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王衛東直接掛斷了電話。


    之前就有所預料,沒想到還真找上門了。


    王衛東也沒怪醫院那邊。


    畢竟他們肯定會根據病人的要求去聯係人。


    又有誰會想到竟然有人會在偷竊不成受傷後,想著攀咬上自己的仇家,讓他給自己付醫藥費。


    可以說隻要是正常人都做不出這樣的事。


    奈何秦淮茹一家都每個正常的。


    王衛東想到這不禁有些頭疼。


    遇到不講理的人就是這樣。


    除非你能下狠心將人弄死,不然你永遠不知道對方會什麽時候跳出來惡心你。


    本以為拒絕了醫院那邊後,事情就該結束了。


    沒想到還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文麗就敲門走了進來,一臉擔憂的看著王衛東說道:“王總,公司外麵來了兩個小姑娘,她們……”


    文麗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那兩人的行為才好。


    王衛東卻一下猜出文麗嘴裏的那兩小姑娘是誰。


    除了小當和槐花外,也不會有別人了。


    他站了起身,一邊朝外走去,一邊跟文麗說道:“幫我聯係保衛科的李科長,讓他帶人到門口等我,另外聯係居委和派出所,這事不能就這麽完結!”


    王衛東正愁著要怎麽料理這三兄妹呢,沒想到人家就主動送上門了。


    要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王衛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是!”


    文麗應了一聲後,便匆忙跑去聯係李愛國了。


    而王衛東則是大跨步的朝外走去。


    還沒到門口呢,王衛東就看到了高高掛起的橫幅。


    上麵歪歪斜斜的寫著幾個大字。


    這對姐妹竟然還能想到這種辦法?王衛東感覺不大可能,多半是有人在背後指點他們。


    他加快腳步往外走去。


    剛到門口,就見有道苗條的身影從一旁迅速的穿了過來。


    “你們倆,幹嘛呢?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我告訴你們,趕緊給我走,再不走一會公安同誌過來可就走不了了!”


    小當和槐花抬頭看了眼說話的女人,很快又低下了頭,一聲不吭。


    於海棠那個氣啊,打從升職為廣播站站長後,她還沒被人甩過麵子呢。


    她正想著抓住機會看看能不能跟王衛東在底下發展發展。


    哪能讓這兩黃毛丫頭壞了她的名聲啊。


    萬一王衛東因為這個被擼下去了,兩人就算成了,那生活質量也會大大縮減。


    這可不是於海棠想看到的。


    做地下情人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要是連生活質量都不能保證的話,那這情人也做得沒意思啊?


    反正必須得保住王衛東的名聲,就算做一次惡人也無妨。


    再說了,王衛東知道的話,肯定會感激她。


    小當和槐花兩人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動手。


    一個不留神,還真就讓於海棠把橫幅扯了下來。


    這種紅紙做得橫幅,三兩下就被扯得稀碎。


    “哎,你幹嘛呢!”


    小當說著就欲上前跟於海棠理論。


    於海棠絲毫不帶慫的,反頂上前問道:“是我問你想幹嘛呢?拿這種東西來我們這搗亂,說,是誰教唆你的?”


    繼承了秦淮茹性格的小當也同樣不怕。


    “怎麽了怎麽?敢做還不興人說啊?你們的廠長在牆上弄了玻璃渣,害的我哥住院不說,醫生說他那雙手已經廢了,就算治好了,也沒法用力,這責任他難道不得背負起來嗎?”


    於海棠被說得啞口無言。


    聽到王衛東害的人家那麽慘,她下意識的就想退縮,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她又不是不了解王衛東,他可不像是會做這種惡事的人。


    “你說是就是了?我還說你欠我錢沒還呢!你誰家的孩子啊,那麽橫,你家長呢?”


    “我媽是秦淮茹,我爸賈旭東,你想怎樣?”


    於海棠聽到這話頓時就笑了,道:“我說是呢,原來是秦淮茹家的,你娘是秦淮茹我相信,但你爹,還真不一定是賈旭東!”


    秦淮茹跟易中海的那點破事根本不算什麽秘密。


    原軋鋼廠的老員工,就沒有幾個不知道的。


    “你瞎說,我爹不是賈旭東是誰?我叫賈當,跟我爸一個姓,我要不是他孩子,能姓賈嘛?”


