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的眼睛,甚至是能夠看到我自己的身影。


    我稍稍想了想,其實是想拒絕的,但是之前我是答應過的,所以我就點頭說,一定記得。


    喬越聽到我的迴家,十分高興,“齊峰,咱們可說定了,我們一起去黃山。”


    “好,我們一起去黃山、”我點頭答應。


    這個時候,從遠處那個經常,也是一直送喬越的迴去的司機大哥風管家已經來到喬越身邊,十分尊敬的朝喬越道:“小姐,咱們可以迴去了,這個時候下雪,如果不早點走的話,路上很可能有積雪,根據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有暴雪。”


    司機大哥風管家從兜裏遞給我一根煙,在喬越麵前,我當然不適合抽煙,所以我微微一笑,是把煙給放在口袋裏麵。


    “對了,齊峰,還有一件事情,以後最好別打架了。”


    喬越說完,便跟著她的司機離開了。


    我在雪中,看著他們離開,想起喬越剛才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微微一笑。


    其實我知道喬越是為我好,可是打架這個事情,一直以來都是我被迫的,都是沒辦法,這件事情能避免就避免吧,避免不了,那隻能是硬著頭皮上去。


    雪花爛漫,當真是如同司機大哥風管家說的那樣,是越下越大,沒多久,地麵上就積了一層燦爛的雪。


    我跟著其他幾個人離開後,並且擊掌為誓。


    路燈下,因為雪下的大起來,故此,許多行人都慌忙的朝自己家裏快步行走。


    人啊,可真奇怪,方才還是在享受這些雪花,可是一旦雪花下大了,對他們產生了影響,他們就會立刻逃避開來。


    即使是人類世界,難道不是這個道理?


    有些人一旦觸及到了別人的利益,別人往往會采取一些方式,而逃跑,逃離自我身邊,更是其中一種方式。


    “期待我們來年能混的更好。”山子,錘子,郝邵文,還有我,我們四個手掌在雪花中猛然擊打出去,產生一道響亮的聲音。


    於是,我們便雙眼堅定的看著對方,微微一笑,甩手朝著我們要走的方向離開。


    我們四個人的方向也是奇怪的很,東南西北,各自占據了一個,這個跟我們居住的地方有關係。


    從學校旁邊的小吃攤離開,迎著風雪,我在寒風中快步行走,然後準備走到之前不遠的公交站台,在那邊等車。


    忽然間,手機鈴聲滴滴滴滴的響起來。


    鈴聲十分急促,我連忙打開手機,乃是剛子撥打給我的電話。


    “剛子哥,你好。”我朝電話那邊的人微微一笑道。


    剛子,一個欺負我,讓我還錢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家夥,讓我不得不疲於奔命,不得不想方設法去賺錢。


    好在我現在積聚起來十萬塊錢,這十萬塊錢,雖然說很大一部分,是老天故意讓我得到的,但是也來之不易,因為麵對歹徒,我幾次都有生命危險,得到這些錢,也算是我應得的。


    “嗬嗬,剛子哥這話說不錯,齊峰,我今天來電話呢,就是想告訴你,明天晚上,十二點之前如果我看不到錢的話,我就會把你的後媽給賣到窯子裏麵,讓她每天接客,至於你的妹妹,我也是要把她帶走,也賣到窯子裏麵去。


    至於你,我之前說過,要斷你一條腿,我就會斷你一條腿,好了,我要說的話,就是這麽多,其他的就沒有了。”剛子的話說的很平淡,但是期間卻是帶著一股無形的威脅。


    這股威脅還真的是很嚴重,讓我聽起來不寒而栗,身體上是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眉頭微微一挑,其實我想在電話裏麵大聲朝剛子咆哮,激動的朝他說,老子把你的錢已經準備好了,你這個龜孫王八蛋就等著收錢吧。


    當然,這句話我也就是在心裏想想,我還沒有混蛋和傻到把這些話真的跟他說。


    如果我這麽說了,那後媽的事情估計會產生變數,所以我隻能是低著聲音,帶著一絲絲的諂媚朝著剛子說:“剛子哥,你放心,到時候錢一定送到。”


    剛子聽到我保證的聲音,很滿意的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上的通話記錄,眼神裏微微一縮。


    其實對於剛才我自己諂媚的態度,我是很厭惡的,因為這個跟尊嚴有些關係,讓我覺得十分憋屈。


    可是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在麵對自己無法對抗敵人的時候,隻能選擇卑躬屈膝,來保全自己。


    如果積蓄了一定的實力,我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窩囊的活著。


    時間,隻要給我時間,我相信,我自己能夠賺到很多錢,能夠成為一個富翁。


    因為我有腦袋,我有智慧,我也有一幫可以跟著我一起幹事情的兄弟。


    我們絕對能夠成就一番事業。


    加上的確是能夠還的起剛子的錢,我的心裏十分高興,嘴角不禁上揚,吹起了口哨。


    路邊兩個行人聽到我的口哨,看到我的表情,都是覺得十分奇怪,他們看了我一眼後,眼神裏是出現一絲傻子的表情。


    我樂嗬嗬一笑,他們永遠不知道他們所謂傻子的快樂。


    或許他們幹一年,也沒有麵前所謂的傻子所掙到的錢多。


    世界就是這樣,一群傻子,笑著另外一群傻子,卻是以為自己是聰明人。


    躺在床上,我在思索,明天到底是以什麽樣的方法去還剛子的錢,是用存折直接砸在他的臉上,還是用銀行卡扔給他,還是用赤裸裸的錢,仍在他的麵前?


