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貝卡·萊維高挑豐滿,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臉色和唇色上開始顯得氣色不足。


    牛能累死,田也是能耕壞的。


    男人女人身體都會發虛。


    可最近兩天,相熟的人發現麗貝卡·萊維的嘴唇重新變得色澤亮麗紅潤,都問她原因。


    麗貝卡·萊維趕緊顯擺她的口紅。


    唐群英說話直白,幹脆問:“哪來的?”


    麗貝卡·萊維欲蓋彌彰:“有人送的。”


    霞生雙頰和拉絲兒的目光,讓人頓時明白那人是誰。


    唯獨小靈娥百感交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唐群英是莽,小靈娥是大大咧咧。


    她想到什麽就說什麽:“能讓我試試麽?”


    麗貝卡·萊維不大舍得,但還是遞了過去:“給你。”


    然後,又到了她顯擺的時刻。


    她教小靈娥塗在哪裏,怎麽抿嘴,之後伸出手指頭示範,告訴她怎麽塗抹,還得意洋洋的說:“這也是那人示範,親手示範。”


    唐群英想起那個場景,雞皮疙瘩起立。


    她嫌棄的說:“盡是些小女兒態的玩意兒,區區口紅,有什麽打緊?此為小道。”


    但大家都不理會她。


    小靈娥試完,倍感驚奇:“便利,精致,可改氣色,真好。”


    五大三粗的吳香凝趕忙說:“讓我也試試。”


    最後大家強按著唐群英,非得讓她也塗了。


    這種東西會傳染,很快有更多人打聽口紅的事情。


    問麗貝卡·萊維,麗貝卡·萊維覺得這東西就該屬於她個人,就該獨一無二,便說沒有了。


    於是許多人都將主意打到了趙傳薪那裏。


    但是趙傳薪在臚濱府府衙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摸魚,比如上午走了,下午就不帶迴來的。


    大家便去堵崔鳳華。


    崔鳳華是個鬼機靈,一聽這麽多女人都在打聽口紅的事,這東西成了香餑餑,肯定能賺錢。


    他便準備明天等知府大人上值後告訴他,說不得能大賺一筆。


    ……


    鹿崗鎮和奉天,在關外一南一北的打擊馬匪綹子,讓強人不再猖獗。


    但這東西是打不絕的。


    關外綠林,最近流傳著一個格外誇張的故事。


    “聽說了嗎,趙傳薪一個腦瓜崩,彈死了日本人。”


    “焯,你莫不是說笑?誰能一腦瓜崩彈死人?”


    “真的,趙傳薪就這麽一彈,那日本人的腦袋被彈飛了半拉……”


    漸漸地,就變成了:“我親眼所見,趙傳薪一彈手指,日本人的腦瓜子都被彈飛了……”


    “焯,你說的是蒼蠅腦袋吧……”


    ……


    趙傳薪在臚濱府閑逛。


    這時候,聽見身後一陣大唿小叫。


    “站住,你個畜生,再不站住扒了你的皮!”


    趙傳薪愕然迴頭,看見一人正追逐一頭駱駝。


    臚濱府的駱駝很常見。


    但這頭駱駝,為何看著眼熟?


    齜牙咧嘴的仿佛在笑。


    駱駝跑到趙傳薪身旁駐足,後麵的漢子追了上來:“看你再跑?”


    趙傳薪問那漢子:“駱駝是你的?”


    漢子猶豫了一下,梗著脖子:“是啊!”


    “你確定?”


    “是啊。”


    趙傳薪咧嘴笑:“別扯淡。”


    “誰扯淡誰是孫賊!”


    趙傳薪拍拍駝峰:“走。”


    駱駝便亦步亦趨跟著他走。


    那漢子傻眼:“誒,別走,誰讓伱把我駱駝牽走的?”


