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妹妹,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全是曖昧的,你看她的眼神,哼!”段煉嚼著蘋果,歇了口氣。


    “老婆,我看她的眼神可是很正常的,完全沒有一點兒非分的想法,月亮,去給爸爸倒杯水。”月之恆把女兒支走了。


    “我隻對你有非分的想法,嘿嘿。”月之恆湊到段煉的耳邊,輕輕的咬了她的耳垂。


    吃了飯,月之恆就讓小王把月亮帶去玩了,自己一臉嚴肅的說是要辦很重要的事情,讓月亮不要來打擾爸爸。


    關上了房門,月之恆猴急的脫了衣服,抱著段煉就朝著浴室走去。


    “哎,哎,一個一個的洗。”段煉可不想在浴室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那八塊腹肌,誘人的人魚線,段煉隻是想著都流鼻血,再看再看段煉怕忍不住吃了他。


    “你累了,我幫你洗。”月之恆壞壞的笑著,他就喜歡段煉又害羞又色眯眯的樣子,還迷戀段煉的身體,怎麽要都要不夠。


    “誰讓你洗了,我自己會洗。”段煉拍著月之恆,推搡間段煉已經發現身下有個什麽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的翹臀。


    “你看,你把它惹醒了。”月之恆把段煉放在洗漱台上,吻著她的脖子,她的花蕾,然後迫不及待的進入了段煉,段煉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兒,那慵懶迷人的模樣,讓月之恆更加的不能自持,他瘋狂的進出著,要把段煉完完全全的占有。


    洗漱台,浴缸,牆壁上,月之恆的體力好的出奇,讓段煉一次又一次的飛上了天空。


    最後還真的是月之恆幫段煉洗澡,洗完了抱上了床,段煉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下了段煉,月之恆的電話響了,是穆思修打來的,他心裏想著這家夥的電話來的真是時候,早一點兒都接不到了。


    “喂,之恆,聽說你迴來了?出來喝酒,陪陪我。”穆思修在酒吧裏,已經喝的有些兒微醺。


    “好,你等著。”月之恆看了看段煉熟睡的麵容,掛了電話走過去親親段煉,才起身離開。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昏暗的燈光下,讓人覺得很是神秘。


    吧台上,坐著兩個出類拔萃的男人,很多女人走過的時候,都想上去搭訕,可是兩位帥哥卻根本就沒把這些人放在 眼裏。


    “你是說紀歌迴來了?她為什麽沒有跟段煉聯係?”月之恆也很同情紀歌,也欣賞她的堅強。


    “她也許是不想讓段煉擔心吧,我已經查出來了當年的事情是陸雅琴所為,我也替她報了仇,可是她還是對我耿耿於懷,不能原諒我,你說,我怎麽辦?”一瓶酒下了穆思修的肚子。


    “你 當年的事情沒有跟她解釋嗎?”月之恆也喝下了一瓶酒。


    “解釋了,可是她對我為了我媽打她的事情也不原諒我,之恆,你說這男人是有多為難,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在商場上爾虞我詐,我都不怕,可是這媳婦和婆婆之間的矛盾,我卻束手無策,我是不是很窩囊?”穆思修苦惱的又喝了一瓶啤酒。


    月之恆笑了笑,拍了拍穆思修的肩膀:“媳婦是用來疼的,她在最美好的年紀,舍棄了家人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都是因為愛我們,在家裏是嬌嬌女,到了婆家就被你不當迴事,既要照顧你,還要照顧你媽,還要為你生孩子,人家憑什麽?


    你媽生你受了苦,可是那是你爸造成的,應該你爸去疼你媽,你隻是孝順就可以了,也不可能事事順著你媽,你媳婦為你生孩子九死一生,你卻不知道去珍惜她,人家憑什麽還一直傻傻的為了做一切?


    現在的女人,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掙的了錢,打的了小三,開的了車,養的了孩,你認為人家求你什麽?你再不好好表現,被人家捷足先登了,你就迴去守著你媽過日子吧。”月之恆把自己的心得給穆思修分享。


    他就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受委屈,什麽事都講個理,婆婆不講理的時候,兒子還跟在婆婆的後麵數落媳婦,那他的婚姻也該完 蛋了。


    “之恆!”穆思修對著月之恆大叫了一聲兒,引得酒吧裏很多的人都看了過來。


    月之恆看著穆思修,不知道他突然沒有了形象是要鬧哪樣。


    “你一句話提醒了我,我一直在苦惱著,我現在總算是想通了。”穆思修給了月之恆健碩的胸膛一拳。


    “什麽叫一句話,我是說了很多句話好伐。看你聽聰明的,怎麽關鍵時候犯糊塗!”月之恆也給了穆思修一拳,他覺得該把穆思修打醒了,他媽沒迴來的時候,他追紀歌挺有辦法的,他媽一攪合,他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聽了月之恆的話,穆思修也不喝酒了,他明白了自己該怎麽做,他要挽迴紀歌一定要挽迴。


