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修,你可算是來了,我等的花兒都謝了。”月少,月之恆,軍人世家,跟穆思修既是戰友,又是鐵哥們,還是世家子弟。


    “我看你是早泄的泄。”穆思修接過月少遞給的酒杯,連著喝了三杯,他們的規矩,誰遲到了就罰酒三杯。


    “穆思修,你詛咒我,要是我找不到媳婦,你可要付全責!”月少拿起酒給自己倒滿了,又給穆思修倒滿。


    “我不喜歡男人,還是喜歡柔弱的女人,你那一身的疙瘩肉,我都有,不稀罕。”穆思修看了看月少身邊的女子,穿的跟沒穿一樣,也隻有月少有這個習慣,穆思修從來都不會招陪酒女。


    “我也喜歡女人。”月少摟了樓身邊的那位女子,那女子笑的咯咯的,一臉的討好像。


    穆思修和月少對視了一眼,月少把那女子打發了出去,兩人在屋子裏談起了事情。


    “沒醉,姑奶奶沒醉,再來兩瓶拉菲。”


    “砰”的一聲兒,穆思修和月少的包間門被踢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闖了進來。


    “不好意思,走到男廁所了。”看到屋裏有兩個男人,段煉捂住眼睛,想退迴去,卻被眼疾手快的月少給壓在了地上。


    “都跟你道歉了,還這麽兇,我還什麽都沒有看到。”段煉打了個酒嗝,心裏好難受。


    “穆思修,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奸細?要不做了她?”月之恆看著穆思修,等著穆思修迴話。


    穆思修湊近看了看這位身穿白色裙子,白色平跟鞋,短短的頭發下是一張精致的小臉,總覺得有點兒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的。


    “先不急,把她扔洗手間裏,讓她醒醒酒。”穆思修剛說完,月之恆就把段煉拎了起來,扔在洗手間的洗漱池,用冷水潑她的臉。


    “哎,哎,別打臉,別打臉,姑奶奶還要靠臉吃飯。”月之恆的手勁太大了,潑的水打的段煉的臉生疼。


    “噗嗤”饒是月之恆的功力再強也被段煉的話給逗樂了。


    “算了,肯定是這裏的陪酒女,走錯地方了,扔出去就 是了。”穆思修看著段煉,這位陪酒女穿的衣服還挺有品位,可不像剛才那位那麽低俗。


    “月,你以後找陪酒女也找個這樣的,看著幹幹淨淨的,你剛才找那個多俗氣。”看著月之恆把段煉甩了出去,穆思修教訓著月之恆。


    “那我去把她帶進來,繼續陪我。”月之恆聽穆思修說的正中下懷,他也覺得那陪酒女挺有氣質的,他拉開門,卻發現那女子已經沒了蹤影。


    跑到公共洗手間的段煉,擦了擦腦袋上的汗水,今天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在這裏都能碰到穆思修,還有個暴力狂,把自己扔來扔去的,要不是姑奶奶怕露陷了,看我不扇飛你個兔崽子。


    拍了拍臉,段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都不認識了,白色的裙子精致的小臉,很有小女人的味道。


    她偷偷摸摸的走出洗手間,看了看走廊沒有人,迅速的迴到了自己的包間,為了生意,連色相都犧牲了,如果紀歌知道自己有穿著裙子談生意的一天,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段總,上哪去了,來來,我們又開了一瓶,滿上,滿上。”包間裏的人看到段煉迴來了,又開始了新的進攻。


    “不行了,不行了,喝不下了,再喝膽汁都要吐出來了。”段煉急忙的擺著手,已經幹了五瓶拉菲了,再喝下去真的是要了老命了。


    “段總,是不是看不起我們,李總他們敬的酒都喝了,我們敬的酒你就不喝了?”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子,舉著手裏的酒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段煉的身邊,拉著就不鬆手。


    “鄭總,真的不行了,下次,下次再喝。”段煉推著那個鄭總,渾身散發著一股汗臭味,讓段煉作嘔。


    “不行,喝,把這杯喝了。”那男人越來越放肆了,用他的髒手把段煉抱著,另外的一隻手舉著酒杯就要給段煉灌下去。


    嬌小的段煉掙紮著也沒有效果,結果那一杯紅酒的一半都入了她的嘴裏。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段總真是豪爽的,以後我們可以多多的合作。”花襯衣的臭男人看著段煉把酒喝下去了,嘴角露出了陰笑,他今天晚上就要把這位小美女拿下,以後段氏就是自己的了,想著他都覺得美美的。


    段煉喝下了那一杯酒,腿就更軟了,踩在地毯上就如同踩在了棉花上,完全就沒有感覺,走 了幾步就跪了下去。


    “美人,腿軟了吧,哈哈,一會兒哥哥讓你全身都軟。”那鄭總對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些人把其他的老總和段煉的手下都強行的給留在了包間。


    “美人,我們去快樂快樂。”鄭總抱著段煉,一腳踢開了房門,朝著電梯間走去,段煉雖然酒醉了,可是心裏可明白的狠,今天是著了壞人的道了,她的身體已經很熱了,熱的想撕開衣服。