    這時候,兩人的爭吵引起了圍觀。


    臚濱府近來較為繁榮,百姓尚算安居樂業,大家都喜歡湊熱鬧。


    趙傳薪撇撇嘴不屑道:“咱們仨當中,有一個是畜生,你猜猜是誰?”


    那漢子指著駱駝:“自然是它。”


    趙傳薪搖頭:“不,誰聽不懂人話誰是畜生。你看好了。”


    然後,趙傳薪對駱駝說:“他是你主子麽?不是的話就搖頭。”


    駱駝不屑小眼神瞥了一眼漢子,然後搖搖頭。


    周圍嘩然。


    “真能聽懂人話誒。”


    “莫非成精了?”


    趙傳薪看向漢子:“它都能聽懂人話,你怎麽聽不懂人話呢?”


    周圍人譏諷的看向漢子。


    漢子語塞。


    他隻是見一個無主的駱駝在四處遊逛,便見財起意,想要占為己有。


    熟料那駱駝根本不給他麵子。


    他悻悻離開。


    趙傳薪騎上駱駝:“走。”


    駱駝叫囂:“勸你趕緊下來,不然要你好看。”


    趙傳薪嗬嗬一笑:“你要聽話,我給你做個牌子,蓋個章,以後在臚濱府你就橫著走。”


    駱駝哼哼唧唧,這才挪步。


    趙傳薪真就給它脖子上掛了個銘牌:臚濱府府衙專用坐騎。


    上麵還蓋了個印。


    果然,這時候,駱駝無論去哪都沒人敢打主意了。


    諮議局的議會繼續開,一條條議案或是被拒,或是通過。


    姚佳通過明察暗訪,接連開除了7個議員。


    原因是他們私下裏威逼利誘,想讓出身底層的議員幫他們的議案投票。


    此事發出了通告,詳細資料交給了記者去報道,在全國引起轟動。


    熱度才降,便又起來,趙傳薪收割信仰之力,姚佳也跟著出了名,打出了鐵麵無私的名號。


    晚上,趙傳薪去山腰小屋刷新《舊神法典》。


    今晚上,駱駝沒來。


    無畏先鋒帶著人在去往海市虛境的路上,因人太多不能騎乘二代遊龍,所以進程緩慢,乏善可陳。


    趙傳薪刷新完體力後,合上《舊神法典》,傳送到奎特沙蘭。


    他練習3級光刃符文,星月研究靈魂轉子和靈魂定子。


    等天亮,鎮子上升起嫋嫋炊煙。


    三十餘騎從托裏克莊園出發。


    這其中有鄉村騎巡隊警察,有烏爾基迪·戈麥斯的人馬,還有個卡爾德龍·貝拉茲克斯的保鏢頭子。


    保鏢頭子言明自己隻是旁觀,並不參與。


    米格爾·埃斯特萬早起,照例去山上看自己的龍舌蘭。


    那片龍舌蘭已經長了6年,他生怕在關鍵時刻出現變故,影響釀酒大計。


    畢竟是賴以為生的手藝,須得重視。


    這時候,他聽見山下馬蹄聲隆隆。


    手搭涼棚眺望,他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然。


    因為他發現這些騎士竟然去了他家。


    鎮子上還有誰能有這麽大的聲勢?


    定然是烏爾基迪·戈麥斯。


    之後,他聽見一聲槍響,和他妻子的慘叫哭嚎。


    米格爾·埃斯特萬連滾帶爬的下山。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


    米格爾·埃斯特萬臉色慘白。


    他剛下山,那邊騎士就已經出了他的家門,向東南方向而去。


    那裏是白房子酒館。


    上次,趙傳薪打發阿居雷·伊達來買龍舌蘭酒,讓米格爾·埃斯特萬小掙一筆。


    這才高興了兩天,家中便生了巨大的變故。


    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裏拔涼拔涼的。


    等他氣喘籲籲跑迴家,看見妻子和兒子倒在血泊當中。


    米格爾·埃斯特萬喉嚨頓時哽住,巨大的悲慟讓他難以唿吸。


    他去試探了一下妻兒的鼻息,發現沒有唿吸後,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今早上,妻子還說,以後他們家也要收拾的整整齊齊,每件衣服的袖口都要上漿,衣服要經羅勒葉熏完才能帶著香氣出門。