    “紀歌,你在嗎?”禹鴻度給紀歌打了個 電話。


    “在的,鴻度,你怎麽了,不舒服嗎?”紀歌聽著禹鴻度的聲音懶懶的,覺得有點不對勁。


    “紀歌,如果我什麽都沒有了,你會要我嗎?”禹鴻度也是覺得特別的疲憊,他已經跟家族戰鬥了很久了,他還是不想放棄。


    “鴻度,迴法國是發生了什麽事嗎?家裏逼你結婚嗎?隻要你喜歡,你就聽家裏的話吧。”雖然禹鴻度是紀歌的初戀,雖然她曾經愛他愛的發狂,可是現在她已經是人婦,還有了一個孩子,她也配不上他的家庭。


    “你不愛我了嗎?當年我們不是相愛來著?我現在還愛著你,所以我不想接受家裏為我鋪的道路。”禹鴻度不信,當年的山盟海誓,說淡了就淡了。


    “鴻度,你不要這樣想,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那時我們都還不成熟,現在我已經是殘花敗柳,還有一個孩子,我配不上你,謝謝你為了做了那麽多的事情,我們還是不合適。”紀歌想斷了禹鴻度的這個念頭,他是個好人,應該有更好的女孩去愛他,關心他。


    “可是忘記你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要是可以做到,我早就結婚了。”禹鴻度急切的表白。


    “做不到也要做到,鴻度,我們是不可能的,你知不知道,我和穆思修是有結婚證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他去辦的,可是我已經離過一次婚了,不想再離一次婚,所以鴻度,遇到好的女孩,你就娶了吧,不要再等我,我們都老大不小了。”


    “不管你現在是什麽身份,我也不要求你做我的妻子,我隻想你在我的身邊,我可以經常看到你就可以了,好了,你不要勸我了,紀歌,我的 心永遠都不會變的,為你,也為了我們的那份曾經的愛。”禹鴻度掛了電話,他再說下去會忍不住立刻迴到她的身邊去保護她。


    她的弱小的肩膀承受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他想為她分擔。


    放下電話,紀歌一個人站在窗前,望著那無憂無慮的星星,想起了媽媽臨終的時候的那句話:歌兒,你不要活在仇恨裏,有些事該放下就要放下,也不要恨你的爸爸,人能走在一起就是緣分,我和你爸的緣分不夠。


    媽媽都能看透一切,可是自己卻看不透,領悟不到人生的真諦。


    媽媽,等我查出當年的所有真相,如果真的和穆思修沒有關係,我就可以試著原諒他,讓小小認他。


    紀歌一直覺得,那件事情不可能是陸雅琴一個人做的,她的背後一定還有一隻黑手,在操縱著這一切。


    那隻黑手是誰,在哪裏?她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的。


    清晨,紀歌早早的就醒了,她在美國養成了晨跑的習慣,換上了運動服,紀歌喝了水,她每天都會繞著別墅區的人行道跑上幾圈。


    穿著粉色運動服的她,一頭的白發,看著像一個染了頭發的少女。晨跑的人不多,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紀歌穿過了一片柳樹,後麵也有著跑步的聲音,紀歌朝一旁讓了讓,那聲音比自己跑的急一些,紀歌不想擋著別人的道了。


    “嗨,早上好。”後麵的人並沒有超過紀歌,而是在她身旁停了下來。


    “早上好,你這麽到這裏來跑步了?”紀歌看著穆文豪,他身材高大,跟穆思修很像,隻是臉上有一塊疤痕,讓他給人的感覺曆盡了滄桑。


    “哦,我的家在這裏,那天是迴的老宅,紀小姐,你每天都晨跑嗎?”穆文豪指了指旁邊的別墅。


    “嗯,我每天都要晨跑一個小時,這裏的環境好,沒想到我們還是鄰居。”怪不得那天說了地址,穆文豪很快就找到了。


    “那一起吧。”穆文豪也沒有多說話,他跟著紀歌,兩人一起跑了起來。


    跑了幾圈之後,紀歌看著時間到了,很抱歉的對穆文豪道別:“穆先生,我要去上班了,下次再一起跑吧。”


    穆文豪也微笑著跟她擺了擺手。兩人就分開了。


    迴到家裏,紀歌吃了早飯,讓保姆送紀小小去上學,自己準備開車去上班,她坐進車裏,卻打不燃火,下來檢查了一下,也沒發現什麽問題,再進去,還是打不著。


    “車壞了嗎?”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紀歌。


    “打不著火了,穆先生,你也要出去?”紀歌懊惱的又打了打火,還是打不著。


    “我要去冰河路,紀小姐你看順不順路,我可以搭你一截。”穆文豪穿著一套藍色的休閑服,隻是臉上有道疤,影響了他的整體美。


    “你去冰河路,太好了,我正好在那裏上班,那我就搭一截車吧。”紀歌一聽穆文豪到的地方正好自己順路。


    “你先上我的車,我給修理廠打個電話,讓他們來人修你的車,那是我朋友的廠,會算便宜一點兒的。”


    穆文豪始終都善意的微笑著,讓紀歌對他的好感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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