    於海棠冷笑一聲道:“那就得問你媽了!行了,我不想跟你閑扯,趕緊給我滾蛋!”


    小當卻不聽,她可以不在意棒梗的死活,但對於自己是誰的種還是很在乎的。


    賈旭東死的時候,她跟槐花的年紀都不大。


    沒有誰會在孩子麵前嚼舌根,又不是每個人都跟秦淮茹和賈張氏一樣。


    她一把抓住於海棠的衣服,嚷嚷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於海棠一巴掌打在小當的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說什麽說,問你媽去,我怎麽知道你爹是誰?你媽那個臭不要臉的,整天就知道占人便宜,誰知道她到底跟多少男人搞在一起了?”


    於海棠的話不可謂不惡毒,但她對秦淮茹也是真的恨。


    那晚上發生的一些事,直接在她心裏留下了一絲陰影。


    直到現在,還會時不時的想起那事。


    恨屋及烏,加上小當和槐花幹得破事,於海棠哪還會最下留情啊。


    就在兩人撕扯著的時候,看了半天戲的王衛東總算走了上前。


    “你們倆幹嘛呢?要鬧騰別跑這鬧!”


    話音剛落,李愛國也帶著保衛科的人趕到了,手上都拎著警棍,將小當和槐花兩姐妹給包圍,一臉警惕的看著她們。


    被這麽多身材高大的壯漢盯著,小當和槐花心裏多少有些發怵,但想起何雨柱對她說的話,頓時又充滿了勇氣。


    他王衛東再能,還能當著那麽多員工的麵對她動手不成?這廠長還想不想做了?


    而跟於海棠掰扯的事,也被小當暫時忘卻了。


    比起弄清楚親爹是誰,還是要錢更重要。


    按照何雨柱的說法,棒梗弄成這樣,那王衛東肯定得負責其他的下半輩子啊!


    而棒梗又是她跟槐花在外麵唯一的親人,是有撫養她們的義務。


    現在棒梗變成這樣,這義務自然也就轉移到了王衛東身上。


    想到自己過完今天就能搬進後院,享受著跟王衛東孩子們,不,應該是比他們更好的待遇。


    小當和槐花心裏就別提有多激動了。


    “王衛東,醫生說我哥的手已經廢了,要不是你在牆頭上整了玻璃碎,他也不會弄成這樣,這事你得負起責任來!”


    小當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得意萬分,完全見不到有絲毫的悲傷。


    正常人在親哥遭遇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帶著些悲憤,就算演也得演出來。


    但她卻不是,連一點要演的意思都沒有。


    這讓李愛國這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心中都直犯嘀咕。


    怎麽看著完全不像是來討公道,而是來炫耀的?


    炫耀自家親哥的手廢了?


    王衛東的臉色也很是古怪。


    本來他還想著訓斥的,但現在看到小當竟然是這副表現。


    得,自己還是高估了她們。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是專門為這兩姐妹給準備的。


    就在這時,居委跟派出所的人也趕來了,沒得說,還是那幾個熟麵孔。


    王衛東也沒藏著掖著,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


    聽到棒梗半夜搭梯子想翻去後院,結果被玻璃碎把手紮廢了。


    這兩姐妹趕到現場後,非但沒有幫忙,反而站在一旁看戲。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誰家的孩子這麽沒教養!


    什麽,你說這三都是秦淮茹的孩子?


    那沒事了!


    聽完王衛東的解釋後,大家夥都像看猴子一樣看著小當和槐花兩姐妹。


    什麽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了!


    自己想起人家家裏偷東西不成,受了傷還想要人受害者家負責?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這事就算鬧到了上麵,也沒有哪個會判王衛東負責。


    別說情理說不過去,就連法律也是站在王衛東這邊的。


    也就何雨柱這種文盲,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無非就是意圖道德綁架王衛東。


    他自己被秦淮茹整多了,也學會了點皮毛。


    奈何小當隻繼承了秦淮茹的德行,卻沒繼承她的演技。


    不然這會要是哭嚎上幾句的話,指不定會有那個腦抽的會給捐幾塊錢。


    現在?大家夥隻想他們趕緊滾蛋,免得礙著自己做事。


    保安的事情也很多的好嗎?