    他兒子卻並沒有講衛生的觀念,就知道戴著那一頂產自德克薩斯的草帽在外麵的洞裏抓倉鼠,將他老母親的良苦用心拋之腦後。


    因為賣酒賺了錢,他妻子決定今天去買炸灌腸和象耳豆改善夥食,還說等龍舌蘭成熟以後,跟著外鄉人賺錢,將家裏的餐桌換上和大地主家一樣的大理石貼麵,給兒子買一本《墨西哥人憲法》,據說讀了就能成為律師……


    這一切都沒了,離他遠去。


    巨大的悲傷過境後,便是無止盡的仇恨。


    米格爾·埃斯特萬用蘆葦給妻子和兒子的屍體裹了,拆掉的爛門板,並不足以做兩個匣子,裝不下妻兒。


    他想起了堂約翰·康斯坦丁。


    或許可以管他借些錢,先把妻兒埋葬再說。


    但是,顯然卡米洛·托裏克不打算放過他,烏爾基迪·戈麥斯那夥人指不定在哪蹲守他呢。


    米格爾·埃斯特萬便扛起收割龍舌蘭的圓鏟刀,抄小路朝白房子酒館走去。


    走了一半,他又想:萬一烏爾基迪·戈麥斯他們去找堂約翰·康斯坦丁怎麽辦?


    這時候,仇恨起了作用。


    要是烏爾基迪·戈麥斯他們去找堂約翰·康斯坦丁,大不了就和他們拚了。


    反正隻剩他孤零零一個人。


    堂約翰·康斯坦丁是個好人,值得跟他一起拚命。


    這時候,白房子酒館方向傳來槍聲。


    ……


    奎特沙蘭的鎮民,很快得知烏爾基迪·戈麥斯帶著人去找米格爾·埃斯特萬麻煩,順路去外鄉人那裏。


    他們有同仇敵愾之心,但有心無力,隻是一味的歎息,念叨一句:“願上帝保佑他們。”


    ……


    在烏爾基迪·戈麥斯和鄉村騎巡隊到了距離趙傳薪五百米範圍內,趙傳薪就已經知道來者不善了。


    他不能暴露身份,盡量不用專屬武器。


    趙傳薪將在外麵幹活的阿居雷·伊達和胡斯蒂諾叫進屋裏說:“烏爾基迪·戈麥斯他們帶著鄉村騎巡隊來了。”


    兩人吃了一驚。


    東窗事發了?


    隻有這個解釋。


    須知,這些天,堂約翰·康斯坦丁可是沒少殺人。


    趙傳薪見他們臉色慘白,取出雪茄點上,樂嗬嗬道:“不是說要練槍麽?機會來了。”


    說著,給兩人一人分一杆墨西哥產的毛瑟m1902,而趙傳薪自己,則用了一把獨特的槍,叫蒙德拉貢m1908,是上次他從騎巡隊警察薩爾瓦多·溫貝托那搜剿來的唯一一支。


    這支步槍,是世界第一款現代化意義的半自動步槍。


    阿居雷·伊達吹牛逼是好樣的,真上場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


    趙傳薪叼著雪茄靠著牆,瞥了他一眼:“淡定,我說開槍,你們就朝外開槍。我沒讓你們開槍,你們就躲在牆後麵。”


    他的淡定影響了兩人。


    趙傳薪又說:“現在,做五次深唿吸。”


    兩人照辦,緊張的情緒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緩解。


    趙傳薪伸手推開窗戶,這個動作嚇的兩人幾乎抱頭。


    趙傳薪伸了個懶腰,戴上墨鏡,仰著頭吹著雪茄煙。


    兩人看看趙傳薪,但見他頭發整齊向後梳攏,戴著墨鏡,滿麵虯髯。


    外麵是魚尾風衣,裏麵是圓領t恤,褲腿掖在靴子裏。


    長達一米一重達九斤的步槍在他手中似乎輕若無物。


    堂約翰·康斯坦丁為何不怕?為何如此從容淡定?


