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判的是死刑。但是後麵跟上了個緩刑2年執行的話。那基本上就代表這個人活了——隻要在兩年緩刑期間不要腦殘的弄什麽越獄之類的幺蛾子。乖乖老實的聽話。那基本上到了2年就能有個減刑。就變成了無期或者是20年有期。接著再坐個七八年的牢。最後就可以保外就醫的出來了。雖然最終人是沒死。看起來好像還能提前出來。貌似是賺了不少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不論怎麽說。這個二代公子哥前前後後都搭了十年光yin進去。並且還連累著老爹退休了。要是用21世紀的話來說。這純粹就是個坑爹的玩意兒!


    這判刑的結果也讓葉靜很驚訝。說實在的她跟第四五六章所謂法律錯位周南方也算是認識。雖然不怎麽熟悉。雖然周南方實際上身份也算不上多麽高端。但是憑借著他老爹的身份。那周南方在京城的二代圈子裏麵也還算是人麵比較廣的。有些跟葉靜身~~-更新首發~~份差不多的二代如果要想做生意。那基本上都得找周南方介紹點兒信得過還有能力的人來幫忙。可是就是這樣人脈廣。還沒保下他來。這讓葉靜覺得有點當猴子看到雞被殺了的感覺。


    特別是在聽到了那法官特別無良的如此宣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當時給葉靜的第一感覺那就是周南方要吃槍子兒了。然後聽到後麵的緩刑她才緩過了勁兒來。


    從法院裏出來了之後。葉靜的情緒好像有點低落。整個人悶悶的低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直到賈鴻漸一路把她領到了飯店。點好了菜之後。她才聽到賈鴻漸的問題:“怎麽了。有心事?”


    “恩……第四五六章所謂法律錯位”葉靜抬頭看了賈鴻漸一眼。琢磨了一會兒慢慢說道。“那周南方我也算是認識……以前我小時候。我爸讓我乖點。做事別太瘋。我還不太在意。後來他和我媽把我送到國外去。我還恨他們了好久。現在想想看。他們這也是為我好啊……”


    葉靜這丫頭長大了。已經18歲的她經過了周南方的事情。已經發現了要是按照她小時候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個xing。在國內還到處有人寵著有人照顧著的情況下。那搞不好現在聽到“死刑……緩期兩年執行”的就不是周南方。而是她了!


    “恩。知道了就好。以後有空多陪陪爸媽。多心疼他們一點。他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毫無保留的對你好的人。他們跟你說的話。你就點頭答應下來。這才是孝順嘛……”賈鴻漸此時就像是一個大哥哥一樣的囑咐道。


    不過他的囑咐倒是讓葉靜有了點疑問。什麽叫爸媽吩咐的話都要聽?難道爸媽讓她不許再跟他在一起。她也聽?“什麽都聽?那萬一……讓我做我不樂意的事情。怎麽辦?”


    “怎麽辦?照樣聽啊。他們說什麽。你就乖巧的點頭答應下來!大不了迴頭具體怎麽做你按照自己意思來就行了。孝順嘛。就是不要頂撞。我們這麽做沒有頂撞啊。用我的話說。這就是謙虛接受。堅決不改!”賈鴻漸壞笑著迴答道。這還真是他的經驗。前世在家裏的時候。白發蒼蒼的爸媽那上了年紀之後真心絮叨的不行不行。甚至有時候賈鴻漸陪著老媽飯後出去遛彎兒。老媽看到同齡熟人帶著孫子出來玩兒。都會上去逗弄人家小孩兒。然後問賈鴻漸——小孩兒好玩兒不?“好玩兒”賈鴻漸如此迴答。“那就趕快找個女的自己生一個!”蘇萍還真是抓緊一切機會勸兒子早結婚。碰到了這種事情。賈鴻漸從來都是當場虛心點頭接受。就差拍胸口下保證書。結果迴頭了該怎麽辦還是自己拿主意唄!


    “嗬嗬。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葉靜聽到了賈鴻漸這麽一說。倒是一下有了主心骨。


    到了第二天。兩人並沒有直接迴上滬。而是繼續在首都看了另一場庭審。這場庭審到也不是別人。而是那曾經的萬國證券公司的老總關金生。這關金生在國債期貨市場上大膽的砸入了大筆金錢跟zhongyāng金融管理機構鬥。結果力有不逮最後虧了幾十個億。同時自己也身陷囹圄了。


    賈鴻漸來看這場庭審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算是中國曾經金融屆三大教父隕落的開始。這場庭審實際上並不是公開審理的。如果不是靠著葉靜的關係。賈鴻漸也沒辦法去現場觀摩。這場庭審的結果是關金生被判處17年有期徒刑。不過這庭審和判刑中有意思的一點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關金生是因為327國債事件而被捕的。但是檢察院對他提出的指控卻是受賄罪和挪用公款!


