怎麽可以一聲不響的走進來,沒看到自己正和姐夫商量正事嗎?

    看他好像也沐浴過了,換掉了那身被自己弄得血跡斑斑的玄色錦服,而今以一套銀色的真絲棉裏錦服,雖是棉服,可是在嘉嘉看來還是那麽冷,一點溫度也沒有。

    衣服的顏色本來就是冷色讓人不易親近,再加上那人千年冰封的冰雕麵,要想嘉嘉不發冷都不行。

    不過冷歸冷,這男人那股神清氣爽更彰顯王者的氣魄,在嘉嘉看來這人的身份不簡單。

    “狄遊,你們在做什麽。”嘉嘉倆人正交頭接耳的淡得起勁,徵羿不悅的聲音響起。

    在房裏沐浴的徵羿就聽到嘉嘉銀鈴般悅耳的笑聲,本想多享受一番,可心就是不舒服,是誰逗得這丫頭這麽開心?妒忌的心泛起,於是便迅速疏洗幹淨,來到這邊看過究竟……

    居然,居然看到這兩個人一下子就變的非常非常的熟絡,徵羿有點氣憤,心裏像打翻了百味罐。

    他發現嘉嘉好像對男人沒有設防,來者不拒。

    譬如:自己把她抱來抱去都好像沒事兒一樣。(這他接受,因為心很盜喜!)可現在這狄遊那麽近說話她都不知羞恥。(這徵羿不接受,好像心愛的玩具被人褻瀆了。)

    她還笑孜孜的不斷點頭,外人看來還真曖昧的樣子。

    若讓他知道她究竟對什麽會害羞,那麽他一定會捉住她的弱點來禁錮她,好讓她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徵羿顧慮的想到,這嘉嘉肯定比白龍馬難馴的多,還要自己費上一些精神。就這樣徵羿心中暗忖一定要讓嘉嘉心甘情願的臣服於自己,不許心中再想著別的男人。

    (提醒親親:這徵羿真是霸道的,腹黑的大男人!!!)

    “哦~哈哈,沒做什麽,隻是和嘉嘉說說閑話。嘉嘉你說是不?”狄遊笑吟吟向嘉嘉使了眼神。

    他可不想讓徵羿知道自己和嘉嘉的約定,難得碰到這樣的美人兒,不約會一下,對他鄂狄遊太不公平了。

    徵羿可以擁有白龍馬,而今又拐到這麽有個性的俏嬌娘。

    怎麽說老天都是有點偏袒這個徵王。

    所以狄遊不服,他現在碰到嘉嘉立心偏要和老天作對。

    從定理可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這條路,他鄂狄遊剛先從靳護衛那得知這嘉嘉是在汐酈城裏碰到的,所以,狄遊就趁機捷足先登。

    做一次撬牆腳,也不枉此生,而且,不到最後一刻,這小惹人還不知道屬誰。

    鄂狄遊就這麽短的時間發現自己對嘉嘉喜好後,瞬間有勇氣擬出挑戰同窗好友兼上級的徵羿。

    這可真能體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一句男人真理。

    “哦,是的,我和狄遊隻是說閑話。”嘉嘉一副無所謂的輕言笑說,挽起裙擺碎步走出,她可沒心思跟徵羿解析,反正與他無關,他又不是自己什麽人,幹嘛要告訴他知道。

    “狄遊,你,我可告誡你不要打她主意。”徵羿以內力發出音波發向狄遊,並用鷹眸利敕向狄遊,在空氣中發出兩注寒流較勁,充分顯示了他神性不可侵犯的王者氣勢。

    “你進來時沒看到嗎?嘉嘉很開心。我為什麽不能。你打她主意,說不定她還不怎麽你。徵羿你不是將要迎娶將軍的女兒為正妃嗎?而且妾氏也好幾打,這嘉嘉跟你不是太委屈了嗎?”狄遊好不謙讓同以內力發音。他卻已和風細雨的微笑相對的作風。以往他都沒跟徵羿爭怎麽今次他非要不可,自己也覺得奇怪。不過他現在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就這一息間,兩位俊男以大戰幾個迴合了,一旁的嘉嘉還不知。

    一個就會冷眼相看,一個就是和顏悅色,這倆人的神情在嘉嘉看來已經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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