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川道:“母後,此事還是要您出麵才行,畢竟是這種事兒,不能張揚的,朕也就不便出麵了!”


    “嗯,這樣吧……哀家叫寶親王妃進宮一趟,將此事的厲害分析給她聽,想必寶親王妃能夠理解!”太後道。


    皇甫川點點頭:“那此事就有勞太後了!”


    “嗯……對了,皇兒,哀家還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太後道。


    皇甫川詫異地問:“什麽事?”


    “你身邊的那個影衛雲石,最近怎麽一直沒有消息?”太後問道。


    皇甫川皺眉,問:“太後也知道了?”


    “嗯,不是一直在秘密調查此事嘛,哀家這裏也被問過了!”太後道。


    皇甫川搖搖頭,道:“朕也不知道!”


    “那就怪了,一個大活人,竟然能夠憑空消失!”太後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皇甫川卻無所謂地道:“不過就是個暗衛,朕身邊又不隻是他一個人,少他一個也沒什麽的,興許是在外麵與人鬥毆,被人殺了也有可能的!”


    太後點點頭,道:“皇兒不知道也就罷了,哀家也是擔心皇兒的安危,若是你身邊的人出了差錯,那可真是了不得!”


    皇甫川笑著安撫道:“母後放心,朕身邊的人不會出差錯的,以後更不會!”


    太後倒是沒有聽出皇甫川話中真意來,兩人說了一會兒閑話,便讓皇甫川走了。


    太後怕夜長夢多,趕緊叫人去寶親王府請寶親王妃進宮。


    寶親王妃正高興著寶親王帶迴來的好消息呢。


    “王爺,看來咱們絮兒是平安無事了!”寶親王妃笑著道。


    寶親王捋捋胡須,笑著道:“那是自然了,老千歲都出馬了,皇上不能不給他麵子啊,更何況……這件事,攝政王也是一力促成的!”


    “攝政王也出手了?”寶親王妃有些詫異,她還以為是唐茗悠自作主張呢。


    寶親王道:“要不蘇相能開口?蘇相雖然年輕,但精著呢,若非攝政王有言在先,他是死活不會趟這個渾水!”


    “原來如此,那就更好了,攝政王也不願意娶那天香郡主,還不把她送去漠北,難不成送我的絮兒嗎?”寶親王妃笑著道。


    寶親王哎了一聲,道:“其實話說迴來,天香郡主也是蘭穀主的獨女啊,咱們舍不得絮兒,人家心裏肯定也舍不得!”


    寶親王妃收了笑容,卻還是道:“我心裏怎麽不清楚呢,可是我也舍不得咱們絮兒啊,誰家閨女誰不心疼啊,更何況咱們皇甫家一向少閨女,咱們是皇家,那蘭家能比嗎?”


    寶親王歎息道:“所以也隻能私心一迴了,既然咱們這麽做,就這麽著吧,別的人本王也管不著!”


    “那倒是,王爺可不能沽名釣譽,故意犧牲咱們絮兒,否則我可跟你沒完!”寶親王妃警告道。


    寶親王無奈地道:“你這個婦人,真是越發蠻不講理了,我能舍得我自己的閨女兒?”


    “那就好!”


    寶親王妃朝著寶親王笑了笑,寶親王拉了拉王妃的手,道:“我這輩子,算是死在你手裏了,偏你一瞪眼,我便沒了主意!”


    “討厭,大白天的,叫人看了笑話!”寶親王妃推開他,羞紅了臉。


    寶親王哈哈笑了起來。


    夫妻倆正歡喜著,就聽人來報,說太後派人請王妃進宮。


    寶親王妃一聽,立刻板起臉來,道:“太後八成是為了和親這事兒,她怎麽就這麽不消停?”


    寶親王道:“小聲點兒,別讓人聽了,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那個女人,從前就是個不消停的,若非先皇被她迷了心竅,這太後的位置,哪裏輪得到她,當年喬姐兒不肯聽我的,叫那狐狸精當了皇後!”


    寶親王妃氣憤地直咬牙,看來是對太後積怨已久。


    寶親王一把捂住王妃的嘴巴,瞪著眼道:“你還要不要命了,這話能亂說的?如今她已然是太後了,是皇上的生母,你真是越發糊塗了!”


    “哼,我說的都是實話,且看著吧,她如果非要害我的絮兒,我便和她拚了!”


    寶親王妃信誓旦旦地道。


    寶親王無奈地搖頭,道:“你啊,就是認不清形勢,咱們現在可不是普通人家了,咱們是皇室,一言一行都要謹慎啊!”


    “我管他去呢,誰也不能動我的絮兒!”寶親王妃護短的性子,是改不了了。


    寶親王道:“你這進宮去,可得小心著說話,要是真把太後得罪了,對咱們沒有好處!”


    “我不得罪她,也沒有好處,她心裏早就記恨上咱們了,要不怎麽挖空心思地想要把絮兒嫁到漠北那地方去?”寶親王妃道。


    寶親王好言好語地勸道:“我的好王妃,你就多擔待著點兒,為了咱們絮兒,你也得哄著太後不是?”


    “行了,我知道的,我才不會犯傻呢!”寶親王妃見他這麽緊張,也噗嗤一聲笑了。


    “好了好了,你進宮去吧,一切小心應付便是!”寶親王道。


    寶親王妃應了一聲,迴屋換衣裳去了。


    太後在春長殿裏坐著,一邊喝茶,一邊等著,心裏琢磨著,待會兒見了寶親王妃,該說些什麽。


    太後心裏始終惦記著,當年她嫁給皇甫良的事兒,那會兒……皇甫良在老家是有一門親的。


    娃娃親,兩人剛拜了堂,皇甫良就出去當兵了,多年征戰在外,始終沒有迴過皇甫家。


    直到安邦定天下成了皇帝,可是那會兒,她已經成了皇甫良的妻子。


    按理說,她後進門,隻能算是妾。


    可是皇甫良心中愛她,自然不願意委屈她,便不願意將老家的妻子接到身邊來。


    她自然是樂意的,她心高氣傲,怎麽也不願意屈居為妾。


    不過寶親王和那寶親王妃來京城之後,卻總是不停地勸皇甫良,不該喜新厭舊,應該要將結發之妻接到身邊來。


    皇甫良幾乎就被說動了,要不是她當機立斷,如今這後位就不是她的了。


    就算皇甫川還是皇帝,她也隻能當個聖母皇太後,一個皇宮,兩個太後,她還得對另外一個鄉下女人執妾禮,如此豈不是叫她顏麵無光嗎?


    因此,太後心中對寶親王妃始終是有個心結在的。


    這些年,怎麽也親熱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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