    他怕是從屍山血海裏滾出來的,才能有這等心理素質吧?


    趙傳薪伸出手,讓發聲器官朝著窗外,發聲器官揚聲道:“別遮遮掩掩,你們身上的臭味已經暴露了你們的行蹤。”


    外麵,伏低了身子躲在草叢中的烏爾基迪·戈麥斯等人詫異。


    烏爾基迪·戈麥斯喊道:“外鄉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趙傳薪說:“烏爾基迪,我勸你投降吧,不要負隅頑抗,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


    保鏢頭子,鄉村騎巡隊警察和烏爾基迪·戈麥斯嚇了一跳。


    連忙四顧,卻沒發現人影,沒有埋伏的跡象。


    你一個人包圍我們一群人?


    烏爾基迪·戈麥斯大怒:“外鄉人,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


    趙傳薪深以為然:“是的,烏爾基迪,我是覺得你很蠢。”


    “焯!”烏爾基迪·戈麥斯氣的跳腳。“殺了他。”


    他話剛落,趙傳薪忽然現身窗口。


    砰。


    烏爾基迪·戈麥斯身旁的手下剛抬頭,便被一槍爆頭。


    幾乎所有人同時縮脖子。


    保鏢頭子趴在地上,嘴裏咬著草棍建議說:“都不要將頭露出草叢……”


    話剛說完。


    砰。


    一個鄉村騎巡隊警察被爆頭。


    還沒開始呢,就送了倆人頭。


    烏爾基迪·戈麥斯又怕又怒。


    他死死的貼在地麵,吼道:“開槍,還擊。”


    砰砰砰……


    這些人因為驚懼,第一輪槍幾乎齊射。


    嘩啦。


    白房子酒館剛安沒多久的窗戶全碎了。


    阿居雷·伊達和胡斯蒂諾脖子快縮進胸腔裏。


    槍聲還沒停,趙傳薪靠著牆撣了撣雪茄煙灰:“開槍。”


    胡斯蒂諾沒動。


    阿居雷·伊達卻怒吼著將槍管伸出窗外。


    砰。


    一發子彈,不知飄到了哪裏。


    趙傳薪不吝鼓勵:“少年好槍法。”


    阿居雷·伊達還想看看有沒有打中人,卻被趙傳薪一把薅了迴來,按在了牆上。


    砰砰砰……


    外麵又是一輪槍。


    槍聲剛停,趙傳薪不急不緩的探身。


    砰。


    依舊爆頭。


    砰。


    再次爆頭。


    連續四槍,quadrakill!


    在地上叼著草棍的保鏢頭子暗暗吃驚。


    這人是個神槍手。


    就算躲在草叢裏,他都能精準射中腦門,當真不可思議。


    砰砰砰……


    烏爾基迪·戈麥斯等人再次射擊。


    不過,這次槍聲參差不齊,有些延綿不絕的意思。


    烏爾基迪·戈麥斯見外鄉人被壓製的不敢露頭了,鬆口氣同時喊:“壓製他,衝上去。加布裏爾,給我衝上去。”


    加布裏爾真聽話,旁人給他掠陣,他就帶人衝鋒。


    砰砰砰。


    白房子酒館傳來三聲槍響。


    加布裏爾和另外兩人被7x57mm子彈掀了頭蓋骨……


    其他人見狀,剛衝出草叢,又急忙龜縮迴去。


    烏爾基迪·戈麥斯急了。


    這才剛開戰,己方人馬損兵折將快到三分之一,這還了得?


    外鄉人怎麽這般厲害?


