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泥的臉色頓時一變,罵到:“不要臉。”


    “是你說要嫁給我的,又不是我說的。要論不要臉,也是你不要臉吧?”妖王挑眉,“明明我跟你姐感情篤定,是你自已非要插進來,攪合在一起。若論不要臉,誰能比得過你?”


    捏住她的下巴,直接板正,“看著我。我讓你看著我,聽到沒有。”


    花泥閉著眼睛,根本不想看他。


    “我讓你看到我,聽到沒有?”


    妖王一用力,捏得她有些疼,“嘶”了一聲。


    “你自已說你賤不賤,明明我跟你姐相愛,你非要插進來搞什麽?你以為,你跟你姐長著一模一樣的一張臉,我就認不出來了嗎?”


    “這張臉,這張臉是她的,不是你的。懂不懂,是她的,不是你的!”


    “就算你頂著一模一樣的一張臉,我也不可能愛上你。”


    ……


    妖王變出了一把匕首,在她臉上劃來劃去:“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這張臉,我都想劃花掉。隻要我那麽稍微一用力,它就能夠毀掉。”


    花泥並沒有吱聲,張開眼睛,望向他的目光一片淡然。


    “你就不怕我真的劃花它嗎?”稍微一用力,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刀鋒刺破臉皮,一滴血滴落。


    跟別的植物係妖精不同,花泥的血居然是鮮紅色的?!


    妖王瞳孔一陣猛縮。


    “到底是怎麽迴事,你自已心裏清楚。”花泥冷冷地說完了這句。


    “你……”妖王氣憤地轉身離開。


    空氣裏,一片安靜,花泥安靜地坐在角落裏。


    深深幾個唿吸,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好像被“囚禁”在了這裏,其實並沒有大家想的那麽痛苦。


    這個金色的鳥籠是用純妖骨打架的,上麵刻畫的全部是‘鎖妖陣’。除此之外,鳥籠下麵還有許多聚靈陣,是一個天然的靈池。


    也就是說,現在花泥簡直就是坐在靈池上麵修煉。


    像她這樣的大妖精,天生就有自愈能力,這不,沒有一會兒臉上的傷口就消失了。


    戴在頭上的女巫帽阿植正要說話,感覺有人進來,立馬又住了嘴。


    隻見迴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妖王本人沒錯。


    花泥抬眸望向他,挑起眉角:“怎麽又迴來了?”


    “看你的傷好了沒有,萬一你要是死在這裏,我的計劃可不就白費了?”妖王一臉冷冷的,目光從她臉上滑過。在之前有傷口的地方,目光微微停頓了片刻。


    “我還以為,你想我死在這裏。”


    “要死也不是現在。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容易,就算要你死,我也會榨幹你身上的最後一滴血。”


    花泥繼續挑著眉,不以為然。


    “我們也是那麽多年的交情了,怎麽說我也算是你的姐夫,其實你要是原意向我求情的話,說不定我還會讓你死個痛快,也不會為難你身邊的人……”


    “寧舒,你不覺得你這話搞笑嗎?求情也是死,不求情也是死,我為什麽要求情?”


    其實花泥也不知道他一天沒事,跑過來轉幾迴,迴迴被她氣跑,還是會跑迴來,到底是想幹什麽。


    “死鴨子嘴硬!”


    這不,寧舒又氣唿唿地被她氣走了。


    女巫帽阿植確定他不會再迴來了,輕輕歎了口氣:【他到底是迴來幹嘛的?】


    花泥搖頭。


    【喂!他不會真是你姐夫吧?】


    花泥:“……”


    【我靠?!你跟你姐夫幹上了?!因為你滅了你姐,所以你姐夫現在是要找你報仇嗎?】女巫帽阿植遲疑,【不對呀,若隻是報仇,他磨磨蹭蹭的想要幹嘛?我看他也不像是完全特別恨你的樣子……】


    花泥任女巫帽阿植在那裏猜來猜去,就是沒有吱聲。


    女巫帽阿植無奈不已:【你滿足一下我的八卦之心嘛,你們到底是怎麽迴事?也許,找到問題所在,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人家也不會把你關在這裏了。】


    “你想得太簡單了。”


    【啥?這裏麵還有什麽內情不成?難道,不是你殺的你姐?】


    “是。”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頂多,你不是因為情殺殺了你姐罷了,不管是什麽原因,在你姐夫眼裏大概就是這樣吧。】


    “你相信我?”


    【不是相信,隻是覺得,你不像那種感情上頭,會為了一個男人就殺了別人的人。說吧,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也八卦八卦。而且你不覺得一個人坐在這裏,沒有人聊天,挺無聊的嗎?】


    “我不覺得,我一直在修煉。”


    【哦,你現在是高級女巫了吧?我看你替身木偶用得挺順手的,變身也變得挺順手的。】


    “嗯。”


    【那你加油,離大女巫隻差兩級了,趕緊修煉到女巫導師,衝入大女巫修為,那麽你就可以大殺四方,任何人也擋不住你了。】


    “那樣,我的死劫能過嗎?”


    【呃……你的死劫,跟你的修為等級是多少沒有關係。】


    “……那你死催著我修煉幹嘛?”


    【雖然你的死去跟你的修為等級沒有關係,但是跟你的對手有關係呀。你修煉的時間越短,長得越快,你的對手修煉的時間就越短,能夠升的等級就越矮,那麽到時候我做的手腳就多了……】女巫帽阿植憂傷地捂住了自已的臉,【我是不是又被你套話了?】


    花泥已經習慣了,十分淡定地說道:“沒有,你隻是在自言自語。”


    【對,我隻是在自言自語,你什麽也沒有聽到……】女巫帽阿植也不得不欺騙自已,悲傷地整個變黑,幾乎要與她的頭發融為一體。


    至於花泥,自然是緊記在心,加緊修煉。


    不是就要趕緊修煉成大女巫嗎?她表示——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囚禁”,她已經完全掌控修煉秘訣,完全沒有問題。


    女巫帽阿植絮絮叨叨的,表示很憂傷。


    其實它也是開始緊張了,隨著花泥的修為增長,它知道那一天也變得越來越近了。它很擔心自已到時候出現什麽差錯,沒有“拯救”成功怎麽辦?


    完了!


    完了!


    完了!


    要是到時候它沒有拯救成功,那它豈不是又要被封印起來,四處飄蕩了?!


    它說得太多了,曆史絕對已經被它改變了,到時候會變成什麽樣子都不知道了。


    捂著腦袋,在屋子裏的天花板上飛來飛去,焦急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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