    不僅是罪名被定為了受賄罪和挪用公款。好像連證據都是這樣——在呈堂證供中。jing察叔叔們提供的證據顯示關金生利用職權。先後三次受賄29.4萬元。此外還挪用了公司公款240萬元供他人進行營利活動。因此“犯罪情節特別惡劣”。需要判處有期徒刑17年!


    這個從贛西的一個小山村走出來的金融梟雄在功敗垂成之餘。站在被告席上無語望蒼天。他沒有找辯護律師。也拒絕法院為其指定律師。最終點頭承認了檢察院的所有指控。


    “他們為什麽把關金生的罪名訂成了受賄和挪用公款?不應該是違規cāo作麽?不應該是擾亂金融市場秩序麽?”從法院裏出來之後葉靜一頭霧水的問道。


    “這就是咱們國家這個階段特有的法律錯位現象。”賈鴻漸想了想。最終還是跟葉靜解釋了起來。“說簡單點。就是絕對不用你真正違反的法律來處罰你。而是用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法律來處理。但是判刑卻是判成了真正罪名的懲罰。比如說那詹國光。明明按照教唆故意傷害未遂的話是不可能判7年的。可是他就判了7年。這裏麵是有很多道道的。”


    “什麽道道?”葉靜還有點糊塗。“簡單的說來。就是我們國家現在的改革開放是沒有任何先例可以學習和照搬的。我們完全是摸著石頭過河。要摸著石頭過河就要允許別人嚐試。就不能把所有的規則訂的太死。否則就會扼殺創造力。就會讓大家都束手束腳的。就像是當年的小崗村。要分土地承包。還要大家按手印共生死。那是時候在種種原因之下他們敢。現在有多少人願意、有多少人敢?甚至說難聽一點。這幾十年裏的改個步伐中每一步都是對之前體係的突破。也是先天就帶有違法、違規的特xing。像下崗村。他們一旦決定進行對土地進行責任承包。那就是當時的違規。但是要對一些不那麽好的突破和嚐試要進行否定的話。辦事兒的人是不能把話說的太清楚的……”


    說到了這裏。賈鴻漸稍微停頓了一下。疏通了思路之後繼續解釋道。“還是小崗村。如果說要處理他們的話。又認可他們大方向的做法。但是又要處罰他們細節上的一些問題。那要怎麽做?要知道他們整個大方向的動作從憲法等等角度來說那全都是在犯罪!如果要用完全合適的法律條文來弄。有時候容易被不太明白其中緣由的人認為這條路被封死了。就不再這方麵進行動作了。那對改革來說是沒好處的……”


    聽到了這裏。葉靜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麽。她疑惑的問道。“那就是不太願意定xing咯?就是不願意說清楚到底哪裏是可以做的。哪裏是不能做的。對吧?當然了。可能背後的原因是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細節方麵哪裏是可以的哪裏是不可以的?”


    賈鴻漸點了點頭。“這才是摸著石頭過河的真正含義。大方向上是渡過河。也就是保證社會主義體製等等。但是細節上麵具體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可以做到哪一步。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實現規劃好的。且不說各種變數變量的問題。哪個執政者是天生神才可以提前死死的規定住往東走59步就是合理的。再多走一步就是不行的?這一切都是要試出來。要試出來就不能弄的太死。要看屆時各方麵的反應和後果……”


    事實上就跟賈鴻漸解釋的一樣。在中國改革開放的這個人類曆史上前所未有的大變革時代裏。這種“法律錯位”可以說簡直就是一個普遍現象。改革開放的30多年曆史裏。無數的企業家落馬。喊冤聲不絕於耳。一些被定罪的企業家往往犯事在東。但是獲罪於西。這就是外國人特別是歐美人沒辦法理解的“法律錯位”現象。


    在看完了兩場庭審之後。賈鴻漸和葉靜並沒有跑迴上滬。反而是在首都迎來了倪老爺子等人。這是因為接下來他們還有個生意要去跟郵電部談——在5月份的時候。中國郵電部和美國商務部談妥了未來中國介入國際互聯網的事情。在9月份就會互通。而現在已經到了8月份。郵電部很快要開始采購骨幹網絡的路由器。現在這生意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放到未來那可是一個很大很大的盤子!


    在現在這94年。也許全國上下的線路一共隻能支持5000人上網。路由器的技術難度並不大。但是到了21世紀。中國的上網人數將會迎來一個指數冪的增長。將會超過美國的網民數量讓中國網民稱為世界第一大網民群體。而這樣龐大的網民群體。那可是需要n多高科技的骨幹網絡路由器來支撐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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