    之前他為何不反抗?


    聯想到自己的門牙被打掉,烏爾基迪·戈麥斯就算是再蠢,也大致明白自己被騙了。


    外鄉人就是個笑麵虎。


    保鏢頭子一直沒抬頭。


    這會兒他又說:“烏爾基迪,我建議你前後包抄,要不然就發起衝鋒,約翰·康斯坦丁用的應該是蒙德拉貢步槍,八發子彈,隻需要拉一次栓能連續開槍。你們會在人死光前,衝進白房子酒館的。”


    雖說保鏢頭子是州長的人,但憤怒的烏爾基迪·戈麥斯還是不給麵子的罵道:“我他媽用不著你教我怎麽做事。”


    剛罵完,就對手下說:“尼尼,你帶人去白房子酒館後麵,咱們夾擊他。”


    尼尼是個油膩男人,皮膚油的發亮。


    他臉色凝重,分出人手,準備繞後進攻。


    這時候,白房子酒館裏傳出外鄉人聲音:“烏爾基迪,看好了,掀了他的天靈蓋。”


    砰。


    又是一聲槍響。


    保鏢頭子見前方一塊土皮被掀開,子彈穿過土皮的斜坡,擊中一人天靈蓋。


    pentakill!


    我焯……如果說草叢中也能射中,現在在土堆後方,居然也能打中,多少有些不可思議了。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


    這兩槍,是阿居雷·伊達和胡斯蒂諾開的。


    胡斯蒂諾終於克服了恐懼開了一槍。


    保鏢頭子都不用看,就說:“放心,這兩人是菜鳥,隻是懂得開槍而已,不用怕。你們要擔心的是那個叫約翰·康斯坦丁的家夥,他才是高手。”


    而外鄉人的聲音又又響起:“學吧,學到手裏都是活,一學一個不吱聲。”


    烏爾基迪·戈麥斯被這囂張的聲音煩到不行,低吼道:“開槍,掩護他們繞後。”


    砰砰砰……


    白房子酒館再無槍聲傳出。


    打了半晌,彈藥耗費了大半,烏爾基迪·戈麥斯才叫眾人停手。


    保鏢頭子看的直搖頭,提醒說:“你不該這樣浪費彈藥,應該試探一下,敵人是否已經被你打死,或者別的。”


    烏爾基迪·戈麥斯覺得在理,但他不敢露頭,便將望遠鏡交給手下:“埃斯科巴,你看看情況。”


    因為有草叢,埃斯科巴需要探出上半身才能觀察清楚白房子酒館內情況。


    砰。


    埃斯科巴捂著汩汩流血的脖子,望遠鏡滑落在地,旁邊的烏爾基迪·戈麥斯被燥熱的血呲了滿臉。


    然後白房子酒館內傳出阿居雷·伊達的歡唿:“哦,我打中了,堂約翰·康斯坦丁,我打中了。”


    原來是趙傳薪教他如何用機械瞄具瞄準,星月幫忙調整槍口,以窗台支撐。


    當然能夠一發命中。


    把阿居雷·伊達興奮壞了。


    趙傳薪將他拉迴來:“蠢貨,戰場上是不能得意忘形的,否則下個死的就是你。”


    而另一邊,烏爾基迪·戈麥斯朝保鏢頭子大發雷霆:“他媽的,你真該死,都怪你,要不是你讓我窺探……”


    保鏢頭子打開烏爾基迪·戈麥斯的手,冷冷道:“你自己愚蠢,不要怪別人。既然你覺得你行,那你自己指揮吧。”


    說完,他趴在地上往後退。


    烏爾基迪·戈麥斯咬牙切齒。


    但是轉念一想,這保鏢頭子一直很冷靜,即便濺身上血也麵不改色。


    而且很有想法,顯然見過世麵,說不定是軍隊裏的老兵。


    不能讓他走。


    “等等,是我錯了,我為我的魯莽道歉,你先留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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