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穆爾喝多了,要先送迴家還是去醫院呢?”月芽兒問紀嘉瑞。


    穆爾已經爛成了一攤泥,月芽兒抱不起她,穆爾還不老實,一個勁的亂動,嘴裏還在嘟喃著,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先送醫院吧,她喝成這樣,讓爸媽知道了也不太好。”紀嘉瑞讓月芽兒讓開,自己去抱穆爾,結果穆爾正好一吐,吐了紀嘉瑞一身,那酸臭味令人作嘔。


    月芽兒避到了一邊,離那味道遠了一點兒,要不然她都要吐了。


    紀嘉瑞脫下了他名貴的外套,扔在了一旁,抱起了穆爾上了車,還不忘拉著月芽兒,三人一起朝著醫院開去。


    在一旁的加長版勞斯萊斯車上,鮮玉竹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其他的他都不關心,而那個女孩子,卻入了他的眼。


    看到紀嘉瑞帶著兩個女孩子走了,鮮玉竹才讓司機開車,他冷冷的臉上掛著一絲不明的笑意。


    送到了醫院,穆爾喝的酒太多了,給她進行了洗胃的處理,她也難受的要死,紀嘉瑞和月芽兒看著也不好過。


    之後月芽兒就睡了,在病房裏還有紀嘉瑞和月芽兒兩個人,他們卻睡不著了,沒事兩人就聊了起來。


    “月芽兒,你是怎麽知道穆爾在這裏喝酒的?”紀嘉瑞坐在了月芽兒的對麵。


    “是有人用她的手機給 我發的短信,我就趕來了,正好碰到一個男人要帶她離開,就被我給攔下了。”月芽兒也在想那個給自己發短信的人是誰。


    “嘉瑞哥哥,你怎麽來了,我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


    “也是有人用穆爾的電話給我打的電話,是個男人,好像是那酒吧裏的酒保。”


    “不過那外麵怎麽會打起來了?難道那 個男人想對你和穆爾非禮?”紀嘉瑞來的晚,並沒有看到打鬥的場景,不過那些躺在地上的地痞流氓他是看到了的,也猜的到發生了什麽。


    “嗯,就是那個躺在地上的戴墨鏡的男人,他要把穆爾帶走,我上去攔著他,跟他理論,結果他就連我一起想帶走,後來遇到了好心人,才把他們給打趴下了,要不然我們就慘了。”月芽兒沒有說是自己救的穆爾,而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那個高大的男人。


    紀嘉瑞聽了月芽兒的話,也沒有多問了,他的心好緊張,如果不是那個酒保給他打電話,如果不是那個好心人肯幫助月芽兒,那這個時候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場景?他想都不敢想。


    兩個女孩子,又都是漂亮的女孩子,大半夜的在外麵是太不安全了。穆爾也真是太不像話了,一個人也敢來酒吧喝酒,還喝的酩酊大醉,這些事情他又不能告訴父母,怕父母擔心。


    “好了,我先送你迴去,你明天還要上課。”紀嘉瑞看了一眼穆爾,穆爾的酒還沒有醒,這個時候睡的跟豬似得。


    “嗯,好的。”月芽兒點了點頭,她可不想讓穆爾知道是她救了她。


    紀嘉瑞拉著月芽兒走出了病房,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月芽兒,以後有什麽事先給我打電話,然後才去,要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聽到了嗎?”紀嘉瑞沒有看月芽兒 ,隻是輕輕的說了這一句。


    “好。”月芽兒答應了,她不知道紀嘉瑞是怕穆爾有事還是怕她有事。


    每天放了學,都有很多的同學不迴家,來到詩歌朗誦的排練場,看女神和男神的表演。


    裏三層外三層的,就是為了一睹月芽兒和辛運東的風采。


    月芽兒柔美清亮的聲音和辛運東醇厚磁性的聲音完美的感染了大家的視聽。


    “好帥啊,學長好帥啊。”女生們托著腮幫子,花癡的看著辛運東。


    “好美,月芽兒好美。”男生們嘴角帶著哈喇子,癡癡的望著月芽兒。


    今天是元宵佳節前的最後一次彩排,明天就要正式演出了,指導老師也很緊張,明天可不是一場普通的演出,請了很多的讚助商,還有a市的貴族鮮總也會到場捐贈,鮮總可是一個很挑剔的人,對什麽要求都很嚴,這節目當然不能馬虎。


    彩排完了,天已經都有點兒黑了,月芽兒收拾完了沒有看到紀嘉瑞,知道紀嘉瑞又被穆爾給纏住了。


    出了院 後,穆爾就沒有來看過月芽兒排練,不過她也盡量的阻撓紀嘉瑞來接月芽兒。


    月芽兒也不會 跟她計較,月芽兒一直堅信的一句話就是:當狗咬了你一口,你沒有必要咬迴去。


    沒人來接就算了,自己可以走迴去,也正好可以段煉段煉體力,從前段時間的突發事情,已經證明了她的體力還很欠缺。


    剛走了幾步,就有人喊住了她。


    “月芽兒,月芽兒。”


    月芽兒站住了,迴頭看到了辛運東。


    “學長有事嗎?”


