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那種呀!”花泥沒好意思說出來。


    就算是秘境之主,她也想表示:人類的羞恥心是用來突破的!


    “哪種?”


    “那種呀……”


    “哪種?”


    “那種!”看某個老裝傻,花泥沒忍住,氣得伸手捏住了他的臉,“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麽,說不定比我還清楚,不準跟我裝傻。總之,這種授權我是絕對絕對不會給你的。那種與我1:1數據的人偶娃娃,你也不要想了,絕對不行。”


    “隻是一個抱枕而已,至於嗎?”陳慎刑調侃她。


    花泥紅著臉道:“萬一你對人偶娃娃做羞羞的事情,怎麽辦?你們男人是有身理需求的,我上過身理課……”


    “噗嗤……”陳慎刑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你怎麽那麽可愛!”


    花泥直接想要抓花他的臉:“誰可愛了?我說的明明是事實。你不準備給我轉移話題,我就不相信了,你都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你會沒用過那種功能的人偶娃娃?”


    陳慎刑笑得更厲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說道:“首先,我需要說明一下,我們公寓的男生平均年齡沒超過二十歲,所以你所說的老男人,完全不知道是從哪裏得來的。其次,你有沒有用過,你要不要試試看?”


    說著,還衝她挑了一下眉。


    “我又不是人偶娃娃!放開我,我要迴去睡覺了,不跟你說話了。老欺負人,還律師呢,我看賴皮還差不多。”


    陳慎刑一把摟住她的腰,沒讓她成功的從自己腿上下去:“急什麽?明天就周末了,你又沒有課,晚點睡也沒事。而且,我正好也有件事情需要跟你商量一下。”


    花泥氣唿唿的鼓著包子臉:“如果是什麽人偶娃娃之類的,免談,我絕對不會同意。”


    “不是,是另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忘記原來你答應過說,周末的時候跟我去泡溫泉了?”


    花泥望著某人挑收的尾巴,總覺得對方有些得意。隻是這事,她還真忘記了:“……就我們倆?”


    “你說呢?”陳慎刑將問題給拋了迴來。


    “不行。兩個人太危險,孤男寡女的,我要去了,豈不是羊如虎口?”花泥拒絕。


    “你把我當成會吃人的老虎了?”


    “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反正我得小心點。如果我們兩個人,我是不會去的,要去的話,把公寓裏的人全部帶上。”花泥覺得,要是公寓裏所有男人都去的話,大概會安排一些。


    她算是吸取教訓了,她跟其中一個男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對方的動作尺度會比較大,但若是跟一堆人呆在一起,他們就會比較“紳士”。別說把她抱到腿上了,連摸一下她的小手都不太可能。


    陳慎刑眉宇間皆是笑意:“行,我給他們發條信息,明天吃過早餐就出發,怎麽樣?”


    花泥點頭:“這個可以。溫泉離這裏不遠吧?”


    “放心,不會太遠。那處溫泉是你天一學長家的私人產業,不怎麽對外營業,隻接待一些親戚朋友,我已經提前預約過了。”


    “天一學長?”好吧,她想起某人還欠她一條小褲褲的事情了。


    雖說大家在公寓裏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都會出現在餐桌上,但表示這個男人一身西裝,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會幹那種事情。而她也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所以那條內褲的下落至今成謎。


    她很猶豫,她到底要不要上門要迴呢?


    這麽私秘的東西在一個男人的手裏,怎麽都覺得怪怪的。


    “嗯。你天一學長在做生意上是一門好手,以後你想出去玩,或者想要買什麽東西,跟他撒個嬌,說不定他就幫你兔單了。”


    花泥猛搖頭:“那還是算了,我沒什麽要買的。”誰知道這種連內褲諸偷的人,私底下是什麽性子,萬一送上門去被坑了怎麽辦?


    她覺得,自己還是少跟他打交道比較好。


    “你天一學長很好說話的,怎麽,你不會還怕他吧?”陳慎刑覺得有些稀奇,別人說怕自己,他還相信,但說怕井天一,這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做為生意人,井天一自然走的是儒雅風,八麵玲瓏,俗稱“笑麵虎”,怎麽看都屬於那種很容易讓人放下芥蒂,心生親近的男人,怎麽到了她這裏,反而是“害怕”了呢?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嗎?雖然天一學長人看著挺好的,但誰知道他私底下是什麽人?我覺得,我可能跟他處不太來。刑學長,以後你就幫忙一把,盡量讓我避免跟他單獨相處吧。”


    陳慎刑眸光微動:“他對你做了什麽?”


    搖頭:“沒有。”


    “沒有你怕什麽?說吧,做了什麽?牆咚你了,還是強吻你了?”


    為什麽刑學長在問這種問題的時候,都不帶臉紅的?花泥心虛:強吻到沒有,偷內褲了,算嗎?


    “你在心虛,不敢看我,說明至少有一點我猜對了,他確實對你做了點什麽。但做了什麽……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原本以為我還算是一個比較值得依賴的人,或許可以幫助你,卻不想在你心裏,我也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人。”陳慎刑以退為進,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花泥有點不好意思:“就是丟了件東西。”


    “什麽東西?”陳慎刑用目光鼓勵她說下去,就好像他是最好的傾聽者一般。


    “我洗了澡,把衣服晾到了樓頂,後來去收的時候,外套都在,就有一樣東西不見了。”花泥不自在的強調了一下,“女孩子比較私密的東西。”


    “私密的東西……內衣?”


    “不是。是下麵的。”


    “內褲?”


    花泥羞得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自己紅霞密布的臉蛋:“都說了,這種詞不要隨便說出來啦,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刑學長,你是律師,律師,嘴巴有點遮擋一點,行不行?”


    “這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東西嗎,不隻女孩子會有,男孩子也會有。你怎麽知道是別人故意拿走了,萬一是拿走了呢?”


    “怎麽可能?我的那麽小,你們男人穿得進去嗎?”


    陳慎刑笑:“嗬嗬嗬嗬……”


    “不準笑,我說的是真的了,你們本來就穿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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