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尋幽之於地心(二十六)
沒錯，此刻的艾爾伯特正一邊哼著小調，一邊泰然自得地擦拭他的寶劍，輕鬆得讓人發指。
看見這幅情景，與老虎同在一個隊伍裏的精靈少女香奈兒已經忍不住了：＂虧你還這麽樂觀啊？＂
當一對接著一隊的考生們出發進入吉力馬劄羅火山地宮，香奈兒便越發急躁，此刻正在艾爾伯特和伊萊恩之間煩惱地踱著步：
＂我們落後於最早出發的隊伍差不多四個小時，出發以後即使用跑的，也沒法彌補這個差距。你怎麽不緊張點，至少做好隨時衝刺的準備啊？！＂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老虎得意洋洋地笑著，仿佛胸有成竹。
＂哼！我真不懂為什麽會被分到你們這組裏。＂精靈少女幾乎急瘋了，＂我看你這頭笨老虎壓根就沒打算從考試之中優勝，對吧？＂
＂完全不是。＂老虎不理會香奈兒的謾罵，＂還沒輪到我們出發，你急也是沒有用的。不過你在那裏幹著急也是挺煩人的，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有直奔考試目的地的方法------我知道他們所說的［那個東西］在哪裏。＂
＂你…知道？＂精靈少女將信將疑地說。
＂噢，我知道。＂艾爾伯特神秘地一笑，繼續用幹淨的布擦拭著他的寶劍：＂又或者說，［小白］知道。封魔手鐲雖然能封印住小白的力量，但它無法阻止小白和我交流。這次是小白主動告訴我［那個東西］的位置的，所以絕對不會有錯。＂
說到這裏，香奈兒更加疑惑了，她當然不會知道艾爾伯特體內寄宿著聖靈這件事，她還以為老虎隻是在信口雌黃。
＂我不信。＂精靈少女輕蔑地看著老虎：＂你說什麽胡話呢，白癡！＂
隨著香奈兒對艾爾伯特的討厭程度不斷增加，精靈少女與老虎對話時也越發不客氣了，損人的話簡直是開門見山地洶湧向虎人青年。
但這也是在老虎的預料之內，他沒有特別的生氣，而是唿喚了一句：＂伊萊恩，你可以過來擋一下喵？＂
＂哦，哦，好的。＂白熊人走了過來，就這樣坐在老虎身前，用他高（肥）大（胖）的身軀擋住對麵那些考生們的視線。
雖然，這樣做幾乎沒有意義。那些心急如焚的考生們壓根就沒有空去注意老虎這邊的情況------艾爾伯特這隊是名符其實的吊車尾隊伍，三個人的排位都在倒數十位數內，被其他考生輕視甚至無視，也是在所當然的事情。
這也正合艾爾伯特的意。不被人注意的話，他的行動反而容易得多。
當確認沒有人偷看以後，老虎才偷偷掏出他的貓尾巴，舉起尾巴末端，展示在伊萊恩和香奈兒麵前：＂就讓你們看看吧，我的搭檔，［小白］。＂
香奈兒本來以為老虎隻是在胡扯，懶得去理會他的。但艾爾伯特都已經把尾巴舉起來要人看了，不去看難以滿足精靈少女自己的好奇心，她就勉為其難地瞥了一眼。
有什麽東西，從老虎尾巴的末端冒了出來。
靈體。半透明的靈體。
它的體型十分小，但這個東西很快就變成了能夠讓人辨認的形態，一隻小貓的外形。
＂喵嗯~＂它發出一個很細小的叫聲，低調得很。
＂好…好可愛。＂伊萊恩紅著臉低聲叫道。
＂這是什麽，寵物嗎？＂香奈兒不禁好笑，但精靈少女心裏其實也默念著和白熊人一樣的話，＂好可愛！＂
老虎馬上為自己辯解道：＂我戴著封魔手鐲，力量不好發揮，而且我也不想太顯眼，就讓小白以這種形態示人了。但你們看見的，就是我的聖靈，聖靈白虎---小白。＂
＂對…果然人如其名，物如其主。＂精靈少女還不忘損老虎：＂估計你們也是一樣的弱吧？嗬嗬------＂