    “今天你哥沒有來接你嗎?你是準備走路迴去?”看著月芽兒純淨的眼睛,辛運東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淨化了。


    “嗯,我準備走路迴去。”月芽兒扭頭又準備走了。


    “等等,我也跟你一起走,正好今天我也沒有開車,我們是順路的。”辛運東把車鑰匙藏進了兜裏。


    “好。”月芽兒簡單是說了一個字,就站在那裏等著。


    辛運東也收拾好東西,跟上了月芽兒的腳步,兩人一起走起了路。


    一路上的風景也沒什麽可看的,元宵佳節將至,天空卻下起了大雪,飄啊飄的,空氣裏都有著一股冰冷的味道。


    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偶爾有一點燈光都是昏暗昏暗的。


    月芽兒不愛說話,辛運東也想享受兩人獨處的機會,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默默的走著。


    “去查一下那個女孩。”鮮玉竹坐在車上,看著和辛運東一起走路的月芽兒,對手下吩咐道。


    “是。”手下答了一聲。


    這是第二次看到月芽兒了,上次是碰巧,這次難到也是碰巧?不會是上天的安排吧?她看樣子是不愛說話的人,可是她對那個女孩的關切卻是實實在在的寫在臉上的。


    鮮玉竹的車一晃而過,月芽兒和辛運東都沒有注意到。


    “學長,我已經到了,謝謝你送我。”月芽兒站在別墅的門口,跟辛運東告別。


    “哦,都到了?那你早點休息,我走了。”辛運東還在幸福著,可是怎麽這麽快就到了,從學校走到別墅區,最起碼要四十多分鍾,他不開車陪月芽兒走路就是想多跟月芽兒呆一會兒,這,這也太快了,下次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了。


    “學長你慢走。”月芽兒說了一聲兒就開門進去了。


    辛運東在門口看著月芽兒的背影,一直到什麽都看不見了,才迴過神來。


    “看什麽呢?都幾點了還不迴家。”穆思修正好買了東西迴來,就看到了有人在門口鬼鬼祟祟的。


    忽然的聲音,把辛運東給嚇了一跳,他看到了 穆思修,這個人他認識,經常都在報刊雜誌上見過的,穆爾的父親,b市的風雲人物穆思修。


    “穆叔叔好,我是穆爾的學長,也是月芽兒的學長,今天彩排完,我送月芽兒迴來。”辛運東給穆思修點了個頭。


    穆思修看著眼前的男孩紙,長的可是陽光帥氣,他也是見過的,在穆爾的臥室裏,就有這個男生的照片,好像是穆爾的學長,也是穆爾暗戀的對象。


    “哦,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迴去吧,免得你父母擔心。謝謝你送月芽兒迴來。”穆思修發現了這個學長好像是喜歡月芽兒,要不也不會月芽兒都進去半天了,他還在那裏看。


    “嗯,我走了,叔叔再見。”辛運東趕快的走了。


    穆思修開門進去,就看到月芽兒在吃飯,紀嘉瑞在一旁看著電視,穆爾沒有看到,可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裏。


    “穆叔叔,你迴來了?”


    “爸,你迴來了?”


    月芽兒和紀嘉瑞都跟穆思修打著招唿。


    “月芽兒,今天可是彩排的很晚,餓壞了吧?嘉瑞,你怎麽沒去接月芽兒?”穆思修先是對月芽兒和顏悅色的關心著,後來一轉臉就對紀嘉瑞質問起來。


    紀嘉瑞很想告訴穆思修,是他的寶貝女兒使的壞,把他的輪胎給放了氣了。


    可是紀嘉瑞還是算了,有什麽錯還是自己承擔吧。


    “我今天有點兒事情,所以耽誤了,對不起啊月芽兒。”紀嘉瑞還沒有說,本來他是要走路去接月芽兒的,可是穆爾卻一直說自己肚子痛,纏著他不準他走。


    “沒事的,我不是也迴來了嗎?”月芽兒繼續吃著飯,紀嘉瑞對自己妹妹的沒道理的寵溺,讓月芽兒很心寒。


    “下次給叔叔打電話,我安排司機來接你,一個女孩子晚上在外麵不安全。”穆思修臉色沉重,月芽兒可不能出事,要不他怎麽對得起月之華。


    “好。”嘴上雖然這樣答應著,月芽兒可不敢再麻煩穆思修了,要不穆爾還不知道怎麽報複她呢。


    吃完了飯,月芽兒要上樓的時候,紀嘉瑞拉住了她。


    “月芽兒,我今天真的是 有事。”


    “沒關係的,我自己也可以的。”月芽兒盯著紀嘉瑞,心裏卻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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