    “放開我,放開我。”段煉想給那鄭總一腳,可是卻沒有力氣,那聲音就如同蚊子在叫。


    “美人,你應該叫我抱緊你才是,放開你舍得嗎?”鄭總看著段煉的臉越來越紅,兩隻小手還在不停的拉扯著衣服,臉上的笑意就更大了。


    “救命,救命。”段煉掙紮著,她迷迷糊糊的看著對麵來了一個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掐了鄭總的手腕,鄭總的手一疼,一鬆就把段煉摔倒在地上。


    段煉被這一摔,清醒了不少,她朝著那人影爬過去,嘴裏斷斷續續的喊著:“救我,救我。”


    “你個臭biao子,還敢掐老子,看我怎麽收拾你。”鄭總罵罵咧咧的朝著段煉走過去,抬起腳就想踹段煉。


    月之恆從自己的車裏拿出了帶給穆思修的包裹,正要進包廂的門,發現對麵走過來一男一女,那男的抱著女人,女人穿著白色的裙子,小鳥依人的樣子,在這種地方,這樣的事情多去了,月之恆準備避開,哪知道那女人卻一下子摔了下來,還朝著自己爬了過來。


    女人抬起了頭,小小的一張臉,精致的五官,不就是剛才那個走錯廁所的陪酒女,陪酒女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月之恆不打算管這樣的事情。


    “救我。”女人拉住 了月之恆的褲腿,一臉的哀求,小小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月之恆還是不打算管,可是看到後麵的那個男人罵罵咧咧的準備打女人的時候,月之恆就生氣了。


    大男人,要征服女人靠的是魅力,而不是武力,最關鍵的是這個男人還當著自己的麵打女人,這就不能不管了,月之恆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砰”的一聲兒響,那個叫鄭總的人看到身邊的物體都在朝前移動。


    然後又是“砰”的一聲兒,鄭總落了地,屁股被狠狠的撞擊在地麵上,具目測現在的位置跟段煉差了十米以上,自己被打了,而且還打的很兇。鄭總反應了過來。


    “靠,敢打我,你打聽打聽老子是誰?”鄭總呲牙咧嘴的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朝著月之恆走過來。


    “我不認識你,不過它認識你。”月之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對著鄭總又是一拳,鄭總才走到跟前,又迴到了原地。


    “還想讓我認識你嗎?”月之恆幾步跨過去,一腳踩在鄭總的心口上,還點了點。


    “不用了,不用了。”鄭總現在是臉痛,心口痛,嘴巴都打豁了。


    “那就好。”月之恆收迴了腳。


    這時候身後的包間門開了,裏麵衝出了一群黑衣人,他們看到鄭總倒在地上,對著月之恆一擁而上。


    走廊上頓時就亂成了一鍋粥,有剛才被黑衣人挾持的其他老總的手下,幫著月之恆打鄭總的人,有段煉的手下趁亂過去救段煉的,月之恆看著這麽多人,活動了一下筋骨,脫下了上衣,露出了滿是傷痕的胸膛。


    穆思修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那一群黑衣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上,圍著他們的鄭總,還有幾個躺在鄭總的身上。


    “起來,起來再打,老子正打的上癮。”月之恆走過去一個一個的踹。


    “好了,月少,我就打了一個電話,你就擺平了這麽多人,再來你是要他們的命,都滾,如果下次再讓月少看到你們,那你們就自求多福了。”穆思修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鄭總,一個小公司的老總,至於如此囂張。


    “謝謝穆總,謝謝穆總。”鄭總一看出來的是穆思修,臉都嚇白了,這月少都夠厲害了,如果再加上穆總,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堪憂。


    一夥人抱著腦袋都逃了,其他的人也都悄悄的離開了,想要跟穆總打招唿的勇氣都沒有了。


    段煉已經藥性發作了,她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的手下拿她也沒有辦法,給她披上外套又被她給扯掉,想扶著她,卻扶不起來。


    “你們先迴去吧,把她交給我。”月之恆看著難受的段煉,她的手下是豬嗎?明明就是中了春藥。


    “段總,段總。”手下不甘心的又喊了幾聲,最後在月之恆刀子一樣的目光中才離去,心裏也隻能求上帝,佛祖保佑段總無事。


    “穆思修,東西在這裏,我就不陪你了。”月之恆撿起地上的包裹遞給穆思修,然後一把抱起不安分的段煉,用自己的襯衣遮蓋著她,大步的就離去了。


    “月少,不是說好的不喜女色?這個女人是誰?怎麽如此的麵熟?”穆思修在月之恆的背後碎碎念著。


    猛然穆思修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女人的閨蜜——段煉,那個不男不女的家夥,今天穿著女裝,還是裙子,怪不得沒把她認出來。


    “熱,好熱,水,水,抱著,抱著我。”段煉在月之恆的懷裏不停的扭動著。


    月之恆把她放到車子的後排座,拿了瓶水,扶起段煉給她喂進去。


    哪知道段煉喝了水,就更加的不老實,她的手在月之恆赤果的身上亂摸著,摸到他的敏感處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靠,女人真是……”月之恆想說女人麻煩,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月之恆長到二十八歲,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