＂我們弱不弱，用不著你管。＂艾爾伯特又把香奈兒的嘲諷忍下去了：＂但是你得相信，小白會告訴我們正確的路。它對各種古物有著特殊的感知能力，越是古老的東西，它越能清楚地感受到。在我們腳下三千英尺的某處，有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古老的神器，而小白在這裏就已經感覺得到，此刻正在我體內騷動呢。＂
＂三千英尺嗎？＂見老虎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精靈少女有點相信了：＂好遠的路程啊。＂
＂再加上迷宮那錯綜複雜的結構，它隻能更遠。所以啦，其實那四個小時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什喵大不了的事情。懂得走的話，大概一天就能到達；不懂得走的話，在迷宮裏轉個兩三天，都找不著北。我們或許會是最遲出發的隊伍，但我們一定會是最早到達［那個東西］的隊伍，你就放心好了！＂
＂但願如此。＂香奈兒還沒有完全相信老虎，＂事實到底怎樣，就等我們真正找打了［那個東西］再說。話說迴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呢？考官們什麽都不告訴我們，就期待我們一定能夠找到正確的寶物嗎？＂
艾爾伯特斬釘截鐵，成竹在胸地答道：＂一定能。即使被封印在地底那麽深的地方，那東西仍然散發著巨大的力量。我想，隻要我們親眼看見，一定會知道它就是［那個東西］，絕對錯不了的。＂
此時，圓桌騎士卡多爾叫道：＂平均積分排位第三十五位：第三十七組------賽費爾、賽格萊德，你們可以出發了。＂
兩名豹人青年和他們的白發少年隊友這時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他們的身影一瞬間便隱沒在地宮入口的白色冰霧裏。
＂為什麽他們會排得這喵靠前，他們兩個明明也是吊車尾。＂艾爾貝特不服地說。
一個聲音解釋道：＂因為他們的隊伍由三人人組成，而剩下那名叫做莫德雷德考生，其成績在所有考生裏排第三，變相拉高了兩隻小貓的成績。＂
＂哦，是喵。＂老虎愣了一下，有奇怪的聲音混進他們的談話裏來了：＂咦，剛才誰在說話？＂
＂是我。＂
眾人循著那個聲音的方向望去，他們本以為那是某位好事的考生過來湊熱鬧，沒想過那個聲音的主人竟然是更加了不起的大人物，大不列顛的天位騎士霍爾大公爵。
這名老頭理應年逾九旬，但由於某種原因，這位驍勇的天位騎士兼圓桌騎士的外表看上去仍然是一名健壯的中年男人的樣子------至少在艾爾伯特的記憶中，霍爾和七年前簡直一模一樣，完全沒有變過。
＂怎喵又是你……＂艾爾伯特撅起他的貓嘴，冷眼看著霍爾，一副厭煩無比的樣子。
＂喲，小夥子們，好冷淡啊，連打招唿都不屑嗎？＂霍爾大公爵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虎人青年。
＂拜見大公爵大人。＂精靈少女躬身行禮。
＂爺爺好。＂伊萊恩也連忙躬身行禮。
（注：因為康斯坦丁一直把霍爾稱唿為＂爺爺＂，伊萊恩也偶爾會學著這樣叫，雖然隻在非正式場合裏用。）
＂客套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我也不是這場考試的主考官，隻是過來看看情況的。＂霍爾揮了揮手：＂話說迴來，你們剛才的話題好像很有趣？可以讓我也聽聽嗎？＂
＂話題？什喵話題？＂艾爾伯特故意裝傻。
霍爾繼續套老虎的話：＂噢，你知道的，你們剛才說［誰］能感應到地底的［那個東西］來著？＂
＂你問的是小白的事情嗎？＂香奈兒隨口說道，＂小白不就是他的----------嗚！＂