    王主任跟韓所在聽說了這事之後也是氣的不行。


    這一家子都屬於那種屢教不改,甚至變本加厲的那種。


    王主任見著兩姐妹還打算繼續糾纏,幹脆讓已經加入居委的牛愛花一手一個,將他們像拎雞仔一樣拎了起來。


    小當和槐花兩人根本就不是牛愛花的對手,任憑兩人怎麽掙紮都沒用。


    王衛東見此,便準備迴去繼續工作,不想王主任卻喊住了他。


    “衛東,這一家子必須得想辦法處理下,要我看,幹脆就送他們迴鄉下得了。”


    王衛東很是無奈的說道:“王主任,這是不是我不想,我也沒辦法啊,我是巴不得把這一家子送的遠遠地,永遠看不到,免得隔三差五就給我找麻煩。”


    王主任皺了皺眉,道:“隻要把他們在四合院的房子給迴收迴來,沒了去處,他們自然會走。”


    王衛東搖了搖頭:“沒那麽容易的,就他們這家子的作風,你就算把房子給收了,一樣會死皮賴臉的跑去四合院,到時整個院子都沒法安生了!”


    王主任冷笑一聲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幹脆做絕一點,你們紅星公司的員工宿舍不是快竣工了嗎?本來就國家就有迴收這些公租房的意思,幹脆趁著這個機會,把房子收迴去,鎖他十天半個月的,我看他們不迴鄉下還能去哪!”


    王主任也是煩透了這家子。


    不然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王衛東摸了摸下巴。


    他之前還真就沒想到這一茬,要按照王主任說的這麽做也不是不行。


    四合院的住戶巴不得能住上小洋房呢。


    不但空間更大,生活也更方便,大冬天起夜也不用再穿上棉襖跑去外麵。


    “行,這事我迴去商議一下。”


    讓員工搬宿舍可是件大師,畢竟員工宿舍目前就隻建了幾棟。


    而紅星公司現在在京城的員工,少說也有上萬名。


    一下子哪安排得過來?


    讓誰先住,誰後住,這是有說法的。


    一個弄不好,可是會變成禍端。


    等到王衛東和王主任也離開後,於海棠還傻愣愣的站在那,感覺自己先前跟小當對線完全是表演給瞎子看了。


    王衛東更是連半句話都沒和她說,就好像沒看到她這個人一樣。


    這讓於海棠多少有些氣餒。


    不過她很會自我安慰,很快就重新鼓起了勇氣。


    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王衛東啊王衛東,今兒個你對我愛答不理,等明兒我把你拿下的時候,我要你跪著舔我!各種意義上的!


    *****


    阿嚏,阿嚏!


    王衛東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經過文麗辦公桌前的時候,讓她給自己去打壺熱水來,順帶通知各部門的主管過來開會。


    分配宿舍這個事得好好商議商議


    這一商議就是大半天的時間。


    王衛東聽眾人的意見聽得頭都大了。


    大夥都覺得先緊著自己的部門先。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叫他們呢!


    歎了口氣後,王衛東將未處理完的文件塞進了公文包中。


    這些得帶迴家去做。


    等晚上問問楊振華的意見。


    薑還是老的辣,他做了那麽多領導,又管了軋鋼廠那麽多年,肯定能有一些不錯的建議。


    開車迴到四合院時,原本染上血跡的那扇牆已經重新刷好了。


    就連牆頭上那些沾上血跡的玻璃瓶碎片,也被換了。


    不然看著太滲人了。


    實際上這東西要有注意的話,防範的方法有很多,加上正常人誰沒事會想著去爬牆頭啊。


    棒梗純粹屬於自作自受,活該!


    進到後院,小紅正抱著小七在散步,聽到開門聲後,見是王衛東迴來了,連忙向他問好。


    “先生迴來了!”


    王衛東笑著點了點頭,朝小紅問道:“你丁大姐呢?”


    “上京城百貨買布去了,說是想給陳嬸和楊伯伯做幾身衣服。”


    “去多久了?”


    “有好一會了,估計應該也快迴來了。”


    王衛東點點頭道:“行,把小七給我抱會吧,你去廚房幫你婆婆,今晚咱們早點開飯。”


    “是,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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