    段煉是越來越難受,她翻身按住了月之恆,找到他的嘴啃咬著,卻不知道該怎麽緩解自己的難受,她把自己的衣服撕扯完,又去抓月之恆的胸膛。


    “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嗚嗚。”段煉急的哭了起來。


    月之恆看著段煉的眼淚,心裏軟軟的,他想用舌舔幹了段煉的眼淚,可那眼淚卻越來越多,當特種兵的時候,月之恆培訓過,一旦中了媚藥改怎麽辦,可是現在沒有冰也沒有冷水,有的隻是自己的身體。


    難道要為這個女人做出犧牲?月之恆苦笑一下,算了,這童子身遲早都是要破的。


    做出了這個決定,月 之恆拉下自己的褲子,扶正了段煉,一個挺身就進入了段煉。


    “啊!”段煉感覺一陣兒撕破的疼痛,她呲牙咧嘴的,想要推開那侵入物,可是又覺得需要,矛盾過後,身體是一陣兒一陣兒的愉悅。


    最後,段煉是怎麽睡過去的都不知道了,月之恆看著疲憊的段煉,以及座位上的紅梅,溫柔的笑了一下,把衣服給段煉蓋著開車迴了自己的家。


    “少爺,您這是?”管家看著月之恆迴家了,懷裏還抱著東西,居多年的經驗來看,是一個女人,少爺可是從來都對女人不感興趣的,這是個什麽情況?


    “沒事,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來。”月之恆抱著段煉就上了樓來到自己的房間,把段煉放在床上,然後去浴室放滿了水,再次把段煉抱進浴缸,幫她清洗了起來,他可以看到她的某個部位有撕裂的痕跡。


    把段煉重新放到了床上,月之恆開車出去買了點兒藥,迴來細心的給段煉塗上,折騰了一晚上,看著段煉睡的香甜的模樣,月之恆用自己粗壯的胳膊圈住了段煉,撫摸著她軟軟的身體,原來女人的身體是如此的令人著迷。


    段煉醒過來的時候,月之恆早就離開了,他是軍人出身,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頭好痛,身體也酸酸的,這床好硬!段煉摸了摸,沒有席夢思,管家是怎麽搞的,擅自把自己床上的席夢思給弄哪裏去了?


    段煉看了看屋子,想不起來是自己的公寓還是家裏的別墅,最後她發現都不是,這裏就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昨晚的一切化成了零碎的畫麵,在段煉的頭裏閃過,那麽昨天是中了鄭總的道了,那這裏就應該是鄭總的家,艸,敢欺負姑奶奶,看姑奶奶怎麽收拾你!


    聽到門口有聲音,段煉發現屋裏有一把水果刀,就拿在手裏躲在門後。


    月之恆晨練完,出了一身的汗,準備迴臥室洗個澡,剛推開房門一隻小小的手上還攥著一把水果刀朝他刺來。


    月之恆對著小手一拍,那水果刀“啪嗒”的一聲兒就落在了地上。


    “哎喲”段煉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厲害,小手被打了個烏青。


    “你個鄭發財,不要以為姑奶奶醉了你就可以非禮我,看我不廢了你。”段煉從 門後出來,張牙舞爪的撲進了月之恆的懷裏。


    “你這一大早的就投懷送抱,難道還想再來幾次?”月之恆看著麵前的小女人,沒想到還是一隻小野貓,跟昨晚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是不符合。


    “你?你是誰?你真好看!”忽然發現抱著自己的不是那臭烘烘的鄭發財,還是一位高大的、陽剛的、帥氣的男人,那胸前的肌肉,胳膊上的肌肉,讓段煉好想咬上一口。


    “讓我,渾身都是汗,我去洗個澡。”月之恆拉下抱著自己的段煉,口氣卻是溫柔似水。


    “好!”段煉鬆開了手,看著隻穿著背心的月之恆,段煉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到了浴室門口。


    “一起洗?”月之恆迴過頭,看著一臉花癡的段煉。


    “不,不,不,我就是看看,哦,不不,我還有事。”段煉被發現了,急忙的退了迴去,坐在床上想她有什麽事來著?


    “還疼嗎?”月之恆很快的就洗完了,看著發呆的段煉,想著她的傷口,關心的問了問。


    “不疼,你問啥?”段煉順口迴答了一句,後來才想起來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問什麽。


    “你的傷口好了嗎?我看看。”月之恆看著段煉懵逼的樣子很是擔心,他上去就掀開段煉的襯衣,扒段煉的小褲褲。


    “喂,喂,你幹嘛,這大清早的,不合適吧。”段煉見月之恆扒自己的褲子,臉都紅了。


    “我隻是看看你的傷口。”月之恆隻是想看看傷口,昨晚上了藥,不知道好了沒有。


    “那好,你看吧。”段煉躺在床上,把雙腿一張,那姿勢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本來月之恆隻是想看看傷口,可是現在身體卻真的有了反應。


    嚐過甜頭的他,看著段煉的樣子,腦海裏又浮現出昨晚的激情畫麵了,他的手朝著段煉的胸口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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