她還沒有說完，馬上被艾爾伯特一貓爪子捂住嘴巴。
＂哈哈哈哈哈，沒什喵！真的沒什喵！＂老虎假意賠笑道：＂我們隻是說著玩玩的。從這個位置感應到幾千公裏深的地底的一個物件？那種事情怎喵可能實現！＂
＂哼，這就難說了---＂霍爾用無比微妙的目光看著老虎：＂這個世界上的［生物］或許沒有這份能耐。但天曉得呢？---或許有某種超越了［生物］這個概念的東西，能夠做到能人所不能的事情？＂
老虎不做聲。
＂小心點。＂霍爾神秘地一笑，拍了拍老虎的肩膀，＂和超越生物界限的那種東西打交道，需要額外留神。你永遠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反咬你一口，甚至把你完全吞噬。你手裏有一件很危險的玩具，不要被它弄傷了哦。＂
（他知道。）
艾爾伯特他們的對話，或許已經被霍爾大公爵完全聽見。又或許，事事觀察微的霍爾，早已對老虎體內聖靈的事情有所知悉。不管怎樣，艾爾伯特隻希望對方不是來找麻煩的。
＂你說的話，貝迪以前也說過了。＂虎人青年不屑地聳了聳肩：＂而我的迴答是：這事和你們沒有關係。我並沒有違反圓桌試煉的規定吧？那就可以了吧？＂
＂對，你沒有違反規定。力量在你手上，隻要條件允許，你想怎樣做都可以。＂老人的臉上劃過一絲惋惜：＂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不說了，祝你們在考試取得好成績。＂
霍爾朝三人輕微點了點頭，就此轉身離去。
＂他到底是，是來幹什麽的。＂伊萊恩不禁鬱悶。
＂隻是一名多管閑事的老頭而已，別管他。嗷！你在幹什喵？！＂老虎突然咧起嘴來，他的貓爪子被恨恨地咬了一口，痛的不可開交：＂嗷！好疼疼疼疼疼疼！！＂
＂終於肯放開你的髒手了嗎？＂香奈兒的嘴被艾爾伯特一直捂住，怒火中燒，正打算找人發泄。
沒錯，此刻的艾爾伯特正一邊哼著小調，一邊泰然自得地擦拭他的寶劍，輕鬆得讓人發指。
看見這幅情景，與老虎同在一個隊伍裏的精靈少女香奈兒已經忍不住了：＂虧你還這麽樂觀啊？＂
當一對接著一隊的考生們出發進入吉力馬劄羅火山地宮，香奈兒便越發急躁，此刻正在艾爾伯特和伊萊恩之間煩惱地踱著步：
＂我們落後於最早出發的隊伍差不多四個小時，出發以後即使用跑的，也沒法彌補這個差距。你怎麽不緊張點，至少做好隨時衝刺的準備啊？！＂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老虎得意洋洋地笑著，仿佛胸有成竹。
＂哼！我真不懂為什麽會被分到你們這組裏。＂精靈少女幾乎急瘋了，＂我看你這頭笨老虎壓根就沒打算從考試之中優勝，對吧？＂
＂完全不是。＂老虎不理會香奈兒的謾罵，＂還沒輪到我們出發，你急也是沒有用的。不過你在那裏幹著急也是挺煩人的，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有直奔考試目的地的方法------我知道他們所說的［那個東西］在哪裏。＂
＂你…知道？＂精靈少女將信將疑地說。
＂噢，我知道。＂艾爾伯特神秘地一笑，繼續用幹淨的布擦拭著他的寶劍：＂又或者說，［小白］知道。封魔手鐲雖然能封印住小白的力量，但它無法阻止小白和我交流。這次是小白主動告訴我［那個東西］的位置的，所以絕對不會有錯。＂
說到這裏，香奈兒更加疑惑了，她當然不會知道艾爾伯特體內寄宿著聖靈這件事，她還以為老虎隻是在信口雌黃。
＂我不信。＂精靈少女輕蔑地看著老虎：＂你說什麽胡話呢，白癡！＂
隨著香奈兒對艾爾伯特的討厭程度不斷增加，精靈少女與老虎對話時也越發不客氣了，損人的話簡直是開門見山地洶湧向虎人青年。