    第一種,我感覺並不是很過癮,第二種,我也覺得不刺激,唯有第三種,這第三種方法能夠讓我壓抑已久內心的憤怒和一絲委屈,全部給發泄出來。


    我想看到剛子一群混蛋看到錢的時候,他們嘴角露出是那i一絲喜悅,我也想看到他們彎下腰撿錢的樣子。


    這樣才會讓我覺得有種複仇的感覺,有什麽能比拿著錢,朝著對方臉上扔的感覺爽快?


    我想恐怕沒有吧,即使是打飛機的那瞬間的爽快,還有跟女朋友嘿咻的時候產生的那一瞬間的快感,也絕對沒有這種方法帶來的快感強烈和持久。


    所以我就用這一種方法,用這樣的方法來緩解這三個月我所有的壓力,釋放這三個月來,我所有的壓抑。


    吳月茹,對,我也要把吳月茹給帶上,我帶著她一起去取錢,讓她看到我的能力,我絕對不是她眼中的懦夫。


    一個男人,活著,本子上就是證明自己的能力,也隻有這樣,才能找到人生的方向。


    這才是一個真正男人該做的事情。


    責任,地位,還有心靈上的滿足,同樣是很重要。


    而這一切的基礎,就是這個男人的能力。


    我躺在床上,是越想越睡不著,越想越興奮,我把時間定在晚上六點,到時候我們拿著錢,一起去剛子那邊,我要好好的羞辱一下這個該死的王八蛋。


    因為睡不著,所以我就從屋裏走出去,來到了我爸的房間。


    不過我卻是看到吳月茹居然也在我爸房間。


    隻不過此時的吳月茹居然躺在我爸的大床上。


    門窗緊緊的被關閉起來,屋裏還開了暖氣,所以整個房間並不冷,不過,房間裏麵卻充斥一股淡淡的淫靡氣息。


    門窗的窗簾關上,大床上的輪廓依稀能夠看到清楚。


    吳月茹身上包裹一層白色薄紗,穿著白色蕾絲透明內褲,甚至是能夠看到那一抹黝黑的肥沃水草之地。


    她的一雙玉手,一上一下的,正在做著一些動作。


    身體如同水蛇一樣,在大床上動來動去,十分誘人,嘴角還不時的發出一絲絲的呻吟聲。


    我有些愣神,沒想到吳月茹居然這樣,於是我朝吳月茹身邊走了過去。


    大床上的她或許是因為正在沉迷於自己的幻想中,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而我爸的靈牌是擺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桌子上麵還擺放了拉住,此時正在點燃香燭。


    我心裏不禁生出一股憤怒,吳月茹這是幹什麽,居然在我爸的房間做這個事情。


    不過我來到她身邊本想著把她給拽出去,不料卻是看到一抹更讓我窒息的場景。


    她的手裏居然拿著我的內衣,正在鼻子上聞著,而她的手從身體上放在衣服上,似乎是在做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東西。


    我大聲嗬斥道:“吳月茹,你幹什麽?”


    但是吳月茹並沒有醒過來,忽然間,正當我十分惱火的時候,她從床上站起來,雙眼有些呆滯的朝著門外走去。


    隻是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是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濃烈那種氣息,如同八四消毒液的氣息一樣。


    身上的薄紗十分誘人,身體裏的一些隱秘部位也都是被我看見,尤其是在蠟燭燈光映照之下,她的嘴唇散發一層誘人光芒,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她出去後,門卻是被關閉上,我有些失神落魄的坐在床上,吳月茹這是怎麽了?


    我於是上網查詢了一下,網上卻是說,這是夜遊症的一種,是處於身體一種本能活動。


    吳月茹怎麽得了這種病,簡直是有些不可理喻。


    遠處的父親靈牌,看起來有些夢幻,有些詭異,我朝床裏麵稍稍移動一下,不知不覺的手指頭居然觸碰到一絲絲帶著涼意的東西。


    水漬,居然是水漬。


    我不是懵懂的少年郎,更不是懵懂的雛兒,所以我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不明所以的內心一股火苗竄出來,腦袋裏麵不時的出現吳月茹剛才在大床上的表現。


    你扭動的水蛇腰,看起來十分曼妙,也十分誘人,她就那麽的躺在那裏,薄紗就是那麽的扭動,在身體的顫抖之間,薄紗輕輕的跟著顫抖,一切都跟著在律動。


    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十分癡迷。


    我長長唿出一口氣,而後站起來。


    身體裏的邪火如果不發泄出去,對身體是沒有什麽好處的,所以我把目標對準了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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