但這也是在老虎的預料之內，他沒有特別的生氣，而是唿喚了一句：＂伊萊恩，你可以過來擋一下喵？＂
＂哦，哦，好的。＂白熊人走了過來，就這樣坐在老虎身前，用他高（肥）大（胖）的身軀擋住對麵那些考生們的視線。
雖然，這樣做幾乎沒有意義。那些心急如焚的考生們壓根就沒有空去注意老虎這邊的情況------艾爾伯特這隊是名符其實的吊車尾隊伍，三個人的排位都在倒數十位數內，被其他考生輕視甚至無視，也是在所當然的事情。
這也正合艾爾伯特的意。不被人注意的話，他的行動反而容易得多。
當確認沒有人偷看以後，老虎才偷偷掏出他的貓尾巴，舉起尾巴末端，展示在伊萊恩和香奈兒麵前：＂就讓你們看看吧，我的搭檔，［小白］。＂
香奈兒本來以為老虎隻是在胡扯，懶得去理會他的。但艾爾伯特都已經把尾巴舉起來要人看了，不去看難以滿足精靈少女自己的好奇心，她就勉為其難地瞥了一眼。
有什麽東西，從老虎尾巴的末端冒了出來。
靈體。半透明的靈體。
它的體型十分小，但這個東西很快就變成了能夠讓人辨認的形態，一隻小貓的外形。
＂喵嗯~＂它發出一個很細小的叫聲，低調得很。
＂好…好可愛。＂伊萊恩紅著臉低聲叫道。
＂這是什麽，寵物嗎？＂香奈兒不禁好笑，但精靈少女心裏其實也默念著和白熊人一樣的話，＂好可愛！＂
老虎馬上為自己辯解道：＂我戴著封魔手鐲，力量不好發揮，而且我也不想太顯眼，就讓小白以這種形態示人了。但你們看見的，就是我的聖靈，聖靈白虎---小白。＂
＂對…果然人如其名，物如其主。＂精靈少女還不忘損老虎：＂估計你們也是一樣的弱吧？嗬嗬------＂
＂我們弱不弱，用不著你管。＂艾爾伯特又把香奈兒的嘲諷忍下去了：＂但是你得相信，小白會告訴我們正確的路。它對各種古物有著特殊的感知能力，越是古老的東西，它越能清楚地感受到。在我們腳下三千英尺的某處，有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古老的神器，而小白在這裏就已經感覺得到，此刻正在我體內騷動呢。＂
＂三千英尺嗎？＂見老虎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精靈少女有點相信了：＂好遠的路程啊。＂
＂再加上迷宮那錯綜複雜的結構，它隻能更遠。所以啦，其實那四個小時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什喵大不了的事情。懂得走的話，大概一天就能到達；不懂得走的話，在迷宮裏轉個兩三天，都找不著北。我們或許會是最遲出發的隊伍，但我們一定會是最早到達［那個東西］的隊伍，你就放心好了！＂
＂但願如此。＂香奈兒還沒有完全相信老虎，＂事實到底怎樣，就等我們真正找打了［那個東西］再說。話說迴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呢？考官們什麽都不告訴我們，就期待我們一定能夠找到正確的寶物嗎？＂
艾爾伯特斬釘截鐵，成竹在胸地答道：＂一定能。即使被封印在地底那麽深的地方，那東西仍然散發著巨大的力量。我想，隻要我們親眼看見，一定會知道它就是［那個東西］，絕對錯不了的。＂
此時，圓桌騎士卡多爾叫道：＂平均積分排位第三十五位：第三十七組------賽費爾、賽格萊德，你們可以出發了。＂
兩名豹人青年和他們的白發少年隊友這時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他們的身影一瞬間便隱沒在地宮入口的白色冰霧裏。
＂為什麽他們會排得這喵靠前，他們兩個明明也是吊車尾。＂艾爾貝特不服地說。
一個聲音解釋道：＂因為他們的隊伍由三人人組成，而剩下那名叫做莫德雷德考生，其成績在所有考生裏排第三，變相拉高了兩隻小貓的成績。＂
＂哦，是喵。＂老虎愣了一下，有奇怪的聲音混進他們的談話裏來了：＂咦，剛才誰在說話？＂
＂是我。＂
眾人循著那個聲音的方向望去，他們本以為那是某位好事的考生過來湊熱鬧，沒想過那個聲音的主人竟然是更加了不起的大人物，大不列顛的天位騎士霍爾大公爵。
這名老頭理應年逾九旬，但由於某種原因，這位驍勇的天位騎士兼圓桌騎士的外表看上去仍然是一名健壯的中年男人的樣子------至少在艾爾伯特的記憶中，霍爾和七年前簡直一模一樣，完全沒有變過。
＂怎喵又是你……＂艾爾伯特撅起他的貓嘴，冷眼看著霍爾，一副厭煩無比的樣子。
＂喲，小夥子們，好冷淡啊，連打招唿都不屑嗎？＂霍爾大公爵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虎人青年。
＂拜見大公爵大人。＂精靈少女躬身行禮。
＂爺爺好。＂伊萊恩也連忙躬身行禮。
（注：因為康斯坦丁一直把霍爾稱唿為＂爺爺＂，伊萊恩也偶爾會學著這樣叫，雖然隻在非正式場合裏用。）
＂客套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我也不是這場考試的主考官，隻是過來看看情況的。＂霍爾揮了揮手：＂話說迴來，你們剛才的話題好像很有趣？可以讓我也聽聽嗎？＂
＂話題？什喵話題？＂艾爾伯特故意裝傻。
霍爾繼續套老虎的話：＂噢，你知道的，你們剛才說［誰］能感應到地底的［那個東西］來著？＂
＂你問的是小白的事情嗎？＂香奈兒隨口說道，＂小白不就是他的----------嗚！＂
她還沒有說完，馬上被艾爾伯特一貓爪子捂住嘴巴。
＂哈哈哈哈哈，沒什喵！真的沒什喵！＂老虎假意賠笑道：＂我們隻是說著玩玩的。從這個位置感應到幾千公裏深的地底的一個物件？那種事情怎喵可能實現！＂
＂哼，這就難說了---＂霍爾用無比微妙的目光看著老虎：＂這個世界上的［生物］或許沒有這份能耐。但天曉得呢？---或許有某種超越了［生物］這個概念的東西，能夠做到能人所不能的事情？＂
老虎不做聲。
＂小心點。＂霍爾神秘地一笑，拍了拍老虎的肩膀，＂和超越生物界限的那種東西打交道，需要額外留神。你永遠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反咬你一口，甚至把你完全吞噬。你手裏有一件很危險的玩具，不要被它弄傷了哦。＂
（他知道。）
艾爾伯特他們的對話，或許已經被霍爾大公爵完全聽見。又或許，事事觀察微的霍爾，早已對老虎體內聖靈的事情有所知悉。不管怎樣，艾爾伯特隻希望對方不是來找麻煩的。
＂你說的話，貝迪以前也說過了。＂虎人青年不屑地聳了聳肩：＂而我的迴答是：這事和你們沒有關係。我並沒有違反圓桌試煉的規定吧？那就可以了吧？＂
＂對，你沒有違反規定。力量在你手上，隻要條件允許，你想怎樣做都可以。＂老人的臉上劃過一絲惋惜：＂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不說了，祝你們在考試取得好成績。＂
霍爾朝三人輕微點了點頭，就此轉身離去。
＂他到底是，是來幹什麽的。＂伊萊恩不禁鬱悶。
＂隻是一名多管閑事的老頭而已，別管他。嗷！你在幹什喵？！＂老虎突然咧起嘴來，他的貓爪子被恨恨地咬了一口，痛的不可開交：＂嗷！好疼疼疼疼疼疼！！＂
＂終於肯放開你的髒手了嗎？＂香奈兒的嘴被艾爾伯特一直捂住，怒火中燒，正打算找人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